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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孽啊罪孽!欧阳笑笑在心里念叨着,长得萌不是你的错,但出来刺激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本皇子注意你很久了,只有你能让父皇吃瘪,改变初衷,所以找你准没错!”弧形优美的下巴一扬,颇有几分自得的味道。
欧阳笑笑很有活剐了这厮的冲动,特别是那张略带婴儿肥的小脸,让她的手格外的痒痒,官服下的手握紧又放松,反复数次才强压下那股冲动。
“说话算话?”
“你有办法?!”皇甫奚眼前一亮,人再次凑近了几分,似乎没看到欧阳笑笑的不断后退,小脸上因兴奋染上了淡淡的粉色,激动的道:“只要你能让本皇子出宫,本皇子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看着这样的皇甫奚,欧阳笑笑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句话:宅若久时天然呆,呆到深处自然萌。
瞧瞧,这就是皇权下生长出来的孩子,整日待在皇宫大内无所事事,要么没事找事觊觎皇位,要么就是眼前的版本,自然萌。
“成交,出宫以后你就是爷的小厮,爷让往东你不准往西,否则爷有办法将你弄出去,也有办法将你弄回来!”欧阳笑笑眼珠儿转了转,感觉有可行性就一口应了下来,末了还不忘警告出声,就怕这祖宗出了宫门就翻脸不认人。
“放心,本皇子说话算话!”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皇甫奚美滋滋的直点头,余光瞧见安公公进了大殿,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你真要帮他出宫?”不知何时,慕容子墨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望着皇甫奚渐行渐远的背影,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没有那个男人会不在意自己女人曾经的男人,除非他根本不在意那个女人,可是他没有表现出在意的权力,因为当初是他亲手将那个男人送上了她的床。
关于这一点,慕容子墨后悔过,但更多的是庆幸,至少她还在。
“帮,为毛不帮,多一个皇子小厮,带出去多牛逼。”欧阳笑笑摸了摸下巴,笑得一脸猥琐。
慕容子墨好笑的望着她,正想伸手揉她的头,大殿里就响起安公公那尖细的嗓音,无奈,只得作罢。
“走吧。”
先将欧阳笑笑带到她该站的位置,慕容子墨才向自己的位置走去。
宽广华丽的金銮大殿之上,文官武官不下百人,分四排而站,由太子和两相为首,正副品官员依次往下,欧阳笑笑的位置虽不是最后,但也绝算不上靠前。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震耳欲聋的高呼声在大殿内响起,百官一齐下跪行礼,唯有欧阳笑笑突兀的站着,微微躬身以示恭敬。
这一突兀的行为,除了一些知情人,其他人都被吓得不轻,这新上任的兵部侍郎是不想要命了,早朝之上居然敢不跪?!
皇甫天从后殿步上正上方的龙椅,精光四溢的灰眸淡淡的从她身上掠过,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一般,沉声道:“平身!”
“谢皇上。”
百官起身,心下各有计较,对于欧阳笑笑的特殊待遇,或多或少颇有微词。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奏!”
安公公的话刚落,户部侍郎便出列一步,余光掠过欧阳笑笑,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昨日,兵部侍郎小歌,带一众人闯进户部,强行修改了一奴隶的户籍。此事虽小,但此风不可长,还望皇上定夺。”
一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欧阳笑笑身上,第一日上朝就被谏,她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吧?
皇甫天眼眸缓缓转动,见她一点也没有要出列澄清的自觉,只能开口道:“小歌,你有何话说?”
“说什么?”欧阳笑笑茫然的抬眼,直到身侧的秦奋推了她一把,她才反应过来,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臣的确做了,没什么好说的。”
“嘶……!”
朝堂上顿时响起一阵倒吸气声,看来这人是真的不想活了。
那名户部侍郎也有些傻眼,他以为欧阳笑笑会反驳的,甚至准备了一肚子的话,如今却无用武之地了。
“大胆!”皇甫天勃然大怒,正想说些什么,又被欧阳笑笑给接了过去。
“皇上,下人做得好,臣赐予她自由,似乎并没什么不对吧?”
皇甫天一哽,到了嘴边的话不得出口,差点没厥过去,黑着脸道:“没有,但你带人强行闯进户部……”
“既然没有,臣又错在那里?”再次将皇甫天的话封杀在肚子里,欧阳笑笑懒懒的转过身,面向那名侍郎,嘴角衔着一丝谦和的笑意,却看得那人毛骨悚然。
“敢问侍郎大人,爷可有打杀户部之人?”
“没有。”
“那爷可有砸了户部,或是让你受了惊吓?”
“也没有,不过……”
“既然没有,爷又何来强行之说?爷顶多是闲着没事儿干,尾巴带多了一点,阵势大了一点,不过这些都是爷的私事,既没扰乱户部,又没打砸户部,修改户籍更是你们亲自动的手,爷可‘强’了?”
也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强’字的音调格外加重,眸光若有似无的扫过躲在殿外偷听的身影,笑得极为恶劣。
高位之上,皇甫天也正好瞥见了那抹身影,见他听闻那个强字时不自觉一颤,眼底层层阴霾交织,直射殿下的欧阳笑笑。
“你强词夺理!”户部侍郎气得脸色一块青一块紫,猛地朝着皇甫天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求皇上为户部做主。”
“做毛做!”忍不住爆出口,欧阳笑笑没好气的走到他身边,揪起他的耳朵道:“你特么的是户部尚书吗?一个小小的侍郎,也敢求皇上为整个户部做主,你是想越俎代庖,还是早有心取而代之?!”
“我没有!”眼见户部尚书面色一变,那人急忙反驳,挥开她的手,暴吼道:“你冤枉我!”
“够了!”一声喝叱,即将变为菜市场的大殿才算静了下来。
皇甫天下颚紧绷,带着沉重威压的视线直射欧阳笑笑,可她只是微低下头,看似恭敬,却一点要请罪的自觉也没有。
“皇上,恕臣直言,兵部侍郎的做法并无不妥。”
见状,慕容子墨出列一步,薄唇边扬起一抹浅笑,淡淡的道:“据传,小侍郎自上任以来,就连番遭受刺杀,小侍郎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危,才会雇佣了这么多人。至于强行闯入一说……”
说着,走到户部侍郎面前,居高临下的目光虽是温和,却含着能将人洞穿的气势,“本相问你,小侍郎当时是带人而入,亦或是踢门而入?”
“带人而入。”户部侍郎咬了咬牙,不情不愿的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慕容子墨在偏帮欧阳笑笑,因为白日六部大门都是大开,自然不可能踢门而入,可若没有暴力闯进,也就不能算是强行闯入,他是在揪户部侍郎话里的病处。
百官清楚,皇甫天心里也清楚,龙椅上的手渐渐收紧,眼尾不安的跳动了两下,现如今的慕容子墨,更加难以掌控了。
若他强行追究这件事,慕容子墨就会以她连番遭受刺杀的事情大做文章,虽然那些人不全是他派去的,但这件事查下来,吃力不讨好的是他。
想着,皇甫天眼眸微沉,眼见大殿变为了几人的争辩场所,只能沉稳出声:“好了,小歌行为有欠考虑,罚一月俸禄,这事不准再提。”
一个月俸禄?!
欧阳笑笑差点没跳起来,感觉有人轻捏了一下她的手,一转头,就对上慕容子墨含笑的眼神,“俸禄我补给你。”
某女这才爽了,老老实实的退回自己的位置,再不发一言。
这一茬儿就算是揭过了,皇甫天说了不准再提,也没人敢在这件事上再纠结。
大臣们一个个出列启奏朝中或大或小的事务,欧阳笑笑仔细听了听,除了大臣们的互谏,大多是各地的天灾人祸,几乎就没一件好事,真不知道皇甫天听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听腻。
抬眼偷瞄了一眼上座的男人,一如第一次的印象,皇甫天给人的感觉绝对是当代明君,处事沉稳内敛,不骄不躁,他会静静听取大臣们的话,也会适时的指出他们不对的地方,大多的时候他是一个聆听者,只有在大臣们因意见相左发生口角时,他才会淡淡的出声。
若他不曾派人追杀她,算计她,给她下药,不曾断了慕容子墨的筋脉,站在另一个角度来讲,她是欣赏皇甫天的。
他具备一个明君应有的一切素质,只是可惜,在他明君的道路上,她注定是一块绊脚石。
听着听着,欧阳笑笑有些昏昏欲睡,大概已经很久没有早起,在一连串哈欠之后,她干脆的闭上了眼,就这么站着练起了睡功。
秦奋在一旁看得干着急,用手肘偷偷撞了撞她,提醒她这是在上朝。
可惜,某女懒懒的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