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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想过一段时间应该没事吧!虽说已经持续三天了,这些幻听很快会消失的,再还我美美的睡一觉。”
月芽还是不太懂她在说什么,还想再问,可看到贺静因为没睡好的正在犯困的模样,又忍了下来。
该不该告诉小静,二当家的心上人来了,以她的个性最喜欢凑热闹了,人家可是大美女呢?看到她无精打采的,月芽心里正想着该不说。
“美女,你说什么美女?老哥的心上人?哪里?在哪里?”贺静突然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刚才的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她跑哪里去了。
月芽张口说不出话来,她明明没说话啊!小静怎么会知道二当家的心上人来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贺静兴奋问,“月芽,走,我们去找她。”
“小静,我还没告诉你她在哪里?她在——”
“你刚说了啊,不是在谊香阁嘛!”
月芽惊呆的任由她拉着自己往目的地奔去,她没说,绝对、绝对的没说,可是小静又如何知道的?
“睇靓女,不,是去看美女,美女不是那里都有得看哦!不看是对不起自己的。”这根本就是费话连篇,她的广东话也说出来了,大概也只有她这种人才会说出这种怪怪的话。
月芽从刚才的震惊中好不容易给震出来,就听见她的鬼话连连,就只懂她爱看美女,不禁的打了个冷颤,难道小静喜欢女人而不喜欢男子?那师父怎么办?
瞧!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是不是,说多错多,让人给误会了。
意气风发的贺静拉着不停打冷颤的月芽穿过长廊,经过睑议堂,就瞧见腾家兄弟和四大护法在里边,便闯进去,对腾龙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老哥,听说你的意中人来了,小妹我现在就去招呼她,与她培养好姑嫂感情。你就在这里慢慢商议事务,有我在你放心,呵呵,信我者得永生,哈哈,我去也!”
说完,她便笑嘻嘻的拉着发呆兼在傻笑的月芽开始移动,目标谊香阁。腾龙朝哥哥递了询问的眼神,腾鹰朝弟弟含笑点头说:“她来了,在谊香阁,但我无从得知她怎么知道的。”
腾龙急了,不知如何是好,怕这小妮子乱来。贺静蓦然回头盯着他说,“老哥,我是为你好,瞧你,喜欢人家又不表白,不怕,有小妹我在,你的终生大事有着落了。别装了,我还知道你打第一次见着她的时候便认定了非她不娶,别怕,我帮你提亲去。”
说完,贺静把目光投向腾鹰不悦地说:“大当家怎么可以小看我,本姑娘可不是在说大话哦!凭我的才智,少有做不到的事呢?”然后,她便拉着月芽一溜烟的往目标奔去。
玄!太玄了。兄弟俩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想,她如何得知自己所想的事。最令腾龙惊骇的,她居然把他从未说过的秘密讲了出来。过了好一会儿,四大护法把他们唤醒。腾龙一跺脚的,随即抛下他们飞身而去。
且说贺静一鼓作气的跑去谊香阁的花厅里,瞧见厅里伶立一位白衫少女,好一双清澈水灵的大眼,挺直的鼻梁,俏小嘴旁边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构出一张出尘绝美的脸。两鬓轻垂的发丝,高耸青丝更衫出她不凡的飘逸美,让人沉醉当中。所谓的古典美女应该就是这样的吧!完美的身材比例。
贺静忍不住绕在她身边,“哗!美女,真的是美女。月芽,瞧见没有,她就是未来的嫂子,天啊!老哥与她的孩子出世后。搞不好更是优良品质,啊!对了,应该多生几个。对!”
失礼,失礼,真是太失礼了。月芽几乎想夺门而出,假装不认识她。这小静,时而文静有礼,时而话出惊人,时而鲁莽让人丢脸,唉!实非笔墨可以形容的。
这时,月芽耳朵一尖,又听见小静说:“美女嫂子,你也许不知道,腾龙那老小子打第一眼就看上你,就非你不娶,你呢?嗯,让我来猜猜看,呵呵,我懂了,你也是非他不嫁。简单,简单,老哥随后就来向你提亲。”
说完,贺静双眼瞄向气急败坏的腾龙朝谊香阁冲来,不觉的诡笑起来。
半年前,陶荆婷无意间在武林大会与腾龙偶然相遇。但当时,陶荆婷乃是男儿身打扮与他结为朋友。隔天晚上,她在客栈里留宿,正当沐浴时,身着黑衣劲装打扮的腾龙闯进来,腾龙才惊觉与自己相伴的兄弟竟然是位美娇娘。
陶荆婷忽见他出现在自己的浴房中,不禁地脸色煞白,以为自己相伴的朋友是位心术不正的人,但当她看见腾龙只盯着自己的脸,并撕下门帘迅速地盖住她的裸露的身子。陶荆婷才霍然醒觉的问:“怎么回事?”
他简单的回答说:“把我藏起来。”
她环看浴房的四周,除了大澡盆处,就无处可藏了。外边的吵杂声也逐渐大起来,她银牙一咬,毅然让他进入澡盘,自己也进入澡盘里,镇静的等着。
一会儿,浴房的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那群人看见有位美如天仙的女子正在沐浴,不由得露出奸淫的笑。这时,客栈的老板福泰淋漓地跑来低头着头,用胆小受惊的语气说:“四川陶门的大小姐,实在不好意思,他们硬要闯进来,小的也没办法。”
四、四川陶门?那伙人一听,不禁的白了脸说:“是四川陶门的陶小姐吗?咱们只是在搜捕盗贼,绝无冒犯之心,请陶小姐恕罪,咱们告辞了。”说完就跌撞地跑走了。
在江湖上,有谁不知四川陶门用毒最为厉害,可以在无形门使毒杀人。那伙怕被下毒,因此才慌张的逃走了。
客栈老板待那伙人一离开,一反刚才那副可怜样,随即目露杀意,并对陶荆婷说:“小姐,怎么处置那伙人?”
她冷若冰霜地回答:“废了双眼。”
客栈老板点点头,关上浴房门,朝外走去。
自那天起,两人经常相伴同行,虽说两人并没有道出爱意,但却明白对方的情意。
自腾龙回黄山后,陶荆婷竟然害起相思来,独自一人上黄山找他。正当她在打量布置得幽雅的谊香阁的花厅时,忽然门外跑进一位脸色如萍,相貌绝俏的的少女。她不由自己地打量眼前这位绕着她转,那犹如黄莺般轻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一连串的赞美话语让她不意思,两朵红云悄然的出现在她脸颊。
无意的向外看去,却见腾龙在厅外站着,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她也深情的注视着他,多日的相思之情在见到他后,竟不知该说什么。
贺静窃笑的走到腾龙面前,悄声说:“喂,老哥,别把到手的老婆给溜了,趁现在把她给留下。”
腾龙俊脸一红,竟被她搅和得说不出话来。贺静见状的哈哈大笑,“老哥,害羞什么嘛!又不是大姑娘上花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说罢,瞧了一眼脸红如苹的陶荆婷,贼笑一声的把腾龙推进去,然后贼贼的关上大门,把耳朵紧贴在大门上,任由月芽在一旁猛对她翻白眼。
但过不了多久,她猛觉双足离地,发现自己被人拎起并扛在背上。是谁?是那张熟悉到不行的冰脸。
*
贺静坐在自个的房里,满脸不悦地盯着坐在她对面的腾鹰,而他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缓缓的说:“小静,你能知道我此刻所想何事吗?”
贺静不以为然地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是在责怪我多管闲事,你也不瞧瞧,美女当前,让老哥失去一个娶媳妇的机会,多浪费呀!真是的,好心没好报。”
腾鹰望着她哭笑不得,他只是要试探她而已,却也让她抱怨起来,但他又说:“你再猜猜我此时此刻又再想什么?”
贺静撇撇嘴,哼了声说:“你早已安排龙哥的婚事,认为我不应再插手,免得我搞砸了,但我又怎知你已经计划好了嘛!我只是在想,不要浪费这好机会而已。”
他疑惑了,贺静怎么可以洞悉自己所想何事?莫非如江湖上传言,有一种武功是可以透视他人所想。
“不错,你何以知道我所想的事?”
贺静愕然的看着他,呆坐在椅子上,对呀!我怎么会知道他已经安排好老哥的婚事。咦!好像月芽也没告诉我老哥的心上人来了,并在谊香阁。难道失去的异能回来了,以转变成以前所没有过的异能回来了。
哟嗬!贺静高兴的跳起来,围着腾鹰转了两圈,似乎还不够表达自己的兴奋,不禁得意忘形且毫无预告的吻了他的脸颊。
腾鹰被她吓了一跳,用手摸着被她亲到的地方发楞着,他觉得自己在这一段时间里被她搅得有点不知所措,甚至迷失了原来的自己,他已不想深究自己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