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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伯首先开口道:“为什么会突然让我们在这里停留?”传信的人只是让他们先来这里留几日,至于为什么,并没有告诉他。
“大少爷信里说,事情有变,朝廷右路大军粮草被劫,和新白莲有莫大的关系。新白莲针对朝廷的意思很明显,怕它会对天王城有什么动作。”说话的浓眉年轻人紧缩眉头,似乎对新白莲很是在意。
关伯深思着点点头,叹了口气,“新帝即位,对我武林很是排斥,我们为国效力反而像做犯法的事情一样。即使打算联合,也多方面防备,让我们根本不能自由发挥,还要听从什么将军的命令,那些只会靠所谓的战场战术来战斗的将军,怎么能懂得武林的生存法则?只会添乱而已!”
一个老人也连叹两口气道:“是啊。也是大少爷为人正直,为了月华不在乎什么名利才会这般替月华着想。武林中那些和大少爷联合起来的人,真是令人佩服。”
“算了。大少爷还有其他什么计划吗?”
“那新白莲那边有什么动静?”
“大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
到了村落两日之后,洛楚隐才偶尔醒来,但是也只能清醒一到两个时辰而已,之后又会困顿,迷糊着睡过去。
阿柯问他身体为什么会这么虚弱,他只是说是受伤太严重的问题,因为他的病情,怕他劳累,她也不好过于逼问,只是细心在他身边照顾,连那个小院子都没有出去过一步。
阿柯刚走进房间,就看到洛楚隐呲牙咧嘴地想要坐起来,阿柯放下手里的盆子疾步走到他身边,将枕头垫在他的背后,坐在床边看着他只有那么一点血色的脸颊,手不由自主就摸上他的脸。
洛楚隐见她出神,眼中的心疼,不由就想俯身亲吻她那紧紧抿着的红唇,却不想牵动了全身的伤口,疼的脸上一阵扭曲。
阿柯回过神,呵呵笑了两声,洛楚隐故意冷脸道:“为你受这么重的伤,你一点都不心疼么?”
阿柯起身,声音中丝毫没有什么情绪道:“心疼了。”
洛楚隐故意不信地道:“你这是心疼的样子么?就算为了陌生人受了伤,起码也要感激得哭两声的。你这不笑不哭的,我就看不出你哪里心疼了。”
阿柯在盆子里拿出毛巾,拧干水,转身看着洛楚隐,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胸口,道:“这里。太疼了,所以就麻了。”走到他身边,将毛巾给他擦脸。
洛楚隐擦了脸,将毛巾递还给阿柯,在她接毛巾的时候,拉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到自己怀中,牵动的伤口有些裂开也无所谓,认真看着她的眼睛道:“是因为我为你受了伤吗?如果我不是为了你受伤,你还会心疼吗?”
阿柯也认真的回答:“不会!”
只听洛楚隐大叫一声,捂住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阿柯以为是自己碰到他的伤口,从他怀里跳出来,赶紧上前检查,却因为距离太近,被洛楚隐偷去了一个香吻。
阿柯擦着嘴,气氛道:“你哪里伤口疼了?我便再给你划几刀吧!”
洛楚隐手依然压在胸口道:“就在这里,你划吧。我忍着。”说着,还拉开衣服,露出了里面有些隐隐红色的白色绷带。
阿柯便从放在床边的剑鞘里抽出利剑,抵在洛楚隐的胸口,脸上仿佛很认真,还露出那么一点矛盾道:“你救了我的命,本来不该这么对你。可是,你又这般不正经,怕你去招惹别的女孩子,若你真心对人家也就算了,可偏偏你是个花花公子,我便想为天下女人除害。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洛楚隐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点点头道:“如果如你所说都是事实,确实很矛盾,可是,我并不是什么花花公子,这样你的命题就不成立了。”
“你怎么就不是花花公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冥朝里那个洛楚隐那些花花情史啊。我可是详细看过他的资料。”
洛楚隐灿然一笑道:“是么?原来我竟如此受蓝儿的注意,那是我的荣幸。”说着,他轻轻挑开对着自己的利剑。
阿柯将剑收起来,但依然不依不饶问道:“你是承认你是花花公子了?”
“当然,”见她又想抽剑,洛楚隐赶紧拉住她,坐在床边,“以前的我是这样的。可是,有一天我参加一个宴会,看到那个在门口等的美女时,就什么花心都没有了。我们在舞池里旋转地时候,我觉得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再不会有人能这么配合我的舞步了。那时候心里就一个声音:啊!这就是我要的人啊!”
阿柯眼中有些水雾,轻轻爬在他的胸口,手轻轻抚摸着他缠着绷带的胸口,嗔道:“便只有你能说这些甜言蜜语还不脸红的。怪不得情史上有那么辉煌的战绩。”
“那你可见过我在遇到你之后的情史?”
阿柯偷偷笑了,确实是没有了。
还要在说什么,突然跳进来两个小人,正是齐岭和粉儿,两人见床上两个人那么亲昵的黏在一块,齐岭脸红的有些不知所措,本来还兴奋的脸上登时有些尴尬,粉儿则笑着冲到床边,嘴里一直喊道:“大白天的你们躲在屋里干什么呢?不羞,不羞!”手还在脸上示意的划了两下。
阿柯倒无所谓地从洛楚隐怀里站起来,此时大夫也正好进来,估计也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倒是当做没看见般走到床边,为洛楚隐诊治了一番。
“药伯,他怎么样?”阿柯有些紧张地问道。
药伯笑呵呵道:“无大碍了。只要再调养几天应该就可以了。”
药伯被送出门口之后,摇摇头看着门口,听着里面的笑声,暗叹,这洛公子受伤虽不严重,体内的那股阴邪毒气却始终不散,他让自己为他保密,不告诉赵姑娘,哎,不知道这鸳鸯命能撑到何时?又叹一口气离开了那个小院。
阿柯安下心,才看那两个小孩,问道:“你们来干什么?不是看我们亲热,自己学来用吧?”
只见齐岭摇头又摇手地辩解:“不是,不是啦。”惹得粉儿一阵大笑。
“那是为了什么?”
“过几天便是过年了。除夕的时候村子里会很热闹,我们想告诉你们到时候一块出去玩啦。”粉儿说道。
阿柯一愣,就要过年了吗?自己来这里已经有将近半年了啊?如果自己没有到这里,会是继续做南宫柯傻傻的过个快乐春节,还是做回了天蓝,继续在鲜血中冷冻着自己?
突然被洛楚隐握住手,回过神,阿柯对洛楚隐笑笑,对两个小人道:“好啊!不过,你们过年为什么不想回家?”
兴奋的两人突然都安静了下来,粉儿低声道:“还不如在外面过年。”
阿柯一愣,但随即又笑了笑,道:“我们便在这里好好过个年,除夕的时候我们弄得更热闹。”
齐岭垮掉的笑脸重新染上光彩道:“怎么弄得更热闹?”
“那就看看大姐姐来给你变魔术吧!”
“魔术?大姐姐认识妖魔鬼怪吗?”粉儿很奇怪的问道。
“妖魔鬼怪?哪里有那种东西,我怎么会认识?”阿柯也是一头雾水。
粉儿挠挠头道:“那你怎么会魔术呢?”
洛楚隐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牵动的伤口让他又扭曲着脸,很是复杂的表情,他道:“这位姐姐不认识什么妖魔鬼怪,倒是她自己本就是个魔鬼。”阿柯瞪了他一眼,却并没有止住他的笑声。
那齐岭倒是嘴甜道:“便是个鬼,也是个艳鬼,勾人魂的鬼。”
阿柯嘿嘿笑着钩钩齐岭的鼻子道:“你便是那个小色鬼。”
粉儿不乐意了,将齐岭拉开一段距离道:“便是能勾人魂,也不能勾岭哥哥的。岭哥哥的魂儿早就被我勾走了。”认真的样子惹得阿柯两人哈哈大笑。
第十二章 疯狂,爱
“喂,你别挡着我。我看不见啦!”
“哎呀,你往那边走走不就可以了!”
“……”
几个年轻男子你推我挡地躲在一顿柴草后边,伸着头看着远处那其乐融融的场面。其中就有当初迎接阿柯他们的三个年轻男子。
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只见一群孩子围着一个仙女般的女子在嬉笑着,手里拿着些锅碗瓢盆在胡乱的打着完全听不出节奏的噪音。而那女子却举着双手似乎在引导着孩子统一动作,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看的出她很乐在其中。
“我说你们几个,要是喜欢灵儿姐姐就直接告诉她不就好了,干什么在背后偷看,还是男子汉呢?”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几个年轻男子慌张地回头找声音的来源,其中一个男子首先看到粉儿,赶紧上前捂住粉儿的嘴,惹得粉儿不断挣扎,直到几个人将粉儿拖到保证他们心中的仙女看不到的地方才放开粉儿。
重新获得自由的粉儿用力地擦了擦嘴,然后用力踩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