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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好奇你怎么老盯着这个溜溜球看。”我指着他手中的球问着。
“陛下,觉得声音有什么不一样吗?”漠晓放下了球,拉扯着。
我细细地听着,说不出什么异样,只是又好象觉得有点奇怪,问道:“声音是不是应该更清脆一点?”
“原来并非臣君一个人如此想,陛下也有同样的感觉!”漠晓猛力的点着头。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望着球说道:“是不是它就是如此呢?”
漠晓摇摇头,显然也是一时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低下头思量着,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抬头想要说,刚好漠晓也是一脸的兴奋,我们干脆同时指着球说道:“里面是否有什么东西?”
说完,我们不由同时笑了起来,最后由漠晓那着球的两边,用力拌动着,刚开始怎么球丝毫没有任何动静,后来漠晓又端着球细瞧了一番后,手捏住那绑着绳子的头,力用一拉,球“咯啦”一声变成两半,里面如果躺着一张小纸条。
有了如此惊人的发现,我们不由对望了一眼,漠晓取去字条打开,上面写着两个字:破秀!
漠晓看到这两个字只是满脸的疑惑,但我却不同,这不由让我想起跟寒雪玉在马秀人房中所看到得那张破纸条上所写的字,也同样是破秀二字!
看来那黑影人确实是跟这几桩的命案有关,而且这两个字就是关键的所在。到底这破秀二字代表着什么呢!真是让人大感头疼!
“陛下是否想到了什么?”漠晓对我异样的表情发出疑问。
“朕只是没想到会第二次见到这两个字。”我抓着头发说道。头要爆炸了,怎么事情好象越来越复杂了。
“陛下以前在什么见过?”漠晓好奇的问道。
“就是上次在马秀人的房间,当时马秀人的手上就拿着写着这两个字的破纸。”我说着。
☆、156
“陛下……早!”漠晓说的有些含糊其词,显然还未完全醒清,对我的早安问候还有些茫然,眨动着眼睛望着我。
我一手托着脑蛋,一手撩起漠晓盖与脸上的发丝问道:“睡的可好?”
“臣君……”漠晓的视线逐渐清晰,望着我的时候喉间一阵涌动。
“嗯?睡的不好吗?”漠晓的反应让我俯下头凑近了他。
漠晓被我突如其来的惊的猛然坐起,头直直撞上我的脸,我疼痛难忍呼叫道:“啊——抠”
漠晓看到我扭曲了身体,捂着脸的样子,惊地不知所措,忙问道:“陛下,您怎么样了?臣君……臣君该死。”说着用力打着自己的身体。
我听到传来敲打的声音,忙抬起头,艰难的说道:“朕……没事。”妈妈咪啊!真的好疼啊!我心中大叫着,却不敢在叫出声。
“陛下……这可如何是好,陛下在流鼻血!!”漠晓看到我的脸上大叫出声尉。
“啊?”我被漠晓一叫才发现说上全是血!
“元安——”漠晓捧起我头,让我的脸朝上,口中高呼着元安。
元安听到叫声,匆匆走进宫朝床边走来,当他看到我脸上的血时,嘴中呼道:“陛下——陛下——”
“朕没死呢!只是流鼻血而已!别那么大惊小怪。”对元安的大叫声我无奈的道。
“奴才马上去请国……月帝。”元安大概是吓傻了,居然在原地转着圈,嘴中喃喃自语,说着边要朝外走去。
我怎么可能让他去找寒雪玉?急急叫住他道:“回来!不许去找帝师!!”
“可是……陛下在流血!!”元安转过身体对我说道:“不请月帝前来怎么行?”
难道除了寒雪玉懂医术就没人会了?我真想敲晕元安,被他气的望了自己的脑蛋还被漠晓托着,就低下头就对元安说道:“蓝月国除了帝师,没其他医生?”
“陛下……”我的举动引来了漠晓的呼叫,这一大早的都鬼叫不停!
我感到鼻子内一阵涌动,血眼看又要流出马上抬高头,斜着眼睛看着元安。
“那奴才去请太医。”元安说着就要离去。
“回来!!”这流鼻血又不是什么大毛病,用的着太医吗?我叫住元安。
“陛下!!”元安有些不甘的回转身体叫着我。
“你去找些棉花给朕。”我微微侧着脸对元安说着。
“陛下这事?”元安不解的望着我。
“叫你去就去啊!”我第一次觉得元安问题好多。
“奴才这就去。”元安被我说的忙朝自己的内阁而去。
漠晓在元安离去后,询问道:“陛下这是要做什么?为什么不让元安去请太医。”
“流鼻血只要拿棉花塞住鼻子就可以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这点基本常识谁不知道?连小学生都知道的事他们怎么不知道?
“臣君从没遇到过,以前身上有磕磕碰碰,也都是找大夫前来上药。”漠晓回道。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吧!要是把漠晓一个人放到深山里该怎么办啊?我抬着头,斜眼看着他颇为担心的拍拍着他的肩说道:“可怜的孩子!”
“陛下?”我的话让漠晓又是不解。
“没什么!只要有朕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吃苦。”我依旧拍着他的肩对他说着。
“臣君知道。”漠晓被我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也不在询问。
此时元安手拿着棉花朝床边走来,当我看到他手中所拿的棉花时,差点没跌下床,指着他手中的棉花问道:“你这是干吗?准备做棉被用?”元安说中居然棒了一大驼的棉花,大的足可以做一床棉被。
元安无辜的望着我说道:“陛下不是让奴才早些棉花来么?”
“算了,你过来。”我无奈地真想给一拳!元安捧着棉花靠近,我伸手取了一小撮棉花,分成两半分别塞入鼻孔。总算是搞定了,鼻子一下子不能透气还真是难受。
“陛下感觉如何?”漠晓放开了,盯着我问着。
“没事了,过会血就会不流了。”鼻子被塞住,声音都变有点怪怪。
“陛下就这点够了?”元安望望手中的棉花询问着我。
“够啦!”我指着元安手中所抱的棉花问道:“你那里弄来这么多棉花?”
“这个……这个……”元安被我问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难道……我睁大了双眼望着他,应该不会是我所想的那样吧?不过我还是小声的问道:
“你的棉被?”
“陛下怎么知道?”元安抬起头惊讶道。
“天——”元安的回答居然跟我心中所想一样,我对他彻底无语。
漠晓疑惑的望着我,元安更是很白痴的问道:“天怎么了?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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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了你就去顶!”我指着头顶对元安说着。
“天塌了奴才早就被压死了陛下!!”元安抬起望了望,很认识了回着。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么?”我闷闷地问道。
“陛下,这个奴才自然是知道。”元安一副难不到我的样子。
“怎么死的?”我跟元安一句一答,漠晓到是在一旁笑着观望。
“杀死的!”元安回答。
“哦——”我就知道他会如此的回答。
“不对?”元安对我的表情改到疑惑。
“对!对极了。”我说着,指着地上的衣服说道:“把衣服给朕!”
“陛下,到底猪是不是被杀死的?”元安弯着腰捡着衣服,不死心的问着。
我接过元安递过来的衣服说道:“真想知道?”
“想知道。”元安用力的点了点。
“还是被杀死的!”我穿上衣服最近对指着元安把手放到脖子处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后,推开被子走下床。
元安在见到我的动作后不由缩了缩脖子,在我身后说道:“陛下,奴才不是猪。”
“哈哈!元安原来不笨嘛!”我转过身对元安笑道。
直到这个时候,元安才一脸的恍然大悟,咋呼道:“陛下!!您耍奴才!”
只时漠晓早已被我们两的对话说逗笑,我可笑的弯下了腰,原来逗弄元安也是如此快乐的事。
☆、157
我可是坐在铜镜前,憋着笑意,心里早就乐翻了,要是不用去国师府干有多好啊!
我静在铜镜前不在说话,漠晓则拿起梳子为我梳理着头发,宫中一下子恢复了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元安终于再次出现在我的铜镜中,奇怪的是他手中并未什么铜盆,身后也并未跟着别的宫人,只是直直朝我走来。
我依旧端坐在铜镜前,不出声等待着元安过来。
元安来到我的身边说道:“陛下,刚才国师府的下人来报,说是今天月帝让陛下不用去了,他会来,请陛下在宫中等候。抠”
“哦?难不成帝师是要来给朕请安了?”这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