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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锦姐没事也可以跟着我去找点事干,在张家,刺绣好的话每月能拿五十文钱呢,想来姐姐的刺绣功夫应该很厉害吧!”春儿一脸的无限想象,人长得好看,肯定是德才兼备吧!
春儿的观念之中,女红是每个女子都必须有的本能,殊不知她的话正一脚踩中了苏牧锦的头疼之处了。
她是不知道这具身体本来到底会不会女红的,这段日子都在奔波中,还没有觉得什么,现在空了下来,许多的细节都开始处处迫使她去想法子圆场!
果真头大!貌似又在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难道除了洗衣,做女红就没有其他的事做了?”苏牧锦脸上满是黑线的问道。
春儿用手挠了挠脑袋,才说道:“嗯…家里还有田地,还要种庄稼呢,不然我们一家吃什么呀!”
听到此,苏牧锦不得不有些抓狂了,因为春儿说的这些,她都没有做过,也都不会…
难道,上天让她再重活一次是为了看她活活饿死的?这也太坑了吧!果然前世积善不多,现在报应来了!
“就这些,再没其他了?”苏牧锦不死心的继续追问着,总得找到一门自己擅长的才行啊!
春儿似乎没有注意到某人只问问题,而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这一时叫她想会做些什么,她还真不知道具体要如何说。
“反正呢,家里所有的事都是我在做,姐姐你就不用像我这样啦,毕竟你们是客呢。”春儿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一下,丝毫没有一点怨言,好像这些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必不可少的事了。
“对了,春儿,你都不用上学的吗?”苏牧锦突然间想起来,这上学堂也是应该有的吧!
上学?难道这是城里人的说法?可是春儿不太明白上学是什么意思,便带着丝丝好奇问道:“上学?什么是上学啊!”
“呃,上学就是上私塾吧,也就是有老夫子教你们识字之类的。”苏牧锦耐心的解释道。
原来是私塾念书啊,春儿神色黯了黯,自己哪能有好命念书识字呀,“牧锦姐,你不知道女子是不能进私塾念书的吗?”
苏牧锦暗自的拍了拍脑袋,完全忘记了这古代女子是不能去私塾上学的了,更何况是识字了,“那春儿识字吗?”
春儿摇摇头,一副茫然的样子,再说识字对于她来说似乎也没什么用处,也就不会为不识字而自卑了。“难道牧锦姐识字?”
“嗯,应该会那么一点点吧,以后有时间我教你吧!”苏牧锦缓缓的撒着谎,要是让春儿知道自己会识很多字,估计会把自己当成外星人来看吧!
嗯,看来以后还是低调着点好呀!
春儿高兴的直点头,她果然觉得自己这表姐好厉害,什么都会,这一时间,苏牧锦在她的心里又上了一个台阶,“好呀好呀!等咱晚上,姐姐就教我吧,到时可别嫌我笨就成了。”
春儿傻呵呵的笑了笑,听着外面的打更的声音,不早了,该去做早餐了,不然等下爹要是不能准时吃饭,铁定又少不了一顿训打,便说道:“那牧锦姐,春儿先去生火做早饭那些了……”
“喔,那春儿你就先去忙吧,我需要再思索一下人生大事!”苏牧锦还没等春儿说完就打断了她,便又躺回了被窝里面,也是毫无客气可言。
你也准备早点起床吧……某个傻姑娘其实就想再说这么一句的,只是被某人给忽悠了之后,也就忘记说了,转而带着疑惑,走出了房门,一路上都想着自己这表姐会有什么样的人生大事,还需要躺床上思考,春儿摇摇头,想不明白之后也不再去想了,便走向了厨房,开始了一天的忙碌生活了。
苏牧锦看着窗外还明显很暗的天色,不禁开始发愁了起来,在前世的这个时候,肯定还是躺在席梦思上面呼呼大睡的,再眼观一下现如今的处境,哎,愁啊!从今儿个起怕是没有那么自在安逸的日子了。
许是她心里想的事情太多,竟翻来覆去的没有了一点睡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冬日里的气温太低,苏牧锦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呼出的气,犹如烟圈一般,直至稀薄消失不见。
过了不知道多久,在苏牧锦又开始迷迷糊糊的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在轻轻的动了动自己的肩,咻地一下睁开了眼,看清楚来人居然是自己的母亲,顿时惊醒了过来,“娘,你这么早便起来了?”
“是啊,娘来看看你,昨晚睡得还习惯吗?”宋宁望着自己小女儿睡眼朦胧的样子,一脸的温和,动手给她掖了掖被角,也怕她冻着了。
苏牧锦能说,其实她一点不认床,只要瞌睡来了,沾床即睡么。“嗯,挺好的,娘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说完,苏牧锦还眨巴了几下眼睛。
嗯,应该该担心的是我让别人不习惯才对,苏牧锦在心底补充到,就看春儿那傻大姑样,她都不好意思说昨晚被子完全被自己裹了去盖了,咳咳,习惯一个人睡觉,所以与其委屈自己让自己难受,还不如委屈别人。
“娘今儿个不能在家,你没事别去你舅舅眼前转悠,等着娘回来吧!”宋宁慢慢的嘱咐着苏牧锦,生怕她又像上一次那样出去了,而自己大哥那人,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防着点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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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纤娘来串门
吃过早饭之后,苏牧锦在宋宁再三的唠叨下,目送了她和金秀出门去了,家里顿时清静了许多,大哥苏牧成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就只余留面如僵尸的外公宋良,和苍老病态的外婆许氏了。
“丫头,快过来,让外婆好好看看你,昨晚都没来得及仔细瞧瞧!”许氏和蔼的朝苏牧锦招招手,示意她过自己身边来坐着。
苏牧锦有些疑虑,昨晚明明见许氏的眼睛好似看不见东西,而今天却不是,不管怎样,苏牧锦还是很乖巧的嗯了一声,走至许氏的身边坐下。
“外婆,您的眼睛是怎么的,晚上看不见么?”
许氏一把拉过苏牧锦的手,仔细的端详起她来,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外婆这是多年的老毛病了,就晚上那会眼睛看得很模糊而已,白天就正常啦!”
“喔,那外婆有没有看大夫呢,这样怕是不能拖的呀!”苏牧锦一时还有点不习惯被不怎么熟悉的人这样拉着盯着,有些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脸上却也挂着微笑。
“看什么大夫啊看!哪有钱长期买药调理呀,又不是生命大问题!”坐在上位的宋良毫不担心的说道,仿佛眼睛瞎是一件再平凡不过的事了。
苏牧锦一听这话,眼光瞄到许氏微微苍白的脸,可想而知她以前都是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古代的女子从来都是没有主导地位的,依附着男人,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大男人主义者,这女子的性格完全就真是堪比忍者神龟了。
“老头子,你就不能在孩子面前留点口舌吗?”许氏有些哀怨的轻轻对着宋良噌道,深怕他在孩子面前说那些狠话,而吓到孩子。
看着宋良还是那一副冷板着的脸,好像是欠了他很多钱的样子,苏牧锦对这老头的映像可以说是极差,如不是人在屋檐下,想要她恭敬的和他说话,简直就是不可能,只是这样的不满并没有表现在脸上。
“我要说什么,轮得到你来教训吗?也不掂量一下自己,也不会挣钱,还……算了,看着这里都烦,还不如出去小耍一把去。”宋良撇撇嘴,起身也走出了大堂,不一会便听到大力的关门声音,好似出气那样,惊得许氏身体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呵呵,锦丫头,你外公他就是这副德行,不用在意啊!”许氏自宋良走后,便开始放松了下来,心里不自禁的呼出了口气。
苏牧锦笑了笑,显然不怎么在意宋良的言语,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没有担当也就算了,还嫌弃自己妻子不挣钱,生平第一次,苏牧锦感觉到这个古代的人生自由权怎么样都得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行,万不能像许氏一样,这样受尽了苦难后还要笑脸迎人。
“外婆,牧锦没在意,只是让外婆受委屈了!”
许氏听着自己孙女的话,虽然平凡的话语,但其中的辛酸与委屈能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懂得,不禁热泪盈眶,“你娘教育了一个好孩子出来,这么多年来,怕也是苦了你娘了罢!”
“不苦,自有记忆以来,母亲一直就过得很舒心,只是会时常的想起外婆您来,常常在我和哥哥面前说您呢,现在有机会相聚,母亲别提会多高兴了。”苏牧锦其实并不知道以往宋宁到底有没有提起过许氏,但是看着凄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