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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士兵并没有进入皇陵,皇陵为皇家圣地,一般人很难有机会进来。而今天的仪式,能让天蓝等人进来,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天蓝进入皇陵才知道,所谓将那些牺牲的士兵纳入皇陵,不过是将一块刻有他们名字的石碑立在皇陵之内。而且,皇陵分为内外两陵,内陵,就是以那座高塔为中心,并不算大的范围之内,供奉的才是真正的皇族血统;而那些曾经立过功的人,被赐予入皇陵的荣誉,也不过是在外陵。说实话,也不过是为了守护内陵而已。
国葬一直进行到将近中午才结束。众人先陪同皇帝的马车回到了皇宫,才得以离开。
回到蔚蓝居,天蓝立刻让春儿帮忙将身上的薄甲取下来。往椅子里一坐,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样。春儿微笑着为她倒了杯茶,放上糖,递给了她,然后小心地为她按摩着肩膀。
“没想到你还会舞鼓槌,百姓们现在都快把你夸上天了。”突然金荣金耀从外面走进大堂,金耀带着讽刺口气地说道。
天蓝瞟了她一眼,然后闭上眼,道:“就是那段,都快把我弄地骨头都散了。若不是那什么乐师出了问题,我也不至于临时帮忙。”
“那是你临时想出来的?”金荣惊讶地看着天蓝,那么精彩的一幕,若是她突发奇想之作,也太不可思议了!普通人怎么能脱口而出那么震撼人心的句子?竟是令那些普通的百姓都热血沸腾了。
“没办法。曹尚书说什么误了吉时,又是欺君之罪的。我只好救救场了!”天蓝站起来,回头对春儿道:“我去睡会。若是我没醒来,就不用叫我吃晚饭了。”
正打算出门的时候,突然听到金荣的声音:“午饭都没吃,晚饭也不吃?”
天蓝回头,脸上带着笑容,倒是让金荣有些不好意思了,道:“你身体似乎不太好,若是撑不到两个月,我看都不用我们动手了。”
天蓝挑了挑眉,脸上竟有一丝痞痞地笑容,“关系我就直说吧,何必这么嘴硬?真是不诚实!”说完,竟是冲金荣眨了眨眼,才转身离开。
金耀本想讽刺那天蓝几句,转头却看到姐姐有些怪异的眼神,心中大叫不妙,难不成姐姐已经倒戈了?“姐姐……”
金荣看了一眼妹妹,她知道妹妹心中所想,安慰似的拍拍她的手道:“我没有动摇。只是,我有些怀疑,她身上对我们很有用的秘密。”
金耀点点头,看了看天蓝离开的方向,心思闪过万般念头,却始终抓不住,自己到底在意的是哪里!
夜色正浓,大年初一的夜晚可以听到爆竹声阵阵。更显出蔚蓝居之内的清净。只听脚步声穿梭于蔚蓝居的各个别院,身着皇城守卫军军服的小队不断交错而过。那些守卫脸上充满了警惕,在这欢乐的夜晚,依然没有任何放松。
突然在蔚蓝居的后门传来一阵骚动,立刻引来几支小队冲了过去。
“有刺客!”
“是谁?!”
众人围住那一个黑乎乎的身影,那身影并没有慌张,见被人发现,立刻出声道:“是我。”
巡逻的侍卫举起手中的灯笼,才看清此人的面容,立刻道:“是凌公子啊!好了,好了,没事了。”那人遣散了别的小队,才对那易了容的洛楚隐道,“凌公子,深夜怎么跑到这后院来了?”
洛楚隐歉意地笑道:“我被这爆竹声吵得睡不着,出来走走。不曾想竟走了这么远。惊动了各位,抱歉了。”
那守卫摆摆手,“呵呵,说我们没看清楚。还怕惊扰了凌公子的雅兴。您继续吧。”说完,叫上自己的人继续巡逻去了。
看那些守卫离开,洛楚隐才松了口气,扶住旁边的一颗大树。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喘着粗气。其实背上的伤口更疼,只是此时他哪里顾得着。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他才将树根背阴处自己脱下来的夜行衣放到一个平时没人注意的树洞之中。
安放好衣服,他慢慢向前面走去,因为蔚蓝居大得很,后门发生什么,前门一时根本就发现不了,所以动静不算大的骚动,倒是没有引起前面人们的注意。
本来身上的伤好好养上几天,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可是自己的计划又不容许他一直撒手不管,只能一直偷偷摸摸地往外跑,致使他的伤口一直无法正常愈合,今天更是遇上了流沙的几个杀手,交手是肯定难免的,结果造成伤口开裂。手脚不太灵活,才让那些巡逻发现了自己。还好他先换下了夜行衣,戴上了面具,没让他们起疑。
远远看到春儿端着东西,洛楚隐叫住她,走到跟前,发现她手上端着饭菜,只是都没有动过,似乎已经放凉了。
“这是?”洛楚隐指着春儿手里的东西。
“小姐中午没吃饭就睡了,晚饭我给小姐端到了房间,想她醒了就可以吃了。不过她一直没有睡醒,所以我打算先端到厨房。”
“中午就没吃?二神医吩咐过,她身子虚弱地很,不能长时间不进食的。你去熬点粥端来。”
春儿道:“可是小姐吩咐她不醒来,就不要叫她的。”
洛楚隐摆摆手,“你只管端到她房间就好。”
春儿无奈,只得领命下去了。
天蓝迷糊中感觉有人抚摸着自己的脸,还听到有人用温柔至极地声音喊着自己的名字。那手掌的温度太过熟悉,让她不自觉地向它趋近,直到感觉有些太真实了,她才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洛楚隐带着微笑的面孔,“醒了吗?起来喝点粥吧。”
天蓝感觉全身的肌肉都在酸痛,丝毫都不想起床,转了一下身,口中吱唔道:“我说不要叫醒我了。”
“乖,起床。你身子虚弱,不吃饭可不行。听春儿说你中午就没吃。”
天蓝只感觉那附上自己脸颊的手掌竟是如此令她留恋,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大概因为在梦里吧?否则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洛楚隐看着天蓝有些迷蒙的眼神,手附上她的额头,微微皱了皱眉,小声道:“春儿,二神医给她留下的那些药丸在哪里?”
春儿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说:“就在梳妆台的抽屉里。”
“拿一颗给我。”说着,洛楚隐坐在床边,将天蓝扶起来,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怀里。接过春儿递过来的药丸,声音异常温柔道,“来,蓝儿,吃下它。”
天蓝睁开眼看了看洛楚隐手中的药丸,摇摇头,“苦!我不吃。你让我睡觉。”
“乖,这不苦的。忘了是二神医给你特意配置的药丸了吗?”洛楚隐仿佛哄孩子一样诱导着天蓝。知道她现在似乎已经有些迷糊了,想来这几天她为了百花节还有国葬的事情忙碌,肯定有些吃不消了。轻微的发烧,加上她此时还有些精神不振,自然不太清醒了。
天蓝不接受他的诱导,依然紧闭着双唇,“我说不吃。你喜欢骗我,你的话我不会相信的。”
洛楚隐微微一愣,眼神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是,我经常骗蓝儿,可是这次不会。这个真的不苦的。”
天蓝还是摇头,春儿看着这一幕,惊讶地那仿佛孩子一样委屈地摇头的天蓝。此时的她,太过无辜,毫无防备的样子,竟是春儿从来不曾见过的。
洛楚隐看着天蓝这孩子气的样子,心中万般滋味。将药丸放进自己嘴里,突然低下头堵住那双有些红艳的唇瓣。天蓝刚开始还有些反抗,死命地不肯让洛楚隐的舌头伸进自己嘴巴,牙齿紧紧地咬着。
你又强迫我,你这混蛋,洛楚隐你混蛋!天蓝在心中骂着,仿佛回到了那个痛苦的夜晚,但是慢慢地,她脑子里开始有些恍惚。他好温柔哦!他温热地舌头慢慢舔舐着自己的双唇,本来有些遭惹的感觉,在他的舔舐之下,竟感觉一丝舒服的凉爽。
她其实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而洛楚隐润湿的舌头仿佛给了她一个泉眼,让她开始慢慢去索取。迷糊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迎接他的舌头了,感觉到口中的一丝凉爽之感,她只想用让有些滚烫的舌头平静下来,所以不自觉地纠缠着那丝凉爽。
洛楚隐没想到天蓝会从开始的抵抗慢慢变成了索取,仿佛渴求般得让两条湿润地香舌纠缠在一起。这样的深吻,已经多久没有尝到过了?他怀念,疯狂得怀念。
可是她每次见到他,都是冷冷淡淡地样子,他不想强迫她,所以只能忍着,不去碰触,不去幻想。结果是更痛苦,更渴望地想要得到。
现在竟是天蓝主动邀请,他哪里能不为之疯狂?不过,他知道她现在是有些神志不清。所以,他很快离开了她。天蓝似乎有些意犹未尽,竟是伸手扣住了洛楚隐的后脑勺,口中呢喃着:“我要……”
洛楚隐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