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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不是皇帝在宫中宴请臣子的地方吗?
有小太监看到舒雅月,已经一路小跑地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一个看起来身份等级不低的大太监缓步迎了出来。
两个宫娥见了,立刻曲膝行礼:“曲公公。”
曲公公一抖拂尘,一张胖脸笑得还蛮慈祥,声音虽然少了雄壮,可也不是像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样尖锐恐怖:“舒小姐,皇上正在等着您,您跟我来吧。”
耶?皇上在等着她?舒雅月眼睛眨了又眨,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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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家的猫猫昨天死了,我很没出息的哭了一天,眼睛到现在还肿成一条缝儿,我尽力在写,不过眯着眼睛码字真的很不舒服,又酸又涩,不过我会尽力,大家也尽量忍耐一下我的龟速。抱歉抱歉~
第十话⑤重见故人?
曲公公带着舒雅月走到朱红色的殿门前,恭敬地说了一声:“万岁爷,舒家小姐带到了。”
说着,轻轻一推那扇雕花的门,将还在发呆地舒雅月轻轻推了进去。
舒雅月不禁向前跌了一步,身后的门轻轻一扣,又关上了。
舒雅月这辈子还没见过什么大身份的贵人,所以说不心虚是假的。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转身跑出去,很没出息地想求曲公公陪同,可是一想到她还准备和皇帝谈判,要求他放了顾倾城,也只能鼓足了勇气,稳住了脚。
她故作镇静地抬头四望,却发现大殿中虽然奢华富丽,但也空旷的吓人,因为偌大的地方,除了她,可是一个人都没有。
那个曲公公不是说皇帝要见她吗?那皇帝呢?皇帝在哪里?
舒雅月眯着眼,视线飞过各个角落,一边困惑地自言自语:“见鬼了,哪有人啊?难道这个皇帝大叔会隐形?”
话音未落,却听有人扑哧一笑,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显得特别的清亮。与此同时,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从一扇黄金打造的珍宝阁后绕了出来。
舒雅月露出一副难怪的神情,他身上穿的明黄色袍子和那扇黄金珍宝阁颜色相近,他站在珍宝阁的后面,不仔细看的确是看不到那后面站了一个人。
只见他身材修长,步履优雅,身上绣着五爪蟠龙和七色祥云,在他走动间,身上的龙也仿佛在云间舞动。
他戴着一顶明黄色的高檐金锦暖帽,在缝制着皮毛的顶端有金丝缠绕出的一条盘龙,口中还衔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明珠。
而他的脸……随着他一步步的走近,在舒雅月的眼中也越发地明朗和清晰。
舒雅月愕然地瞪大了眼,忽地欢呼一声,直跳了过去:“花军医!你也在这里?”
那个人有着华贵高雅的气质,有着细长的黑幽的眼,不笑也带着三分笑的调侃,不正是那个总是喜欢和顾倾城对着干、偶尔也爱拿她开涮的军医花惜玉吗?
第十话⑥花军医是皇家人?
此时的舒雅月真的有他乡遇故知的欣喜和兴奋,也不及多想,就抱着男人的脖子又笑又跳起来,嘴里还叽里呱啦地嚷着:“花军医,看到你太高兴了!我跟你说哦,快点想办法救顾倾城啊,他被皇帝大叔给抓走了!我快急死了,还好在这里遇到你!诶,可是,你是怎么来的?你不是留在边关吗?怎么会比我还先到?对了,刚才外面那个公公大叔说皇上要见我,可是我没看到皇上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一双软软小手围住颈项的男人,一张俊脸只在最初闪过一丝惊愕之光,随即就带着颇感兴趣的神色,任这个一说起话来又快又脆的小女人连续地问了他不知多少个问题,一张圆圆的脸儿因呼吸急促而变得如同一颗红苹果。
“诶,你怎么不说话啊?”舒雅月问了一连串儿的问题,才发现花军医微挑着剑眉,微笑地看着她。
“舒雅月?”他嘴唇一动,轻轻念出她的名字。
舒雅月愣了一下,一双小手渐渐放松,但是仍然没有放下,还是轻轻搭在他的肩头上,纳闷地点头:“对啊,是我。你是怎么了?难不成几天不见,就认不准我是谁了?”
她又扫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虽然你换了一身很体面的衣服,可我还是认识你哦。不过……”舒雅月还四处看了看,才踮着脚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你怎么敢在衣服上绣着龙啊?这不是只有皇帝才可以穿的吗?最少也需要是皇亲贵胄才行啊。”
说道这儿,舒雅月一顿,忽地像是明白了什么:“啊,难道你和皇家有交情?”
男人听了,长睫颤了颤,点头笑道:“算是吧。”
舒雅月眼儿一亮:“太好了!那就是说你可以和皇上说上话了吧,你快去打听一下顾倾城怎么样了,顺便想办法救他出来呀。”
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光,他摇了摇头:“不好办。顾倾城这一次可是犯了大罪,很难赦免。”
第十话⑦何谓滔天之罪
“大罪?他能犯什么滔天大罪?”舒雅月的手终于从男人的肩上离开,因为她开始挥舞了起来,很激动的拉大幅度,以示她的不相信。
她笔下的男一号怎么可能犯罪,这等同于侮辱她啊!
更退一千步来讲,就算顾倾城不是她塑造出来的,和那个男人相处了一个多月,他虽然冷淡、又没什么好脾气,但是她从未见过他会苛待手下将士,上至手下副将,下至一个饲马的小兵,他都会一视同仁。他从不因自己的主将地位而吃香喝辣,几乎都是与兵士同等的餐饮,每次冲锋陷阵,他也是身先士卒,绝对不像有些官僚主义的大爷们,只躲在军帐之中,美其名曰运筹帷幄。
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没有办法去相信他是会犯什么大罪的人。
男人手指曲向下巴,轻轻滑动了一下:“譬如说,在军队中私藏女人……”
舒雅月瞠大了眼,恨不得要把对方的男人吸入眼中,果然是跟她有关系?
“这个是有原因的啊!花军医,难道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怎么回事吗?”
“这个……无论有何原因,终究也是犯了军纪。”男人抬眼望着暴跳如雷的小儿,嘴角流窜过一丝笑容。
“狗屁!”舒雅月急了才不管自己身处何方,眼前站的又是谁呢?“法理不外乎人情,教条是死的,人是活的,作为北玄国的军队的主将,难道在看到一名就要死的人之后,就因为那个什么军纪,就因为她是女人,所以就该见死不救,就该把她扔在山中听天由命地等死吗?要我说,那样才是犯罪!”
男人的笑容又加深了一分,却又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可是,皇帝听到的顾将军似乎并不是只救治这么简单,而且还把那女子收入自己帐中,夜夜同眠,如若传出去,说北玄将军觊觎美色,以非常手段强迫良家女子侍寝,有失北玄国的国体啊。”
第十话⑧心急辩护
“放屁!放屁!放屁!”舒雅月听得怒火上窜,连连跳脚,也顾不得什么文雅了,亮出她那心底的一部分小泼妇因子,指着自己鼻子喊到:“我就是那个女人,有谁比我清楚吗?什么觊觎美色,你看看我,顾倾城与其觊觎我,还不如去觊觎他自己,他长得比我好看一百倍好不好?他干嘛还要觊觎我啊?我是良家女子不错,但是他可没有强迫我,虽然我是夜夜在他帐中,那也是因为他可怜我,总不能让我一个女人家和十几个男人住一个帐子去!更何况,我们之间一向都是清清白白的!”
接吻是有过几次啦,可是那应该不算吧,也没必要讲给外人听!
男人被舒雅月的凶猛气势赶得向后退了一步,却也不恼,反而挑眉轻笑:“舒姑娘,你如此为顾倾城说话,难道不怕引起别人的疑心吗?”
“什么疑心?”舒雅月眯着圆眼不解地问。
“也许你是被顾倾城的外貌所迷,所以才会急于为他这般掩罪。”
“花惜玉!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舒雅月双手叉腰,恼得像是要咬人!“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一切都和顾倾城的外貌无关,你不是说和皇家有关系?我和顾倾城从头至尾的事你都是看得一清二楚的,你倒是和那个劳什子的皇帝说清楚啊!”
“劳什子的皇帝?”男人的眉毛挑得更高,这个姑娘果真不同凡响,她可是第一个敢站在皇家殿堂上,在皇帝前面加上劳什子的修饰词的人。“舒姑娘,诟病皇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