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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瑞松也觉得不可思议,也不多说话,来到餐桌前又顿住了,这明显不是他订的菜,也不是珍妮做的饭菜。
晓辉微微尴尬地笑了笑,她做的菜味道不怎么样,卖相还是不错的,很能唬人:“这是我……做的,你看,我们结婚这么久,我还是头次给你做饭,你要觉得还过得去,以后我天天给你做,好不好?”
焦瑞松噙笑的嘴角抽了下,神色镇定地坐了下来,完全忘了之前对晓辉有多殷勤。殷勤的是晓辉,她给他取湿毛巾擦手,又给他添了饭,连筷子都安分地摆在筷托上。两人的角色比之从前完全颠倒了,可见,焦瑞松被雷的不轻。
晓辉转来转去,见没什么可忙的了,便也坐下,开始给焦瑞松夹菜,尽量做出个忐忑不安、期待的表情,她小心翼翼地瞄焦瑞松咀嚼的嘴巴,见他去吃下一道菜没皱眉头没有勉强的表情,她的神色才放松几许。她那表情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晓辉还以为焦瑞松那样的家庭他肯定口味十分挑剔,对于他能不能接受她的好意,还是有几分忐忑的,这顿饭的含意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焦瑞松就着番茄鲫鱼汤吃一碗米饭就丢了筷子调羹,慢条斯理地擦手,拭嘴,漱口,尽显名门公子的优雅与得体,这才对晓辉笑了笑,回答她之前的问题:“味道还可以,就是米饭有些硬。你是第一次做能做成这样很不容易了,不过以后还是让厨师来做吧。”他尝过每道菜,确实没有珍妮在其中掺水。
不等晓辉说话,他扫了一眼她的手,看着她说道:“做这些太辛苦了,你的皮肤受不住,若是下次见了你母亲看到你的手粗了还以为我对你不体贴呢?”后一句话带有几分调侃,可其中的认真和强硬还是能听出来的。
也就是说,焦瑞松不接受她的好意了。
晓辉本来雀跃的心像是兜头泼了一盆凉水,真是马屁拍到马腿上,焦瑞松这样精米细菜养出来的人,怎么会勉强自己吃他吃不下去的饭菜呢?而且,她的皮肤确实可称得上吹弹可破,手掌只不过摸了下略热的锅铲就已经手心发红了。焦瑞松这番“体贴”的话也算没说错。
她“哦”了一声,有些泄气地坐在椅子上,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做什么。
焦瑞松有趣看了她几眼,对她会做饭也有几分意外,看看手表,时间不早了,这顿饭吃得有些长,便笑道:“你今天累坏了吧,还是早些休息,这几天养好精神,我大姐和你大哥过几天就过来了,到时我们可以一起出去玩了。”
这时,刚好孙安邦来访,两人便各自回了房间。
☆、第043章 伤人伤己伤心
第043章伤人伤己伤心
珍妮收拾完餐桌后,见到孙安邦的身影,估摸着焦瑞松不会很快休息,就先去了晓辉的卧室。她先给晓辉做了简单的按摩和护理,这些她做惯了,晓辉留心几次可以自己做的,但珍妮仍然不放心,一定要亲自给她做。
她一边给晓辉做面膜,一边看她微合的双眼,神秘兮兮地问道:“太太,先生是什么反应,原谅您了吗?”
晓辉叹口气:“唉,我做的饭不好吃,他说让厨师来做。”
“您的心意到了就行,我看先生喝了不少汤,可见先生还是满意的。您就别担心了。”珍妮安慰道,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又在她身上抹了些乳液。
晓辉有些烦躁,如果以后每天这么过下去,她肯定会成为一个大蛀虫的,虽然珍妮的伺候很舒服,可是这么享受下去,她就要变得不是自己了,便独自想出了神。过了一会儿,珍妮给她清洗乳液的时候,她问道:“珍妮,我之前是由修女嬷嬷们教学,那我有没有什么毕业证之类的?”
“毕业证?您是说学校的毕业证吗?”珍妮手一顿,反问了一句,又笑道,“您虽然没有这个,但您的学问不会比那些在学校里上学的人少。”
“那就是没有了。”晓辉哀叹,又不死心地问,“连个小学毕业证也没有吗?”
“您小学还没上完就去了海村,自然是没有的。”珍妮手掌下有薄薄的茧子,她特意戴了薄膜手套,以免伤到她,用聊天的口吻和她说话,“太太,您已经结婚了还想这些做什么?有没有证书先生都会养您的,又不需要您出去工作。”
说的好像养猪似的。晓辉撇撇嘴,揭下面膜,洗个脸,说道:“我没毕业证可不好看,人家的太太不是这个名校毕业,就是那个名校毕业,说出去也好听。我连小学也没毕业,别人会看不起我的。”她故意说的很委屈。
丁家的夫人们还有焦母都是名校毕业,这个珍妮是知道的,听了晓辉的话她深思起来,也觉得有个毕业证比较靠谱,建议道:“要不让先生给您买一个?我听说有很多人的毕业证都是买来的。”
晓辉脚下一顿,差点跌倒,买来的毕业证?那是黑证好不好!
“买来的被人发现会更丢脸。珍妮,你说,我现在和焦瑞松提上学的事,他会怎么反应?”晓辉试探地问道,这样的“琐事”能商量的只有珍妮了。
“您要从小学开始上吗?先生肯定不答应的。”珍妮对于晓辉一直不改口叫“焦瑞松”已经习惯了,现在听着没有刚开始那么刺耳了,当然如果晓辉能改口的话那就更好不过。但今天的事她觉得晓辉有些异想天开:“太太,您现在都结婚了,想那些没什么用的。您没什么证的时候,先生就娶了您,所以,没证也没关系。”
“珍妮,我是为自己活的,又不是为焦瑞松活的,他没关系我有关系。”晓辉想要给她讲道理,又觉得没必要,便不再多说,沉默下来。
珍妮本来想说什么的,见晓辉似乎不高兴了,也就不敢多说话,太太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晓辉很少对她说心里话的,她觉得还是现在的晓辉更亲切些。
她给晓辉手上抹了药膏,又重新换纱布,手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却留下了几个牙印,看着十分不和谐,她心疼地摸了摸:“手背上这么显眼的地方留几个疤可不好看,我看,过几天还是去医院做个磨平手术比较好。”
晓辉还琢磨着毕业证的事呢,猛然听她这么一说,抬起手看了看,这是崔晓辉消失的证明,她心里一疼,平静地说道:“好,过几天再去。”
珍妮仔细给她上药,问道:“还痒不痒了?”
“不痒了,其实就是个小伤,你别担心。”晓辉恍惚地笑了笑,答得漫不经心。
珍妮缠好纱布,心里有句话没说出来:晓辉对自己太狠了,哪有自己把自己咬到出血的?当然,她对焦瑞松也没客气。
“太太,以后这样伤人伤己的事就不要再做了,您没看到那天先生的狼狈样子,可是伤了先生的心了。您发火的时候做什么也比咬伤自己强是不是?您不心疼,先生也心疼啊!”珍妮语重心长地说道,见晓辉默默发呆,她就先退了出去。
晓辉是听到她说焦瑞松会伤心而惶了下神,焦瑞松伤心?笑话!她可没见焦瑞松伤心,他对自己戴了个闪闪发光的绿帽子好像也没什么反应,更遑论伤心了。
晓辉暗嗤一声,又把主意打到保险柜上,想到这里就给丁晓光打电话。话筒里的提示声一遍遍响起,可丁晓光迟迟不接电话,她看一眼闹钟,已经晚上十一点了,HK是晚上九点,这么晚了,丁晓光不回家做什么?
联想到DEM出了事,丁晓光可能是为这个而忙吧。也不知道是不是跟焦瑞松有关,毕竟丁晓光不仅是他大舅子,还是他姐夫,于情于理他都不会这么做才对。
她苦思无果,依照惯例再次选了两个可能的密码输入,可保险柜给出的反应也是惯例:密码错误。
她丧气地把保险柜放回柜子里,捶了一回脑袋,怔怔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床头的抽屉里有安眠药,这是医生开给她的,但她不敢多吃,这种药吃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而焦瑞松可能担心她想不开自杀,只让医生最多给十颗,其他的被他不知放哪里去了。总之,她困得脑袋疼,双眼却合不上的时候,就会摸出瓶子,像做贼一样把安眠药倒出一颗,直接给扔到马桶里,就当自己吃了,然后一个人对着电视机发呆,直到午夜之后才困极睡去。
奇怪的是,每次她打开瓶子的时候都会发现里面有十颗安眠药,不多不少,当时她还吓一跳,后来有次早上醒早了,看到焦瑞松来换衣服,过后他会换个瓶子放进去。两只瓶子外形相同,她没多注意,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那以后她就不敢吃安眠药了,生怕哪天焦瑞松放点什么药,她就直接去见阎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