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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言非离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气,道:“我对你感情会和他们一样麽。”
北堂傲想想也是,可还是觉得他刚才说的太突然了,自己没有一点准备,命令道:“你再说一遍!”
言非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容易地脱口而出,但凡事有一就有二,说过一遍之後再说第二遍,总会比上一次更容易。
言非离叹息一声,捧住他的脸,缓缓地道:“谦之,我爱你!很爱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但是在二十多年前那个月圆之夜,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折服了。”
北堂傲微微一笑,身後映著朗朗乾坤,月明之色更盛当年。
山洞之中,一池温泉,再撩春色!
断情结恶搞小短文
恶搞短文:
小糖:非离,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是爱你的!爱情高於一切,我决定抛弃林嫣嫣和你双宿双飞。
小言:对不起门主,我已经另有所爱了。
小糖:什麽!?(怒!)你爱上了谁?
小言:呶!就是他!
凌青出场,将小言搂在怀里。
小糖:原来是他。
小言:怎麽样?你死心了吧!
小糖:(冷笑)明儿我就找个男人把他嫁了,看你还跟谁去!
凌青:门主,我不嫁!
小糖:轮不到你做主!(挥挥手,凌朱上)把你弟弟带下去,好好管教,明天找个好婆家!
凌青:(挣扎)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你们休想逼我!
被凌朱打昏拎下。
小糖:怎麽样?你死心了吗?(将话还给小言)
小言:(沈默片刻)你让我跟你也可以,不过有条件。
小糖:(大喜)什麽条件?我都答应你!
小言:我要正式做大房,掌管你所有的财产和收入。我要你从此只爱我一人,心里只有我,做梦也要梦见我。我开心你要陪著我开心,我不开心你要想办法哄我开心。如果有人欺负我,你要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以下省略若干字数~~~)
小糖:(点头如捣蒜)没问题没问题!
小言:还有,我要在上面。
小糖:(困惑)什麽在上面?
小言:笨!当然是床上!
小糖:(僵硬)……
小言:不同意就算了。(转身欲走)
小糖:等等……(挣扎了又挣扎,咬牙)好吧!
床上:
小糖:言言(套近乎)你没经验,还是我来吧。
小言:实践出真知。不实践怎会有经验。
小糖:……可是这也有天分因素。
小言:什麽?你是说我天生就应该在下面?你天生就是在上面的?
小糖:没有没有,你别生气,我随口说说,这不在下面哪嘛。
小言:哼!
……
小糖:哎哟!怎麽这麽疼~~~~
小言:知道厉害了吧?想想我以前受的苦。
小糖:(声音颤抖,饱含热泪)我终於理解了~~~~~
……
小言:……你的滋味也不错嘛!
小糖:(眼中含泪,呈妩媚状)你喜欢就好~~~~~
小言:(满意一笑)宝贝,我好好疼你。
小糖:嗯……啊……嗯啊……(以下省略叫床声无数~~~)
……
小言:你果然很有天分。我决定以後都要你在下面。
小糖:(咬著被面)那我们还怎麽生儿子?
小言:什麽!?你还想要我给你生?做梦去吧!!!
小糖:(无限幽怨ing~~~)……
从此,劳苦人民终於翻身做主!
番外——非离辛苦的夜生活
朦胧中醒来,微微睁开双眼,触目而视的,是一片月华的光彩。
半开的竹窗,毫无遮掩,柔亮的月色,轻轻洒落进来,铺了满床满地。
言非离没有动,静静凝视著窗外,然後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垂放胸前的手臂上。
那条手臂肤色白皙,曲线优美,鼓起的肌肉下是隐隐的脉动,充满力量与生气。顶端的手指,修长而刚直,正埋在他敞露的前襟里。
虽然那人功力深厚,呼吸绵长无声,但言非离却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在自己後颈处浮动。因为不为别的,此时那人正紧紧从身後抱著自己入睡。
言非离苦笑一下。
以前以为这个男人生性清冷,淡泊高傲,相处越久,却越发觉得他像个孩子。
这种睡姿真是辛苦。试想哪一个男人被人这样从後面抱著,恐怕都会睡不舒服吧?
那人的脸埋在自己颈背处,胸膛紧紧贴著自己,小腹靠在後臀上,一条修长顽皮的腿,竟然还霸道的插入自己两腿间,搭在下方的右腿上面。再加上垂落胸前的左臂,毫不示弱似的从腰身横揽过来,言非离觉得自己就像被他夹在怀里的大枕头。
言非离动了动,微微侧过身。
身後的人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地向後挪了挪。但也只是挪了挪,基本上还是维持著原来的姿势。
言非离慢慢躺平,那人的脸便扎到他的颈窝旁,手还不安分地动了动,在他平滑的胸前摸了几下。
言非离实在想把他的手拨下去。侧身躺著时还不觉得,平躺下来,便觉得这条手臂压在胸前沈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但是言非离却不敢妄动,因为在这种姿势下把那人弄醒的话,後果往往是很严重的。有时严重到……他第二天整天都下不了床的地步||||||||
不过言非离是个聪明人。经过长期的研究与试验,他已经掌握了最佳技巧和方法。於是他慢慢向著这边转身,缓缓改变了方向与角度。
那人睡梦之中似乎不耐地蹙了蹙眉,身体却熟稔地随著他的动作调整了姿势,变得与他相对而卧。
在移动的过程中,言非离已经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手臂不著痕迹地从身上卸了下去。只是那人的大腿,却仍固执地夹在自己腿间。
言非离当然有相应的应对措施。他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自己的腿也搭到他的腿上,并像他刚才一样,伸手横过他的腰际,揽住他的腰背。
果然过了一会儿,那人有些难受似的动了动,然後猛地推开他,一个大翻身,甩开言非离的束缚,面向墙壁而卧,沈沈睡了过去。
言非离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後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调整好自己的姿势,拉过薄被,缓缓闭上眼。
晨曦快要来到时,言非离感觉胸口压抑难忍,酥酥痒痒,全身体温升高。
睁开眼,看见那人的头颅埋在自己胸前蠢蠢欲动,半个身子压在自己身上。
言非离有些艰涩地道:“一大早的,别闹。”
那人毫不理会,仍是埋头做著自己的事。
言非离被他弄得全身软绵绵,好似浮在云端里一样,便微微眯上眼,静静地由著他摆弄。
到了後面,言非离哼了一声,索性闭上眼睛,歪向一旁。
天色快要大亮,那人满足地嘘了口气,然後抬起身子靠过来,吻吻他的鬓发,伸出双手抱住他,在身旁躺下。
言非离精疲力尽,昏昏欲睡,实在没有力气将夜里的浩大工程再做一次。何况这个时候,快感余韵未消,被他抱在怀里感觉还是不错的,便懒得理会了。
那人见言非离沈沈睡了过去,嘴角慢慢浮出得意的笑容,在他耳旁吹了口气,轻声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竟敢趁我睡觉时把我甩下去……这是罚你。”
可惜,睡梦之中的言非离什麽也没听到,自然也无从知晓,自己每夜贪图安睡,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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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北堂傲在院子里研究他的珠香花,王府密报扔在一旁,他扫了一眼,又回头接著研究珠香。
拨拨叶子,北堂傲暗暗纳罕,他也没少浇水,没少施肥,为啥他养的珠香就没有那个冷面神医养得好呢?真是没道理。难道植物这东西对大夫和王爷还有歧视不成?
北堂傲想了半天,仍是不明所以,决定还是谦虚向学,去找那位医术了不得的家夥请教请教。
抬头望望天色,太阳早已升高,怎麽非离还没起来?自从从江南回来后他就有些犯懒,初时以为是旅途劳累所致,可都过了半个多月了精神还是没起色,常常过了巳时才起身。莫不是大半年的出游,没有休息好,旧疾犯了?
北堂傲想到这里有些担心,正要回屋,忽然大门从里推开,言非离缓步迈了出来。
早上温暖的阳光缓缓洒下,映照在言非离俊秀英挺的面容上,仿佛镀了一层淡淡的金。
北堂傲迎了上去,道:“起来啦。”
“嗯。”言非离揉了揉额头,道:“最近好像没什麽精神。”
“是呀,怎麽回事?莫不是病了?”
言非离见他担忧的样子,道:“我没有那麽弱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