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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官粮可是死罪,荆州周边虽然穷困,但是也并没有出现过盗匪强夺财物的行径啊。”府尹大人对于荆州这处还是有绝对的信心,百姓们穷,但是打家劫舍的事到没有出现过。
“府尹大人说得不错,燕将军这事有蹊跷啊。”
“我也觉得是有人有意为之。”燕未勒心中其实早就心存疑虑,望了萧景宸一眼等待他的看法,“萧世子对此怎么看。”
☆、动情伤身,痴情伤心30
“在下跟两位大人的看法一致。”萧景宸淡笑有礼的答道。
七音不经意多瞧了萧景宸一眼,明明得体有礼的回答,可是她却感觉得到他话里的那份客套显得异常疏离冷淡。
眼下,他可是跟他们同坐一条船,如果这条船翻了,萧景宸也难以脱身吧,怎么就没瞧见他一点着急的样子呢?还是那副圣人般的神态,好像一切与他无由一般!
“不管官粮是被何人所劫。”抬眸,那双眼睛又撞上了她的,萧景宸轻浅勾唇一笑,十分悠闲一般抚了抚箫,话似乎还没有说完又接了一句。
“眼下,最要紧是这七日之诺吧。”萧景宸对视于燕未勒,加强了语气。“你说呢,燕将军!”
萧景宸说得不错,不管这官粮到底是被何人有心筹谋所劫,一日半刻他们也并不能追究得到,何况只有这紧迫的七天,如今也只得想别的办法先从其他地方弄到粮食解决燃眉之急再说。
“燕将军,需要上奏于朝廷吗?”
“是啊燕将军,这不是比小数目。”
对于两位大人的提议,燕未勒摇了摇头,“此次出行,动用了盛京大部分官粮,现在怕是拿不出存粮了。”就算陛下帮他,有意向民间再去征集,七天也不可能,最少也得一个月,荆州的百姓怕是稳不住。
“要不找爹想想办法。”七音思虑后会开口,诸葛家是以开米铺发家,而且分布圣元各地,所拥有的粮食肯定是令人咋舌的。
“找岳父大人?”呢喃一声,燕未勒显得有些迟疑,尔后道:“珠儿,就算岳父大人愿意帮我们,可也拿不出这么多存粮吧。”
县令听了七音的话,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急急相问:“恕下官冒昧,请问燕夫人的父亲是?”
七音还没有回答时,在旁静坐的府尹到是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犹疑开口:“如果猜的不错,燕夫人是出自那个世代以经营米铺为商的诸葛家吗?”
荆州地处偏远,但是关于燕未勒与诸葛家缔结姻亲的故事还是有所耳闻,但也不是特别的肯定,所以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再次求证道,要真是那个诸葛家,原朝廷发放的官粮一定可以补上!
☆、动情伤身,痴情伤心31
“不错。”七音点点头,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府尹大人为什么这么激动,对于燕未勒的担忧,她也随即安抚道:“不管能不能拿出那么大一比数目,先要紧是解燃眉之急。”
“不不,燕夫人,如果是诸葛家,那批官粮的数额一定能够补上。”府尹忙不迭的插嘴过来,要是连天下第一米商都帮不了的忙,求神拜也没用了。
燕未勒也知诸葛家有钱,但是也没有有钱到富可敌国的地步吧,“虽说诸葛家的米铺遍布天下,可是单单从盛京运粮过来,怕也很难凑齐。”骨子里,他实在不想再欠诸葛家这么大一份恩情,何况爷爷欠下的到现在都没有还清。
“等等。”七音打断他道,这事本来还有点儿悬,不过听了他上面那句,到是更加得到了肯定,而且是万无一失。
“你也说诸葛家米铺遍布天下,只要得到爹他首肯,可以从盛京开始一路而下到荆州,路经那么多商行,凑齐那些粮食一定是绰绰有余!”
“燕夫人此法的确不错。”
难得的,萧景宸竟然会赞同她的说法,七音不经又多看了他一眼。
“燕将军你说呢?”
似乎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燕未勒身上,只等着他点头答应才能执行,也将所有的希望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沉默半晌,燕未勒最终落败于众人的注视中,闷声点点头。
“那我马上去写家书。”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了,七音知道燕未勒对于欠诸葛家一事一直有些耿耿于怀,要不然也不会被迫要娶她还恩,如今旧债未消又添新债,天生傲骨的他是有些难以接受,可这次的事情可大可小,罪重祸及满门,就是皇帝念及燕家功勋,但也难堵天下之口,此趟差事还真是吃力不讨好,不知道怎么会落到他头上了,本就应该是文官处理的事,真是搞不明白!
时间急迫,七音并未向众人告辞,说完话拉着小芹就直接离开,少了她那道清悦的声音,此时的厅堂显得格外的安静,静得可以听到门外冷风吹过树枝发出的声音。
☆、动情伤身,痴情伤心32
萧景宸的眼睛里划过一丝落寞,嘴角上扬的弧度也渐渐变冷,衣袖笼罩下的长指微微颤动了下,骤间被攥紧成拳,只是面容上依旧平静无波,看不出半分的情绪,扫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燕未勒,不知为何心底就是闷着一口气,酸得很,痛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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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深深庭院中,烛光摇曳在纸窗之上,一个黑衣人身形极快踏飞于屋顶之上,没有多久就闪进了一道门窗内,里面安坐于太师椅上静靠着的老人似乎察觉到动静,疲惫微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开,待到看清地上所跪之人,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反而变得平静了。
“事情办得如何。”
明明是很平淡相问的一句话,却让人觉得万分的压抑,好似你的回答得不到他满意,片刻间他就能将你送入地狱一般。
地下匍匐跪着的黑衣人,饶是双手已经沾泛血腥,见惯风雨,对于这位上位老者,打由身体里对他产生些许畏惧。
“回丞相,事情进程的十分顺利,那批官粮卑职们已经如数劫下。”
“好,很好。”老者听闻消息后,眉头尽染着笑意,拍桌而起,手自然而然的负于身后,像是喃喃自语一般说着,语气中丝毫不掩饰那份得意。
“燕家又如何,镇国大将军又如何,这次荆州水患,就是他的死期。”长年以来,燕家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头,抑制着他的行为!
燕未勒少年得志,数年来征战皆是大捷,手里遍掌握了圣元的大半兵权,所以对于燕家,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曾经也是多番费心想要将他拉拢,可惜最终无果,那个燕老头是个冥顽不灵的怪胎,而那个燕未勒也比他爷爷好不到哪里去!
想想他洛中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能受得了这股受制于人的闷气,偏偏他燕未勒给他受的气不止是一两次,从来都没有将他这个丞相放在眼里!这次荆州水患,虽不解陛下为何会派燕未勒去,但是却给了他做手脚的机会!就算不能将他们连根铲除,至少也能弄个元气大伤!
☆、动情伤身,痴情伤心33
“好了,接下来依照原计划执行,明白吗?!”
“是丞相。”黑衣人身体内打了个冷颤,因为接下来的事,可谓是伤天害理,刀不见血,杀害的可是千千万万的百姓。
所谓的权臣,果真是踏着无数人的尸骨跟鲜血上位,杀再多的人,他的心也是冷的,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这样的人,连他这个杀手都无法去比拟。
洛中行摆摆手道:“好了,你退下吧。”
“是。”黑衣人刚起身,眸光突然一闪,反射性的凌厉开口:“门外有人偷听。”
语毕,黑衣人身形如疾风一般闪到了门口,将外面藏匿之人拽了进来,动作粗俗的扔到了丞相的跟前,“丞相大人,此人要不要灭口?”
“奇渊,怎么会是你。”看清在地上呻吟着的洛奇渊,洛中行眼睛中流露出了诧异,朝黑衣人也露出一丝不悦,出手怎么这么重!“好了,你下去吧。”
“是。”虽然不解,但是黑衣人也不便多问,像他们这种影子杀手,拿钱办事,哪里会管这么多闲事,予以忠心向来也只有门主一人!
黑衣人一走,洛奇渊揉了揉手肘间苦恼的从地上爬起,看着洛中行往他这边走近,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警惕的望着洛中行,充满了不解,语气不自觉强硬了几分:“爹,你竟然勾结盗匪强夺官粮!”而且还是赈济水患难民所需的官粮!这不是陷百姓们于水火吗!
“你觉得这事爹做错了?”洛中行看着气乎乎的洛奇渊,眉间微蹙,他呀,性子还是太纯了。
“难道爹不觉得错了吗?!”
“奇渊,如果不这样,根本无法打击得了燕家!依今时今日燕家的地位,不用些特殊手段,等到它日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