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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欠这具身体太多,欠她的父母太多,这样就在指间,伸手便可以触摸到的亲情,令她不舍,也不想放弃。
七音与小芹各背着一个包袱离开房间,要从宅子离开,必经前院的厅堂,而在那里却正巧撞见萧景宸跟绿芙还有两位大人在谈论什么事情,撇过一眼,她便收回了眼神,从门口经过。
萧景宸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止言,均是奇怪的朝七音望来。
“珠儿。”燕未勒气喘喘的追上来,一只手强硬的抓住她,就怕她会再次跑掉。
给灵秀安排好照顾的丫环,他便迫不急待去她房间里找她,却没有看到人影,看着那空无一物的柜子,便是心乱如麻地朝这边赶来,幸好还来得及。
她是想离开!
“你不要再使性子,荆州城门已经封锁,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能出城!”
现在荆州这样乱,实在不是她能闹腾的地方,如果放任她负气离开,他宁愿使用强制手段将她关起来!起码可以保障她的安全,解开她心结的事,也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原来这只是我在使小性子!”七音听到这句,真是觉得好笑,怒由心生,嘴角轻扯的笑意也越来越冷:“燕未勒,这里我一刻也待不下去,看到你们,我只会觉得很恶心!”
“珠儿。”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也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活像是我无理取闹伤害了你一样!放开我!听到没有!”七音使尽全力,怎么也扯不开他。
“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燕未勒,你不要逼我!”七音倔强的仰望着他,眼神中是绝不退让的决心!
“诸葛明珠,你也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呵,终于原形毕露了,你对我本来就没有什么耐心可言,所有的包容温柔都给了那个钟灵秀吧,那我又算是什么!”
一直以来拿她当猴子般耍弄吗!还是说,她只是他空虚寂寞里的调解剂,如今人家正宫娘娘回来了,她这替代品不就应该退位了吗!
为什么,凭什么,他还不肯放手,难道还想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富!
是啊,三妻四妾对于他燕将军而言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她言七音,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让她跟无数个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的事,打死她也做不来!
她宁愿孤独一身,也绝对不会委屈求全!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18
“珠儿,你能不能冷静点!我跟灵秀已经这样了,不可能不管她,就算让她进门,也影响不到你的地位啊,你就不能宽容点吗!”燕未勒双手压制在七音的双肩上,极力的想得到她的谅解。
啪,七音气得浑身发抖,怒不可抑的扬下。
惊了在场所有人,天啊,这夫妻俩怎么回事,前几天瞧见燕将军扇燕夫人一巴掌,都没有现在看燕夫人扇燕将军一巴掌来得震撼。
“我一点也不稀罕,将军夫人这个位子,她要就让她拿去!”他以为她在乎的是正室这个位子!将军夫人这个号称吗!
“你。”燕未勒抓在她手腕上的手掌狠狠的捏紧,恨不得捏碎,痛得七音咬牙蹙眉,却始终不肯示弱吱出一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怎么就这么倔强,一点也不肯服输!燕未勒觉得胸膛犹如一团火在烧,越烧越旺,快要将自己焚烧成灰烬。
“少将军你快松手啊,你伤到小姐了。”看着小姐越来越惨白的脸,小芹也是顾不得主仆之分,用手却掰燕未勒的手掌。
“燕未勒,松手,松手听到没有!”
太欺负人了!
头好晕,好晕,七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气血恐心,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便如若无骨一般软瘫倒了下来。
“小姐!小姐!小姐!!”小芹摸到七音身体,只觉得冰冷得令她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珠儿。”燕未勒慌乱的将地上的七音抱起,“快叫大夫,叫去叫大夫。”
“是是,奴婢马上去。”厅堂里伺候的丫环,看着燕未勒那张犹如地狱罗刹一般冰冷的脸,害怕得打着冷颤,刚才对燕夫人那么凶,眼下却紧张得跟快要发狂似的,真是搞不懂这两人。
燕未勒抱着七音跟断头的苍蝇似的,乱飞乱撞,急急的将七音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公子,不必太过忧心,她不会有事的。”绿芙无奈的叹道,都被气得晕厥了,看来那个燕未勒在七音的心中,的确占着不可小觑的地位啊。
“跟上去。”萧景宸幽暗的瞳孔里,浓黑得像一淌化不开的黑墨。
“是,公子。”真是弄不懂公子,这样的情景看着也是难受,却偏偏要凑上前去。
没过多久,丫环便从外面请来了大夫给七音把脉,坐在床边的燕未勒让开了位置,此时的屋子里站满了人,两位大人觉得有必要弄清燕夫人有无大碍才能安心,毕竟是在他们的地方,要是真出了什么状况,他们心里也是难辞其昝。
“大夫,我家夫人她怎么了?”望着□□那张苍白如纸的小脸,燕未勒自责万分,是他的错,还将气洒到了她头上,刚才的力道根本就没有控制得住,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她。
世间女子,哪里有像她这般性格的,脾气坏,固执又刁钻,可是当初吸引他,令他好奇一步一步靠近的,不也是这股独特吗……
珠儿,你就不能像普通的女子一样吗?让你接受灵秀真的有这么难吗?
如果可以他也只想今生只娶一人,可是,整个圣元皇朝的男人,又有几人能做到,就算他有心,可世事难料……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19
曾经他以为钟灵秀才是他唯一喜欢的人,从排斥到接受,珠儿在自己心中的份量也越来越重,可是将她们两人放在一起,却总是会让他失措纷乱,理不清头绪。
他可以为了珠儿割舍掉灵秀,可是却容不得灵秀再受一点伤害。
大夫把着脉,眉头慢慢纠结在了一起,有点急切失去常理地抓起七音的手腕拂开衣袖,发现细如针孔的红点开始侵蚀着肌肤。
明显这样的病症令大夫脸露恐惧,急急的起身,甚至是不敢相信的望着□□的七音。
“大夫,怎么了,何故如此惊慌?”府尹大人心内浮出一股不安,不由上前问道,此人是荆州最好的大夫,也算是见惯了世面,如若不是什么麻烦严重的病,定是不会这样失常。
“回大人,是……是食疫啊!”思忧再三,大夫卡在喉咙里难以出口的话终于是吐了出来。
荆州数十年前就爆发过一次这样的病,当时他还年幼,那凄惨恐怕的景象怕是永生难忘,这也是为何他要学医的原因。
“什么!食疫!”
这回屋子里站着的人沸腾了,只要是荆州的人提起这病,都跟见了阎王一般惧怕,因为只要沾染上这种病,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
伺候在左右的丫环,是吓得缩了缩身子,不自觉的挪开了床铺边。
“什么病,你们吓成了这样!”燕未勒不解他们何以惧怕至此,珠儿的病,就算是再严重,他们也没有必要怕成这样。
绿芙眼睛里光芒微闪,望了床铺上的七音一眼,又再望向公子一眼,奇怪公子为何这样平静。
她虽不是荆州人士,但是对食疫也是略有耳闻,据说数十年前,因这病险些让荆州变成一座死座,也不知道是谁想出了一个残忍的方法,将所有得病的人焚杀烧死,才慢慢断了病源,但是其法真是有违人道,太过狠毒。
这荆州还真是一块多灾多难的地方……
“燕将军,食疫一出,荆州怕是有大祸了,将军夫人她是救不活了,也没有法子可治啊!”府尹说得小心翼翼,心里不怕被燕未勒责备,最怕这染上这食疫的不止是将军夫人她一个人,那就糟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燕未勒不信,怎么也不敢相信,眼睛瞪大的怒视着府尹。
“燕将军你冷静点。”
将军夫人是个好人,他们也不想看着她受难,可,现在得了这样的病,无论如何是留不得的,但是那样惨无人道的法子,他是万万不敢提,依燕将军对将军夫人的情义,不可能会做到这步。
“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
衙役慌慌张张的冲进来,也顾不上房间里的一干人等,没有行礼,气喘喘吁吁,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也来不及擦擦。
“什么事?”从脚底油然而生一股凉意,府尹望着衙役生怕他所说的,正如他所猜测的,那就糟糕透顶了!
“大人底下的人来报,城南那头有不少人得了,得了食疫,去看病的大人吓得立马就衙门来禀告了!望大人采取措施,这病万万不能再扩散啊!”
☆、奈何公子你太腹黑20
七音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恢复了意识,可就是觉得头很重,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