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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可怕吗?”晓辉摸摸脸。
珍妮暗地里翻个白眼,抚心口:“太太,您今天可把我吓得不轻。”
进门后,客厅里摆放了满地的袋子,都是快递员送来的,几乎让刚进门的她无处下脚。
焦瑞松坐在沙发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还是一脸祥和的笑意,看到她的新发型后呆了一秒:“你回来了?今天玩得高兴吗?”
开门的艾丽斯松口气,她今天开了一下午的房门,手都酸了,微微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想到下午她在焦瑞松的示意下连续打了好几通催两人回来的电话都被晓辉三言两语拒绝,焦瑞松的脸色在接到美容会所的电话时终于变色,她小心地打量两人,生怕触到雷区。
晓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很久没出过门,就好奇了下。”
焦瑞松神色一动,脸色越发柔和:“你累了吧?快些休息,明天我带你出门。”仔细分辨,他的声音里有那么一丝丝歉意。
晓辉抿着嘴偷笑,今天确实有些累了,脚趾上的伤口隐隐有些痛,她坐到焦瑞松对面,隔着桌子双手推给他一个小盒子:“这是给你的礼物。”打一棒子给颗甜枣,这是崔妈妈对崔爸爸惯常使用的伎俩,但她的爸爸妈妈是爱人是亲人,焦瑞松的底线在哪里她还没试出来。
又对珍妮说:“珍妮,你把东西都收到房间里去吧。”
艾丽斯连忙给珍妮帮忙。
焦瑞松看了看桌子上镀金边的盒子,又看了看晓辉,脸上笑意加深,说了声“谢谢”,正要去看盒子里的东西,这时下面酒店里的人刚好上来送晚餐,两人吃过饭后各自回房。
在主卧门口分开时,焦瑞松提醒一句:“你母亲今天数次打电话来,你回个电话给他们安安心。”
晓辉乖巧地应了一声。
焦瑞松眉宇间不见平日的洒脱,对她的乖巧不以为意,数日相处,他自然知道她是面上乖巧,心里却不知怎么判逆呢。而今晚晓辉的一句话触了他的心弦,一时心中有些迷惑了。
晓辉回到房间后,因为珍妮重新整理了抽屉,她翻了好久才找出电话本,把上面的电话号码全部输入手机中,然后拨了丁宅的电话。她之前不是没想过主动打电话回去,但是她不知道丁晓辉的习惯,更加不知道能与丁家人说什么。
她正忐忑接电话的人会是丁大夫人或是丁家老太太,电话线的那头却传来一把陌生而惊喜的女声:“请问您是凯瑟琳小姐吗?这里是丁宅。大夫人等了您一下午的电话,晚餐桌上还问起您呢。我马上把电话转接到大夫人的房间。”
晓辉心中一松,这话头开得好,应该是丁家的佣人吧:“我是凯瑟琳。这会儿太晚了就不要打扰母……母亲休息了。你看看谁还在客厅里,请他来接下电话吧。”这声母亲叫得十分勉强。
她真心希望丁家的人都睡觉了。
话音刚落就隐约听到话筒里传来一把年轻的女声:“是谁这么晚了打电话来的?”正是焦娇。
女佣回答是“凯瑟琳小姐”,解释几句后电话转到焦娇手中。
“大嫂,是我,晓辉。”晓辉微微僵硬地唤了一声。
“晓辉啊,你可想起来你有娘家人了!”大嫂调侃了一句。
她是娘家人,也算是婆家人。这关系有点混乱。晓辉抚额。
“我听妈说你今天出门了?和瑞松相处得还好吗?”焦娇的声音依旧爽朗而端庄。
晓辉呵呵傻笑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笑道:“是的,……家里呆着有些闷,瑞松忙着工作上的事,今天珍妮陪我出去了。瑞松他……也很好。”
“你们好好过,我们就放心了。”焦娇的声音有些飘忽。
晓辉心里忽生不安,选了个轻松点的话题:“大嫂这么晚了还没睡,大哥在家吗?”
“你大哥他……说是快回来了,今天有应酬。”焦娇的声音忽然失落,有些疲惫,失去了一贯的清朗大方。
晓辉微愣,大哥和大嫂吵架了,或是,有问题?她担心自己选了个雷区,连忙转移话题:“我今天买了枚领针,是送给瑞松的。大嫂,您说配什么衣服好看啊?我在这方面很没有经验啊。”
焦娇发现自己失态,也很快恢复过来,顺着她的话问:“你总要告诉我是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吧?”
焦娇常年打理丁晓光的衣物,在男士的衣物饰品搭配上很有品位。时装,化妆品与珠宝永远是女人的最爱,两人越说越熟络,竟像是多年的老朋友。晓辉只要乖乖跟着她的话题走就行了。焦娇直言不讳:“你那个领针,瑞松必不会戴的。他从没这么出格过。”
晓辉还是呵呵傻笑,说只是自己看中了,考虑不周,不知道焦瑞松是否会喜欢。
☆、第029章 粉红色的领针
“你在GD一呆十年,刚回来的时候不爱说话,我还以为你就是这么个沉静的人,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小姑娘。听你今天说的,瑞松对你还好,我就……放心了。”焦娇说到后几个字声音幽幽的。
晓辉彻底呆愣住,丁晓辉在GD生活十年?她没有跟家人住在一起吗?而焦娇口气中的微微变化她自然没注意到。
两人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粥,她这边的话筒贴在脸颊上发热,又爆了个大新闻,晓辉没心思再继续讲下去,正要考虑如何结束通话,那头就传来不同寻常的声响。
“是你大哥回来了。你等等,你大哥这几天老念叨你,我马上让他来接电话。”焦娇忍不住喜悦,一瞬间神采飞扬,几句话说得飞快。
晓辉趁这个时间将话机声音调到外放,随手翻了一本杂志,封面上的女人面容有几分熟悉,她仔细看了两眼,原来是焦瑞松房间里墙壁上的巨幅海报中的女主角,只不过这个女孩在封面上穿的不是泳装,她一时没有认出来。
她冷笑一声,将杂志扔进了垃圾篓。
“喂?是晓辉啊。”一把醉醺醺的男声。
晓辉打个呵欠,醉了好啊。她关心道:“大哥,酒喝多了伤身。大嫂等了你很久了,你可别酒后闹事啊!”大嫂真是贤惠的典范啊,等晚归的丈夫等到深夜。
丁晓光似乎“嗯”了一声,就传来桌椅绊倒的“叮叮咣咣”声,此后,丁晓光再无话。
过了大概五分钟,电话重新接起,焦娇的声音有修饰过后的清冷:“晓辉,时间不早了,你快休息吧。你大哥喝醉了,有时间再打给你。”
晓辉确实困极,心思也重了些,连忙问候几个重要的丁家人才在焦娇挂电话之后合上电话。她静静地思考了会儿,才慢慢合上双眼沉入梦乡。
听焦娇的口吻,丁晓辉在这十年似乎没回过HK,她对现在的丁晓辉一点怀疑都没有,对她这个电话刚开始有那么点惊讶,好像她打电话回娘家是件稀奇事。如果丁晓辉十年没回香港,那么,丁家人对她的换了个人的改变没表现出怀疑,就说得通了。
她正想着自己倒霉,一想到半年后丁晓辉变成那个疯狂的样子就惊惧不已,脑仁儿疼痛,她造了什么孽,要替丁晓辉来受这份罪?她放空思想,一边发呆一边看珍妮给她搭配衣服,正好看到珍妮给她选了件性感的露背装。
她连忙阻止:“珍妮,我不穿这件,我自己来选衣服。”晓辉看看珍妮为她选的衣服有些无语,在心理上,她还把自己当姑娘看,穿这么性感实在有些受不了,直觉地就拒绝珍妮选的那件露背装。
“太太,您的头发做成这个样子就算了,衣服还是穿得成熟些吧。”珍妮苦口婆心地劝解。晓辉昨天把头发做成波浪卷,染成漂亮的金黄色,她的脸型本来有些偏娃娃脸,这么一看就更像洋娃娃了。昨天珍妮就差点冲美发造型师发火,是晓辉给拦下了。
珍妮是想说她把焦瑞松衬老了吧?
“珍妮,年龄的差距是没办法改变的。”晓辉想到那位客人的恭维就直乐,“我才二十一岁不到呢。”
珍妮张大嘴,无话可说。
“焦瑞松出来了吗?”晓辉拉拉衣摆问道,焦瑞松每天早起会去健身房做晨练,正好避开了珍妮叫起的时间。
“我的太太哟,您可不能连名带姓地直呼先生,没有贵族太太叫先生全名的。”珍妮急得团团转。
晓辉一脸无所谓,不识货地把玩手中珍珠,心想,若是能换成钱就好了,她更喜欢数钱的感觉,在昨天之前这个房间里连一枚硬币都找不到。她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珍妮下去看了看,上来回话说:“健身房里有声响,先生应该还在锻炼。”
晓辉“哦”了一声,自己上妆,珍妮见帮不上忙就先下去了。
焦瑞松到主卧换衣服时,就看到换了新衣服新发型的晓辉正在熨烫衬衫,粉红色的男式衬衫。之前这些事都是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