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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一团金光划破迷蒙的烟雾,出现在石虎臀部!前面的人亲眼看见,立刻便是一阵惊呼。
“哎呀!你有没有看到金光闪闪?”
“有啊有啊!你有没有?……”
众人顿时炸开了窝,流了满身的汗,扇著眼前的烟雾,都想再看得清楚一点。
好在已经是夏天,窗户又都开著。不一会儿,就有风来将烟雾吹散。
桔香上去,将那一团金子取下来用托盘装了,拿给众人看。
风月笑道:“你们摸摸,还是热的呢!”
立刻有人伸手去摸,叫道:“啊呀!果真是温热的!”又嗅了嗅,骚首嘿嘿笑道:“不臭,倒是有点熏香气!”
风月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众人也是嬉笑非常,纷纷去摸摸嗅嗅,再讨论一番。
云晖激动不已,也伸出颤抖的手去摸。那一团金子形状怪异,此刻已然有些凉了,却的确还是有温热残存的。
他正站在石虎侧前方,虽然烟雾朦胧,他却看得最是清楚,那团金子,丝毫不假的是从石虎後臀出来的!
云晖傻在那里,只听身边有人说:“哎呀,这等宝物,一定要好生供养才是!”
另一人赞道:“公子真是神人!竟能发现这麽好的宝贝,还能与金灵通心神!咱们昊国有公子,真是众生之福啊!”
风月一看,那人不是内阁大司农麽!
大司农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附和连声,只差没有跪下叩头,叫风月几声“圣人”了。
风月悄悄去看庆泽,他正站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朝自己偷笑呢!
云晖回过神儿来,赶紧献上许多赞美之辞,却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大王,这等神物,最易遭人嫉羡,需得加派人手才对!”
众人这才想起,大王还在身边呢!赶紧跪下,随声附和。
云晖一听,这不明摆著提防我这个外人麽!正要表白毫无豔羡之心,却听见庆泽爽朗一笑道:“这东西沈重无比,谁能偷去?诸位放心就是!”
风月也笑道:“对嘛!再说云昭离咱们这里那麽远,也没有道路相通,自然是相安无事的!”
云晖一听,连连强笑之余,心中便有了个小九九。
翌日天刚亮,庆泽早早醒来惹醒风月,要与心肝缠绵一番。
风月半醒著,柔软的薄锦被只盖到胸口。被众星捧月一般小心保养的白嫩肌肤袒露在外,世上再没什麽能比这更养眼。庆泽忍不住,朝那
秀气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风月吃疼,瞌睡虫立刻跑得无踪无影,无奈地推著庆泽说:“别闹啦!还要见那个云晖呢,你别又弄得我下不了床!”
庆泽不满起来,恨恨道:“不许见!我等会儿就打发他回去!你没瞧见昨天他那双贼眼,一刻不停地总在你身上转!”
“哎,你怎麽这样!”风月好气又好笑,道:“他都已经信了,只要今天再推他一把,昊平驰道就算定下来了!好容易快成了,你别来坏事!”
“他那样看你,真是讨打得很!”
庆泽忿忿不平,却还是甜腻腻地抱著风月来了一回,又看著他再次沈沈入睡,才心满意足去了议事房。
云晖用过早饭,便早早来到昊王寝宫,想面见风月。不料刚到门口便被拦下,通报的进去一阵,出来说风月还没醒,要他先到侧厅里等候。
云晖便在那侧厅里,忽而想想风月的美貌,忽而想想能便金粪的石虎,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
风月无双(4)8
议事房。
一只红毛猩猩十分哀怨地被锁在柱上,歪著脑袋看著几个说话的人。
伏楠好奇地问:“师傅真有这麽厉害?那石虎每次能拉多少黄金啊?”
祝睢笑起来,却不回答。
牙吉撇嘴道:“肯定是骗人的!你那个师傅最会骗人了!”
伏楠一顿,登时有些著恼。他星瞳忽张,瞪了牙吉一眼,神色间已然颇有气势。
牙吉轻哼一声,不理他。
小孩子长得快,三年里他们都高了不少。十一岁的伏楠正在发身抽长,遗传自庆泽的挺拔之姿开始在他身上显现,星瞳闪耀,浑身都隐著贵气。这些年总和牙吉干仗,让他原先的温顺之感退去不少,可还是个知书达理的乖孩子。
倒是九岁的牙吉不知怎的,虽高了些却还是一副皮包骨的样子。原先在草原上风吹日晒得皮肤细腻起来,也白了不少,只是那层浅褐色怎麽都脱不了根,日光下总泛著一点金光,加上他那双水亮黑眸,当真是个漂亮坯子。
庆泽笑道:“日後你们就明白了。牙吉,你来这里三年,想不想回草原看看?”
牙吉双眸一下闪亮非常,跑到庆泽跟前,崇拜的看著他,兴奋地问:“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庆泽笑著摸摸他的头,说:“只要你愿意!”
牙吉大声道:“愿意!我愿意!”又有些犹豫地问:“父王也去吗?”
“我还有事,去不了。让祝睢陪你们去,也好看看那边现在的实情。”话音一落,牙吉脸上失望立现。
其实庆泽的本意,并不在於念牙吉思乡让他回家看看之类,他只是想让祝睢去视察一番,这是早已定好的。今天看见牙吉,才动心让他也去看看。
三年里,草原变化巨大,原先的游牧部落早已被打散再重组定居,半农半牧,牙吉要想见到以往认识的族人,也不是那麽容易。
庆泽看了祝睢一眼,祝睢心中了然,微笑点头。心说,大王放心,我自然会通过此行,让牙吉更加崇敬大王的。
伏楠咬咬下唇,上前道:“父王,孩儿也想一起去。师傅常说,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才能明白人生和世事的道理。”
庆泽十分欣慰的看著伏楠。自从被削去王子爵,伏楠真的是一天天一点点的开始成熟。便拍拍他的肩,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些期盼来,道:“你很用心。好吧,你就与牙吉做个伴,同去吧!”
伏楠神色间一喜,俯身谢过父亲。
牙吉在一旁,偷偷乐起来。
直到晌午,风月的回笼觉才算全醒了。桔香心情很好的为他穿衣洗漱,一边说笑道:“哎,公子啊,那个云昭侯从早上一直等到现在啦,见还是不见?”
风月问:“啊?他一早就来啦!”
“可不是!大王前脚走,他後脚就来了。奴婢听侧厅的姐妹们说,”桔香扑哧笑了,“说那个侯爷,敢情上辈子是个唱戏的,脸上那麽多表情,一会儿笑一会儿愁的,看得人想笑又不能笑。”她说著,还学了学样子。
风月也笑起来:“看来他还真是转了不少心思!嘿嘿,他要是一点儿心思不转,我还发愁了呢!”
说著,悠悠闲闲吃了几口点心,又被桔香逼著灌下去一碗药膳一样的米粥。
那米粥是丹涂子专门开给风月喝的,用了不知道多少好药材,说是能益气养血。庆泽十分欣赏,也不管风月嫌那粥总有一股子药气,每日迫著他喝下一碗。庆泽要是不在跟前,就交待桔香看著他喝下去。
这药膳著实像是米粥里头添了药汤,虽不是十分苦涩,却总是味道古怪。以至於云晖见到风月时,风月还正苦著一张脸呢!
云晖心说,果真是个空前绝後的小美人,就连这般苦楚神色,都那麽动人。
还正痴痴想著,听见风月道:“真是对不住,让云昭侯等了这麽久。”
云晖回神儿过来,见风月一脸歉意,忙道:“不久不久,就是再等些时候,我也是愿意的!”
风月一笑,便与他话了一阵子客套。那话说著说著,便有意无意转到了石虎身上。
云晖叹赞道:“这麽神奇的灵物,也只有公子这般仙人才能找见。”
风月得意笑道:“也是偶然。这石头从天上掉下来时,百姓都不识得,还以为是什麽不吉利的东西呢!幸亏那日我好奇去看了。”
云晖笑道:“哪是偶然?公子不是常人,自然能遇到这样的神灵。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有幸一见,当真是羡慕得很。”
风月笑上一笑,忽然问道:“云昭那边,风景如何?我曾经被人挟持到香泉,见那边的景色和昊国截然不同,很漂亮呢!要不是身处困境,一定要好好玩一玩的。”
云晖心中登时激动一把,立刻开始吹嘘云昭如何如何的风景优美。眼睛看著风月,见他面现向往之色,更是欣喜。随即邀请风月去云昭游玩。
风月却神色黯然道:“我哪有那麽自在?大王虽然同意,可是那石虎身上的灵怪如今十分粘人。我要是哪一天不去看看它,它就会闹脾气不便金粪。”
叹口气,风月悠然向往道:“听说平国四季如春,很适合养生,我也很想去呢。只可惜,昊平之间没有通路,走松岩驰道太远,我的身子受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