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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没下楼,我像只猫一样在楼上轻舔着自己的伤口。这个伤口本已愈合,已经很好很好了,只留下些许的印记。但今日他的出现重新撕裂了,我要自己治疗,要不着痕迹。
在我重新下楼露出笑脸时,我的记忆像被抹去了,宫里的一切变成了碎片,再也不能完整的想起了。
傍晚我走出了酒楼,借了一匹马向城外跑去。
在一片寂静的林子里,我停了下来,下马,依靠着树干,轻泣起来。我努力哭着,但总是破涕而笑,我不想笑,我只想哭,我要释放自己。我怕,怕自己崩溃。但这时没了眼泪,总是憋不住的笑着。现在的我好像丢失了记忆一般,我只知道我爱十四,但我是怎么爱他的我却忘了,我和他的一切记忆就像镜头被蒙上了纱巾,变得模糊不清。
远处有一匹马跑来。是他吗?我要是他!
但这是失望的,来的是十三阿哥。我躲在树后淡然的看着他。
他终究看到我,下马走来把我从树后拉了过来。
“十三阿哥,我丢了记忆了。”嬉笑着说着。
“雯语,你怎么了。”他惊恐看着我。
“我忘了和十四阿哥的事情了。忘记了。”笑容开始消失,脸在抽动。
“忘记了?怎么会?雯语你。”
“忘记了,真的忘记了。我什么都记不得。”猛地大吼,挣开他要跑开。
他却死命的抓着我,“雯语,你镇定些。”不停的摇着我。
“哇~”我终于哭了出来,趴在十三阿哥身上撕心裂肺的哭。
“我真的记不得,我真的忘记了。我丢失了我们的记忆。”哭着絮叨的说着。
“丢了,还可以找到的。还可以的。”他安慰着我,语气柔和身体却僵硬。
哭了不知有多久,我困乏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还是那姿势。夜色却已朦胧。
眼睛胀痛,揉着眼睛坐在草地上,十三阿哥在我身边坐着。树林沉寂,只有蛐蛐在草丛中叫着。
我不是青梅,一些傻话总要问问。
“十三阿哥,你怎么找到我的。”
“感觉。”
一呆,看着他,我等着他继续回答。
他扯过一根细草不经心的说:“我知道今天十四弟回来,也许你会看到,我只想来安慰你。去了酒楼,知道你出去了。跟着感觉我竟然找到你。我有种直觉你在这片树林。”
“这,怎么可能。”不相信他的话,我猜他早已在酒楼,等我出走跟着我到了树林。
“你不信吗?我都有些不信。但人与人之间也许就有这样的感应。”他缓了一下说,“八哥和九哥也出来找你了。”
“怎么会?你怎么知道?”
“我和他们一起出来的。我们都是给十四弟接风后出宫的,我比他们还慢了一步。”
慢了一步?他是为了躲开八阿哥和九阿哥吧。
“雯语,十四弟回来就给你带来这么大的刺激吗?刚才的你已经变的不再是那个淡然处事的雯语了,我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反映。”
“我?呵,今晚我是在发泄自己,却被你看到了。真是破坏了在你心中的形象。”不再拘谨于烦心事之间,散懒的聊起来。在十三阿哥面前现了这么一出,竟让我有一种豁出去的感觉和他熟络的像识了三百年的人。
“没有,你让我看到了另一面,你究竟有多少种面孔?”
多少种?我也不知道。我在青春期以前也不似这种维诺的人,我是开朗的女孩,但青春期改变了我,我不再喜欢欢笑,我小心谨慎,变得内向变得不喜言语。只是在不经意间会闪现以前的样子。
我不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笑了笑。低头沉思。
“今日。”他顿了一下。“皇阿玛给十四弟指了婚。”
心又一抽动,但不再有感觉,今日怕已经痛够了吧。
“是德妃娘娘求的皇阿玛,这次十四弟表现出色皇阿玛特许了德妃娘娘。”
我想问,但没吭声,我忍着。
他继续道:“是舒舒觉罗氏家的,只是个侧福晋。皇阿玛说十四弟年纪尚小还不急着有嫡福晋。”
我终于忍不住了。“那十四阿哥呢?他没有拒绝?”
“没有,他只是谢恩了。”十三缓了下又说:“皇阿玛的指婚谁敢违逆?”
是啊,我既离他而去又何必在乎他有没有别的女人,难道我要他守我一辈子,一辈子孤独吗?这样岂不是太自私了?他要有他的生活。
“这样也好,他。。十四阿哥也有了新的生活。”淡淡笑了笑。
眼睛干涩,却没了眼泪来浸润。
月亮出来了,天彻底的黑了下来,抬头看看天色对十三阿哥说:“我们走吧,天很晚了,我也累了。”
“好,我送你回去。”
“嗯。”
回了酒楼。
“谢谢你十三阿哥,谢谢你来安慰我。天很晚了,你该回宫了,我就不留你了。”
“那你好好歇着,我先告辞了。”
“慢走。”
走到柜台让林掌柜去九阿哥府,告诉他们我回了酒楼。
回了房间,衣裳未褪直直躺了下去,我,真的累了。
睡了一整晚,精神也好些了。眼睛肿胀的不成样子,拿来帕子沾了井水敷上了。
帕子沾着冰冷的井水敷着眼睛甚是'炫'舒'书'服'网'。忽然一个手把帕子扯了下来。
“做什么?!”怒气睁眼看到的是九阿哥。
“你昨晚到底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夜。”他气愤的嚷嚷着。
“我心情不爽,出去溜达了。昨晚我让林掌柜去给你报信了。”被他这么一吵,索性不再拘谨,慵懒的答着。
“唉,你呀,怎么才能让我省心。”他愁叹一声,坐了下来。
“哼,让你省心?那我走好了。”不知怎的,我今天脾气很坏,我是豁出去了。
“你!”他猛地站了起来。我忘了,他脾气也很坏。
“你昨天见到十四弟了?”他咬咬牙重新坐下了。
懒得理他,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昨晚是十三送你回来的?”
“知道了还问?这不是有你的眼线吗?”我心烦答道。
“那你什么事都知道了?”
“嗯。”
“你是怎么想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怎么想的关你什么事?你又为何事事问我?我爱怎么想便怎么想。”吼完这一声,我似惊醒了。我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闷气低头等着他回击我,他却摇摇头心痛的说:“我好心关心你,却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罢了。”
看他失望心痛的样子我也心软了,他毕竟是个阿哥啊。
我低下了头,想要认错却开不了口,只闷气不做声。
他坐了过来,柔声道:“我和八哥找了你一夜,你没事就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哭也哭过了,痛也痛过了,别在心伤了。”
“九阿哥,对不起。”我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八阿哥还好?”
“八哥昨晚知道你没事了,就回府了。他也找了你好久。”
唉,提起八阿哥,就愁的要死,我终觉得欠了他的。
这时,小厮来报。
“九阿哥,雯姑娘。十三阿哥在外面想见雯姑娘。”
“就说雯姑娘身子不爽,今日不见任何人。”他竟自作主张的给我辞客。
“哎,做什么,十三阿哥也不是外人。”我急忙拦住了小厮。
“不是外人,他什么时候成内人了?”九阿哥嘲讽的说道。
没理他,让小厮请十三阿哥进来。
“九哥也在这。”十三看见了九阿哥。
“我说十三呐,这是我的酒楼,你天天来不合适吧。”这个九阿哥。
“九哥的酒楼我老十三不能来吗?”十三笑呵呵说。没想到十三阿哥也硬了起来。
“只怕要避嫌吧,雯语在这你天天来,会引起人的怀疑,为雯语好还是不要了吧。”他背身过去不与十三相对。
“可旁人也会起疑九哥对这酒楼为何如此上心。”看来十三阿哥和九阿哥杠上了。
听这么一句,九阿哥转身盯着十三。
他俩就这么对峙着。我有些嘲讽的着看着他们,我想知道他们又会怎样,我竟一点也不担心什么。心真的硬起来了吗?
“哼哼,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把这事告诉十四弟,十四弟还不知有多欢喜呢。”九阿哥竟来了这么一句。
“九阿哥,你若想赶我走,雯语绝不打扰。”我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