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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南宫千糯。莫问就往里走去。
路的尽头是一座凉亭,离殇正在悠闲的弹奏着琴。
似乎没看到安小喜一行的到来。
琴音远去,安小喜撇撇嘴。回头对南宫千糯小声道,“没你弹的好。”
南宫千糯淡淡的笑了笑,“调皮。”
离殇一个瞬步来到南宫千糯眼前,“不知南宫少侠原来也弹的一手好琴,改日。切磋…………切磋。”
安小喜看离殇的脸都快贴到南宫千糯脸上了。
面色一沉,钻到他二人中间。
“喂,我来向你问个人。”
离殇也不气,淡笑一声,坐在亭边,靠着柱子。“若来问你师傅,我不知道。”
也不知他哪变出来的酒壶,就那么喝着。
因为离殇的衣服本就穿的随便。现在又一只脚抬着斜靠柱子,雪白的大腿明晃晃的出现在安小喜眼前。
安小喜眼睛亮了亮,啧啧,这皮肉,不错不错。
“喜。你的口水出来了。”莫问递过来一块手帕。
安小喜下意识的说了句谢谢,就接过来擦嘴。
周围突然传来阵阵寒意。安小喜抖了抖,慢慢回头就见南宫千糯身后冒着白眼,刷白的脸上似乎写了六个字………………当我不存在啊。
安小喜委屈的回头,把手帕丢还给莫问,瞪了他一眼。
莫问憋笑憋的脸都绿了,接过手帕跑出凉亭外十几米,然后众人就听到一阵狂笑声,笑完的莫问回来之后又是一脸严肃,只是看向南宫千糯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同情。
而看着安小喜只摇头,老天开眼,还好当初他忍住了,试想自己媳妇当着自己的面,看另一个男人流口水,这是多么耻辱的事。
至于离殇却是一脸莫名其妙,这三人怎么了?
安小喜清了清嗓子,“咳,我不是来找师傅的,我是来问问你这前久是不是来了个带小孩的男人。”
离殇一顿,收人的事可不归他管,刚想打发安小喜走,他就发现一件好玩的事情。
安小喜的眼神,时不时瞟的方向,是他的大腿吧。
离殇一个侧身,斜躺下来,一只手撑着头。
“哦?那人得罪你了?”离殇玩味的笑着。
一侧的衣服轻轻滑下,那半露的小香肩,那性感的锁骨,还有那神秘的小红果果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来了。
安小喜踮踮脚,似乎想看看那神秘地带。
一只有幽幽的搭上了她的肩膀。
“喜儿…………………………你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
温柔无比的声音传来,酥的让安小喜后背直冒汗,天呐,她在干嘛,这会死定了,南宫千糯可从来没有这么娇柔的说过话,完蛋了。这该死的离殇,丫是狐狸转世吗,难怪把师傅迷的团团转。
安小喜赶紧正了正脸色,把头看向另一个方向,“那人没得罪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个熟人。”
“可是………………收人的事向来不用我管,你在山脚的杂务总管那问一声便可。”离殇懒洋洋的说道,呵,不错,让他看了出好戏。
安小喜嘴角一抽,她了个去,她怎么不知道,害她爬了那么久上来,还有,要是不上来,南宫千糯也不会生气了。鬼知道他回去后会怎么折磨她
瞪了离殇一个大白眼,安小喜抬脚就走。
走了几步后又折返回来,“我问你,上次害我被玉门的人抓,你怎么解释。”
离殇一笑,“你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那我也不能这么算了,你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传话的不是我。你信吗?”
安小喜盯着离殇的眼睛看了一会,“恩,我信。这事翻篇,我师傅人呢?”
离殇一愣。喝了口酒,“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没去天龙国找找?”
“找了,哪里都找过了。都没有他的踪迹。”
安小喜狐疑的看了眼离殇,“你又怎么欺负我师傅了。”
“我没有。”
一阵沉默之后,安小喜不想和这呆子耗费时间,转身就走。
可这次莫问却停下脚步。
“莫莫?”安小喜回头看着还在凉亭的莫问。
“喜,我记得以前你念过一首诗。下一句突然想不起来了。”
“啊?什么诗?”
“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怎么了莫莫?”
莫问摇摇头便往前走去。
安小喜是何等聪明,自小混迹在莫问身边,她当然知道莫问不会没有缘故的做一件事,更不会说一句废话。
待她们来到山腰之时,安小喜才问道。“说吧,莫莫,你发现什么了?可别忽悠我。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说完还碰了碰莫问的肩膀。
一只手从安小喜身后慢慢爬上她的肩膀,安小喜又抖了抖,身后已经极度低气压的南宫千糯脸上写了八个字…………………你真的当我不存在!
莫问忍住笑,“我们刚刚不是还见过正。只是你心急没注意到。”
“我们见过师傅?什么时候?”
莫问不敢多说话了,南宫千糯的眼神连他都要给吞噬进去了。
莫问咽了咽口水。“我到山下等你们。”说完兔子一样溜了。
“什么嘛。”安小喜嘟嘟嘴。
她什么时候见过言正了,边往山下走,边想着,一脚踩空,眼看就要摔下去,一只手就把她拉了回来。
安小喜拍拍胸口,还好还好。“千糯,谢………………………唔唔”。
话没说话,嘴巴就被堵住了。
深深一吻让安小喜差点喘不上气,抬头,南宫千糯一双眼睛火辣辣的看着她。
“不许你当我不存在。”说完就牵着安小喜的手往下走。
可当他转身之时,愣住了。
几十个人,小的七八岁,大到七八十,几十双眼睛看着他。
南宫千糯顿了顿,牵着安小喜低这头,在众人的注目礼中离去。
安小喜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浮着的红晕,心里笑开了花,哈哈,活该你逞强,害羞了吧,害羞了吧,就在她幸灾乐祸的时候,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刚刚的参与人之一。
莫问在山脚,看着二人牵手下来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不用做知心叔叔听安小喜灾后诉苦了,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塔布和一日,然后赶紧回到缥缈山,这都几天没见到他的四月宝贝了,也不知道那小豆丁想他了没。
三人问过杂务总管后,得知了那杂工今天外出。不过据那总管描述,那男人和塔布有八分像。
安小喜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等着。
一群又一群杂工归来,迟迟不见他们要找的人。
带他们上山的小厮又领着他们去食堂吃饭。
饭还没吃几口,就有人来传信说那带孩子的男人回来了。
安小喜摆下碗筷,跑出食堂,又匆匆跑了回去。
拍拍那小厮的肩,低头在小厮耳边轻声说着,“师傅,你这易容术,真不杂滴,除了离殇那傻子看不出来。”
小厮身影一震,看着又匆忙跑出去的安小喜,淡淡的笑了笑。
第七十话 茫茫大海一座岛
ps:
今天从外婆家回家的路上;遇到一个在马路中央走来走去的小女孩;一岁左右。我前面的大货车差点撞了上去;小姑娘一个人在路上走;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们的车靠边停后;我就去把小姑娘拉到路边了;一直问她爸爸妈妈和她的名字;可她就是不说;在原地等了十几分钟都没有大人来领;对面买水果的那个大叔也是看着我们无动于衷。最后没法了;把小宝贝送到了附近的公安局里;现在的家长真心请看好自己的宝宝啊;这么小就在路中间;还是车流量最大地方跑来跑去;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呢?
待安小喜离开后,离殇才在凉亭里坐起身,看着远处,喝着闷酒。
安小喜和莫问的对话他是听到的。
不过他到没有安小喜那么多心去想那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那两句诗不错。
会过头,抬起手,看着手腕上言正亲手为他戴上的红线,思绪,越飘越远。
言正的离开是他意料中的,只是没想过会这么的早,早得让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天蚕阁的阁主之位向来是父传子。
而他们离家,一直以来都是独子。
大概那次长老对他说的话,被屋外的言正听到了。
可,就算他没有传人又怎样?这天蚕阁的阁主之位又怎样?他不过是想和言正俩人一起,哪怕是最简单平凡的农家生活,他也心甘情愿。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吗?”离殇自言自语的反复念着,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他的心弦,又抓不住。
这酒,怎么越喝越让人愁苦。
………………………………
再说安小喜这边。来到杂工住的地方,一股臭味扑鼻而来,害她被呛的咳了几声。
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安小喜看到了正在喂一日喝米粥的塔布。
安小喜二话没说抱起一日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