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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担忧,若是桑羽知道她并非男人,会不会为了一身武艺而离开,她心里真的没底。
在一个崇尚强者的世界,武力就是决定地位和生存的首要条件,让桑羽沦为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废人,她心里也是千万个不愿,所以才会在最后关头提醒他,但愿他不会后悔。
说完,也不管洛寒是什么反应,欧阳笑笑直接倾身吻住了桑羽,淡淡的雪莲清香在味蕾中扩散开来,却仿佛引人堕落的罂粟,带着蛊惑的味道。
桑羽的唇很软,总是让人流连忘返,那日为了刺激慕容子墨,她曾强吻过桑羽,不过那时她更多的心绪是在慕容子墨身上,居然忽略了唇齿间令人着迷的清香。
卷起他温热的舌头,如同两条不知疲倦的小蛇,痴缠的席卷在一起,看着桑羽缓缓的闭上眼眸,微微颤抖的睫毛下,淡淡的粉色再次来袭,清纯中透着妖娆,妖娆中夹杂着魔性,诱人一步步深处采摘。
洛寒在一旁眼神复杂的望着两人,幽黯的眼眸深处痛色一闪而过,想起毒医曾说过的话,性感的薄唇略带自嘲的一扯,缓缓垂下了颤抖的眼帘。
她不会只有一个丈夫,这点他不是早就知晓了吗?
即使小哥愿意一生守着一人,只怕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主子也会选择帮小主子招婿,将香火传承下去。
现在,只是将一切提前了而已。
话虽如此,可洛寒的心还是很痛,从未有过的疼痛,心脏一点点的紧缩,一点点的聚拢,一下一下抽搐的痛楚,并不十分剧烈,却让他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
原来,他对她的情已经如此深了?深到再不是为了使命,再不是为了心里那丝若有似无的情愫,而是全然的将心交付出去,再没有他反悔的余地。
失落间,一只小手毫无预兆的爬上他的手背,指尖由他的虎口插入,用力一握。
洛寒愕然的掀起眼帘,就见欧阳笑笑眼含笑意的望着他,撇去凤眸中正燃起的点点欲望,凤眼深处有着对他的心疼,以及一丝丝无奈。
“小寒,还是办不到吗?”欧阳笑笑勾起一边嘴角,轻笑着问道。
洛寒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又听她道:“如果办不到,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别让自己后悔。”
“你又想不认账!”洛寒一怒,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恶狠狠的吼道:“我只是还没做好准备,你休想就这样将我拒之门外!”
几个月的坚持与努力,好不容易让她松了口,现在再想将他推出去,晚了!
吼完,洛寒猛地向前一扑,照着她水润的红唇狠狠的啃噬而去。
桑羽侧身一转,接住了即将被扑倒在床榻上的人儿,动作轻柔的护住她的后脑,谨防因洛寒野蛮的动作而撞伤。眼帘抬起之际,一丝怒意一闪而过,低声道:“小心点,别弄伤她。”
“要你管!”洛寒没好气的剐了他一眼,大手沿着欧阳笑笑的小腿一路上滑,在触及她腿间的硬物时浑身一僵,石化般的退开少许,呆呆的眨巴眨巴眼,傻了。
见洛寒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桑羽不由奇怪的瞄了他一眼,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瞧见洛寒探入她衣摆的大手时,更加奇怪的歪了歪头。
想了想,桑羽的手跟着探入,触及洛寒手中紧握的硬物,有些惊讶的转眼望向欧阳笑笑,蹙眉道:“小哥,太大了。”
“噗……!”
欧阳笑笑原本石化的身躯,在桑羽一句不满的抱怨下破功,整个人恶寒的抖动了两下,憋笑着反问:“这是爷发育良好!”
“可是会很痛。”桑羽还是有些不满,又垂眼扫了眼自己胯下,蹙郁的道:“好像差不多。”
这话的理解方式很多,桑羽自恋的认为自己很大,亦或是他做攻,欧阳笑笑也会很惨,不管是那种,都够欧阳笑笑狠狠的脑补一番。
使劲吸了吸泛滥的唾液,欧阳笑笑一个翻身,挣脱了洛寒钳制,将桑羽牢牢的控制在身下,邪笑道:“小羽怕了?”
“有点。”桑羽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继而勾起一抹笑,干净若纯白的娇花,“小哥会轻点的,对不对?”
欧阳笑笑恶寒,她百分百确定,桑羽因为刚进房间撞见不该看的一幕,误将她定位为攻,下意识就将他自己定位为受。
这真是世上最美的误会。
欧阳笑笑眨巴眨巴眼,笑得像个狼外婆似的用力点头,豪气道:“小羽放心,爷是一个温柔攻!”
欧阳笑笑身后,洛寒无语的望着某女诱惑猎物,在听闻桑羽的定位时,剑眉几不可见的微抽了一下,眸底流转过一丝看好戏的意味,勾唇大方道:“既然宫主这么迫不及待,不如小哥先满足他?”
这么大方?!
另两人同时一呆,转眸看向抱着膀子看戏的男人,眼中同时掠过一丝狐疑,这厮现在是不是表现得太镇定了一点?
大概是两人的眼神太过赤裸,导致洛寒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上扬的嘴角缓缓放下,照旧酷酷的道:“小哥晚些得补偿我。”
“呃……”欧阳笑笑面上一囧,连续应付两个男人,后续还得补偿,她这小身板儿受得了吗?
想归想,恶趣味上脑的女人对男色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力,特别是洛寒如今浑身赤裸,那纠结紧绷的肌肉看上去极具爆发力,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的完美倒三角身材,简直是引人飙口水的极品。
所以,在一个呼吸之后,欧阳笑笑就猛点头,应承下来,“放心,爷身体好得很,保证你率先求饶!”
洛寒嘴角一抽,也不拆穿她的话,大方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身子跟着一侧,直接坐到了床角位置,背靠在床柱之上,等待即将上演的大戏。
少了一个争宠的,桑羽自然是乐歪了,根本没给欧阳笑笑回味其中猫腻的时间,直接转过她的脑袋,就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
激情似火的纠缠,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
洛寒怀疑自己有点变态,在真实的放开心房之后,看着这样的一幕场景,他感觉到的再不是最初的酸楚,居然涌起一股变态的兴奋,好似观赏一出现场版的春宫大戏,而大戏的主角之一,则是他心爱之人。
看着欧阳笑笑将一个个细吻烙印在桑羽莹白的肌肤上,那红唇每过一处,便留下一个醒目的痕迹,洛寒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那些吻仿佛也落在他的身上,每过一处,身体也跟着灼热一分。
洛寒的呼吸渐渐变得有些粗重,一种奇特的代入感在身体里带起一股股电流,由脆弱之处直到四肢百骸,浑身买一个毛孔仿佛都在此时张开,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中情欲的气息。
眼见着欧阳笑笑坏笑着将桑羽摆好姿势,又捞过不远处的菊花膏,正处于节节攀升的火热身躯,如同被一盆冷水迎头浇下,洛寒用力的瞠大了一双眼,像是害怕错过每一个细节,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欧阳笑笑手上。
如此新奇的体验,别说是洛寒,欧阳笑笑也是第一次遇上,身后炽热的眼神几乎要将她洞穿,带着令人变态的兴奋,狠狠的注入了她的脑海之中。
一个人可以荒唐到何种境界,全凭他的心态和地位决定,身处高位的人荒唐别人,娱乐自己,身处低位的人荒唐自己,娱乐别人。
欧阳笑笑自认,她不属于任何一种,可因为骨子里无惧世俗的性子,总是喜欢挑战自己和别人的极限,来寻求一种另类的刺激。
如同指尖上沁凉的液体,她需要这群男人温柔的包裹,才能一点点融化她外表的坚冰,一旦这层紧致退散,冰寒的空气会让她窒息,无所适从。
指尖猛地向前一送,欧阳笑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为别的,只为这群男人对她的包容。
桑羽的腰很细,由上而下的视线能够将他完美的曲线尽收眼底,他不似花魅那般柔若无骨,带着一种纤瘦的嬴弱,如同寒风中被蹂躏的花朵,在细微的颤动间,很轻易就能触及人心最深处的角落。
绽放时的桑羽是极致的,吐纳着雪莲的芬芳,低低的呜咽时如同无助的幼兽,猫眼中细碎的水光欲坠不坠,似是雪莲之上凝结的露珠,疯狂,妖冶,都只在那一瞬间。
这样的桑羽欧阳笑笑从未见过,一时间竟是有些看痴了,眼见着令人动容的粉色席卷他的全身,她竟有种想要抚遍他全身的冲动。
密密麻麻的细吻不自觉烙印在他优美的背脊之上,感觉到他更加剧烈的颤抖,喉咙深处发出无助的低吟,就像搔刮在她心尖的羽毛,有种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而事实上,欧阳笑笑也的确这么做了,她甚至忘了一旁还有一个看大戏的二愣子,空闲的小手直接伸进了亵裤里,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