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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张扭曲的脸,舒月一只手捂着我的嘴,另一只手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拧捏着。直到我们下车。
白色的T恤已经满是汗水,再不到站,恐怕我要当场口吐白沫,揉搓着大腿,一瘸一拐的下了车,舒月得意的看着我,“你要是再敢胡说,治你的方法还有一千种,我会慢慢让你知道是那一千种的。”
“家庭暴力是犯法的。”我挺直了腰板不再去想大腿的疼痛理直气壮的说道。
“性骚扰也是犯法的,我这是以暴治暴正当防卫。”舒月也振振有辞。
“我怎么性骚扰了。我只是对我的女朋友提一些小小建议。”
“我看你还是少提为妙。”
“你不能剥夺我的言论自由。”
“有时候必须剥夺,否则会严重影响社会次序。”
我俩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一路走来,进了教室,嘴上是针锋相对,两只手却拉在一起。
以前虽然也是经常出双入对,但从来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一进教室两只拉在一起的手,立刻引起了在坐同学的极大兴趣,有人开始起哄了。
“爱的初体验。”
“不对,是激情燃烧的岁月。”
“错,应该是过火,再过两个月就要高考了也,现在可不是谈恋爱的季节。”
“人家,可不是爱了只有两三天哦!”
“我觉得,第一次亲密接触更恰当。”
“那只是你看见,谁知道人家背后是不是有缠绵。”
“都别说了,情非得已,情非得已呀!”
口哨声也接踵而来。
舒月经过自己的座位时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我去了后面,坐到了我旁边。
“舒月,是不是要换座位啊!你这个无情的女人重色轻友,竟然把我这个死党,也抛弃了。”李娜带着哭腔说道。
“死丫头,被嚎了,这次摸底考试的猜题,全给你看行了吧!”舒月坐在我旁边没好气的说道。
李娜立刻跑过来捧着舒月的脸亲了一下,“我就知道舒大美女不是那种人,最好这两天就把题目给我哦。”然后看了看我说道,“哎,你,现在我可是把我的好姐妹托付给你了,你要是做出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小心你的脑袋。”李娜在我眼前挥了挥拳头。
“你们是不是受到野蛮女友,这部垃圾影片的毒害,怎么一个个的暴力倾向特别严重。本少爷可是因为好男不跟女斗这句名言,才低声下气的,可别以为我好欺负。”话是回的李娜,但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看着舒月。
“看你那病怏怏的样子,整天只知道爬在桌上睡觉,真要动起手来,我看你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我可是柔道三段 。”李娜再次神气的握了握拳头。
“小日本的东西,那有我们中华武术来得博大精深,还三段呢,三围三段长度还差不多吧!”我甩了甩头发说道。
李娜突然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何孟凡同学居然也能一下子说这么多话,还把如此露骨的话说得怔怔有词,小女子佩服,佩服。”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以前是为了节省能量,现在有爱的力量作为强大的后盾,就不用担心能量问题了。”我搂了搂舒月。
“拿开你的爪子。”
与此同时,数学老师正好走进了教室,而我的座位就在正对着教室门的方向,我与舒月的暧昧动作,尽数进入陈二饼的法眼。
爱当小人物 第十二章 智斗老师
这位眼镜至少有一公分那么厚的数学老师,为人死板的很,解题时的灵活多变,到了别的地方就只剩下阿拉伯数字那不变的排列了。
李娜吐吐舌头,赶紧回到座位,出于对老师的尊敬,我也只得不情愿的收回搂着舒月肩膀的手。
“这下被你害死了。”舒月低头皱眉说道,桌下不忘猛踩一脚。
这根本就是对我的摧残,什么世道。班上此刻安静的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会听得非常清晰,学生都知道这个二饼的脾气,动不动就喜欢拿人来说教一翻,不把你说的点头哈腰,他是不会得到满足的。
扶了扶厚重的眼镜,陈二饼生气的把课本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现在班上的一些男生女生,太不像话了,仗着自己有后台,就在学校里胡乱搞关系,弄的学校里是乌烟瘴气,你们都是高三的学生了,不为自己想,也为自己的父母想想,父母含辛茹苦的把你们养大,就是让你们到学校来搞关系的吗?你们还小懂什么,等上了大学,再谈恋爱也不迟嘛!你们别看我四十多岁的人了,其实蛮开放的,我不反对你们小小年纪搞关系,我觉得那是青春期的正常身理和心理的反应,也是对异性美好的向往和好奇,这没有错,但是一定要正确的对待这种朦胧的意识,不能无限的扩张,否则会悟入歧途。”
虽没指名道姓,但是班上谁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一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因为他说的话,太像李博跟我说他高中时候,他的老师是如何教导他的那些话了,看来失去的高中时代正在向我走来,高考之前的这段时间不准备再跷课了。
“何孟凡同学,几天没来学校,精神状态不错嘛,连笑容都越发的灿烂了,有什么好事的话,能否与我们大家一起分享吗?”陈二饼摆明了要让我难堪。
“老师您的右肩膀上有粉笔灰。”我手指着说道。
陈二饼掸了掸有肩膀,上课铃响,他也不在纠缠我讲起课来。
舒月的头都一直低着,生怕老师把她作为攻击对象。
“没事的,怕什么,我们又没做什么。”
“都怪你,我还是和李娜坐吧!这里太显眼了。”舒月觉得老是有人盯着自己看。
“你要是坐回去,我就搬张椅子,挨着你坐在过道上。”
“那你答应我别再瞎胡闹了。”
“我本来就没有瞎胡闹。”
“何孟凡同学你对我的讲课程序有什么意见吗?”陈二饼今天特别注意我这个以前一直被忽略的座位。
“哦,陈老师,我在想概率论与赌博之间的关系,不知道赌博高手是不是都是数学天才呢?要不是一名赌徒向十七世纪的数学家帕斯卡提出一个关于赌博的问题,恐怕也不会有后来同一世纪的荷兰天文物理兼数学家的惠更斯写第一本概率论著作的诞生,这本著作好象叫‘论机会游戏的计算’。变相的说概率论其实是由一名赌徒发起的,不知道茫茫题海,陈老师,您猜中高考试题的概率是多少呢?”不给他个下马威,恐怕他是要死盯着我不放了。
“如果学生都指望着老师猜题,那还有什么心思学习,现在所学的东西可不是为了考试,而是为了在今后的工作和学习中发挥它的作用。”陈二饼显然在逃避话题。
“对,陈老师说的很对,老师就是老师,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我想了很久都没想通的问题,老师一句话,就让学生明白了。没其他意见了,您继续讲课吧!”我非常有力的说出每个字,其实不过是在提醒他,别在跟我过不去了,否则我会让你在所有学生面前下不了台,刚才的问题就暂且放过你。
陈二饼的额头有些冷汗,一年多来他也知道这名学生的厉害,刚才因为进教室的时候,看见不顺眼的事情,教育人的习惯才多说了几句。
接下来的时间就好过多了,当然我也不会故意捣乱课堂的,索性继续趴着睡觉了,舒月可是怕老师的很,认真听起课来。
下课铃总算在我快憋不住的时候响了起来,顿时来了精神,坐了起来,“臭二饼,跟我斗。”
“知道你厉害,但是你也要考虑考虑我的处境,他们拿你没办法,说不定把所有的帐都算在我头上,那我就惨了,还有两个月,你让我安静的离开吧!班主任对我还算不错,我可不想跟她对着干。”舒月合上课本说道。
“知道啦!最多上课时间不理你总可以了吧!”
“恩,这才乖。”
“孟凡,以前你和老师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今天怎么跟那二饼杠起来了。”李娜没了同桌一下课无聊的很,就跑到舒月这边来,上来就对我问道。
“是他先惹我的,不回敬一下,恐怕以后有的受罪。”我的手搭拉在舒月椅背上,说道。
“那二饼,我也看不惯他,支持你。”李娜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坐在我前面的展明也掉过头来说道,“看来我们的班花,让我们的睡神,彻底的改变了。”
展明是班上除了我之外成绩最好的学生,高一高二的时候也是篮球校队的,不少女生都暗恋他,不过他似乎不怎么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