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们的穿着相较于本地同龄女孩开放得多,细肩带露脐无袖衫,热裤加上凉鞋是溽暑夏天的顶平常服饰。
凯茜虽是纯东方面孔,但她较另两个同伴更加纤细而婀娜,短短的短裤贴紧小腹,显得大小腿足长而直,很能抓住经过她边上人们的视线。
翟老师会特别注意及她们,并且感到凯茜的动人可爱,是进修营开课不久的一个中午,他一个人在营区的图书馆里收集影印能让这些海外学生发生兴趣的历代动物水墨画。那天他临窗而坐,从玻璃窗瞥见着她们三个少女快活喧闹地带着大毛巾与防晒乳液走向草地上。由于在国外的经验,知道她们似乎准备在草地上行日光浴。营区内的学生都是从外国来的,所以虽有点不合此地国情,但也不至于太唐突。
她们三个选了合适地点,果然毫不在乎大喇喇地卸解那一丁点的外衫。三个人都里面都穿好短的比基尼泳装。
翟济深记得他是有点惊骇她们的大胆,考虑她们这样做合适吗?他曾一再旁顾四周,确定旁边并无外人注意他,他这个老师才放胆的从上面盯视她们,他没法去干涉她们。
当时他立刻想到的是:要他带领这么一堆甫离开家园父母,血气方刚。来到所谓父母的故国,国情和行事想法都不一样的地方。这样的行为作风在这些青少年居住成长的当地,可能不觉有异。可这边虽不再认为伤风败俗,但总不太合宜,这样子底当众解衣露体,不会有些过份大胆了吧?
想想自己怎么做都不容易,总不能过份限制学生。事实上青年救国团负责主事当局事先就暗示给他们这些教师,尽量配合学生的想法与习俗来指导与行事。
这应是她们的习俗吧,他知道西方人就是这样晒太阳的。他在哪读书时,校园内是司空目惯。
他从上面观察她们,欣赏她们的青春跃动。三个人都一样可人,翟济深现在追想他确实不是一下子就觉察出凯茜的动人,另外两个的女生更吸引他。那两个有着西方少女的轮廓,不仅是脸蛋,身材也是,丰腴白晢颇能诱人暇思。
他注视良久,随着思绪飘浮,觉得其中一个女孩特别大胆,他脑中暗地认定那女孩风骚。不移的盯注之下,她扭捏招摇,处处都在引诱四周可能瞟来的目 光。他竟觉然得她的两膝之间,以乎有着要让人插入的需要。他放纵狂想,想着有那末一下能有多好。当然只不过是自 己生理的需索,也很难说一定带来多么好的感觉。
那三个女孩在日光下跳跃舞蹈,凯茜还好,她几乎都坐着没动,除了他认为风骚的那个,一再骚扰她,让她起来追逐。
她们晃动一会,下一刻又都躺在草地上。虽然不息地动作着,往光洁的身上涂抹乳液,顽皮的那两个还不时站起来互相追逐。其中一个上身着的不是比基尼泳罩而是纯白的乳罩,翟济深看在眼下,以为她恨不得全都脱光,这女孩可能有冲动真想脱得个精光。至少让翟济深这么认为。他甚至荒唐放肆地想着男学生不仅要看她更要进一步玩弄她。
一下子他意识到他只是个在旁偷窥满足眼福的男人,不再是装出道貌岸然的美术教师。他也不能理解她们究是在晒太阳?还是在满足暴露的欲望。
相较之下,凯茜算是沈静型的,不那么活泼好显,也没那么发光,但一观察久了,会觉得她另有种沈静的魅力。
他警觉地注意门户,是否有人进出。自己身为初度带女学生的教师,隐密地躲在暗处偷窥自己的学生,而且生出澎湃的意念,不觉惭疚吗?岂不卑下龌龊?
当其时,翟济深确也自省是否行为不当,有失作为教师的慎行嵅思。然而毕竟只是私下隐匿的想像,有什么外在力量可钳制。
他很容易地用方便的解释来解脱思想上的困扰,她们是外来的华侨暑期活动生,不是他教的真正学校里的学生。
而他自己当时正困于欲念与心意难伸的阶段,难免易于流纵逸思忘想来抚慰荒寂无聊。那时候正跟妻子下处于坚涩难以为继的的情形下,他认为当时的情况怎么样也讨好不了他妻子。他之会申请来见习营作指导教师,纯粹只为讨好妻子,利用暑假多挣些收入。
但他妻子并未因他这项努力,作出任何赞同的表示。她不以为多出这点收入有意义,她自己挣得的成就使得愈来愈认为他的没出息。
他平时只顾自己专注的搞画,老窝在学校画室涂抹不休。妻子既觉乏味,又深感到一个有不错学位的他的没力争上游之心,竟满足于中学教员的身份,不求上进,又不会搞钱。他俩虽是大学时同学。她却凭自己力量在广告界挣出一片天,使她感到两人愈行愈远。
从一级舱入普通舱,穿越更形狭隘的通道,翟济深趔趔趄趄地走到尾舱公共盥洗区。凯茜还双手戴着乳胶手套,拿着工具清理绕成一圈围成半环状,共约有七、八间的盥洗间。
看到他来到,凯茜立起身来准备将工具放回储藏格间内。
“你忙,我就在这旁边跟你说话好了。”
翟济深建议。
“我己清理完了。”
凯茜闩上隔间,脱下手套。顺便回头利用茶水料理台的流理台的水龙头洗手。
“用过膳未?”
用纸巾拭手,一边问他。
“没有,还不想吃。”
“要注意饮食了!”
“呵!会的,你呢?”
“我们已用过了。你们休憩时,我们空服员乘隙拉上茶水间布帘轮流用膳。”
“是这样嘛!”
地方、时间都紧凑,应开始套入正题了,他迟疑着。她望向他,等待进一步质询。
他嘴角捺撇,牵强一笑。
“你不会疑心刚告诉你的,是否确是实情吗?”
她率先启问。
“怎么会?告诉我事实虽突然,而且又隔了这么久远,可怎能生疑呢?”
那是她的第一次,他清楚。虽然猛然间,还来不及考虑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她亲口通知他,当然就是那么回事。
“是你独自经历这整个过程,承担后果啊!”
她抬头望着他点头。
“现在再提起那件事,难勉荒谬。也许你早深埋心底,已过了那末许多年,我们离开都那么久了。”
他避开她的目光。
“不会,并没忘记,整个过程仍然历历在目。我不明白,事实上倒如今我都还在猜疑。”
“是吗?你一直没忘掉。”凯茜思索着,追忆般地叙述:
“事情发生后,第二天我们就去环岛旅行,旅行回来,都没有异状,也没有任何征兆。后来回去美国家里,直到开学后,我才觉得不适,身体里有些平常没有的反应。我以为病了,由于不适,常告诉当时最要好的同学,述说自己身体内的感觉。她已有这方面的经验,而且己经偷着堕过胎。她立刻猜出是怎么回事。”
“你为什么事情发生后,在回国之前,不再找我,甚至不肯再跟我再连络。”他打断她底叙述,申述他当时的困惑。“你清楚我当时急着要见你,是你一直在躲我。让我百思不得一解,为什么那么一夜之后,你要躲我呢?”
“你曾说说你是有配偶的人,你觉得很不对,这样子跟未成年的少女学生发生关系。我也觉得不对,不应再发展下去,虽然我那时的心情,是已爱上老师。但衡情度理觉得不应延续下去。所以急着返国,想忘掉了清这一段恋情。”
我只不过告诉你我那时心里面底感触,可是我岂未表示出我对你的喜爱与迷恋吗?换个方向,我也不能说全然不清楚你的反应,毕竟到了那程度,人非木石,岂能全无感知,怎能说离开就离开。我没办法了解,那末一夜情后,双方那么地情意稠缪。事后,你竟全然避着我。这种情形使我我困惑,觉得没理由这样啊?让我以为一定那里不对,百思不得一解。完全出乎我的想像。令我老想着是否自己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而言太老了,又是有配偶的人,所以你考虑后觉着不宜,所以要躲着我。
“不是那样,从来不是,从没觉着老师老。虽然说是年纪有差,可当时从未考虑这问题。事实上我并未躲你啊,而是你并没有怎么过来找我呀。”
“我当时的身份不可能让我没有顾忌地明目张胆的去找一个女学员,毕竟是公职人员,更是你的老师,况且又是结过婚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