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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掐著我的下巴,左右端详,道:“你长的还真一般。”
我忍著痛淡然道:“是。”
“身材也不怎麽样。”
“是。”
“你这种人,去别的地方给人做男宠,一定不会有人要。”
“您不是要我了吗?”
他微微一顿,笑了笑道:“我喜欢你的伶牙俐齿。”
他放开我,坐到宽大奢华的大床上,冲我勾勾手指,道:“过来。”
我望著他。
他斜倚到床上,一手支头,一手向我召唤,语气轻柔:“过来,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我无措的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不太知道该怎麽做。看他的样子,似乎对我的兴趣也不大,语气和行动中都带著一种敷衍。
就象看见一只希奇的小动物,虽然不太喜欢,但总要逗一逗。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解身上的衣物。手指轻轻打哆嗦,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可是事到临头,逃避也不是我的性格。
他饶有趣味地看著我,好像正在欣赏一场上演的好戏,淡淡的藐视,淡淡的审度。
我脱下外衣,又脱下内衫,上身赤裸地站在他面前。
他瞟了我一眼伤痕未消的身体,显然不大感兴趣。
我对他轻轻一笑,走到床前跪下,伸手去解他的衣物。他没有阻止,一动不动,只是用目光注视著我的每一个动作。
我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他的气势惊人,即使这般任我妄为,身上仍然散发著一种上位者独有的冷凛气势。
我的手指轻动,一颗一颗解开他长衫的盘扣。
这种扣子精细紧密,非常华丽精美,但解系起来却十分费力。纵使我学医的灵巧的手,在这种气氛下也不能轻易地解开。偏偏他这件紫色长衫的扣子竟一直排到腰下,等我耐著性子解完,也不由出了一层冷汗。
“小傻瓜,不必这麽麻烦!”他挑起我的下巴:“不用脱衣服,你也能让我高兴。”
我疑惑地望著他。他忽然撩起长袍,掏出自己的分身,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胯下。
“好好伺候它!”
我明白他的意思,顺从地含住了他的分身,伸出舌头上下轻舔。
我不是没做过这种事。在灵隐谷里与师兄初尝云雨,我便爱上了这种与师兄结合的滋味。为了让师兄得到更大的快感,我还去翻出了二师兄偷藏在轻云阁里的春宫图。那上面的姿势与技巧让我大开眼界。在那两个月里,我拿著它硬磨著师兄与我做了个遍。
我们整日厮磨,荒诞了无数的光阴。可是我不在乎,我喜欢这种日子,喜欢和师兄在一起。师兄虽然有时不乐意,但他从来不曾拂逆过我的愿望,即使在他出事前,对我也是宠溺有加,百依百顺。何况重病之後,他的性子也改变许多。
我闭上眼,幻想著眼前的人是师兄。我想让他快乐,让他满足。我想保护他,陪伴他,永远和他在一起。
我努力地运用自己的唇舌,尽心地抚慰那不断涨大充血的分身。
风天翼的喘息粗重起来,用力按住我的头,忍不住催促:“快点!再快点!”
我将全部的技巧都使用出来,毫不吝啬地讨好他。我不仅是男人,还是个大夫,我当然知道怎麽能让他快乐。
终於,当风天翼在我嘴里释放出的那一刻,他发出了一声舒畅的轻吟。
(10)
我擦擦嘴,下颌与脖子上还沾著点点白色,我故意不完全拭净,只是低垂头从下往上观察风天翼的反应。忽然眼前一花,突然被他捞了起来,扔到床上。
我慌忙抬起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风天翼邪魅地看著我:“你的技术不错,看起来不是第一次。既然这样……”他拉长声音,视线顺著我脖子上的液痕缓缓向下游走。
我心里打了个突,紧张地望著他。
他将我翻了个身,微凉的手指沿著我的颈椎向下移动,酥麻的触觉带来一潮一潮热浪。
我咬著牙,知道药性开始发作了。
风天翼显然有些诧异,调笑道:“好敏感,背上都红了。”
我的身体微微颤栗。他的掌心摩挲过我光洁的背脊,手指跳跃灵动,不紧不慢地撩拨我的情欲,来到尾骨处,忽然在某处轻轻一按。
“啊……”我不由轻抽口气,体温骤然上升,身体渴望著他的进一步触摸。
风天翼忽然顿住,停了片刻,粗鲁地把住我的下颌,让我转过头来,看见我脸上不正常的红晕,他的眼里飞快闪过一丝恼怒,冷冷道:“你服了媚药。”
我心里一惊。
他是怎麽发现的?我用药一向小心,不著痕迹,可是他的口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风天翼眯起眼:“和本座上床就让你这麽难受吗?”
“不、不是的……”我脑子里飞快转过各种理由,“我只是想让教主尽兴……”
“哦?你不是在万水宫的大殿上信誓旦旦,说不会让本座无聊吗?你不是自夸通晓琴棋书画,医术更是卓绝天下吗?你不是很有自信做本座的男宠吗?怎麽,这就是你的本事?”
我的下颌被他捏的生痛,听了他的冷嘲热讽,心底也不由冒出火来。
“教主别忘了,我是为了贵教的静心诀》才自愿雌伏您身下,而教主是为了什麽,您自己心里清楚。”
风天翼紧紧盯著我,冷笑道:“聪明的家夥,竟想反将本座一军。”
我挣脱他的手,避开他的视线,强自镇定道:“我和教主只是各求所需罢了。”
“好个各求所需!”风天翼更加恼怒,冷笑道:“柳冥,你以为天下只有你一个摩耶人吗。不错,本座是答应了给你静心诀》,可本座没答应什麽时候给。”
“你!”我一惊,顿时大怒:“你这个小人!”
“哼!本座从不是什麽正人君子。”风天翼轻松接过我的反抗,一把将我按了下去,“既然我们是各求所需,那本座也不客气了。”
“你休想!放开我!”我愤怒地挣扎。我果然还是太嫩了,竟不知江湖如此险恶。
“放开?等你给本座生个儿子,本座自会放开你!”风天翼狞笑,猛地分开我的双腿,将我牢牢固定在身下。
我心下一凉,一个坚硬的东西已抵在我身後的入口处。
“本座今日要尝尝摩耶人的後庭是什麽滋味!”
“啊——”
随著他的宣告,我发出一声惨叫,只觉下体好似被生生撕成了两半,没有经过开发和前戏的後穴,怎能一下子容纳他的巨大。
风天翼低咒一声:“怎麽这麽紧?难道你没和别人做过吗。”一边说著,一边将自己的分身推挤进来。
我冷汗淋漓,庆幸服的媚药已经生效,不然只怕要痛昏过去了,可是此时虽然下体疼痛难忍,但身体却燥热难当,渴求著更深的接触。
“我、我是没和别人做过……”我咬牙切齿地道:“因为以前我都是在上面的那个!”
风天翼微微一怔,随即大笑道:“那本座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在下面的滋味。柳冥啊柳冥,本座还真有点喜欢你这倔脾气了。”
我心底冷笑。
风天翼啊风天翼,你自诩聪明,却不知道是作茧自缚,因为我根本不是摩耶人,我只是六岁那年在芜城被师兄捡到的一个孤儿罢了。你想让我给你生儿子,真是可笑,别说我没办法生,就是摩耶人,也要动情受孕。
哼!那日大殿上,你一出口,我便猜到你的用意。你喜欢男人,自然很难有後,可是神冥教立教多年,风家代代相传,怎能断在你手里?所以你出言试探,不过是想找个能给你留後的男人,而我干脆将计就计,做出大吃一惊的样子,你果然上当!
我的身体兴奋欲狂地忍受著他的大力贯穿,灵魂却已游离於身外,冷冷的笑。
风天翼,你以为只有你留了一手,却不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11)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明明心里爱著一个人,身体却可以自由地与另外一个人交合。
也许我可以把一切推给服用媚药的缘故,但自己在其他男人的身下发出淫荡的声音,展现从未有过的媚态,仍然让我感到淡淡的羞耻与懊恼,因为这是我在师兄面前也不曾展示过的一面,却尽情暴露给了风天翼。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明,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棂,懒洋洋地铺到清冷宽大的大床上。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檀香已经燃尽,余香嫋嫋,湘妃竹敲打在空荡荡的墙柱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撑起身体,感觉腰部以下几乎不是自己的了。
风天翼不知所踪,把我像破布一般扔在雅丽空旷的寝室里。
我想我并没有睡过去多久,因为直到天明的前一刻,我还在和风天翼‘奋战’。
这是一场男人的‘战争’,难以言喻。
他的精力充沛得吓人,一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