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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叩谢陛下天恩。”元安沉声对他说着。
“奴才叩谢陛下恩典。”可怜的宫人手端着铜盆不断的点着脑蛋。
“罢了,起来吧!”我拍拍的肩头让他起身抠。
宫人颤抖着身子,战战兢兢的站起,退到一旁不敢再出声。
元安白了眼旁边的宫人,撇了撇嘴才指着手中的杯子对我说道:“陛下,这水是让您蔌口用的。”
“哦!”难怪那宫人要笑话我了,真是好丢人啊!把蔌口用的水当喝的了。我红着脸接过元安口中的杯子,端起杯子喝了口,蔌着口,再我想要吐出时元安早已准备好接我口中之水的痰盂,我把水往痰盂中一吐,算是完成了我的刷牙尉!
“陛下,帕子。”元安把手中的痰盂往地上一放,递过缴干的帕子到我手中。
我接过元安手中的清水接过元安缴干的帕子,擦拭着脸蛋,擦拭完后我把帕子交回给元安,然后就转身坐回了铜镜前。
元安把手洗净后,让宫人把铜盆跟痰盂拿出去后才过来,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梳子开始为我搭理起发丝,把头发梳顺后,他放下梳子走到我的跟前,拿起碳笔为我画眉、擦粉,没多少时间我白皙的脸蛋上经过元安灵巧的手瞬间亮丽了起来,元安那起红纸到我的唇边,我启唇在红纸上紧抿了下,原本有些发白的嘴唇突显红润,等给我画完妆,元安又在起拿起梳子才正式为我绾发,手指轻柔地在我的发间穿梭,元安给我绾了个高髻,脸颊两边分别垂下些发丝点缀,取过一枚白玉簪子插与头上以做固定,铜镜的我在元安的打扮下显得高贵优雅,艳丽却不妖艳,情丽却又似妩媚。
“陛下,您看下!”元安拿着一面小铜镜照着我的后脑,我透过铜镜望着元安所绾得高髻,赞叹不已,虽然元安的手艺我不是第一天知道,不过每次都让我惊叹万分,他不去做化装师真是太可惜了,凭他的手艺一定能赚大钱。
“元安,朕想就连慈喜老佛爷身边的小李子也没你这手艺吧!”我称赞着。
“慈喜,小李子?”元安对我所说的人物名字满是不解。
“哦!那是我们那地方的祖先,慈喜是位太后,那小李子是侍侯她的太监总官。”我解释道。
“哦!奴才没陛下说的那么好!”元安谦虚道。
“朕以后就叫你小安子可好?”慈喜有小李子,而我则有个小安子。想想就开心啊!
“陛下喜欢就好!”元安对我欠身说着。
“那就这么定了,对了小安子,现在离辰时一刻还有多少时间?”我望了望窗外,已经大亮。
元安回道:“陛下,再过一刻就是辰时。”
“哦!还有一刻的时间就要去请安了。”心里就是觉得怪怪的,却又不能不去,烦啊!
“陛下这一刻时间您可先休息会?”元安问道。
“不啦!你才给朕梳理的头发,一睡不就没了,再说也就那么点时间了,朕怕一睡就要延误了时辰。”第一次可不能寒雪玉说我的坏话。
“那奴才去为您准备早膳?”元安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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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晚上喝的那点青菜粥,是到时间被消化的差不多了,我便朝元安点点头,都不知道去了国师府后什么时候能回来,还是先把自己喂饱了再说。
元安见我点头应允后,便又一朝外宫走去,不过这一次他并未踏出宫门只是在宫门口吩咐了几声又朝我这边走来。
“奴才给贵君夫人请安。”元安在回来的时候出声道。
我听到元安的出声,转过身去看到漠晓已然起身,并也朝我走来。
漠晓对元安摆了摆手后,对我说道:“陛下,起的好早啊!”
“是啊!是不是朕把你吵醒了。”我朝漠晓挥了挥手让他过来。
“没有!臣君是自然醒。”漠晓来到我身边说着。
“那就好!”虽然知道漠晓那是宽慰我的话但也让我心里也能好过点。
“陛下,您昨夜可睡得安好?”漠晓望着我询问道。
我也说不好到底睡得好不好,如果除去那个梦的话应该是好的吧!只是我对漠晓只能说道:“朕睡得很安稳,这不昨夜睡得早今天就起来早了。”
“是啊!昨天让陛下起来喝粥都是扶着您得,看来陛下昨天是真的很累了。”漠晓的眼神中还是充满着担忧。
“大概是一连几天没睡好的关系吧!昨天一粘床就睡着了,朕的贵君夫人昨夜可睡的好啊?”我不想漠晓多想,转移了话题。
“臣君只要能在陛下的身边睡都很好。”漠晓赤露露的话让我脸上不由一红,到是元安满是笑意的望着我们。
“漠晓,朕一会去国师府后,然枫就有劳你多费心了。”我嘱托着漠晓。
“陛下这说的是什么话,就算陛下不说,臣君也必然会全心照顾好德君夫人。”漠晓嘟着小嘴对我抱怨道:“陛下难道还怕臣君会虐待了德君夫人不成?”
“啊呀!朕的好漠晓,是朕多言了,朕怎会不放心你呢?”我立马堆上笑脸对漠晓说着。
“陛下,您一人去国师府没事吗?”漠晓忧心的问着。
“没事!朕身边有蓝俊基呢!你就放心吧!”我以为漠晓担心我的安危问题。
漠晓对我的回答很是无奈,说道:“臣君问得不是这个,陛下去国师府这一路上的安危臣君是有所担心但臣君相信陛下一定会平安无事,现在臣君担心的是陛下对见到国师可有觉得什么不妥得地方?”
漠晓说半天我终于明白他到底在担心着什么了,说来说去就是怕我还是放不下对寒雪玉的感情,我也知道自己目前是不可能拿平常心去对待寒雪玉,尴尬是再所难免的,希望不会再有吵架的局面,我也很惶恐跟他会面的那刻的到来,要是可以我真不想去,但我不是一个失信的人,既然跟寒雪玉订下了约定我就一定要做到,这是我做人的原则,更是以前拉保险时的职业道德。
“放心,朕没问题。”我毅然道。
。
☆、144
他的话音落下,我就觉得车内开始晃悠起来,马车显然开始移动,对于坐马车还是第一次的我来说,有些不知所措,虽然车内的摆设很齐全,车内铺垫着舒适柔软的靠垫,上面还放了几盘水果,水果的清香充满了整个车厢,我坐在里面是很舒服但那摇晃的感觉还是让我有些反胃。
我坐在车内晃悠着身子,现在我好后悔干吗要在出门前喝下了那碗粥,搞的现在我只觉得胃在造反,要是他们再不停下马车我迟早会吐在车内。
我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撩开窗帘,挥动着双手,元安的声音响起在床外:“陛下有何吩咐?”
我猛力的晃动着手,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要是再不让他们停下就别怪我污浊了车厢。
“停——”元安终于喊停了马车,在车子停住的那刻,我便急急地把头俯出车窗,痛快的呕吐起来,早上吃的那碗糯米粥全数吐出,到最后只能不停的干呕出清水。直到胃中再也无任何东西让我吐出才感觉到舒服,我虚弱的缩回车内,靠在垫子上闭起了双眼抠。
车子的帘子被揭开的声音响起,我听到一阵脚步声随后而来的是元安焦虑的声音。“陛下,您感觉如何?”
我并未睁开双眼只是伸起手无力的朝他挥了挥手,现在我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只想好好的休息,空荡荡的胃中终于安静下来。
元安大概是见我久久未语也不再多说什么,退出了车内对外面的车夫说道:“车驾平稳些,陛下身体不适,不易颠簸。尉”
“奴才得令。”这大概是车夫的声音吧!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快快到达国师府,快快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车厢,身体上的疲惫席卷了我,我迷迷糊糊地就这么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耳边传来元安的轻唤声:“陛下,国师府到了。”
我揉着惺忪的双眼,浑身的酸痛让我以为刚才是从摔交场回来,无力的感觉犹在但那阵反胃感已经消失而去。
“陛下,国师府已经到了。”元安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我呢咛着。
“陛下现在感觉如何?”元安声音中有丝担心。
我眨动了下双眼,支撑起身子扭动了腰枝,力量逐渐回到我的体内,我朝元安笑笑道:“朕已经好多了,国师府已经到了?”
“是的陛下。”元安过来扶住我的身子。
“那我们下车吧!”先前还想快点下车的念头突然有种退缩,嘴上说着想要下车可心里多希望能在车上多待一分好一分。
元安扶着我走下了车,脚才踏地腿上一软,要不是元安扶持着我,现在恐怕我已经摔倒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