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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撞人在先,我不对,道歉并没有错;而这个男孩是护“主”心切,在极力的保护我,也没有错。可是面前三个并肩而立的男子,左边的那个很气愤的样子说道:“我们还没问这是哪里来的野丫头呢?”语气逼人,丝毫不留情。
我忙拉过那个男孩说:“你怎么回事?还是快去找你家主子吧,在这里搅合什么?”边说边对面前的三个人点头哈腰的再次重复着“对不起”。
本以为他们会再次兴师问罪,没想到他们齐齐的用惊诧的语气说道:“原来是你?”
“啊?”这次轮到我惊诧的喊出声。
只见被我撞到的那个站在中间的男子,面色如华光笼罩般,气质高贵,神采飞扬,侧头微眯着笑眼与他的两个同伴说道:“你们知道她是谁?”
在他右手旁面如皎月,眉清目秀,举止娴雅的男子回道:“实不相瞒,两年前我与这姑娘曾有过一面之缘,现在看来,这位姑娘她并不记得我是谁。”
而他左手边差不多面容,腰间环配一把宝剑的男子也说道:“我也只是在市集上见过几次这位姑娘,并无交情。”
等他们交待清楚,我这才恍然问出口:“你们……也认识我?”
他们都说认识我,这可不大好办,一定不是什么好现象,今天出门前我没看黄历,还真是出门不利啊。
突然,只感觉一阵血腥呛到了喉咙,我吸了吸鼻子,鼻翼处已经控制不住的势气,用手探去,手指上到处都是血,血,好多血。
“主子,你的鼻子流了好多血”那男孩叫道。
我知道,可是能不能不要再叫我主子了。
我在心里叫道,因为我已经不能再回答他的话了,我——晕血。
这就是我为何不愿意学医的真正原因。
与谁的告白
“主子”那男孩子焦急的叫道。
被我撞的那个人,见我倒去,快速将我拉住,也是关切的问着:“姑娘,你有没有事?”
瞬时,我的眼前只是血红一片,无法回答他们的话。
那人将我拦腰抱起大吼道:“这附近哪有医馆?客栈?”
“前面有一间”那男孩子回说道。
“容若,你先去办事,揆叙你去请大夫”抱着我的人命令着。
在最后一秒,我模糊的听到他们化干戈为紧张的声音,虽然我听到的声音忽大忽小。
不知晕睡了多久,我渐渐醒来,刚分辩出自己是躺在房间里,就听得外间有两个人一问一答的交谈着。
“粗手笨脚的,出门在外怎么也不带个使唤丫头”
“我家小姐她嫌家里的丫头啰嗦,所以出门前没带着。”
“你家小姐算是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了;居然晕血,而且是自己的血,不过……为何还不醒来?大夫说这会应该会醒的?”
是被我撞到的人与那个男孩在说话。我心想,刚才还针锋相对的,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我紧闭双眼腹议着,敢笑我,还特别?晕血也不是我想的啊,生来就是这个毛病,胆小嘛,怎么了?
还有,我现在没有昏迷,就是不想在你们这些外人面前承认自己因为流鼻血晕倒而出丑的事实,被人胡乱认错,又撞到了人,我已经够倒霉的了我。
“爷若有急事,先去忙着,我家主子我来照顾就行,刚才真是对不起您,是我太心急了。”
“嗯,你护主心切,这不怪你。大夫说她是水土不服,天干物燥引起的肺燥症,一会儿你叫店伙计帮忙把药煎好,给她服下,等我办完事,晚些时候回来看你们,揆叙,走吧。”
“替我家小姐送送您。”
听到他们出去的声音,我决定就在此时溜走。虽然目前还有些头晕眼眩,但我必须得走了,等那男孩回来非缠着我不放,认我是他家主子,还是麻烦的。
于是我趁着空档,快速的翻身下地,脚踩棉花般的拿起我的包袱,又站定缓了缓神,这才悄悄的从房里出来,溜到后门来到正街上,再看这天已是正午时分,马路上的人少到看不见人影,也不知都忙些什么。容不得我多想,只能快些回到我那家客栈,小雪一定等得急了。
正低头快走着,忽然有人在后面拉住我的手臂,叫道:“兰兰”
“啊?”
有人叫出我的名字,我心中哀叹,今天不会这么倒霉吧。这次又是谁,不会是噶尔丹或者策旺找来了吧?这么多年,他们四处寻我,都被我巧妙的躲了过去,这次该不会是又追来了?
我惊觉的回头看去,那一刹,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傻傻的楞在那里,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我一直以为早不存在的人,我傻傻的看着。
那眉眼,那轮廓,完全一个放大了的狗蛋儿就站在我面前,既陌生又熟悉,我的眼睛瞬间蒙上一屋薄雾,我喃喃的叫着:“你是……”
还未及我叫出那熟悉的名字,只见他用力的将我搂在他的怀里,轻抚着我的头发,深情说道:“兰兰,你去哪儿了,你让我好找。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你要答应我,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再做这些傻事,不要再想着离开我。我向你保证,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我都不会放弃我们俩个在一起的念头,这是我对你曾经许下的诺言,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其他再也装不下,前程可以不要,命可以不要,因为相比之下和你在一起更重要。”
“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十四年来,我一直以为那年狗蛋儿与他师傅进京途中,中了车臣的陷阱同时遇难,没想到十四年后的今天,我还能再见到他,而且他和我一样,都还记得对方。我的眼角溢出泪来,是笑着流眼泪。
我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还能看见你真好,原来熟悉的感觉这么好。”
他回道:“我也是,兰兰我们永远不要再分开,哪怕是欺君死罪,我也愿意与你同生死,我们一起去面对。”
就在我们久别重逢,再见恨晚之时,只听他的身后有人叫道:“韦子哥,我在这。”
是一个甜甜的女人声音。
听到叫声的狗蛋儿顿时像从梦中惊醒一般,将我拉出他的怀抱,看向身后,继而快速将我推开,紧皱双眉狠狠的看向我问道:“你是谁?”
他突然的神情吓了我一跳,我不解的回道:“我是海兰啊,你一直叫我兰兰的。”
可他却发疯叫道:“你是兰兰?”
“啊”我点着头,看着此时的他,心痛不已,他,怎么了?
他指着身后的女人对我吼道:“你若是兰兰,那她是谁?”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霎时间再次震惊……
难怪他们都说见过我,难怪那个男孩叫我主子了。因为,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正欣喜的笑着向我和他这边招手。“韦子哥,你在做什么?我在这里。”那女人又叫道。
如果我不是在镜子前,又怎会出现另一个“我”,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她是我这一世的孪生姐姐,把我带到这个时代的罪魁祸首,沈无言。
沈无言,她这个五年来差点被我遗忘的女人。当年神仙爷爷叫我选择回去还是留下,只是当时事情紧急、突然,那种场景下,任何人都不会先顾及自己而做出不与理睬的选择的。他老人家说,正时不回,再想回去,只怕很难,而我还是毅然的选择留下。所以直到今天,我还在这个时代逗留。他老人家还说,倘若他日还有想回去的念头,只能让我自己找答案。
沈无言,她应该就是这个答案,解铃还需系铃人。
可是,她现在就在我的面前,可我却哑口无言说不出话来。
“沈无言”她本人也发现了这一现象,与我震惊的表情相同,结结巴巴的问着狗蛋儿道:“韦子哥,她是谁?”
为何叫韦子?他不是说这辈子只叫韦合德吗?
我诧异的看着狗蛋儿,可他却嫌恶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到“沈无言”那里,说道:“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们走吧,韵兰。”说完两个并肩而去。
她叫韵兰?同样也带个兰字,她不叫沈无言?
人生在世,难免有长得相像的,与名人明星大腕相像的人也是大有人在,不然那些个综艺节目怎会总有人跃跃欲试呢?
就像我现在长得像极了沈无言,可我也是没有一点办法。但是她既然让我记住她的名字叫沈无言,又为何换了一个身份,叫韵兰?
她既然让我记住她的名字叫沈无言,为何换了一个身份,叫韵兰?又为何装作不认识我,难道她不记得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