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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他就要掉进水里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声,“皇上,给您板子!”
于是,一块板子就从墙头上扔了下去。
正好平浮在了那晶亮的水面上。
也正是借助了这一块木板,秦世尧一个垫步,身形就再度掠起。
然后瞬间,他的整个人就从那窗户口处飞进了屋子里。
这也是他为什么突然出现的原因。
现在,他的怀里抱着篱儿,足足几分钟,篱儿的精神才从惊栗中缓和了下来。
“皇上,奴婢不知道这些水都是哪里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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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婢不知道这些水都是哪里来的啊?”
她望望外面那一院子的水,真的是一头雾水。
“你不是很聪明的么?朕觉得那些水,一定是你弄的,朕现在想要问问,你是怎么把那么多的水弄到自己院子里来的,想要演一出水漫金山的经典剧目么?”
秦世尧说着就笑。
“哼,您还笑得出来啊,我们这可怎么办啊?要怎么出去啊?”
落篱的话音刚落,外面的侍卫长就在喊了,皇上,不能再耽搁了,那水势眼看着就要漫到窗户口了啊!
秦世尧朝外一看,果然那水势已是不容控制了。
他眉心蹙在一起,脑子在想,这些水是从哪里来的?
“篱儿,你最初看到这些水是从哪里最先涌进来的?”
“是从那里,就是西边的最角落里。”
外面都是水,而且看出去,那水势还在猛涨,似乎不把这样彻底淹没,它誓不罢休一般。
西边的角落里?
日暮宫这里是皇宫里最西边的角落,它西边高高的围墙下,就是泰兰歌出名的护城河,名字很好听,叫做汶哒河。
秦世尧记得每年的秋汛,汶哒河的水面都会涨。
连年都会有专项资金调拨到汶哒河,用来维修堤坝,加固城岸。
因为这个汶哒河的地理位置真的很紧要,只要是秋汛这条河的堤坝发生了坍塌,那汶哒河的水,就有直奔涌进皇宫的可能!
前几日,秦世尧是和几位大臣一起去汶哒河的周遭视察过了啊,好像一切都是很稳固的,没发现什么地方有漏洞,能直接让那水势从外墙,直奔皇宫啊!
这是怎么回事?
“张武,你带一帮人,迅速去宫外的西边,察看,到底是哪里有了漏洞,将护城河的水给引到日暮宫里来的?”
“是。”
那些侍卫们果然个个都是好手,就如水中蛟龙一般,跃上墙头后,在墙头上也是疾步如飞的,目标直奔秦世尧所说的,日暮宫最西边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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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侍卫们果然个个都是好手,就如水中蛟龙一般,跃上墙头后,在墙头上也是疾步如飞的,直奔秦世尧说说的,日暮宫最西边的角落。
他们每个人都是神情紧张的。
要知道如果不尽快找到那个缺口。
那么很快地水势就不可控制了。
水势一旦升起到了某一个限度。
那么日暮宫的大门和围墙,都将难以再承受水的压力。
到时候,围墙和大门一破,那么一院子的水势,还有外面正在涌来的大水。
就将把整个皇宫都给淹没了。
那将是一出无妄之灾,也会让举国震惊的!
“可是皇上,我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了?难道老天爷都恨我?将天下所有的水都集中到了我的院子里,天啊,我怎么就那么可恨啊!”
落篱简直是要晕了。
“你啊,就是可恨,不可恨干嘛对朕那么不好?知道朕是谁么?天子啊,老天爷的儿子,你欺负了朕,老天爷自然要惩罚你了!哈哈,还不赶紧地,向朕表示下爱,让老天爷看到你的诚意,然后它就不惩罚你了!”
说着秦世尧就将嘴巴凑了过来。
一双带着诡异的笑的眼睛。
就那么直楞地看着落篱。
“你……皇上,这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
落篱真被他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了。
院子里的大水,很快就要冲进来了。
一旦水势无法控制了,那日暮宫的围墙就会被冲垮。
到那个时候,整个皇宫就面临一片汪洋的地步。
他倒好,堂堂皇帝,一国之主,倒在这个时候,还嬉皮笑脸。
一副淫荡放浪的样儿。
“好啊,你不表示诚意?那好,朕亲自来拿你的诚意好了!”
他的话刚说完,一个偷袭的吻。
就袭上了落篱的唇。
呜……呜呜……
顿时落篱感觉到了一种柔软的覆盖,然后一种恍如电流般的感觉迅疾地从唇畔迸发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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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落篱感觉到了一种柔软的覆盖,然后一种恍如电流般的感觉迅疾地从唇畔迸发而下。
那激流在身体里四处奔突。
以至于她自己都无法克制了,身子微微颤抖着。
就是嘴唇,也在颤抖中发出了异样的嘤咛的声音。
“嘿嘿,你还是想着朕的,是不是?”
那个激情的吻戛然而止。
秦世尧嘴角的笑里,嘲讽都要浓郁得化不开了。
“哼,才不是呢!是你强要的!”
落篱羞红了脸。
“哼,对于你这个小女人,朕就要强,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在这里要了你,我们一起来个鸳鸯浴怎么样?”
“啊?臭暴君,你真是疯了!”
他的这话让落篱目瞪口呆!
“哈哈!”
秦世尧大笑。
但随即脸色一正。
“乖,你就在这里等着朕,朕去去就来……”
“可是,皇上,我……”
落篱的怕字还没说出来,秦世尧就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然后他定定地看着她。
用眼神的直视里的坚定对她说。
“小女人,只要朕在这里,你就不用怕,就是天王老子,朕也不怕,今天啊,朕就为了你这个小女人,和老天干一个回合了!”
正说着,那边的角落里,张武就在喊了。
“皇上,我们发现缺口的地方了!”
“朕去去就来,什么都不要怕,朕绝对不会放弃你!”
说话间,他一个吻突袭印在了她的脸颊上。
然后匆匆,他一个起跃。
整个人就从窗口处越了出去。
就踩踏着外面漂在水面上的那块木板。
迅疾地跃上了围墙,而后冲着张武的声音那里飞掠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耳边是他那句坚定的话,落篱的心里像是开了百味瓶,什么味儿都有。
一滴泪,也迅疾地滑落。
只是,她的内心里,似乎并不明白,这滴泪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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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内心里,似乎并不明白,这滴泪的意义是什么?
夜风依然在呼呼地刮着,外面的水势似乎更猛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已然没有了寒瑟,那种被爱包容的暖,就流溢在她的整个身心中。
等秦世尧赶到日暮宫的西边角落,顺着张武他们的指点里看去。
果然,就在那西边的一角的墙壁上,一个偌大的口子。
正连通了护城汶哒河的,汶哒河的水正汹涌地直奔这个口子,原来水是从护城河里来的?
看到这个情形,秦世尧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再清楚不过了,这个口子是人为地挖开的。
用意目的就是引汶哒河的水进入日暮宫。
显然,这次又是针对篱儿来的!
难道又是芸妃?
不可能啊?
她的家乡离着泰兰歌很远。
好像她在泰兰歌也没有什么熟悉的人。
这样的口子,这样的阴谋,凭着一个人的能力,那是做不到的。
那,到底是谁?
或许芸娘的背后有人?
没听说,她和谁的关系走动得很近啊?
时间紧迫,秦世尧顾不得想及其他的。
“张武,朕命你现在马上带人从这里下去,一拨儿人,负责去堵塞这个被打开的口子,另一拨儿人,去东边墙角那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