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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多说。此人虽穿着不俗,却较那少年还差点,像管家一般。
“不了。我们……不去天王城。”阿柯笑了笑,喝了口水。然后看了看洛楚隐,看得出,洛楚隐已经被很好的包扎了一番,比他当初被包成木乃伊的样子好看多了。他似乎还没有醒来的迹象,眉头微微带笑,看来并没有因为病痛而有所不适。
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异状,她才放下心来。
少年见阿柯对沉睡之人如此关心,问道:“他是大姐姐的相公吗?”
阿柯一愣,相公吗?然后嫣然一笑,轻轻点了点头。那少年也是一笑道:“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阿柯回头看那少年,道:“如此小的年纪就如此花枪,大了还不招惹更多的女孩子?”
“他才不会呢!”这时阿柯才注意到一个小女孩,大概是在别的人群中坐着,身材娇小的她被挡住了吧。只见小女孩坐在少年旁边,环住少年的手臂,很是亲昵,嘟着嘴道,“岭哥哥才不会去招惹别的女孩子呢。岭哥哥喜欢的是我!”
女孩不过十岁,乌黑的眼瞳灵动的在眼中转来转去,仿佛会说话般,将她对身边少年的依赖全都表露了出来。粉嘟嘟的小脸,微微撅着小嘴,可爱至极。看着两人就如金童玉女般班配,阿柯呵呵笑了,小女孩倒是无所谓地瞪视着阿柯,仿佛将她看做情敌般提防着,倒是少年有些别扭地想要抽出手臂,怎奈那女孩死死拉着就是不放,最后也只好放弃,有些羞恼地看着女孩道:“粉儿,你不要这样啦。好多人啦。”
粉儿却是靠的更紧,抬头看着少年道:“他们又不是没见过,还是你看上这位漂亮的大姐姐了,所以就喜新厌旧了啊?”粉儿可爱的话让屋里的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阿柯也是抿嘴一笑,惹得少年脸红得像红番茄般,低头不敢去看阿柯。
“你叫什么?”阿柯见少年如此腼腆,虽然还想再逗逗他,只是现在么,她似乎不是能开心去欺负人家的时候。还是及时收住自己那点小心思。
少年大概知道自己过于腼腆,抬起头,道:“我叫齐岭。”
“和那个齐记有什么关系吗?”阿柯脱口问出,她认识齐岳,而且少年的穿着让她很自然和那个强大的齐记联想起来。
少年露出自豪的表情道:“那就是我家的产业啊!”
“那你和齐岳的关系?”
“那是岳哥哥,是岭哥哥的大哥啊!你认识岳哥哥?”粉儿很警惕的看着阿柯,阿柯很无奈,自己是有多么令人不放心,需要粉儿时刻盯着自己?
“有过几面之缘。算是朋友。”
“这样啊!那大姐姐和我们一块回陵南老家吧!一路上也有个照应,你们既然没打算去天王城,到下一个可以找到大夫的地方还远着呢,不如和我们一路同行,我们商队里也有大夫。”齐岭热情的邀请,在他看来,既然是他所崇拜的大哥的朋友,就肯定是值得交的朋友。
最后阿柯同意了和他们同路,那个被齐岭称为关伯的管家虽然对此颇有微词,但是碍于小少爷的命令,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粉儿本来是反对的,但是不知道被少年拉到一边给了什么好处,回来的时候就高兴地接受了。
幸亏商队非常庞大,马车还算充足,为阿柯和洛楚隐专门空出了一辆,路上那个关伯突然来到阿柯马车旁边,唤出阿柯,脸色严肃道:“赵姑娘,看在少爷的份上,我答应载你们一程,可是我希望到了安全的地方,你们就自行离去,别拖累了齐家。”
阿柯看关伯似乎心知肚明的样子,便知道他多少猜到了自己的身份。轻声道:“关伯知道我们的身份?”
关伯冷笑道:“现在街上张贴的都是两位的画像,如此绝世容貌恐怕没人不知道。只是小少爷并没有看到通缉令,才会不知道而已。”
阿柯探出头看了看车队里的人,好多人都是眼看着关伯和她说话,了然于胸地笑了笑,“原来我也是通缉犯了。”语气中多少有些凄凉之意。
关伯毫不动容,“皇家之事,不能只辩黑白,这我懂。所以我并不想为难二位,但是也请二位不要为难我们。齐家再有势力,也敌不过皇上。所以……”关伯看着阿柯,眼中露出彼此明白的意思。
阿柯笑笑道:“关伯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待到安全的时候,我自会想办法离开。”
关伯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不近人情,可是齐家那么多人,不能因为两个只是所谓“朋友”所拖累,搞不好齐家被安上联合谋反的罪名,那所有齐家的人都要跟着送命,他叹了口气道:“若是姑娘不嫌弃,这是些盘缠,拿来为令‘相公’做医药费吧。”
阿柯看看关伯手里沉甸甸的钱袋,推了回去道:“关伯不必如此。在这么危险的地段您肯收留我们,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了,哪里还能收您的银两。”
见她坚决的样子,关伯升起一股佩服之感,一个女子,这种时候竟然丝毫不慌张,还能保持如此气节,真不愧是皇帝身边的人。
“不知道姑娘和我家大少爷是?”他对大少爷能认识皇帝的妃嫔有些疑惑。如果是什么武林侠女那还有可能,毕竟大少爷在武林中也有一定的地位,这也是他令齐家上下在他未接管齐家大业的时候就对他言听计从的原因之一。
阿柯一愣,没想到这老管家还这么八卦,嘴角微扬,笑了笑。
关伯尴尬的笑了笑,知道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事情道:“当然,姑娘若是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没什么不想说的。我是最近刚进宫的,是进宫之前认识齐公子的。”详细内容当然不会给他讲。
这时前面一个随从骑马过来,关伯便到了那人旁边,两人说了几句,关伯又到了马车旁边道:“赵姑娘可以留下来了。”
见阿柯疑惑的看着他,关伯道:“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在一个地方呆一段时间,那里是不会被追兵发现的。您尽管放心和我们一起去。”
阿柯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回到马车内,看着洛楚隐有些苍白的脸,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他这样昏昏沉沉的已经有两天了,在不接受好好的治疗,恐怕就性命难保了。
摸着他的额头的手,顺着眉毛,再到挺直的鼻梁,再是那薄而性感的嘴唇,不自觉就低头吻了上去,那种甜腻腻的味道回荡在彼此的唇间,阿柯睁开眼,却对上一对戏谑的眼睛。
阿柯猛然抬起头,“醒了都不说话啊你?”
“我的嘴被你堵着呢。怎么说话?”
阿柯的脸顿时红了,连耳朵都烧了起来。轻轻在他胸前一锤,却突然见他口中红色液体渗出,接着又晕过去了。
“这是,这是怎么了?”她有些慌张,赶紧叫来商队里的大夫,那大夫为他把脉之后,脸色担忧,阿柯担心得看着大夫。
“气息微弱。我已经为他吃过药了。却还是如此虚弱,只能说他的虚弱并不是那些伤造成的。还有别的原因!”
阿柯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洛楚隐问道:“什么原因?”
那大夫摸了摸山羊胡,意味深长地道:“这原因么?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第十一章 斗嘴
洛楚隐那天昏迷之后,阿柯跟随齐家的商队到了一个村落。刚进村子就看到一群孩子打闹着从村子里冲出来,见到这么多人进村子,那些孩子停下打闹,热情向着个长长的队伍打着招呼。
还没走几步,迎面过来六个人,三个老人,三个年轻人。阿柯在马车里看着关伯和那几个人热络的招呼着,然后便在那几个人的带领下到了一个小小的院落停下。
关伯单独为她和洛楚隐准备了一个院落,阿柯知道他的担心,没有多说什么。便在这个充满着安逸的小村子暂时住了下来。
而关伯安排好阿柯以及小少爷之后,和六人一起到了一个并不起眼的农舍,农舍里摆设简单,但是很整齐。桌子上以及那土砌的床都整齐地摆放着农家常用的茶碗和被褥。等所有人都进了房间之后,村里的一个老人在门口向外看了看,关上了门。
关门之后,一个年轻人将土炕上的褥子翻开,在床边一个凸起按了一下,房间里一个角落的地上就出现一个缝隙,慢慢变大,现出一条通向地下的密道。
七个人顺次进了密道,之后密道又慢慢关上。
随着密道走了不久,就看见一个密室一样的地方,里面除了几把椅子再无多余的东西。几个人像是很熟悉一样各自坐了下来。
关伯首先开口道:“为什么会突然让我们在这里停留?”传信的人只是让他们先来这里留几日,至于为什么,并没有告诉他。
“大少爷信里说,事情有变,朝廷右路大军粮草被劫,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