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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才知道啊,有时候一时荒唐就怀上了,看来以后得注意了。除了正妃,另外两个侧妃
是贤妃给他纳的,说是宜男之相。目的就是为了几重保险,让他能尽早得个儿子。子嗣在争夺储
位上也是一个筹码来的。
只是,他再是有儿子,那把椅子也轮不到自己吧。也罢,日后就给小霁的儿子辅政。
李凛休自了一会儿,戴上那侍婢一起过去。今儿算是给他接风洗尘还兼着进行。
“你收拾些东西,孤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你住到皇祖母那里去。嗯,至于你的位分,晚膳后
孤会跟父皇请旨的。”
“谢殿下怜惜!”
“你到了皇祖母身边,要知道进退,好好讨她老人家的欢心。”
“妾身明自。”
李凛次日上路的时候还在想,小霁为什么这回连女儿都不要了。而且昨晚看父皇待可人,不
像是对待小公主的样子啊。淡淡的,没什么特别。如果是小霁生的,不至于啊。自己都会疼爱得
不得了,没道理父皇这么冷淡。
这么说,可人不是小霁生的。但是皇祖母待她好得很。
李凛回想了一下,当时肖俊他们是去追捕何立德的,这么说,是他的女儿。可人台起来不就
是何吗'
小霁还浑说那是妹妹,结果把人交到皇祖母手上就又跑了。父皇是空欢喜了一场,还没能留
住人,难道昨天脸那么臭呢。
小霁她,不怕父皇了么?敢这样子骗他,还又一次把他给抛弃了。
记得小时候问过小霁她怕什么,她说只怕师博的。
43
魏无衣跟着莫轻崖一起护送西陵使臣和宁文单乐出炎夏边境。莫轻崖心头有疑惑,罗怀秋跟
方云纪怎么都不见了。这个小子,皇上是要重用了么。之前殿辞的时候还嘱咐的好生带一带。
算了,皇帝做什么旁人都没有置喙的余地。至于那两人或是办别的更要紧的差事去了。方云
纪这次回来,他也只远远见过几回,那日他出宫来,自己恰好不在,他就在门房放了一坛酒就走
想来真是有要紧事,大皇子返京,皇上却还在边关滞留。
魏家这个小子,其实也不错。只是一直被方罗二人的光芒掩盖着。好好培养,未尝不能独当
一面。
自己年事己高,有解甲归田之意。兵部尚书一职到时会自谁接任呢?方云纪虽然功高,毕竟
年少,无法服众。他才二十出头,也不宜居如此高位。如果到时候皇上问起继任人选,莫轻崖准
备推荐魏晖。
魏无衣一路听莫轻崖指点着一些经验,忽然看到山崖上小小的记号。那是,小霁留下的。他
心头一震,原来她先行一步往西陵去了。
云霁此时正一身包裹得严实的骑在骆驼上。她们正沿着西陵圣教人的踪迹追去。可惜没有捷
径,只能横穿沙漠。
这可比当初走草原还要来得辛苦。不过好在经过了八年的历练,云霁已经不是听到狼叫就吓
得不行的小孩子了。
现在难的倒不是一路的辛苦和昼夜起伏巨大的温差,而是追到了之后怎么救人。按路程判
断,她们三人得追到人家的老巢才能追上。毕竟人家是走惯沙漠的。
圣殿处在绿洲之中,这三人一路过来都疲惫不堪,便技了处客栈住下,休自养神。等到夜深
人静的时候再出发往圣教总舵一探。
他们三人都是西陵打扮,也都说一口流利的西陵话,一时倒没引起什么瞩目来。
云霁有些难以安心,坐在简陋的床上打坐也无法静心。那是她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啊。
罗怀秋与骆三则在隔壁房间休自。
结果晚间用饭,发现客栈里的人都被清场了,似乎有什么大人物要来的样子。
罗怀秋看看门口,“把旁人都赶走看,独留下咱们仨。”
“来了 ”骆三侧耳听了一下。
门口出现三个穿长袍的人,对着三人一躬身,“三位客人,家主人有请。”
罗怀秋道:“我们现下有事,留下地址,等我们办完了事,再择日拜访。”
“我家主人是圣教长老,备下薄酒,诚心恭请三位,”
三人对视一眼,均放下筷子。既然人家找上门来了,那就去吧。罗怀秋还揣了个夹馍在路上
吃。
来人走在前头,几盏灯笼引路,把三人带到个僻静院落。他们之前也打听过,知道圣裁总舵
的确是这个方向。
远远看到山顶上一簇好大的火,云霁凝眸去看,这是什么,火山么?可是如果火山都烧成这
样了,这些人怎么还敢在这里住着。
“这边请 ”那三人带着他们转了一个弯。
“等等,咱们不是应该往那团大火那边去么?”骆三比比那团火的方向。
“长老不住那边,那边是议事的地方。”
罗怀秋快速出手制住说话的人,那人倒也没有反抗,任他拿住。
“我们没兴趣见你家满皱巴巴的长老,我们是来找人的。说,你们捉回来的两个小孩和大
人昵?”
“你们是来救人,我家长老和你们的目的是殊连同归,他不想让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儿继任教
主。所以,才会技三位过来。”
“教主'”云霁瞪大眼,“你说清楚点。”
“在下职位卑下,安能知道长老舍开会的详细情况,阁下要问就去问我家长老。或者不管不
顾的冲到圣坛去。不过,即便以你三人的身手,也很难没有损伤的走到,更别说还要进去带人离
开了。”
罗怀秋拧着那人的手臂,另外两人也没过来相帮,他看看云霁跟骆三,毕竟那是云霁的女儿
和骆三的媳妇,到底要怎么做得他们拿主意。
那两人对视一眼,这一路机关无数,如果没有这三个人指引,真的很难到这里。强龙还不压
地头蛇昵。
“要不,我们先去看看'”骆三说。反正无论如何,要保证跑掉一个。
云霁点头,和骆三并肩走前头。
之前还觉得打个灯笼而己,不多不少安排三个人做什么。现在看来,他们是一一对应监视自
己三人的。现在想打个手势给罗怀秋让他趁乱走都不行。
罗怀秋忽然出声:“放心吧,我已经把消息传出去了。”
说的是炎夏话,不过这三个人可能听得懂。不过也没关系,听懂就听懂吧。
云霁点点头,想来罗怀秋跟着杜生生棍了两年,这方面有突飞猛进的长进。
“那你干嘛跟来?”云霁也不怕人听得懂。
“把你丢了,我有脸回去么?”
三人都是暗自戒备着,防备突来的暗算,没想到倒是一路平顺的走到了一间石室前。那三人
有一人上前叩门,然后有人打开了门。
“贵客已经请来了。”
然后里头忽而灯火大明,原本在外头因为有那团大火,所以很是明亮,但跟着这人进了山洞
就开始暗下来,只靠镶在山壁的夜明珠照明。这一下,倒是数十只火把一起点燃,一时颇有气
势。
“贵客远来,医某有失远迎,望请恕罪。”伴随这个声音的,还有轮子压地的声音,三人的
眼力都很好,看到是有人推着轮椅出来,上头坐了了面貌清隽三十上下的男子。
既来之,则安之三人同轮椅上的男子进去,分宾主坐下。
“在下区正清,是圣教最年轻的长老。我想三位便是炎夏的兰陵将军罗将军已经何三公子
眼见对方直接点明了他们的身份,罗怀秋抬手,“失礼失礼。在下正是姓罗的,一向以为当
长老的都是年长者。”
云霁抬手,剪短的说:“方云纪。”
“我不是什么何三公子,小姓骆,行三。”
区正清注目云霁,“可否叫我看看你本身的样子。”
“在下生就的骨骼摆就的相,就是这个样子。”
“不,我是说你没有任何妆饰的样子。你顶着兰陵将军的名头,在西陵地头上可是不好过。
莫如恢复本来的身份。”
云霁目中闪动,“你到底要说什么?”
区正清扶着轮椅的扶手,“我要说什么,你心头没数么?”
“我此行是为了技回小女以及友人之妻。至于身世,我自然会查清楚。光听你一面之词我怎
么知道你不是蒙我。”
“蒙你?那些个老家伙好不容易设套把你们诱进了西陵,然后把孩子弄来,我犯得着蒙你
么。你就这么走了,以后也有无尽的麻烦等着你和你的孩子。”
“小方,就听他说说,一劳永逸的解决了好。”骆三端起茶盏喝茶。
“好,你说”
区正清颔首,“想必你身上有一块这样的玉佩。”他从袖中掏出长纸来,上头绘得正是云霁
那个形状奇特的玉佩。
“说起来,你我其实源出一脉。不过,得追溯到五代以上了。你们那一支一贯是担任教主一
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