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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静听后,不禁明白了为什么在问月芽与芙蓉姐时,她们这么悲伤,大概她们的亲人也是在这段惨事中去世了吧!
“大娘,那月芽和芙蓉姐她们……。”
耿大娘用袖子轻擦了一下眼泪,不由得叹息着,“月芽这孩子也是可怜,六年前失去待她如父亲的两位哥哥。当时她的哥哥们奋力的与那些人搏斗,把她塞进床底下。直到后来,外面的嘶杀声停止后,她才走出来。可她小小年纪的,却看到满地的死去的帮中兄弟,包括她的两位哥哥。”
“当时芙蓉与我随大当家出外了,当我们赶回来时已是两天后了,却发现我的夫君与女儿已不在了,而芙蓉的爹也不在了。在那时,我们好恨,恨那些杀害帮中兄弟的人,剩下没死的人都几乎失去理智的要去报仇。”
贺静鼻子酸酸的,轻轻的搂住耿大娘,“你们当时不是没来得及报仇,就失踪了吗?”
“对,当身受重伤的大当家出现在我们面前时,让我们清醒了,意识到我们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们需要的是等待。于是,我们就化整为零的离开黄山,暗地招集翔龙帮分散的各地兄弟,带着恨,我们没日没夜的加强练习武功,为着就是报仇。这段往事,在帮中谁也不愿再提起,小静,你也不要再问其他人了。”耿大娘叮嘱她。
贺静点点头,深深的沉静在这段沉重的往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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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房里出来,脑子里装的还是刚刚让她震荡不已的血龙帮的血史。不禁边走边摇头,心里感觉有太多悲伤,压抑得太辛苦,于是她一口气的往血龙帮的后门冲去,直往上山的小路跑去。
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她喘着气跑不动了,定了定神,才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平坦的地上,像是人为的把原本是崎岖不平的山路,铺成一大片平坦的草地。
她走过去,望着远方连绵起伏的雄伟高山,不由得朝远处叫喊着,“啊——!”发泄心中的悲伤感觉。
“啊——!”
“啊——!”
“你鬼叫完没有!”一把声音从她背后凉凉的响起。
贺静即刻止住的一转身,发现腾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无情冰冷的脸上带有一丝的不耐烦。
她指住他,再朝他叫了声“啊——!”
腾鹰瞪着她,不明白她不止住叫声,反而又叫起来。
贺静朝他做了个鬼脸,谁让他经常神出鬼没的,没事老是吓她。今天没心情理他,听了个太让人伤心的故事,算了,放他一马吧!走!
贺静朝他“哼”了一声,像只花蝴蝶般,一下的又跑走了。
剩下了让她搅和心情的腾鹰。原本他在这里练功累了,正在休息,谁知这疯丫头忽然风风火火从山下跑上来,乱喊乱叫的打搅他一番,又像见鬼似的看见自己,一溜烟的又走了,这丫头搞什么鬼。
我有这么吓人么?腾鹰想到这不禁的摇头,看来这丫头真不可忽略她,连续两次都让她搅乱自己平静的心情。他轻轻的笑了,由轻笑转为大笑,为什么会笑,他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好久没笑过了,替自己解释着,可能是这丫头太奇怪了吧!
第七章 腾 鹰
次日,贺静换上耿大娘为她做的新衣裳,粉嫩的淡红色衬得她皮肤更是白嫩,水水的。在月芽的教导下梳了时下所谓最流行的堕马髻,两旁的秀发盘成两个长发髻,并绑上与她衣裳相配衬的粉色丝带。
这身打扮,让人眼前一亮,以至于当她在帮中走动时,帮中的兄弟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中活儿,都朝她望去。
在暗中注视着这一切的腾鹰可不认为这是件好事,一位小小的女子竟让众人在做事时分心,不行,他得去处理一下才行。给了自己找她的理由,这不是理由,而是调查这丫头而已。心里默认着自己的解释。
贺静来到血龙帮耕种的果园里,便朝前方的小河走去,由于两边的发髻让树枝给勾乱了,她干脆把头发放下,让绸子般的秀发披在身后,把两条丝带分别绑着拖在地上的裙子。
唉!真不明白,大热天了,古代人还要穿件两三层的裙子,真是热死人了。很快地,刚刚的那身打扮全变得不伦不类的,长裙让她绑成超短裙,长袖让她卷成短袖,让人看见像什么话,不过这附近没人。但就算看见了也没什么嘛!她毕竟不是这年代的人,思想行径当然也有所不同。
她走到小河边,找了一处太阳晒不到的树阴下坐下来,便脱下那双浅绿色的绣花鞋,把双脚浸泡在水里,那种清凉的感觉让她心头一舒,便张开双手的躺在草地上。
'炫'舒'书'服'网'的感觉让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眼睛,发现旁边坐着一人,她吓了一跳的坐起来,才看清楚这人竟然是那位神出鬼没的大当家腾鹰。
贺静捂住一颗吓得差点跳出来的心,“你,你怎么又这样出现啊!三次了,连续三次了,你真的想吓死我,对吧!别以为你是大当家我就不敢骂你,别人怕你本姑娘可不怕你哦!你,你到一边凉快去,少在这边吓我。”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会注意到她,两人只不过才见了几次面。第一次遇她,她让他动怒,从不轻意在别人面前表现的情绪却让她拨动了。第二次遇见她,她让他大笑,多年没笑过的他竟然笑了。
怎么回事呢?他一直没出声,只是摆着一向习惯的冰脸对着她,并盯着她浸在水里的双脚。贺静让他看得怪不'炫'舒'书'服'网'的,虽然说,旁边的是位帅哥,可当一位帅哥一直盯着自己这样看也不说一句,也是怪怪的。
贺静故意避开他的眼光,对他坐在旁边表示不满,往一边慢慢移去,免得待会有什么语言上的冲突,激怒了他,弄伤自己就不好了。嗯!还是小命要紧。哼!要不是本姑娘的异能消失了,还轮不到你厉害。
贺静的反应他看在眼里,也不拆穿她,“你经常在别人面前这般打扮吗?瞧瞧你,衣着不端,像话吗?”
“什么衣着不端,我们那里的人都爱这样穿。是你自己走来的,不是我故意在你面前这样穿。我来果园时,这里可没有人,少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毁本姑娘清誉。”贺静得理不饶人的警告他。
腾鹰仍是那副脸孔,让人漠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一手握住贺静那天在鹰阁弄伤的手腕,淡淡的淤痕让他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慢慢升起。
这位咬他手,踩他脚,朝他做鬼脸的女子竟然让自己似乎有活着的感觉,那些久违的怒、笑让心中的一些恨渐渐的淡化了。这也许是件好事吧!毕竟恨可以让一个重生,也可以让人活着比死更难受。
“我说,我说大当家,你是否可以放开我的手,而且咱们孤男寡女的坐在一起会让我很困扰的。”
腾鹰看她的大胆作风,才不会相信她真的很困扰,他故意的、并且毫不保留的目光细细看她那双修长的玉腿。
他这举动,让贺静很火恼,抽回手,并站起来,解开绑着裙子的丝带,并用丝带随便的绑了下头发,穿上鞋子哼了声,说:“非礼勿视,难道你连孔夫子的话都忘了吗?这权力只能是我老公的,也就是我的夫君。你,找其他女人吧!”
腾鹰不屑一顾她所说的话,也懒洋洋的站起来,抬起她的下巴,毫无预兆对她邪邪的一笑说:“哦!原来贺姑娘也是位贞洁的女人,要不怎会光天化日下衣裙不整的戏水呢?况且,我不认识孔夫子,他是谁啊!你见过吗?”
贺静被他的突然而来的一笑,扰乱了心里的平静,一颗心慌了起来,但听到他的话却又感到剌痛,便不出声的转身就沿着小河边走。
腾鹰在她转身的时候看见她眼中受伤的表情,没有阻止的目送她离去背影,忽然间讨厌起自己了,为什么要说这些剌耳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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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有点郁闷,是因为今天遇见他而起的吗?不会吧!睡不着,还是出去走走好了。贺静披上一件外衣走出房门,这里的晚上比较清凉,抬头望着天空,满天星斗,清晰而明亮。哇噻!不受污染的星空真美丽,真是视觉的一级享受啊!
望着星空,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站在院子里,静静的闭上双眼,四周的虫叫声轻轻的和鸣着,清新的空气,感觉真是太好了!
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贺静转身看去,原来是月芽,她朝月芽挥挥手,“月芽,还没睡吗?”
“小静,怎么你还没睡?很晚了。”
“心情不太好,睡不着,出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