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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哪路的英雄好汉,竟敢来燕春楼闹事?你不知道咱这燕春楼前头有官府罩着、后头有血衣教撑腰,而且除这两者以外,艳春楼的的主子、花娘我──也不是好惹的吗?”
施佰春话才说完,底下那金衣青年一抬起头往他看来,施佰春整个人就愣了。
眼前这金冠束发,金衣在身的青年有着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眸如点漆、眉若远山,尤其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邪气中透露一抹天真憨然,让人看了就心猿意马,直想往前扑去。
但是施佰春不可能这么做的,因为这人,这人是她家大师兄哇!!
大师兄没事跑到她燕春楼来作甚?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皆如萧挑了挑眉,说道:“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施佰春答得迅速,小脑袋猛摇啊。
“哼……”皆如萧嘴角掀起轻轻的笑。
就在同时,外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响,而后一阵声音喊着:“这是怎么了,怎么外头倒着个人?”
那人入内后见着纷乱的大厅和四散的桌椅碎屑,惊讶地又喊:“到底怎么回事,被打劫了吗?”
施佰春的一见着那人,便喊:“大哥你回来了啊。”
钟慕点了个头,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堂,而他身后则跟着个小不点,安静地走在钟慕身后。
钟慕漫不经心地说道:“哪个没长眼的竟敢来燕春楼闹事,绝对是不想活了!”
“你说谁不想活了?”皆如萧缓缓转过身子,和从外头进来的钟慕面对面。他朝钟慕笑了一下,可眼里完全没有笑意。
钟慕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个地方看见皆如萧,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声音斗地高了起来,整个人也颤了。他喊道:“皆如萧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皆如萧佞笑一声。“钟慕你好啊,让你把儿子交出来你居然跑到这地方躲起来了!”
钟慕吶吶地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眼神游移不定,而后才低低地说:
“儿子是我的。”
“可同时也是皇位的候选人,当然得进宫!”皆如萧说的理所应当。
施佰春嘴角抽搐着道:“师哥,你为什么不让师姐生一个,天天抢别人家孩儿这是作甚呢?”
抢不到欧意白现在又把主意打到欧意可乐身上去了。
皆如萧嘀咕着:“生一个养好久才能继承皇位,他这个再过几年就可以登基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跟小冰可以游玩了。”
“我不要!!凭什么让我带着皇宫,才不去!!”可乐抗议着,虽然他是前任太子,但是对皇位没多大兴趣……
“你说甚么……”皆如萧尾音拉得很长,那是他动怒的前兆。
“那个……嗯……大师兄你跑出来师姐知道不……”施佰春手足无措,一会儿握了握手里的扇子,一会儿拉拉衣襬,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皆如萧。
看起来……皆如萧又有了走火入魔的前兆,明明用冰山羽泉之水把他治好了啊,怎么会?
“妈妈跟这人认识。”施佰春身后的姑娘好奇的问。
施佰春困难地点下头,她先对姑娘说:“这位是贵县县令之子,邵晓天大人。”而后再对皆如萧说:“这是我家的头牌翡翠姑娘。”
翡翠一对眼珠子直直盯在皆如萧脸上,笑一笑,说:“原来是官差大人,失敬失敬!”
“我不是官差大人!”皆如萧撇了撇嘴。
“啊?”翡翠呆了呆。
“诶”施佰春愣了愣,她家师兄不会说他是皇后大人吧!!这话一出整个燕春楼肯定是波涛汹涌啊。
“我是无作大人!”皆如萧说。
呼……施佰春松了一口气……
“啊啊,原来是仵作大人,一样失敬、一样失敬!”翡翠急忙说。
“哼!”皆如萧冷哼了声。
翡翠对施佰春说:“妈妈啊,你这朋友生得真是……唉……天仙都没这么美,我们这些个小女子都黯淡无光了,得认识这么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美人儿啊也是福气啦……”
翡翠这人向来就喜欢美人,看着皆如萧那张精致的容颜,说话时人便不由自主地朝他靠了过去,而且靠过去之后,手也伸了出去,心里想着皆如萧那看起来吹弹可破的肌肤摸起来不知是怎样的感觉。
皆如萧在这时轻轻拂了翡翠探来的手背一下,而后朝他淡淡一笑。
美人笑靥如花,翡翠被皆如萧这么一笑,简直整个人魂都飞掉了。她也不停地朝皆如萧笑,直至那被摸了的手似乎怪怪的,还有些麻,而后他她将手举起来一看……
“娘啊,我的手怎么变黑了!”翡翠鬼叫了一声,整个人抖了起来。
皆如萧佞笑道:“不只变黑而已,再过一个时辰,你的手便会从指甲开始,一片一片剥落,而后由指尖烂到手腕,接着蔓延全身……”
皆如萧还没说完,翡翠就尖叫出声。“妈妈你交这什么鬼朋友啊──”
施佰春早在翡翠被皆如萧摸着的时候,就开始往身上掏解毒丹药,后来他及时找到了一颗雪莲丸,便三步并作两步赶紧跑向前去把翡翠拉开,然后将解毒丸塞到她嘴巴里面,焦急地说:“嚼一嚼,吞下去!”
一叶努力地嚼了嚼,然后和着口水咽了下去。“苦死了!”她再度大叫。
跟着不到片刻,翡翠手上那阵黑气便迅速退了下去,施佰春瞧见翡翠没了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施佰春才松懈下来没多久,她的耳朵便传来一阵剧痛。
“痛痛痛痛痛!”施佰春唉唉叫。
皆如萧扯着施佰春的耳朵,愤怒地说道:“施佰春你好啊──居然敢帮外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施佰春一边喊一边叫:“她不是外人啊,她是家丫头啊!”
皆如萧根本不听施佰春的解释,他更为愤怒地喊道:“你把小冰的脸弄花,现在还没好,你好大的胆子啊!!”
施佰春一惊:“没有啊!!我怎么敢动师姐的脸啊。”
“没有,那小冰的脸一半是黑黑的怎么回事?”
皆如萧力道加大,施佰春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施佰春喊着:“掉了掉了,师兄我的耳朵啊──要被你拧掉了──”
“拧掉最好!”皆如萧怒道:“像这种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的耳朵,留着根本没用!”
“啊啊啊啊啊啊──很多人在看啊──”施佰春直哀嚎,一整个就是又痛又丢脸!
“小七!”钟慕一见施佰春被人欺负了,连忙便要过去救人。
施佰春眼角余光见钟慕要过来,急忙吼道:“可乐把你爹看好,别让他过来!”
小可乐很敬业的看着钟慕,不让他过去。
这头呢,施佰春泪眼婆娑地看着皆如萧,但当她瞧清楚了皆如萧的模样时,心里便是一整个大大吃惊。“真的又疯了?”她叫道。
之前不是才把这人治好了吗?难不成又受了什么刺激,所以又走火入魔了!?皆如萧像是不想让施佰春有机会逃跑似地,发狠拧着施佰春的耳朵。施佰春忍着剧烈疼痛,痛苦地说道:“师兄啊,师姐的脸怎不是我毁的,不过我可以治的!”
皆如萧听施佰春说可以治好小冰眼睛便是一亮,但见施佰春那又痛苦又讨好的笑容,觉得好欠揍,于是力道又加。
皆如萧越想越怒,施佰春也越来越心惊胆颤。皆如萧伸出另一只手,本想掐死这东西,省得再让自己难受时,心里却是一紧,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呜啊啊啊啊啊──”施佰春惨叫。
正当施佰春觉得这回难逃一死,不只耳朵,连脑袋也会被一起拧下来的时候,感觉皆如萧突然手劲一松,而后他便被放了开来。
皆如萧别开了脸,自己闷着,红了眼眶,跑到旁边的桌子旁坐下。
“咦?”施佰春惊魂未定。
等了等,皆如萧没有动作。
“欸?”施佰春莫名其妙捡回一条命,整个人便是愣愣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她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耳朵,满脸的惊疑不定。
钟慕轻轻挥手,本想叫燕春楼里的护卫全涌上去,解决了皆如萧。
施佰春瞧见连忙一瞪眼,要他赶快把人收回去。
钟慕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叫手底下那些人全回到原位待好。
翡翠的连忙将大厅里的客人请了出去,今日这情况,绝对不适宜再做生意。
燕春楼的大门关了起来,隔绝外界喧嚣,一下子安静了不少。
施佰春搓了搓手,慢慢走到皆如萧身边,从怀里掏出个玉屏子说道:“千错万错,都是师妹我的错。师兄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师妹这一次,别生气了。这个是玉露膏祛疤有神效,想当年熙王整个脸都被火烧毁了,涂了一个月脸就回来了,你现在看看熙王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疤痕而且比以前跟漂亮,所以师姐的脸,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