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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看他会错了意,急声道:“我不要,我不……”
话没说完,已被横放在了床上,一个人影迅速压了下来,不由分说吻住还在不停扇动的小嘴唇。
难道今天晚上童贞不保?还失给了个男人!
哦!God我不要!风月越想越不能接受这个无比可怕的后果,手脚并用地扑腾着表示强烈反抗。
虽然以前偷偷看过毛片,可真刀真枪上得阵来风月明显是个生手。比如现在,他在最不该乱动的时候又乱动了!两人都是一丝不挂,庆泽的情欲早已被深深撩起,此刻的挣扎只会让两人肌肤相接的地方更加火热。
庆泽明显是个中老手,轻车熟路地分开风月的双腿并迅速压制住它们,一手把那两条乱打乱挥的小胳膊捉住,嘴也没闲着,这一切动作进行的同时舌头早已长驱直入扫荡了整个甜蜜的口腔。
风月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双手双脚被大力制住慢慢的开始麻木,脑海中也渐渐空白起来。忽然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探入,撑得那里一阵剧烈的疼痛,意识被刺激得重新清晰起来,心中又急又羞偏偏无能为力,只浑身颤了几颤便彻底放弃抵抗的昏了过去!
最后的一刹那间,风月万分后悔,干嘛要使小手段把他留下来!
15
不知道究竟是昏到自然醒还是睡到自然醒,风月困难地睁开眼,就看见一个小麦色的胸膛……
“啊————”他神经质一样地大叫着,伸手就是一记手刀劈了过去。
“大清早叫什么叫!”早已醒来多时的庆泽一把抓住他怒喝,顺势重新压到他身上。
两人依然光溜溜的坦诚相见,风月又红了一把脸。庆泽看着好笑,伸手轻轻抚摸他的细腰。
风月倏地睁大眼睛,抖着嗓子结结巴巴:“你、你……要干什么!”
“还不懂?”庆泽嘿嘿一笑:“昨天晚上不是教过你了么。”
“什么?”风月又是一声大叫,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失失失失~~~身了??瞪大眼睛看着笑很色狼的庆泽,感觉腰间的大手越来越放肆,腹部传来不属于自己的灼热温度,风月咬紧牙关卯足全力————突然一脚把身上的人踢下了床!
庆泽闷哼一声,立刻狼狈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色铁青地看着床上正慌慌张张裹成一团的风月。
“你好大的胆子!”庆泽冷声怒喝。风月自知触怒于他,怯怯抬眼望去,只见那虎目圆睁燃着怒火,顿时浑身打颤。再看那一身漂亮的肌肉线条,晨光中散着诱人的色泽,又不自觉咕噜一声响亮地咽了一下口水。可是倒霉的人喝凉水都塞牙缝,古人诚不我欺也————风月竟然被这口口水给呛着了!
见他难受万分的使劲咳着,庆泽的气稍稍消了那么一丁点儿。
“竟敢这么放肆!”庆泽挑起他的下巴,双眸中尽是危 3ǔωω。cōm险的光芒,不带任何感情地说:“不知好歹!”
说罢扔下他穿起衣服,头也不回的策马离开了!
风月傻了眼,他他他他他……他就这样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自生自灭?无与伦比的委屈立刻弥漫心头。头天晚上把人家吃干抹净,一大早就拍拍屁股爽快走人,庆泽,你行!风月恨恨的咬咬牙,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好像塞了一大团废气在里面,明明满满胀胀得难过极了,却又止不住的越来越空。忿忿好半天,眼泪终于滴滴答答掉了下来。
庆泽一口气跑回王宫,胸中怒火万丈。好你个风月,哭哭啼啼的要本王留下陪你,真到了要紧的时候给我晕过去,好心好意忍了一宿你竟然一大早就把本大王给踢下床?!风月,你行!睡过多少女人,哪一个看见我昊王不是恭恭敬敬的投怀送报!庆泽一路狂奔,迎面而来得清爽晨风没能吹熄心头的火焰,反而越吹越旺!
偏偏一上午没一件好事!庆泽斜坐在大殿上,颇有些烦躁的听老头儿汇报。
“大王,密探来报,桑脂与边境蛮部足术密约以粮食交换马匹,已经查明属实。大王,桑脂土地肥沃,产粮丰厚,自从与我昊国结盟以来,年年上供的粮食够正好够军队的冬粮,如今桑脂背信弃约欲与蛮部勾结,大王,是否要发兵攻打桑脂?”
庆泽皱眉道:“桑脂?难道想借足术之兵与我昊国分庭抗礼不成?”
一位将军跨出一步,行礼道:“大王,莫再犹豫!桑脂富饶,若是取了它,我昊国必将国威大振!淮中霆不才,原领兵出征,为大王收了这块肥肉!”
那老头儿也道:“大王,这可是个好机会啊!他毁约在前,我出兵在后,无论怎么都说得过去!请大王定夺!”
庆泽只管皱着眉思索了一阵,问道:“淮将军,依你估计,以我国兵力与足术相抗衡,结局会如何?”
淮中霆犹豫道:“这……蛮部擅长短线奔袭,飘忽不定。这几年四处掠夺,实力着实增长不少。若与他们交锋,赢倒是打得赢,只是恐怕伤亡相当大!”
“也就是说两败俱伤。”庆泽站起身来,在大殿上踱着步,“攻打桑脂,若是桑脂向足术求救,那么足术答应的余地有多大,回良先生?”
回良老头儿沉吟道:“蛮部为了冬粮,怕是会答应那桑脂。可是蛮部贪利忘义,又不是傻子,如果没有把握跟我国硬碰硬,也许会直接去桑脂掠夺粮食。桑脂虽富饶,却没多少兵马,没了我国的保护,蛮部掠夺它岂不是如探囊取物?”
“没错,”庆泽大手一挥:“桑脂的供粮分毫不能少,至于开战,再议!”
“大王……”又一个文官站了出来,看来出门这几天发生了不少事情。庆泽皱着眉头负手踱步,把事情一件一件理出头绪。
秋日明媚的上午,就这样在无趣的政务中静静流逝。
直到中午传膳,庆泽才想起一事,挥退身后众人顿足叫道:“白虎!”不多时,便从拐弯处过来一个眉目清秀的青年,俯身行了个礼。
“去把竹溪里的人接到寝宫。”
白虎点点头,转身去了。庆泽这才慢慢移步,到了一处女子寝宫。
门口的小宫女一见大王来了,冲他甜甜一笑行礼,忙进去通报。
庆泽一只脚刚踏进宫门,一个年轻美妇便迎了上来,笑吟吟行了个礼。
“王後不用多礼!”庆泽伸手扶起她,走到桌旁坐下,“老夫老妻了,哪还用得著这些繁琐礼节?” 王後笑道:“大王刚满二十六,哪里老了?若是让回良那帮老头儿们听见,怕是又要牢骚一番。倒是宁好,这几年当真老了不少。”说罢伸手摸摸脸颊,颇有些怅然若失。
庆泽一笑,握住她的手道:“阿宁这些年真是吃了不少苦。”大手中那双柔荑本该光滑细嫩,偏偏掌心多出几只硬扎扎的老茧,“以後领兵打仗这些事情,还是交给男人们吧,战场上刀枪无眼,我也不放心。”
宁好心口一甜,姣好的脸上现出一股子英姿飒爽来,爽声道:“你我既是夫妻,就当同甘共苦,你在战场上冲杀,我就放心得下?或者说,大王可是觉得我们女子比不得你们男人?”
庆泽苦笑道:“不敢不敢!夫人的厉害,庆泽可是早就领教过了!”话音一落,旁边的小宫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麽一开头,屋里的侍女们都吃吃笑了开去。
宁好也笑道:“住嘴!都不准笑!还让不让大王吃饭了?”
原来宁好也是自幼习武,庆泽与她大婚之後不久就悄悄有过一场比试。本来庆泽功夫比宁好要好上许多,但他向来不屑与女人动武,大意轻敌之下竟被宁好摔了出去!宁好这里的侍女都是自幼跟著她的,多年感情主仆连心,这段往事也是一清二楚。那小宫女想是忆起了庆泽当时摔在地上的狼狈样,才笑了起来。
庆泽吃了口菜,摇头道:“多少年的事情了,怎麽你们还不见忘?”话刚出口,就连宁好也笑得合不上嘴,“想让大王败一回已是难事,能把大王摔出去估计这辈子也就赶巧碰上一回!这等稀罕事,谁舍得忘?”
说罢,寝宫里笑声一片。
却说风月在庆泽走了之後,蜷在床上哀哀掉了一阵子眼泪。想著这人也太无情,要是尧哥哥说什麽都不会这样对我。念头一生,尧哥哥的种种好处立刻浮现在眼前,恨不能马上飞回燕庄,窝在尧哥哥身边再也不要离开。可是一想到庆泽豪爽地大笑,俯在耳边轻声细语时绚丽磁性的声音,宽阔温热的胸膛,粗糙有力的大掌,还有山顶上他那不可一世的王者气度,顿觉万分不舍。
暗骂自己有病。他好色又好翻脸,哪里比得上温柔的尧哥哥?风月心中一阵五味杂陈复杂难辨,转而烦躁不安。烦烦地一脚踢开薄被,光著身子走到溪边打算把自己给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