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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娓娓诉说,一行人穿过石子小路,越过树木花草的屏障,终于看到这片花海。丁大夫人早吩咐了帮佣在这里摆上桌椅茶果,陪着丁老太太晒太阳。
丁老太太见晓辉仍不肯唤丁海涛爸爸,就连谷丽也没得她一声“妈妈”,神色难掩失望,不过,晓辉能试着与他们说话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晓辉讲起在小海岛上的见闻,没有提起地震的事,手上有节奏地拍着丁老太太的手。
果然,不大一会,丁老太太闭上眼睡着了。
晓辉早向晴姨打听过丁老太太和喜好和习惯,见她睡着了渐渐止了话,又等了会儿,见丁老太太没有马上醒转的迹象,故作不经意打个呵欠,又歉意地望了望另外两人:“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母亲,奶奶在这里睡觉会着凉,我也困了,有没有地方我休息会儿?”
丁大夫人和丁二夫人常年跟着丁老太太婆媳不离,几人都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这时也困了。丁大夫人神色晦暗难明地看了眼晓辉,点点头,声音较平常淡了些,道:“你的房间还留着,去睡吧。”
晓辉轻声叫醒了丁老太太,后者问明她不会马上走,便放任自己的困乏,各自回了房间去睡觉。
进了房间,晓辉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就发现了焦瑞松正躺在那张粉红色的欧式公主床上,看起来分外滑稽。
她一进门,焦瑞松就睁开眼睛,眼神清明,哪里有醉意?
“你怎么骗爷爷说你喝醉了?”晓辉笑嗔。
焦瑞松咧咧嘴:“我不醉,怎么能看到你小时候的样子呢?”他扬扬手,举起一本相册,封面上一个穿着天使装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笑弯了眼睛,手中握着一根魔术棒。
晓辉没有一点代入感,也没有**被窥探的感觉,不过她还是抢上前要夺走相册,想要看看小时候的丁晓辉,就没点破焦瑞松躲到“她的闺房”是为了躲避丁老爷子滔滔不绝的教条。
焦瑞松早有准备,翻个身躲开,好在这张床不小,不然他动作幅度这么大很可能会翻到地上去。即使如此,这张少女的床对焦瑞松高大的身材来说还是显得小了。
他不能翻第二次身。晓辉极为轻松地抓到了他的手臂,口中叫:“你怎么能不经过人家的同意就看人家的**呢?”
“人家?人家是谁?”焦瑞松故意逗她,半个身子伸出床外,笑眯眯地望着晓辉憋红的脸,整个身子趴到了他身上。
晓辉抓到相册一角,手往前一够,还真给她得手,正要得意地炫耀时,就发现自己极为不雅观地坐在了焦瑞松的腰上,一手拿着相册,一手支撑在他的胸膛,焦瑞松另外空闲的一只手放在她腰上,谨防她从他身上栽下去。
晓辉欲哭无泪,心里哀嚎着又上了焦瑞松的当,在焦瑞松露出虎视眈眈的目光之前,挣扎着爬走。)
☆、第171章 劝说丁二夫人
豪门婚礼 第171章 劝说丁二夫人
☆、第172章 述血泪辛酸史
丁二夫人前怕狼,后怕虎,晓辉一时说服不了她。本来出嫁的女儿和母亲住在一起就够人说闲话了,丁二夫人还顶着小老婆的名头,闲言碎语肯定少不了。
但她明明是动心的。
晓辉思忖半晌,说道:“爷爷那里有瑞松去说,我们尽量争取……妈妈,当年你和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了解的信息有限,虽然有揭丁二夫人伤疤的嫌疑,但是丁二夫人不像对丁海涛有多少感情,因为她从未见过两人有过接触,在人前两人总是客客气气的,甚至连交谈都几乎没有,看起来和陌生人差不多。自从有了这个主意,她暗中仔细留意过几次,两人这种情况不像是刻意的,倒像是多年以来养成的默契。
这样的话,晓辉对自己的计划就更肯定了几分。
丁二夫人先是一愣,眉心纠结,接着一股巨大的喜悦由内二外盈满她整个人,眼泪情不自禁地扑簌簌掉落,压抑着破碎的声音问:“晓辉,我的孩子,你刚才叫我什么?你能再叫一遍么?”
她眼中露出近乎哀求的神色,就像濒死的人要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而晓辉就是那根浮木。
晓辉顺口而出的时候并没有后悔,丁二夫人值得她代替丁晓辉叫一声“妈妈”。与此同时,她心里还有点点愧疚,她这是在利用丁二夫人渴望女儿的关注的心理。忍下那点罪恶感,她继续用称呼来弥补愧疚:“妈妈。”
她的声音极轻,丁二夫人却听的真,眼眶更加通红,眼泪掉个不住,她正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幸福里,用比看情人还深情的目光深深地望着晓辉:“晓辉,你终于肯叫我了。我就是立刻死了也能瞑目了!”
晓辉一阵尴尬无措:“妈妈,大过年的,别说这种话!您若真这么想。我以后可不敢再叫您了!”
丁二夫人连连点头,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慌忙胡乱擦干净,深深地看得晓辉毛骨悚然,她忍不住抱住她的肩膀小声啜泣起来。
晓辉呼口气,酸涩更甚,手臂抬起,几番犹豫后终于落在丁二夫人背上,轻轻拍着。但她实在无法像丁二夫人这样哭。这场认亲她感触多。触动却少。
丁二夫人只管哭自己二十多年来的辛酸,丝毫不在意晓辉没她这么激动。她失忆了不是么?第一次她发觉女儿的怀抱是多么温暖。
过了一会儿,她止住眼泪,双眼已经红肿,看看晓辉肩头被哭湿了一片,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我失态了。”
面前出现一张纸巾,丁二夫人接过来,更加感动,差点又哭一场。擦干净眼泪,连手都仔细擦了,才站起身熟练地打开衣柜,找出几件晓辉出嫁前买的衣物给她。
“这几件你现在还能勉强穿,虽然有点不合宜,总比穿湿衣服好。”丁二夫人有些难为情地说道,鼻音浓重,显然泪虽然止住了。但心情还没恢复过来。
晓辉瞧了瞧,还是旗袍,她想起了爱穿旗袍的丁大夫人,摇摇头说:“算了,太阳正好,一会儿就晒干了。您坐下来说话吧。”
丁二夫人有些惊讶,因为以前的丁晓辉是十分在意自己的衣着的。无论是十多年前还是她结婚前夕在家的那段时间。不过,晓辉这么说。她意识到晓辉的坚定,心底又是感动。
晓辉冲她笑笑。她对流泪的母亲实在没办法,唯恐她再哭一场,便抢过她手里的旗袍挂了回去,拉着她坐在太阳下,只拂拂肩膀,以免起了褶皱,好似并不在意肩头湿了。
丁二夫人紧紧盯着她的脸色,见她没有不悦,这才放下心来。
晓辉再次谨慎地问道:“妈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我失忆后,对很多事不了解,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我也只是凭感觉。”
意思就是,她是凭感觉认回她这个亲生母亲。
丁二夫人再次展颜,颊上泪水还没干透:“好,好,晓辉,你要想知道什么,尽管问我,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她面上有心疼,也有心痛,渐渐陷入了回忆里,过了一会儿,调解好情绪,才缓缓开口:“我从小没了父母,你外婆是你奶奶的远房亲戚,两人幼年有识,她临终前就把我托付给你奶奶,外面的人不知道,就把我当做她的女儿来看,她待我也确实如亲生母亲一般。你……爸爸比我年纪大得多,我们一直把对方当做兄妹。”
丁二夫人说到这里,顿了下,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到我成年,你奶奶介绍了几家年轻才俊,我相亲过几回,那些人都是你爷爷选的。对这个,我是不反感的,本来丁家于我有养恩,维护丁家的利益是我能报恩的唯一方式。本来定好了一位,你爷爷却突然变卦,硬是让我与另外一位刚回国不久的男子也交往试试看。这件事很快就被前一位发现了,那人说了极难听的话,我心里痛苦,就多喝了些酒。谁知……谁知……”
丁二夫人哽咽不成语调,说不下去了。
晓辉根据报纸上的报导,也能猜出后面的狗血情节。
她握住她的双手,轻声安慰:“妈妈,我不问了,您别说了。对不起,我不该让您回忆那些不开心的事的。”
丁二夫人的疼痛在晓辉轻柔的一声“妈妈”的安抚下奇迹般地消散了很多,她带着泪花微微笑了笑。晓辉不得不说,丁二夫人常年养在丁老太太的护佑之下,家里事从来轮不上她操心,她的性子还比较单纯。
晓辉实在不忍心打扰这个把一生中所有美好的光阴都花在女儿身上的母亲,她正要打消探知事实的念头,丁二夫人却又接着说了下去。
“当时我和你爸爸都慌得不行,知道是中了别人的计,你爸爸酒醉醒得早,一边安慰我,一边让我不要声张,我们连夜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