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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咋安排我都行,不过这是下一步的事儿。现在这一步是你必须给我写张证明。”
“什么证明?”
“我给父母说我上不进去学了,他们问为什么,我说我已经跟你好上了。他们不相信,并且说,要让他们相信,除非见到你指头宽的一张证明。如果见到证明,他们就马上不认我这个女儿哪,管我是死是活,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屋里是不让我呆的。闹到那一步,我不只有来你这儿哪!”
“这不简单,顺手拈来。怎么写?”
关灵珠把早已准备好的纸笔、印泥从包里迅速抽出来,擩到苟屁面前,说道:“你就写:我苟屁某年某月某日,在伏龙山顶车内强奸了关灵珠,目击人龙醉脊、龙小女。最后签上你的大名,按上手印。”
苟屁爽快地照灵珠说的内容写了,名字也签了,不过字迹潦草难认,最后脱了一只鞋,用脚大拇指醮的印泥在名儿上按了个红印。
“你这叫哪国手印,哪国又承认它有效?”
“就是你父母看一下吗,过那么大细干什么?”
“他们的眼睛又不是黑窟窿,肯定要严肃慎重地看待这张证明,哪能当玩笑开?你必须用右手食指摁!”
“那可不行。”
“为什么?”
“我苟屁坏事做绝,已养成‘职业习惯’,凡遇到按手印的事儿,都是用脚指头,绝不会把手指头伸到嘴里让人嚼。”
“那就对我破次例,我求你啦!”
“不行,就是拉出去枪毙,验明正身时我也不按手印,按也是脚印。”
“哪又为什么?”
“防备执刑书移送到阴曹地府,阎王佬看了我生平事迹,做了那么多坏事,非气炸肺不可,再一看我已按手印认了,非油炸了我不可!”
“你想得还怪远哩,那我就不强勉你哪。噢,闲着也没事,我才从巴山那儿学了一点看手相知识,到你这儿实践一下吧。”灵珠抓起苟屁右手。
“不是男左女右吗?”
“我学的是两手都看,互为补充!”
苟屁任灵珠摆弄自己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晶莹鲜嫩的脸,咕咚咕咚咽着唾沫,跃跃要把她吞了。
“噢,多好的手相啊!看这财线多深多长,指缝小、掌如绵,正是抓钱好手;看这指纹,圆是圆、圈是圈,我亲亲,肯定能沾点财气!”
苟屁双手捧着灵珠的头发,也开始亲。灵珠乘隙把红唇上偷印的指纹复印到证明上,慢慢哈腰溜脱了。苟屁吻到颏尖探头吻脖子,不料一下吻了个空,咕咚跌坐在地上,双手仍捧着灵珠的头――一挂假发和一副空脸壳。他把它撂下,赶紧跑到窗口朝楼下望,看见童铁佛正准备朝出租车里钻,就喊:“侄儿子,不要胳膊肘往外拐帮外人的忙啊,你姑姑死了,但我好歹还是你姑父啊!”
“我是你爷!你是路上走的那个哑巴的姑父!”童铁佛头伸出车窗,大骂了一句,出租车“哼”地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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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有些人是戴着面具在生活
更新时间:2010…8…22 20:29:12 字数:2247
任面桃从事秘书工作多年,有点腻烦,非常眼气警察那一身有威慑力和安全感的警服,经过努力和争取,好不容易转成了警察,在城东派出所户籍办证厅上班。这个星期一上午,来办事的人挤满了一大厅,温妈和黄金花也在这儿办第二代身份证。温妈出于好心:看这么多人等得着急,面桃那闺女还不紧不慢。温妈私自打开栅栏门,主动进入柜台那边帮面桃的忙——拿个户籍册、递个打印纸、剪个照片、刷个胶水什么的,胳膊肘不小心碰着了面桃的脸,顿时惹怒了她,将温妈掀了出来。看到这么多双眼睛在盯着她,稍按了一下怒气,解说道:“我这脸可做了美容,值几千呢,碰不得!在女子美容会所做美容,也像孩子上学,报名时贵些,交一千六,以后每月交几十,所以我最忌讳别人碰我脸哪!”
在回家的路上,温妈一路走一路跟黄金花说:“怪不得说‘有些人是戴着面具在生活’呢,她的脸上肯定也蒙了一个面具一样的壳壳儿,怕我给它闯掉了!”
黄:你没听她说花了几千块吗,闯掉了可是一大笔钱啦,心疼呗!
温:做的啥玩意儿美容唦,我瞅瞅,还认得!
黄:可不是,岁数到了,天美容,不还是老样子,活扳钱!
温:现在这姑娘不俏媳妇俏,也不知道为啥子?
黄:怕老头不要她啦呗!
温:估计不光为这吧?成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内心里的小秘密,估计是想招蜂引蝶,脸拾掇得妖里妖气,不是让老头碰,也不是让我这老妈妈碰,是想让别的男人碰。
黄:估计有这目的。我们那媳妇龙小女最近好象发了横财,突然瞧不起种地啦,天天都在逛街买衣服,换上新衣服就到苟奈的医院做遍体鳞伤的美容手术!我在旁边听她给别人讲啊:宋抗卫生院的苟奈利用职务之便,得空就白占女人便宜,私下吹,他搞的女人能拉一火车,但只有两个出头告了他,判了他两年,刑满出狱后,全市卫生系统都嫌他名声臭,不接收他,害怕影响生意。坏事反倒变成了好事。没工作,逼得苟奈冒险贷了几百万,亲自带人到南方学习韩式美容、美体技术,购置先进设备,自己开了一家“新潮艺术人身医院”,做美容、美体手术。美容就是给人去皱纹、种眉毛、割双眼皮、隆鼻、剜酒窝、缝樱桃嘴等等,就差《聊斋》上的割头换相他不能了,估计以后能。美体就是给人隆胸、鼓乳、瘦腰、丰臀、秀腿、美白身子、永久去毛、缩阴美唇、修补处膜。他的医院还治不孕不育症、人工授精、怀双胞多胞胎。莫说,他的这些花招一上市,还真抓住了时代需求,生意好得不得了,每天慕名而来的女人排了几长队,人气赛过国营大医院。多种手术都是他亲自出马,各个项目都是跟女人打交道,也正符合他的心理需求。为了向社会奉献一个个完美女人,他每天都在裸体上精雕细刻,力求精益求精。他选这一行可挣钱啦,由于满足的是人们隐私的需求吗,重塑再造之功不亚于父母生身,你想要价能便宜吗。看见人们都是成包地取钱,成摞地朝他面前推,钱多得存不及!
温:你说这女人们爱美不是爱疯了!那美容是把脸改好看一点,买时髦衣服是把外表打扮漂亮一点,这都想着有用,而美体是把藏在衣服里边的东西改美,花了大价钱,还要受千刀万剐的罪,又让衣服遮着不让看,这又何苦呢?
黄:估计马上要实行课体社会了吧?
温:好象不叫“课体”吧,应该叫“果体”!
黄:管它“课体”、“果体”或是“裸体”,反正就是全社会都不穿衣服的意思。
温:那不可能吧?!
黄:要么,不美美身子,害怕到澡堂里露丑吧?
温:女澡堂里不都是女人,女人看女人,还有什么露丑不露丑的;丑就丑呗,还指望女人娶?
黄:要么她们时刻准备着,甚至是时刻盼望着刮大大的风,把衣服刮没了,让男人们看,看我好美哟!
温:要是不刮大风,那里边再美,不还是包屈?
黄:那不会故意不把衣服系紧!
温:那不跟自己脱一样?
黄:可不是。还没美体的怕被脱而去美体,已经美了的想显示美而诱惑别人来脱。现在抱坏想法儿、或坏幻想的女人不多的是,要不,苟奈的医院也没那么多排队送钱的。我们媳妇每每说到苟奈生意好,能挣钱,都拿尖皮鞋踢我们儿子蛋包子,大骂“你个没本事不中用的、窝囊废、软废物,人家是男人,你也是男人,看看人家,要你有啥用”。
温:听口气,你们媳妇好象已经和姓苟的好上了,没好至少不反对!
黄:你咋说哩呀?
温:我一说一说哩!
黄:你敢再说一遍?
温: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真话理直气壮。凭你们儿媳妇的那口气,又遇着苟奈那号人,眼气人家,老找人家,又口口声声恶心你们儿子,说明她已经跟姓苟的上床了,没的话,人家不可能先给她钱,她的横财就是从那儿来的。
黄:你放屁,你老不要脸!
温:你出气,你们老不要脸,小不要脸!可是你自己吐的唾沫你自己舔舔?你说小女天天上街买衣服,又去美容、美体,不就是用商品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