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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芸妃竟勃然而怒了。
贵德子悔得几乎要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了。
他想说,我这可都是好心,皇上那里正烦躁呢。
你这个时候抢进去,想要和他说什么甜言蜜语。
或者莺莺燕燕的,他能高兴么?
我诚心都是为你好,你却以为我暗中使绊子了!
这个年头,真的是好人当不得了!
“是老奴不对了,娘娘,您请吧!”
说完,贵德子就站在了一边。
“哼!”
芸妃冷哼一声,然后云袖一摆,就款步走进了屋子。
秦世尧正背对着门口站着。
他的对面墙壁上挂着一副画。
画上是一个垂钓的老翁。
正端坐在了一个荒凉的湖边。
独自一人正垂钓呢。
天上下着雪,那雪花沸沸扬扬间,老人的白发亦是雪色飞舞!
一个孤单的垂钓者,处在了那样的位置上。
该有怎么样颓废的心境啊?
他叹息,在内心里。
“皇上……”
芸妃甜甜柔柔地叫了一声。
“谁?谁让你进来的?”
秦世尧的声音是低沉着的。
听得出来,也不友好。
我?
芸妃一愣。
心想,难道贵德子那老奴说的是真的,自己真的来的不是时候?
不过,她是一个很能沉住气的女子。
更从皇上这几天对自己的心意里,觉得皇上心里是有自己的。
以前自己不也是经常在皇上办公务的时候,带了什么小点心,或者煲汤之类的来探望么?
所以,她步子轻盈地走到了了皇上的身后。
公主顽疾,以阳克阴?1
所以,她步子轻盈地走到了了皇上的身后。
拉着了他的手。
“皇上,是臣妾,臣妾想皇上了,过来看看,怎么皇上都不愿意么?”
她柔性十足的声音里,让人听来自自然然的。
似乎没有一点做作在里面。
秦世尧转过身。
“芸娘,你怎么来了?”
“臣妾刚刚在寝宫里很突兀地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喷嚏,臣妾有些疑惑,后来就想起了俗语了,说是打一个喷嚏是有人想念臣妾了,臣妾一心一意的都是皇上,所以觉得那个喷嚏一定是皇上想臣妾了,这不,臣妾就送自己来给皇上看看咯!怎么?皇上,您没想臣妾么?”
说到了最后这句,她那温婉的脸色忽然就黯淡了下来。
似乎很是失落。
那种怯怯弱弱,竟让秦世尧一时间无法硬下心肠来说些什么她不喜欢听的话了。
“朕……朕怎么会不想你呢?不过,朕是公事太忙,所以就没过去看你!”
秦世尧眉心微蹙,但还是如是说。
“呀!臣妾就知道皇上是想着臣妾的,臣妾心里真太欢喜了!”
芸妃恍惚是激动过头了,竟有些鱼跃似的。
而后脚下一个站立不稳的样子。
半个身子就靠进了秦世尧的怀里了。
陡然,一种陌生感!
秦世尧被她投怀送抱的这种陌生感吓了一跳。
自己与怀中这个女子也是有过不少的欢爱情节的。
那时,自己与她也是相处融洽的。
可怎么她失踪后,自己在对她无尽的思念后,接受了落篱。
那个野蛮而又直爽的丫头!
而芸娘回来后,秦世尧总是觉得她那里有了些变化了。
但是具体是哪里呢?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现在,面对她的脉脉缱绻,他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了?
“禀告皇上,宰相刘不已刘大人求见,您……”
贵德子朗声地说。
公主顽疾,以阳克阴?2
贵德子朗声地说。
“哦?让他等着……”
秦世尧说完这几个字。
然后低头看着芸妃,“芸娘,你回宫去吧,朕有事情要做!”
“那……”
芸妃扬起妆色优雅的脸。
目不转睛地看着秦世尧。
“那皇上晚上……”
“呃?等朕忙完了……”
秦世尧的话没说完。
似乎那意犹未尽的意思是说,朕先忙事情,若是忙完了,那就去你那里。
可若是忙不完,那……
陡然有点失落。
芸妃不是傻瓜。
自然听得出皇上话里的意味。
但是,她也就只能当成好的承诺来听了,不然能怎么办?
难不成,自己还要胁迫了皇上去自己的寝宫里临幸自己?
那样事情就算是能成,可名声也不好啊!
别的妃子美人该说了,芸妃大概是那里痒痒了,想男人想疯了吧?
芸妃很是细心地把那个暖垫放在了秦世尧的龙椅上。
然后轻轻地说,“皇上,臣妾会等着皇上的……”
说着,那眼波里流动的就是万种妩媚了。
呃?
秦世尧没有说话。
芸妃走了出去,在门口遇到了贵德子。
她刻意地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有鄙夷。
贵德子低垂着头。
“娘娘,您慢走!”
似乎芸妃冷哼了一声。
声音很轻,似有似无。
“贵德子,传不已进来吧!”
秦世尧说。
“回皇上话,请皇上惩罚老奴吧!”
贵德子忽然就跪下了。
“惩罚你?好端端的,朕干嘛要惩罚你?”
秦世尧不解。
“是因为刘大人根本就没来,是奴故意那么说的,老奴知道皇上心里是有事的,不想被人打扰,所以……老奴知错了,恳请皇上责罚!”
“什么?你个狗奴才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竟敢替朕做主了?”
秦世尧的话是咒骂的。
公主顽疾,以阳克阴?3
秦世尧的话是咒骂的。
但是语气里却并无一点郁郁,似乎还有些释然。
大着胆子,贵德子说,“皇上,老奴对您是一片忠心的,老奴就是怕皇上觉得厌烦了,却还得应付太多的事情,国事已经让皇上烦心了,生活上的事情,老奴想能帮皇上就帮皇上了,所以,老奴真的不敢了,再也没用下次了……”
“起来吧,你个老奴才,真的被朕惯坏了!”
秦世尧的心情被贵德子这一闹。
反而轻松了许多。
想想一个奴才都能替自己着想,那些与自己同过床,共过枕的女人,怎么就一个个的那么不省心呢?
还打个喷嚏就是朕想她了?
朕忙得都浇头乱额了,哪里有那风花雪月的闲心啊?
“嘿嘿,老奴还不都是为皇上着想么?”
贵德子站起来,嘿嘿傻笑。
秦世尧看了他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问,“那丫头怎么样了?御医怎么说?”
唉!皇上哎,你这可真是自讨苦吃的!
贵德子自然明白皇上此刻问的是谁?
可落篱那丫头真的是性子太倔了,什么时候给过皇上好脸啊?
可皇上呢,就是心心念念地记挂着。
对那些送上门来的妃子视而不见。
却对一个脾气暴躁的野蛮丫头情有独钟?
这事儿搁在女人身上,那就叫做贱!
对于男人来何尝不是呢?
当然,贵德子可不敢说皇上贱。
他这都是自己琢磨着。
“回皇上话,篱主子已然好多了,御医说,她就是气血於心,导致的血脉不畅,并无大碍的!”
“哦。”
秦世尧应了一声,然后摆了摆手,示意贵德子出去。
门被关上了。
秦世尧坐在了椅子上。
脑子里想着那个丫头那一张俏脸。
和她生气时,那柳眉飞扬的样子。
心里暗忖,自己这是怎么了???
公主顽疾,以阳克阴?4
心里暗忖,自己这是怎么了?
放着芸娘那样的柔情女子不要,却想着那个坏丫头!
可他关不住自己的心。
眼前一直浮现着她的样貌。
那一颦一笑,那举手抬足。
似乎都是韵味。
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