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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禽公目中闪机闪动,道:“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手掌虚劈,喝道:“杀!”
恶战立即展开。
刀枪并举,弩箭齐飞。
战马悲嘶,血肉飞溅。
这一场战斗,力量更为悬殊,时间不大,虎婆婆的身边便只剩下了一万多人。
巨禽公眼睛瞬也不瞬地盯着战圈逐渐缩小的虎婆婆,嘴角不由自主露出残忍、得意的笑容。
经过这么多年的经营,这么多年的努力,目标几乎完全实现,你叫巨禽公如何不心花怒放?
便在数十万人的心神都集中在虎婆婆身上之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艳后忽然迅如一支疾飞的强矢,无声无息地射出车外,左手直拍巨禽公后背“命门”要穴。
巨禽公惊骇已极,可他当真是一等一的反应,不及回头,拳头已反击出去。
岂知落拳之处,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巨禽公惊疑不定:“难道敌人已变换了方位?”
纵是此刻,他仍知道偷袭之人是艳后。
巨禽公收拳,欲待转身,就在这时,艳后的掌力排山倒海般发出。
巨禽公急忙运功护体,可艳后暗蕴剧毒的劲气乘虚而入,无孔不入,依然震破他的护体神功,洪水般侵入体内。
“哗!”
巨禽公张口吐出漫天鲜血,猛喝一声“祢是天后”,身形自马背上急冲而起。
直至此刻,数十万人才发现异变已生,攻击巨禽公的竟然是病体孱弱的艳后!
虎婆婆、尖头尼等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艳后不容巨禽公喘息,便展开如影随形、水银泻地式地追击,一边字正腔圆地说道:“阴谐将士听着:虎婆婆说得没错,真正谋朝篡位者乃巨禽公,我刚才受巨禽公胁迫,才说了那番言语,现下你们立即和虎婆婆联手并肩,尽歼巨禽公贼党,倘有拒抗者,格杀勿论!”
这番话如同一枚枚重磅炸弹,轰在每个人的心头,使得他们幡然醒悟,纷纷改向。
与此同时,凤凰城内杀声处处,火光冲天。
巨禽公饶是武功卓绝,受伤之下遭艳后拼命般的追击,也应接不暇,若非勇长老、暗无极双双来救,恐怕性命也得丧了。
这时,十数骑由凤凰城方向狂奔而来,马上一人叫道:“公爷,不好了!那失踪多年的小矮子童真突然冒了出来,带领许多高手,凤凰城几乎……都被她控制了!”
巨禽公立知大势已去,眼前一黑,几欲昏去。
像这种数十万人鏖战,除非像独尊大帝、无情先生那等功力深厚的外星人,否则谁也改变不了这种局面,纵有盖世神功,亦施展不开。
数万名死士护着巨禽公等急速突围。
艳后认准了巨禽公,穷打不舍,现在她已施展出平生绝技“浪叫声声”,发出一声又一声、一阵又一阵致命的呻吟,肢体同时不断变换,既使敌人想入非非,血脉贲张,又令他们心胆俱裂,惊惧万分。
艳后纵是酣战之际,也没忘了说话:“巨禽公,你的末日到了!你一定猜不到本后重病缠身,又被封了穴道,如何能活动吧?告诉你,我根本不是生病,乃是淫毒发作,幸得岳钝受虎婆婆指点,来天一宫与我做爱,吸走了大量淫毒。在我毒发期间,便洞察了你的险恶用心,可又不得不忍辱负重,以待时机。早在数天前,我的功力便已恢复大半,只是伪装得好,未被你贼眼察觉罢了。刚才我移宫换穴,早把九大要穴转移,我故意受你胁制,与你到了虎山之下,终于叫我等到良机,一击成功!”
巨禽公惊怒、羞悔,几欲喷血,但在艳后劲气压迫下,想喷血也喷不出来。
那暗无极见势不妙,早化作隐形人,逃之夭夭。
勇长老、解不死等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谁也不来和巨禽公并肩作战。
正在这时,一个异常邪恶偏又带着无穷魅力的声音说道:“只要我出现,便没有人能改变阴谐覆灭的结局,没有人能改变艳后、尖头尼暴毙当场的下场!”
这声音似乎远在万里开外,但每个人听来均清晰入耳,心里虽说不出的恐惧,但又非常渴望见一见说话之人。
巨禽公闻言大喜,他比谁都明白,只要教父来了,纵是天裂了也可以补起来,地塌了他也可以填实,精神大振下,立即对艳后展开暴风骤雨般的反击。
第五十七回 尘埃落定
教父终于出现了!
全场五六十万人不由自主停止战斗,目光均投聚到这个脸戴面具、脑拖长辫的怪人身上。
依照常理,数十万人决计无法同时看到教父,但他们偏偏都把教父看了个明明白白,恐惧而惊喜的感觉愈加强烈,翻江倒海一般冲击着整个身心。
便如你突然见着了一个恶鬼化身的绝世美女,明知她会吃了你,仍忍不住想看到她,乃至一亲芳泽。
艳后心头震悚,狂吼道:“杀了他!杀了他!”
没有人听她的命令,数十万阴谐将士如被魔法定住,除了呆呆地瞪视着教父,脸上流露出复杂而诡异的表情,其他言语、肢体功能都似失去了。
教父步履从容地走向艳后。
艳后的眼前迅速出现了一副怪异的景象:几十万军队虽站立得密密麻麻,有的排列成阵势,连一条狗都钻不进来,可教父走来时,却如踏着康庄大道,没有任何人、任何事物可以阻止。
教父走得看似缓慢,但已完全脱离了时间和距离的束缚,便在艳后感觉他走来时,他已走到了身前。
以艳后之能,竟也不敢猱身近搏,捡起地下一支钢矛,用尽全身之力,对准教父赤裸的胸膛,猛掷过去。
矛尖已触及胸膛。
教父仍不躲闪、不招架。
艳后惊喜的念头刚浮升起来,矛尖便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跟着是矛柄触及教父胸口,可矛杆也紧接着一寸寸地化为虚无。
一丈五尺长的钢矛,刹那间化作乌有。
它到底是怎么不见的?
没有人能够明白!
艳后从未见过这等可怕的情景,双膝一软,若非极力控制,已然跪倒。
教父迷人地微笑道:“你去死罢!”
他正欲出手,面色忽地微变,叱道:“你又来了!”
未等艳后明白,一条人影以肉眼决难相信的高速奔驰过来。
教父顾不得杀害艳后,双手齐挥,直、曲、斜、尖、圆,十道绿气疾射出去。
来人断喝道:“大家快趴倒!”运足掌力,直撄绿气锋锐。
艳后一听这声音,喜极而泣地大叫道:“岳钝!”
正是我在阴谐艳后生死存亡之际及时赶至。
我这一大喝,声威之盛,直如天地陡然合闭,紧接着又陡然弹开。
五六十万阴谐将士俱觉身心剧震,从噩梦中醒来,反应较快的,迅即趴倒。
功力较弱、胆子较小的,禁不住我这声大喝,气血逆翻,身不由己地栽倒。
元神提醒我:我若在此处和教父交锋,数十万人无一幸免,唯一之计是把敌人的劲气引入高空。
以我的能耐,自不能直接引走教父袭过来的劲气,但我在元神提醒下,只有冒险一试。
我看似直撄教父其锋,眼看两股劲气欲要相撞时,突然身形猛纵,情急之下,几有一千五百多丈。
教父自不会把寻常地球人类看在眼里,在他眼里,整个人类加起来,也不及杀死我一人重要。
前日我离开凤凰城,赶赴无敌城,途中为他狙击,幸我得香格里拉指点,侥幸脱生。
教父原以为我仍伤势未愈,所以欲乘此千载难逢之一举把我击毙,现在见我一纵有千丈之高,立时我伤势已然痊愈,而他自己因与无情先生硬拼的身体仍未复元。
交锋之下,吃大亏的固然是我,教父连出十几招,便可把我击毙,可他自己的伤势便得雪上加霜,十个月之内很难复元,可假如这个时候圣女、南极仙翁找上他,他便得吃不完兜着走。
这些还不是教父最担心的,他受了伤,大不了十个月内不露面,找个隐秘所在,装缩头乌龟,圣女、南极仙翁虽厉害,也未必能寻得着。
尤令教父忧惧的是无情先生,他实在不敢保证诡异莫测的无情先生没有隐伏四周。
上次他若及时警觉,便不会受这个窝囊气了。
教父的念头转得极快,两相权衡下,自以全身而退要紧,只有待以后寻找杀我的机会了。
一念及此,教父身形同时升高,欺近我身前,脑后长辫一甩,挟着海啸也似的风声,拦腰扫来。
我人在高空,只觉劲风割体,呼吸欲窒,倘非身具圣经神功,身躯恐怕得被吹送出十万八千里之外,慌忙奋力相架。
教父长辫一卷一旋,几乎把我的力道尽数吸引过来,反击向地面上的艳后等人。
我大骇之下,不顾一切地阻截。
我的元神见此情景,立知不妙,我作战经验太过浅薄,只一照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