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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就是辛苦的研究两地资料,从人口面积到风土人情,从气候土壤到农耕特产,从地理特征到道路交通,从税收到刑罚,方方面面弄了个通通透透。好在风月现代的统计方法与逻辑算法帮上了大忙,他列出一堆公式,把其中的原理讲个清楚明白,繁杂的计算与条理就交给祝睢他们慢慢算慢慢顺。
他那些数学方法都是多少人几千年来的结晶,被他这麽突兀地放在这个年代,怎不惹人钦佩?祝睢现在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全是崇拜的星星!
渐渐地风月回复了前世的精神,认真仔细地和他们一起研究,反反复复地论证最优化结构,最终定出来三种方案,风月潇洒地往庆泽跟前一推,让他自己决定去。
庆泽直摇头:“我这几天也都看著呢,你直接定了不就行了!”
风月却不同意:“你是大王,是最终的决策者,当然要由你来定。”随即换上一脸凶恶:“你休想什麽都不做直接抢劫我们辛苦万分得来的劳动成果!”
“好吧好吧,那你至少要告诉我,这三种里面,你最欣赏的是哪一种?”
风月立刻精神抖擞:“这个嘛,三种方法都是各有优劣,不过很明显第一种方法最好,郡县里三层管理,郡一级直接对国君,所有官员的任免权都在国君。税收方面,十五税一。嵫逆产铁,要收归官营……”
等他滔滔不绝地说完,庆泽嘿嘿一笑:“既然这样,也不用看了,就用这一案!嵫逆谋反已平,明日早朝让他们议了就著手去办!”
风月这才知道上了当,瞪大了眼睛看著庆泽,微微撅起了红唇。
庆泽哈哈一笑,伸手将他抱在怀里摸来亲去,直弄得风月浑身痒痒,咯咯笑个不停。
祝睢扭过脸去,看著窗外萧条的秋景。
这样不算豔情的调情,多日来无数次上演。祝睢第一次看见他们二人旁若无人地热吻时,脸一直红到耳朵根儿,身边的师弟全都捂著嘴笑。
然而慢慢的,这样的羞涩一天天蜕变,破茧之後竟是心底暗潮涌动的渴望。如春风惹井水,荡漾著阵阵美丽的涟漪,却始终不能溢出口去。
他是大王的心爱之人,是可以站在最高的山峰上俯瞰一切笑傲红尘的人。他有通天的智慧,有惊世的美貌,有握住大王的心的勇气。
他有大王所有的爱。他有这世上最坚实的怀抱。
而你祝睢不过是个微小的臣子。你爬不到最高的山顶,你捉不住最灿烂的春光。
你甚至,留不住他哪怕一丝的眼神。
曾经有一晚,他们忙了一整天,直到深夜才告一段落。祝睢走在最後,刚巧碰上了去沐浴的大王———怀中抱著睡美人。美人玉足在薄毯外露著,一截小腿上还残留著合欢之後的粉色淫靡……
仅仅一眼,却让他疼得失眠了整夜。
风月身边的那个英俊侍卫,在人们注意不到的时候,用迷恋哀伤的眼神悄悄注视他……
祝睢怅然收回思绪,不由苦笑,有什麽秋景?不过枯叶两把,寒霜满地。
这屋内,却在他出神的间隙里,春风吹皱一池秋水。
涟漪圈圈荡出风月的娇吟,唯独祝睢听的满心血淋淋。
翌日风月还没睁眼,就直皱眉头。
腰酸背痛,看来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
暗骂庆泽禽兽,昨晚上做了多少回?还厚著脸皮哼哼著说不够不够!
眼帘双垂,嘴角却已噙起一弯甜蜜的笑。
寝宫上午宁静的很,空气中还淡淡的飘著昨夜欢爱的靡靡味道。深秋金黄的阳光,软的好比美人红酥手,抚摸到哪里,哪里都是舒服的轻吟。
可偏偏有人要煞风景。
一声冷哼突兀地响起。
那声音冷得彻心,风月浑身一抖,急忙睁开了眼睛。
床前站著一个陌生的男人。很高很帅,却不同於庆泽浑身阳刚的高大威武。这个男人,像沙漠中月光下的一株胡杨,俊秀高贵,气质高雅,同时又有一双坚毅无比的眼睛。仿佛这世间,没有什麽可以打倒他!
一瞬间,风月几乎被他如钢似铁的眼神击溃。心脏像是被什麽死死压著,几乎破裂。
男人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无双!”
风月一凛,注意到此时此刻,偌大的寝宫里面,竟然只有他们两个! 男人又说:“你挺能耐麽,连我那庆泽都被你迷的神魂颠倒。说,谁派你来的,来做什麽?”
冷不防,伸手捉住风月白皙的颈子,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
他要杀我?风月惊恐地想叫,无奈咽喉要处被人这样大力捏住,连呼吸都困难了!
男人有一点点诧异,似乎很吃惊竟然这样顺利得手了。随即冷哼:“少在我面前装可怜!快说!我倒是可以考虑给你个全尸!”
风月使劲掰著他的手,朱唇张著,露出藏在里面的粉红小舌。一张白里透红的小脸此刻已然变得青白!
男人的眼中露出一丝怀疑,手下却是一松。风月啪嗒一声重落回床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男人皱皱眉头。
风月咳地泪花满脸,艰难地顺过气来,心里却暗算,这是第几次,又在鬼门关前晃了一圈?这个男人,是无双的仇家?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气喘著抬头,再次对上男人钢铁一样的眼神,风月忍著内心徒然升起的强烈恐惧,尽量用平稳的声调说:“我不是无双。只是和他长得很像!”
男人看了看他,忽然一把抓住风月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扯了下来![·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36
风月一声惊叫,“你要做什麽!”
然而男人的动作到此为止,他的眼睛,紧紧盯著风月左边大腿接近臀部的地方……一颗花瓣型的血红色胎记,妖豔耀眼地跳入二人眼中。
风月这才明白他的举动为何,情不自禁地苦笑:“怎麽你们都知道无双这里有个奇特的胎记?”
男人却寒著脸沈默了一会儿。之後轻哧一声道:“想必庆泽什麽都知道……”随即狰狞道:“你算个什麽东西,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杀手,竟然也能让庆泽为了你把王宫翻了个底朝天!你好大的本事!” 他弯腰向前,冰冷的双目盯得风月动弹不得,本能地抓紧了锦被。
“岩狩!”惊天的一声大喝,打碎男人带来的压抑。
庆泽大步进来,见到风月衣衫不整面容惊惧地半坐在床上,心中徒然升起怒意。一把拉起被子裹住他,转身怒道:“你干什麽!”
岩狩斜睨著,瞟了一眼跟进来的青龙和桔香,冷哼一声。二人连忙低头。
庆泽怒道:“你不用迁怒他们!若不是他们赶去叫我,你还打算对月儿做什麽!”
风月这才缓过一口气,听庆泽发怒,忽然想起,岩狩?他不是现任松岩王麽?
忍不住又向他偷瞄去,却发现那松岩王竟也似有似无地瞄了他一眼,赶紧躲到庆泽身後。
岩狩见他害怕,嘴角不由向上扬了扬,不紧不慢地说:“好{炫&书&网久不见,我来看你,你就这样对我麽?”
他神情一暗,抱怨道:“你那时明明到了岩京,为何不去宫里?就这麽不想见我麽?”话说到最後,竟然一副哀怨口吻,哪里还是那副咄咄逼人的嘴脸?
风月恍恍惚惚地明白点什麽。转而去看庆泽,却见他刚才还是一脸恼怒,此刻竟换成了无奈!心中一凉,不妙之感顿时涌上心头。
庆泽挥退青龙与桔香,又给风月拉上裤子,闷声问道:“你出来好几天了,怎麽才过来?消息都打听到了吧。”
岩狩点点头:“我都知道了,平国来暗杀你,幸亏那乌雀落到他身上了。”说著狠狠剜过去一眼:“我已经让人去香泉寺了,过一阵子应该会有消息,一定要找出乌雀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庆泽皱眉道:“我早就派人过去了,让你的人回去!我宁可中毒的是自己,也不愿是月儿受这样的苦!”
话一出口,庆泽顿时後悔起来,生怕由此激怒他。可岩狩呆呆地看著他,良久不语,只是眼眶竟然微红起来!那原本比铁更坚硬的眼神中,此刻毫不遮掩地流露出言语无法诉说的哀伤,仿佛一颗高贵的宝石被人敲碎了一样令人心疼。
庆泽看看他,眼神间也是一暗,缓缓走过去叹道:“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都有数,你不用替我担心什麽。”
岩狩扭过身去,低声道:“我不是替你担心,我是替自己伤心。”
一句话,说的庆泽不知该怎样对答。
岩狩忽然俯到他肩上耳语道:“你可不要忘了以前的誓言。”说完,竟然轻轻咬了咬庆泽的耳垂!还示威一般瞥了风月一眼。
见风月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岩狩得意一笑,拉著庆泽的手说:“你不是想和平王立盟约麽?我帮你约他到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