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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十根木柱,整个如同一个猪尿泡般,还不等真正砸到执法星师,已然自己“扑”的一声炸裂开来,化作一团团云雾般的青气,消散干净。
摆出星阵、蓄势待的上百执法星师,一个个陡然愣在当场,——砸来的木柱自动消散,他们地星阵威力自然无从出,然而被老院长这色厉内荏的一击,给闹了个如坠迷雾,眼神惑地看着老院长,不明白一向稳重的老人家,干嘛做出如此近乎儿戏地举动。
老院长自然不会做那些无聊的事情,而紧接着,一干执法星师也明白老院长地真实意图了,因为自他们背后,骤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心、无比凄厉的惨叫,如同一只恶狼被生生砍掉了半边身子!而听惨叫的声音,居然是——扈昀副院长所出。
上百执法星师猝然回头,骇然回顾,下一刻全身冰冷,站立原地彻底变成了雕塑木胎,分毫动弹不得了。
只见扈昀副院长的身躯,被整个举在了半空之中,伴着他凄厉的惨叫,血水自两肋喷泉般汹汹喷,源源不绝的顺着那两条死死**他的胸腹、将他心脏肝肺给彻底捏的粉碎、使得身躯再无一丝生机即使星君亲临也难以挽回性命的稳健手臂,流淌下来,喷了手臂主人的一头一脸。——那双手臂的主人,赫然是扈副院长最为亲信的弟子——那名蒜头大鼻子执法星师。
这一场惊天变故,却是将议事殿内所有人都惊呆了。无论是摆布星阵的扈昀的那一干心腹,还是打定袖手旁观的那些执法星师,齐齐脸色惊恐,难以置信的看着这离奇的一幕。
六角星台上,六名魔龙星师似乎也想不到会出现这个结果,炭火般的眼神一滞,身躯随之微微一僵;而萨姆大叔难得的睁开了眼,赞许的看了老院长一眼,打了个哈欠,心满意足的道:“好了,这儿的事算是了了,打道回府!”
六名魔龙星师对着他微微躬身,齐齐双手向着虚空一挥,空间壁障一阵轻微的波动,悄无声息,七人自六角星台上真的消失了不见。
“你、你、你这个混蛋、叛徒!我待你不薄,你、你……”
扈昀急剧喘息着,口里大团大团鲜血涌出,却扭转头,死死盯着高举自己的心腹弟子,无比怨毒的道。
那大蒜头鼻子星师,居然脸色无比平静、镇定,目光平和的与他对视着,对于他的质问,却闭口一言不。
见扈昀脸色怨恨,大有死不瞑目的味道,老院长轻叹口气,道:“对于你的狼子野心,你以为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没有丝毫察觉吗?我年纪已经很大了,当年也的确非常看好你,想将这个院子交给你,却没有想到你在不归路上越走越远,越来越让我失望。既然你能够背叛我,那我也让你尝尝被亲信背叛的滋味,这就是所谓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扈昀吃力扭转过头,瞪着老院长,半响自喉咙吐出三个字道:“——我好恨!”
随即身躯一阵抽搐,头颅无力的耷拉了下去,死了!
老院长摇了摇头,目光平和,缓缓扫视着议事殿内的所有星师。所有星师心头寒气直冒,不约而同齐齐深深的躬身下去,心头对老院长的轻视、蔑视,已然一扫而光,代之的是无尽的敬畏。
那摆布“锢魂都煞星阵”的百十名执法星师,一个个面色死灰,全身僵直,站立原地如同死尸,再无丝毫活气。为之效忠的对象如此离奇的死去,失去依附与支撑的他们,无从适从,接下来自然也无从生存。况且此时即使他们想要兴风作浪,殿内原先保持中立的一干星师,恐怕也都不会继续袖手,反而一个个急赤白脸的跳出来做一回星师院的忠诚执法倒是完全可以预见,毕竟现今同样瞎子也看得清楚,老院长宝刀未老、虎威犹存,因此谁又敢继续阴奉阳违?
老院长瞥了扈昀尸体一眼,转身缓步向着殿外走去,淡淡的语气蕴含着无上的威严:“将那块烂肉拖出去埋了!以后所有管事、执事、星卫,都务必恪尽职守,再有敢于触犯星律,扈昀就是榜样!”
所有星师噤若寒蝉,直到老院长不见了踪影,还久久不敢起身……———————————继续点滴中,大家原谅一二吧,老牛只能够保持不断更!呜呜……
【第一百五十四章 杀机前兆】
间四壁镶嵌了水晶磨砂彩绘窗户、采光极好,却总是湿气息的书房内,景王子颓然坐在紫栗木圈椅内,一向冰冷阴柔的脸色,居然一丝隐约的焦躁浮现。只见他黄袍散乱,金冠也歪在了一边,手里握着一只水晶酒瓶,不时往嘴里灌上几口,然后就木木的看着对面墙壁呆,不知想些什么。
房间的角落里,两名纱裙宫装侍女,脸色畏惧,垂头低目,瑟瑟抖,大气也不敢喘,显然景王子散出的阴冷气息,让她们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景王子而今心头如同有一团火在烧,又泄不出,却是憋闷无比,一想起元源、想起他慷慨赐予他的羞辱,就恨不得跳起身来,亲手将他给一刀一刀活活剐死。城门风波中,景王子再次一败涂地,手头唯一仅存的力量——暴熊星卫,却也威风尽失,颜面扫地,被元源指挥着警戒处一干警员,给揍了个鼻青脸肿、惨忍睹,却使得暴熊星卫在御林卫中地位直线下降,彻底沦落成为了笑柄,士气低迷。
羞愧之下,景王子近期也无颜前去兵营巡视,整日躲在府邸内饮酒解闷,绞尽脑汁如何能够将元源那小子给弄死。
然而一想到那小子的恐怖,景王子自己心里都觉得想要弄死他太不现实,接二连三在元源手下遭受重挫,颜面、实力、势力,都折损惨重,景王子即使神经再强悍,却也有些承受不住。
此时实则他地内心已然信心尽丧,识海深处已隐约埋下了元源难以战胜的种子,甚至景王子都开始怀,这个来自穷乡僻壤地贱民,莫不成是自己命里的克星,不然怎么自从与他交手以来,一次也未曾占过上风?
就在景王子大口灌着美酒,心头极为郁郁之时,身后的墙壁一团土黄色光雾冒出,身披土黄袍、高瘦如若螳螂、脸色暗黄如同年糕的雷大先生,悄无声息挤了出来。
身子还没有完全自墙壁内挣脱,他已然脸色惶急,对景王子禀道:“殿下,大事不好了。”
景王子干瘦地身躯一抖,转过头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又有什么‘大事不好’?最近好像就没有什么事情好过!”
“扈昀、扈昀副院长死了!”
雷大先生喉头动了一下,站直身子,叉手低声道。
“什么?扈昀、扈昀死了?”
景王子如同被人砍了一刀。腾地自椅内跳了起来。脸色惨变。挥舞着手臂如若巅狂。尖声叫道:“他、他怎么能死了?”
激动之下。忘记手里还握着水晶酒瓶。不住挥舞之下。鲜红如血地酒水溅出。在半空渲染涂抹了一笔又一笔。
将水晶瓶愤然丢在几案上。景王子定了定神。再次不能置信地问道:“消息真地确切?”
雷大先生点了点头。肯定地道:“是平复燕传来地。确切无。而且不用很久。星师院即将公布于众。”
“什么原因?谁弄死了他?”
听消息真个确切。扈昀真个死得透了。景王子脸色再次一变。缓缓跌坐回椅内道。
“是老院长!不知了什么神经。老院长突然间敲响醒钟。召集起所有地星师。当众宣判扈昀私自缉拿帝官、并且结交权臣。触犯星律。要将之下狱。”
雷大先生道。
“醒钟原来是那老棺材瓤子敲响地?但扈昀经营星师院近二十年。根深蒂固。早已将那老棺材瓤子给架空了。怎么、怎么反过来被那老家伙所算?”
景王子气急败坏道。
雷大先生苦笑一声,道:“我们、包括扈昀,却是都被老院长给骗了,感情那老家伙的年迈昏聩、不理院务,全部都是装出来地,对于扈这些年的放肆举动,老家伙一直看在眼里,只是不加理会而已。其实暗地里老家伙对扈昀已早有防范,很久之前就在他身边安插下了一枚棋子,而在最后关头,这枚棋子却是挥了令人难以想象的作用,在扈几乎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将之一举击杀,——扈昀却是连还手机会都没有,已然身死。”
“这个废物,毫无知人之明,又优柔寡断,真是死有余辜!早早将那老棺材瓤子架空,却一直迟迟跨不出最后哪一步,不能将之彻底击杀,活该到头来反过来被那老家伙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