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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她只得支起脑袋,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烺纯,沙哑地说:
“烺纯……我不舒服……”
烺纯没想太多,听她说“不舒服”便急忙探她的额头,感觉她的额头有些发烫,紧接着摸向她的腕脉,只觉得她心跳迅速,却并无特别异常之处。
面带疑虑,他奇(…提供下载…)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她的眼神略显不耐,猛一低头,温湿的唇吻在了他白玉般细腻的颈部。
烺纯浑身一颤,脸微红,陡然间便明白了她的不舒服源自何处,却也因此被她引得呼吸急促,再不能淡定,如她一般的不舒服起来。
“言儿……停下……”
他毕竟是清醒的,哪些可以做,哪些不可以,他比她清楚。虽然他已对她承诺誓言,但双方毕竟尚未成婚,未婚先结合有违道德。况且她已醉,他更不该乘人之危。
不过很快烺纯就发现处于危险之中的人不是苏简言,而是自己。
苏简言神情迷乱,无论烺纯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她的力气本就比一般女子大,而他又比一般男子文弱。一个懂武,一个不懂,谁处于弱势片刻便见分晓。
“别……”
烺纯侧过头,闪避她的吻。
他不仅要阻止她的情欲,还得克制自己不为所动。
醉酒生事(6)
可他毕竟是拥有七情六欲的凡人,是个普通的男人,面对心底早已接纳的女孩,是他已经默认的未来的妻子,是相伴一生的女人,面对来自这样一个女孩的热情与挑逗,他实在很难将她推开,又如何能做到不为所动呢?
烺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平生第一次动情,那种灼烧的感觉令他忘记了肩膀上的疼痛。
尚存的一丝理智提醒他,如若再不下狠心,自己就真的无法克制身体发出的饥渴。
他颤抖的手绕到苏简言的后颈,指间已多出一枚极细的银针。身为大夫他熟悉人体穴位,闭着眼睛亦能正确分辨,他知道哪些穴位致命,哪些穴位可暂时使人昏迷。
然而,他刚控制住手臂的颤抖,胸前突然一凉,领口被扯开,苏简言在他胸口落下一串火热的吻。最后的底线被打破,强忍着身体的变化,他的手再次颤抖起来,如此一来便无法下手。
他已经竭尽了全力,无论谁面对心爱之人的热情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已经忍了常人所不能忍的情欲,但终于宣告投降。
手情不自禁地从她的中衣底下探进去,迎合她的需求。
正当他将银针收起之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房间的角落里传出来——
“这就是你的君子作风吗?”
烺纯惊起。
接着,苏简言整个人被鲜红的厉鬼提了起来。
宫烺轩做事一向干脆俐落,一把提起苏简言,同时狠狠敲击她的后颈,绝无犹豫,苏简言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顷刻晕厥。
******
翌日清晨。
半梦半醒的苏简言感觉后颈传来一阵轻一阵重的刺痛,便自然而然地将其归结于酗酒以后的不良症状。
翻个身,打算接着睡,忽然感觉自己的床上似乎还有其他人,她慌忙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的脸庞,以及那安详的睡容。看清眼前的人是烺纯,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她心底窃喜,无声的欢呼雀跃。
醉酒生事(7)
生怕惊醒烺纯,苏简言不敢随意乱动,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睡容猛瞧,什么刺痛都荡然无存,满心的欢喜。
清逸的睡颜有一种圣洁的气息。
苏简言想起在地府初遇宫烺轩时的情景,当时的宫烺轩也仿佛是睡着了,安详的神情与他醒时判若两人。她一直认为宫烺轩那时的样子与烺纯是一样的,然而现在她才发觉,他们还是不同的。
宫烺轩是美丽的,她见到他时,感叹这世上怎会有如此漂亮的人,就像是神的手创造出的人偶。但是同样的脸蛋,烺纯的美总会被人忽视,他身上散发着飘逸出尘的气息,那种气场强大到足以掩盖他无与伦比的美丽。
他是圣洁的,是不可侵犯的,而她已拥有他,心中强烈的欢喜,无时无刻不在她心底翻涌,有时候觉得自己幸福得快疯了。
“看够了没有?”
端详之间,背后突然冒出宫烺轩讽刺的话音。
宁静安详的气氛顿时被打破。
“你怎么在这里?”苏简言转头惊呼,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旋即捂口,悄声道:“嘘!小声一点。”
“为何听你?”宫烺轩冷笑,声音更显嘹亮,“拿来!”
“什么?”
苏简言放弃跟他争辩大小声的问题。
这只阴晴不定的厉鬼不是烺纯,绝不会宽容待人的;这只厉鬼甚至连慕容雅的小心眼脾气都不如。有的时候,他就像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蛮不讲理。她在他的面前,就觉得自己成熟很多。但是当他伸出利爪的时候,她又会觉得自己像个小婴儿,任他耍玩。
“你昨晚要给我的东西!”宫烺轩虚浮在半空,面无表情地道。
苏简言想了一想,道:“你说那个压岁钱呀,烺纯说那个不能给你,会带给你伤害的。”
“拿来!”宫烺轩无视她的话。
“我们是为你好。”苏简言语重心长地道。
醉酒生事(8)
“最后一遍,拿来!”宫烺轩眼神微变,左臂横举,黑鞭自手心蜿蜒而出,仿佛毒蛇吞吐着芯子。
赤裸裸的威胁摆在苏简言的面前,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鼓着腮帮子却不能对宫烺轩发脾气,否则结果将不可收拾。
“在我衣服里,你自己去找。”
她的话音刚落,挂在屏风上的淡紫衣裳凌空飞起,红包从衣襟里滑落。突然间,宫烺轩的黑鞭挥至,打在红包上,轰然烧毁,掉在地上时只余下一滩几不可见的粉尘。
苏简言皱了皱眉头,不支声。
她已经习惯了宫烺轩的暴虐脾性,并且也明白对他反抗绝没有好结果,与宫烺轩的相处办法便是默许,默许他的各种残暴手段。虽然看似吃亏,但实际上是占了便宜。若是阻止他,他会变本加厉;而顺着他,他腻了无趣了,便会放手。
果然,见苏简言沉默,宫烺轩顿感无趣,收起了黑鞭,虚无的身影缓缓下降至地面。
“你与他也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怎么他从未对你下过手?”宫烺轩站在床前,孤傲地俯视着苏简言,优雅的嘴角略微上翘,是一抹极其讽刺的冷笑。他虽然未对她人身攻击,然而嘴巴依旧不改,习惯性的进行讥讽。
“什么下过手?你才会对我下毒手。”苏简言未经深思熟虑,脱口道。显然她醉酒以后的脑子愈发迟钝了。
“我?我是鬼,可没法享用人类。”宫烺轩漫不经心地说道,瞥了眼躺在床上安静睡觉的烺纯,“不过,就算他是人也没办法享用你。你看他这个样子,不过是伺候一下发酒疯的你,也会体力不支,累倒在侧。听闻他从小体弱多病,就算丧失某些能力也说不定的。”
“什么能力?”苏简言心无杂念,不会想太多,对于烺纯的事情又希望多了解一些,于是就急不可耐地问了出来。
“别问了。”
突然,烺纯握了握她的手,眼睛微微睁开一线。
醉酒生事(9)
他其实早就被他们的谈话吵醒,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醒来,便一直这么合眼而眠。
现在突然出声,倒不是担心苏简言会问更多令人为难的问题,他只是怕烺轩的回答越来越露骨。
“哦?”宫烺轩眉一挑,讥笑,“承认了?”
“承认什么?”苏简言低头,疑惑地看着烺纯。
宫烺轩接过问题,道:“承认他……”
“我会告诉她,你不必挑拨离间。”烺纯愠声打断。
他躺在苏简言的身侧,目光淡然地看着床褥,纤长的手指覆在苏简言的手背上,看着竟有些清冷。
宫烺轩冷笑着等待烺纯接下去的话。
现场的气氛沉默下去。
谁都没有在意,宫烺轩的神情已不再如以前那般仇视一切,他眼中更多的是不屑与讥诮。
苏简言隐隐约约似乎理解了一些烺纯与宫烺轩之间的谈话内容,但尚未彻底地想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