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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玉容惨淡,兀自紧咬牙关,紧紧绞着双腿。
一只健美的长腿粗鲁的硬蹩了进去。粉粉嫩嫩的小鸟已被人捏在手里,浑身一阵战栗,积蓄的力量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下身处不断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月奴绷紧身体,苦苦压抑着呻吟,双眼之中有一种空洞的绝望。
“啊!”一声短促凄厉的喊叫,肿胀的下身里突然被塞进了尖锐的硬物,月奴忍不住全身抽搐,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他歇斯底里的大喊:“畜生,畜生!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王瑀的眼底只余空空蒙蒙的红色,唇边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腰肢猛的往下一压——感觉到那滚烫的火热填满了体内的空虚,她不禁舒服的眯起眼。按紧了乱扭的腰肢,上下疯狂的起伏起来。
月奴痛的半天一口气才幽幽转了过来,双手早已没有了束缚,疯狂的进攻却让他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指甲紧紧地抠进泥土里,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紧闭的眼帘流了下来。
爹爹,爹爹,奴儿没用。你等等奴儿,我马上就去陪你。
繁花似锦。
花下落英满地,两道身形紧紧地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王瑀才从癫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四肢绵软无力,好似刚刚大病一场。
身下的人眼仁向上翻,早已是出气多,进气少。
王瑀皱着眉看着这具浑身青紫的赤/裸身躯,胸口的正中间,朱砂印只剩模糊一点。粉粉嫩嫩的小鸟早已胀得紫黑紫黑。
伸手拔出一截细细的花枝,乳白的液体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王瑀起身穿好衣物,简单整理一下,看着地上残破的好像布娃娃一样的月奴,眼里微微闪过一丝怒意。
月奴睁开眼时,对上的就是一双清冷微带怒意的眸子。
几乎马上就要从地上跳起,嘶哑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你!”
谁知四肢就像被大石重重碾过,刚刚撑起身子就又重重跌回地上,只余一双眸子恶狠狠的看着她。
王瑀面无表情的将长衫扔给他,淡淡说道:“穿上,然后,咱们好好谈谈。”
月奴一双眼睛冰冷刺骨,一字一句的说:“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要不然终有一天,我要把这羞辱千百倍的还给你!”
王瑀冷冷与他对视,半晌才开口道:“你应该感谢那条蛇。要不然,就你这样的货色,送到我床上,我都吝于睁眼。”
月奴气得脸上的肌肉不住颤抖,娇媚的容颜恐怖的扭曲,“你……你……”
“哈哈哈……”身后紫金凤仙丛中传来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
“哎呦,哎呦,地二……我的……我的肠子打结了,快帮我揉揉……”夏雨边笑边大叫。
月奴一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紧紧抓住王瑀扔给他的长衫,丹凤眼里惶然一片。
一个声音低低的轻叹一声,花丛后闪身而出一个身穿赤色短衣裤的中年男子。他面容清俊,目光柔和,双鬓已微微花白。
对着王瑀轻施一礼,柔声说道:“大人,请你回避一下,我先为小奴收拾一下。”
地二大大咧咧的声音传来,“还回避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们都尉都一清二楚了。”
中年男子的神情面上微赫,目光微带恼怒,眼睛只是看着王瑀。
王瑀直直迎视着他的目光,气势凌然,“阁下何人?”
中年男子微微一怔,方开口答道:“在下木离华,夷族巫医。”
巫医是夷族非常受人尊崇的身份,地位仅次于一族之长。
王瑀的眸子刀锋一般雪亮,木离华被她目光看的一凛,咋装将眼睛移向了地上的月奴。
月奴自从听到他的声音起,就紧紧地闭上了双眼,眼泪向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木离华目光又怜又怒,低叱一声,“孽障!”
王瑀起步离开,临行时淡淡搁下一句,“巫医大人,您来的,真是太不凑巧了。”
夏雨嬉皮笑脸凑到王瑀跟前,挤眉弄眼的说:“主子,你真是太帅了。夷族第一美男耶!”
王瑀看着她缓缓一笑,眼底却是一丝笑意也无,“主子的活春宫,好看吗?”
谈判
月湖,静静的躺在群山之间,安静美好的好像一位温润无暇的处子。
夷族就聚集在月湖周围的山腹之中。
偌大的山洞已经整个被挖空,钟乳石雕,林林树立:烛光闪耀,烁烁生辉。
整个穹顶之上,逢三成九,镶了无数夜明珠。一抬头,就如漫天浩瀚星空。
大厅之内,气氛微妙。
珈楠香的婆罗木宝座之上,坐着一位气质沉凝的中年女子。她穿着浅蓝色右衽上衣,袖口和衣襟上绣着大片大片的蓝颜草。下穿长及脚踝青素百褶裙,腰系银质围腰练,耳畔垂着银晃晃的明月珰。额头之上已经有了深深的川形皱纹,宁静的双眼有看破世间一切繁华的智慧与超然。
平和的目光隐藏着淡淡的厌倦,木离烟淡淡开口,“我族避居此处已有三年,为的就是脱离世间一切纷争。冠军侯的要求,请恕我不能答应。”
王瑀喝了一口身着本色莲花软烟罗窄袖小衣,腰肢摆得像三月杨柳的夷族少男送上来的秋露,对他的款款秋波却是视若无睹。多情的少男递给她一记哀怨的目光后,摆着小蛮腰下去了。
她并未接木离烟的话,而是静静品味着嘴里香醇的味道。此茶初到嘴时味道平平,流入咽喉时却馥香醇厚,回味无穷。
“好茶。”王瑀近似喃喃自语,将手中茶一口一口慢慢饮尽。
木离烟的表情依旧平和淡漠,没有丝毫着急发怒的迹象。在王瑀放下杯子时,拍拍手,示意一旁的侍儿再为王瑀续上新茶。
茶香袅袅中,她的声音也带着一分独有的空灵虚无,“此茶名唤‘眼儿媚’,茶树扎根于洞穴灵泉里,其叶似盈盈秋水,不遇阳,不沾土。比俗世中的茶叶多了一分灵气。都尉若喜欢,回转之后带上几包。”
王瑀淡淡一笑,眼光暗含锋利,“不必了,乱世已现,刀戈再起,这避世的茶树恐怕也不能久存于世。族长自己留着吧。”
木离烟半晌无言,久久唇边浮起一抹苦笑,“既然你找得到这里,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可是,”周身的气势一变,眼里杀机一隐而现,“我若是将你留下,夷族起码还能有数十年的安宁。”
王瑀神情丝毫未变,唇畔浮起一抹嘲讽的冷笑,“王瑀不是黄口小儿,族长也不至痴人说梦。我既是大军前锋,自然有一套传递信息的本事。月湖的位置恐怕现在就能显示在冠军侯中军大帐的地图上。”
木离烟气势一收,颓然向后一靠,“我夷族所求的不过是一片可以栖身的净土,都尉又何必紧紧相逼。”
王瑀负手而立,目光沉凝,语气铿锵,“夷族本就是天朝领土,在天朝庇护下已安稳几十年,族长抱着偏安于一隅的想法,恐怕是不可能的。天朝若是战胜,夷族就是叛国。西林若是能胜,岂不闻‘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到那时,夷族最珍贵的茶叶与少男难道还能幸免?与公与私,夷族都不能置身事外!”
木离烟近似痴了,嘴里喃喃说着“覆巢之下,岂有完卵。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忽的哈哈大笑数声,“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就陪你赌这一局。我愿意开放密道,放天朝的军队进入太横。不过,我要冠军侯一个承诺,事成之后,允我夷族自立,天朝不得干涉我族中事。”
王瑀忽的展颜一笑。笑意莫名,“夷族现在跟自立有什么两样?连我这个冠军侯阵前先锋,堂堂四品都尉都想杀就杀。”若无其事的挽了挽袖子,雪白的肌肤上明显一个很狰狞的撕咬的伤口。
木离烟目光一寒,袍袖无风俱张,却又隐忍未发,恍惚中似乎低低一叹,“月奴一事,我事先并不知情。我族自当弥补大人所受的惊吓。都尉有什么要求,不妨提出。”
王瑀扬眉一笑,笑意直达眼底,整个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谢族长成全,瑀只想向族长借两人。”
等王瑀等人从山腹中出来时,有一人赤衣散发,背对着月湖,正是木离华。
王瑀刻意加重了脚步,木离华缓缓转过身来,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的眼底有一种不能掩饰的哀伤。
他直视着王瑀,声音有一种悠扬的魅力,“都尉大人,可否占用你一点时间?”
王瑀上前几步,与他并排而立,注视着蒙蒙雾气笼罩下的月湖,嗓音清冽,“巫医请讲。”
木离华凝视着她无波无澜的侧面半晌,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风神如玉的女子,却也有一颗冷酷坚硬的心。小奴,你为何单单招惹上这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