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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大娘此时也没办法,有人懂也好过就这样错过治病的机会,她拉着贺静与月芽一起往小剑的房里走去。
芙蓉一见到她们,不禁失声大哭,“大娘,你瞧剑儿这般模样怪可怕的,怎么办啊!万一剑儿有个三长两短的,你让我怎么对得起剑儿受伤的爹啊!”
贺静扶着她说:“芙蓉姐,别哭,小妹我稍通医术,你先坐着,让小妹瞧瞧小剑,可好?”
芙蓉像在水中抓到浮木般,急忙把她拉到小剑的床前。但见小剑脸呈赤红,双眼无神的向上看,不见一丝焦距,双腿不停的抽搐着。
贺静心里有谱了,她让芙蓉与月芽按住小剑因不停抽筋而乱动的身体,接着,她让自己的异能控制小剑抽缩的双腿,再把异能注入双手,并往小剑腿上的穴位进行按摩。半刻钟后,小剑因双腿不再抽筋你以至脸上的痛楚慢慢消失,在床上渐渐的睡着了。
贺静用手背探了探小剑的额头,再把了把他的手茫锍鏊牟∏椤K趿丝谄担骸靶〗J鞘芫龋灾劣谧蛲硇胺缛胩澹贾了蝗坏谜饧辈 F涫邓欠⑸找鸬摹!
“发烧?”她们似乎不太懂。
贺静笑了笑说,“也就是体感风寒,体内发热。我开几副药让他吃吃看。”
她们了然的点点头。芙蓉坐在床边,用手轻轻的抚摸小剑的脸蛋,说:“肯定是昨晚瞧见他爹身受重伤回来给吓着了。我又忙着照顾他爹,忽略了剑儿。剑儿,娘真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耿大娘安抚着芙蓉,让她别太担心。
月芽备好笔纸,贺静走过去,拈起手中的毛笔,洒脱的在纸上挥笔而下。月芽赞叹道:“小静,想不到你的字也写得这般好。”
贺静谦虚的地说:“我只是会写而已,怎么称得上是好呢?比我写得好的人遍地都是。月芽,你武功较高,即刻骑马赶到城里抓药回来。”
月芽点头的接过贺静开的药方,片刻也不敢担误的施展轻功往马房飞奔而去。随后,贺静嘱咐芙蓉拿几床棉被让小剑盖上。
直到半夜,小剑在吃了药后,出了一身的大汗,烧也几乎退了。贺静才在芙蓉的千万份感激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兰馨阁的房子里和衣而眠。
在睡意朦胧中,贺静被一阵熟悉的音乐给吵醒了,一种不属于这个时空的声音。她迷悾艘换幔坪醪惶范ㄗ约旱亩渌纳簟I粼俣认炱穑评胂业募闼布湟莆坏揭鹿袂埃耆环⑾肿约菏窃趺吹揭鹿袂暗摹
她打开衣柜,把藏好手机拿起,不可置信的按下接听按钮,擅声问,“喂,是谁?娥媚姨,是你!你怎么可以把拨手机通的。”
在那个时空,方娥媚神情激动的扫视客厅里紧张的亲人们,缓缓说:“小静,你在哪个时空。”
贺静呆了一下,惊讶的说:“我在唐朝。不过,娥媚姨,你怎么知道我进入其它时空的。”
“你以为小时候那些人为什么要绑走你?就是因为你体内特殊的能量,还有,你进入时间遂道时有没发现什么异常。”
“娥媚姨,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我遇见了一人,她讲了一些让我想不透的事,弄得我好糊涂,我都有点弄不清自己是谁了。”
“是吗?小静,你在那里会有你必须完成的事,正如你的好几代先人一样,自己去找寻答案。”
贺静莫名的听着,根本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娥媚姨所说的话与轩日一样在打哑謎,“娥媚姨,我不懂,这什么你与她们所说的话那么相似,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小静,我知道的也不多,只是你家里有一本记载着你的先人的一些事宜。直到前段时间有人来找我,问我是否有人打开时间遂道,然后那人说什么领路人出现了,她们也该走了。”
“她们,又是她们。听你这么说,她们是我们时空的人,而我就是领路人,太玄了,我还是不太懂。还有,娥媚姨,我的异能被雷击中后,变得好可怕,我对这些异能几乎失控。”
“小静,你必须要学会自己控制——,小静,我们的能力快支撑不住了,这通话是聚集了二十位异能相同的异能者才打通,自己保重,找出答案。过些日子再联络。——嘟——嘟”
电话挂了,贺静心里悲喜交集,终于联络上家人了让她很高兴,可是却因为自己身上带有某些使命而让她不得不去查清楚。
与家人短暂的通话,却让在六尺外的腾鹰和腾龙隐约中听到。他们大早从外边赶回来,听说贺静救了小剑,本想一起来探望她,可他们却听见贺静在房里与人谈话,并不时听见“峨眉”两字。腾鹰脸色大变,朝弟弟点个头,只见腾龙纵身向屋顶跃去,而他则朝贺静房门飞身扑去。
房门一下被推开,贺静下意识的把手机往衣柜一塞,慌忙的把柜门关好,免得让腾鹰看见手机,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贺静看见他回来,便笑脸相迎说:“你回来了,累吗?发生什么事,让你们这么匆忙的出去。”
腾鹰看着贺静粉嫩的笑脸让他的心一阵阵的剌痛,脸带寒意的推开她,走进房里,锐利的眼睛不停的搜索着每一个角落。奇怪,明明听见她与人说话,怎么转眼人就不见了。腾鹰的眼神让她迷惑不解,怎么他看她的时候带有心痛与责备。
她到底是谁?从没有认真听他说起自己的家人,没提起自己的爹娘,家在那里,住在何地方。每次他问起,她也支吾过去。腾鹰看了她一眼,无情的转身离去,留下独自发呆与不解的她。
*
回到鹰阁,腾鹰习惯性的走进书房,便瞧见稳坐在太师椅的腾龙,问道:“有什么发现?”
腾龙耸耸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哥,难道你怀疑小静吗?”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各分堂被人袭击的事,让我不得不去警惕,但我总觉得她有事在瞞着,我……。”他脸上抹过一丝痛楚。
“哥,你不觉得自己疑心太重了吗?小静怎么会是峨眉净悟派的人呢?她不懂武功,况且她天真活泼,毫不伪作,怎么可能是奸细呢?”腾龙忍不住的为贺静叫屈。
“可你也别忘记,哥在她这年纪的时候,再配上灵丹妙药不也就可练成内功收发自如的境界,那她为什么不可以?”
“哥,你太果断了,你以为有多少人可以与你一样拜到拥有武林绝学的师父,可以吃下师父给你灵药。”
腾鹰横了他一眼,接着说:“假如她是净悟派的人,肯定会对她下一番苦功,说不准,她所谓的天真活泼也是刻意装出来的,如若她是这种人,那也太可怕了。我不允许有任何的人背叛,六年前的那一次教训就足够了。”
腾龙想到六年前出现在自己眼前,几乎断气的腾鹰,不禁打起寒颤,他不敢想下去,但仍为贺静辩解道:“哥,难道你希望她是这样的人,就这么不可以相信她吗?难道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一下?”
“不管怎么说,所有的事只要避开她就行,以防万一。或许我(炫)经(书)历(网)太多的血腥与背叛,我的反应太过失控了。算了。看着点吧!”腾鹰习惯性的用手按了按太阳穴两边,以缓解头痛带给他的不适。
腾龙望着哥哥,暗自琢磨今晚的这番话。
*
贺静与月芽以龟速法,一路游玩着,总算让她俩来到城门。进入一派繁荣的街道,就瞧见贩子们不停的吆喝着,称赞自家的东西有多好,客栈的小二不断的为店里拉生意。
两人站在一家药店前,贺静抬头看看牌匾“造福民生”,店名还不错嘛!这时,一名年约五十,留着山羊胡子的男子走了出来,一看见月芽就说:“月丫头,来拿药吗?”
月芽笑脸可掬的向他施礼,“秦大夫,月芽有礼了。”接着,她朝身边的贺静说:“小静,这位是咱血龙帮分堂的秦大夫。”
贺静也学着月芽一样朝他施礼,“秦大夫,你好!我叫贺静,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
秦大夫两步并作一步的朝贺静走去,并拱手道:“秦萧天见过贺姑娘。”
他请她们进去,并让两人坐下,让人上茶给她们。秦萧天敬佩的对贺静说:“实不相满,在下自以为医术非凡,可没想到那天月芽姑娘拿来的药方,让我大开眼界,姑娘用药之准,配药之细,让老夫自愧不如,想与姑娘切磋一番,不知贺姑娘能否应充。”
贺静谦虚的说:“秦大夫,快别这么说,太折煞人了。晚辈怎敢与您老切磋,倒不如说是向您请教才是,晚辈才疏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