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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就这么自信?杀了你,若若会为你殉情?想得美啊你!”
尚侯爵眯着眼冷冷的道。
元源认真地点了点头,认真的道:“如果若若死了,我也不会独活。”
“幼稚!——我是说若若!”
死死凝视了元源半响,尚侯爵拂袖愤然道,凌厉杀气也慢慢消散。也许,尚侯爵毕竟不敢拿自己唯一独生女儿地性命开玩笑,也也许,元源如此一身份卑贱的家伙,根本不值得他冒这个险。
元源暗松口气,只感觉自己脊背凉,双手手心满是汗水,——一名星君的怒火,可不是那么容易承受的。
“阁下,我倒底要怎么做,或说站在什么样的高度,您才会允许若若继续与我交往?”
元源竭力控制住自己心头的悸动,无比认真的问道。
对于他的固执,尚侯爵似乎有些头疼了:这厮,杀不得、打不得,却又死不悔改,还真让自己堂堂一位侯爵,有些棘手的感觉生起。
嘴角慢慢一丝冷笑浮现,尚侯爵道:“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好,我就给你个机会,——你不是说我想将若若嫁给大王子吗?大王子现在是星力六十级的圣星师,并且还坐上了玄水军团的统督位子,如果一年内,你星力能够达到六十级,三年后,你也能够升任一军统督,我就允许你与若若继续交往下去。”
元源双拳捏紧,认真的道:“好,我答应!但愿阁下不负今日之约,以后也别再逼迫若若。”
“哼,我尚沐白还没有食言而肥的习惯。但,我不逼迫若若,如果若若自己移情别恋,可怨不得我。”
尚侯爵狡猾的道。
“这是自然。”
元源自信的道。
“记住,你只有三年的时间。”
尚侯爵最后看了元源一眼,临上马车,对元源如此道。
“还望阁下将我们之间的赌约,告诉若若,让她放心。”
元源追加一句道。
望着驶远的马车,元源摸着眉毛,心头暗道:“若若,等着我,我终会证明给你父亲看,你眼光的正确!总有一天,我会堂堂站在你的面前,让你父亲心甘情愿的祝福我们。”
“老大,他都说了些什么?”
令狐相探头缩脑出现在元源身后,关切问道。
元源摇了摇头,忽然沉声道:“三天后,我将离开帝京,去大陆游历、修炼,以尽快提升自己的星力;至于你,暂领第四营副校尉之职,给我打理好这一切。如果统领大人问起我,你就说我离开帝京,去收集炼丹材料,准备炼制丹药。”
令狐相愕然。
元源双拳握紧,他却是从未像现在这么渴求过力量。
力量!力量!无论是为了若若、还是为了自己,都必须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如果自己现在是一名圣星师、或星尊,尚沐白还能这么藐视自己、居高临下的与自己谈话吗?如果自己是一名星主、星君的话,自己也就拥有了能够与他平起平坐的资格,那他,还会如此反对自己与若若交往?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力量不足,因此,一定要尽量提升自己的实力!
一团火,在元源心头熊熊烧而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尚侯爷的圣明】
匹白虎拉着尚侯爵的马车,风驰电掣,又快又稳,很香榭大街的端。自内务部官署左侧的宽敝马路,驶向官署后方,停在一座殿宇连片、楼阁无数、占地极广的府邸面前。府邸的两扇金丝楠木大门,皆高五米、宽五米,通体暗黄,上面钉了两枚纯金兽头衔环,却是气派非凡。
大门洞开,一条青玉板铺就的宽敞甬道,自大门直延伸进府邸、通往那片如云楼宇而去。八名身披白牛水纹星甲的星卫,如同柱石,肃然分立在大门两侧。
白虎拉着马车,毫不停息,径直自大门直直驶入,穿过一片花园,在一座精巧的三层小楼前停了下来。
刚刚自车内跨下,尚侯爵就听楼内传来一声饱含愤怒的清脆娇叱:“父亲呢,为什么还不来见我?——他将我弄回府来,又不见我,到底想做什么?”
一名星卫低声小心的道:“老爷刚刚出去,应该很快就会回来。小姐,你回来这么久,一直没有吃东西,——还是先吃点点心,过会儿也有力气与老爷吵架不是?”
尚侯爵一听,脸色立时了起来。
“哼,余叔叔,你不用多说,父亲不来见我,我就不吃饭,饿死算了。反正我这个女儿,有没有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
那个清脆娇嫩的声音,继续赌气道。
尚侯爵脸色沉了下来,摘掉手套丢在地上,大步跨上玉阶,进入楼内。楼外侍立的奴仆,忙上前小心将手套给捡了起来。
楼内客厅,尚若若嘟着小嘴,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动也不动;一旁几案上,摆放了几盘点心、四碟小菜,以及一小碗银耳冰浆莲子羹。那一直暗中保护尚若若的死鱼眼星师,一脸尴尬站在旁边,不住低声劝慰着她。
见尚侯爵走进楼来,死鱼眼星师躬身行礼,低声道:“老爷。”
尚若若脸色一喜。腾站起身来。就要对父亲扑来。忽然想起父亲地所作所为。立又冷下脸。闷闷坐回椅内。
对着死鱼眼摆了摆手。尚侯爵望着女儿婀娜地身影。心下一阵欣慰:女儿终于长大了。我尚家也算后继有人。当下无比温和地道:“为什么不吃饭?”
死鱼眼担心看了尚若若一眼。忧心忡忡走出楼去。留给父女两个单独谈话地空间。
“我吃不吃饭。你很在意吗?”
尚若若定定望着窗外。头也不回。满怀怨气地道。
尚侯爵有些愧疚。道:“我近来公务繁忙。因此没有在你回府时第一时间来看你。就不要怪爹爹了。”
“你那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吩咐人将我给捉回来?”
尚若若不为尚侯爵地解释所动。冷冰冰地道。
尚侯爵眉头一皱。低声训斥道:“胡说!这就是你地家。什么叫‘捉’回府来?你自己说。回帝京多久了。为什么一直不肯回家来看看、而非要我派人接你回来?不知道父亲一直在等你回家吗?”
“我的家?”
尚若若脸色凄苦,眼圈红,却倔强的强忍着,就是不流下泪来,“在我十岁那年,你将我赶出府,弄到诺亚那个偏僻小城去时,怎么没有对我说‘这儿是我地家’?而今我凭借自己的能力,回到帝京,你反过来对我说‘这儿是我的家’!当时离开这座府邸,我就过誓再也不回来,——现在你又让我回来作甚?”
尚侯爵心头一阵酸涩涌起,喟叹道:“为父也是有不得已地苦衷。”
“你是有‘不想失去权位’的苦衷吧?表面上是怕大王子说服大帝,下旨将我许配给他做王妃,因此将我远远送走,以避风头,实际上,你还不是知道大王子不一定能够坐上王位,过早投靠他风险太大,因此不想与他过多纠葛?否则的话,恐怕你早将自己地亲生女儿,给卖了一个好价钱了吧?”
尚若若一脸愤怨,无比刻薄尖酸的道。
尚侯爵完全说不出话来,心头震惊无比,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女儿心目中,居然是如此不堪。过了半响,他才轻叹道:“你还小,有很多事你不明白,为父只告诉你一句话,你是我唯一的女儿,父亲卖自己、也绝对不会卖你的。这么久没有见父亲了,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想念吗?”
“父亲既然舍得女儿,女儿即使想念父亲,也不敢回府探视,免得父亲为难,犹豫是不是将女儿再次赶出帝京。”
对于尚侯爵地话,先入为主的尚若若根本无动于衷,继续冷冰冰的道。
尚若若的一个“赶”字,让尚侯爵心头一紧,意识到自己当年将尚若若送出帝京,却是对她造成太大太大的伤害。一瞬间,尚侯爵心下一阵动摇:难道,当年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你即使不想念父亲,总要回来看看你地母亲吧?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没有祭拜过你的母亲。”
尚侯爵瞬间否定了自己地动摇,恢复了平静,对尚若若柔声道。
“母亲?如果母亲还在,我难道会被赶出去吗?”
尚若若再也忍不住,泪珠自脸颊“簌簌”跌落,语气却竭力保持平静,“我这么做,想必母亲一定会谅解我;况且,这么多年来,母亲也一直陪在我身边,从与我分开过。”
尚若若手抚心口,——那儿,侯爵i画像,无比稳妥地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