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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猜错,他应该被父皇用数十个高手给困在你来时的偏殿了!”
她与祈琉月被叫到偏殿,而后她一人离开,在这宫里,也有自己的眼线,所以,祈月麒也很快的回答她的问题。
“祈月麒,你是让我走,还是要我动手?”
该死的,数十个高手,他们会念及他是皇子而手下留情吗?听见祈月麒的话,月舞怜并没有因为祈琉月是皇子,而对他现在的处境感觉到宽心,相反的,皇室中的无耻、冷漠,甚至残忍,比起宫外与江湖,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你走吧,他们都是我的人,不会说出去的!再去迟,二哥他就不一定安全了!父皇说了,如果他不听话,就舍去!”
手一挥,一群宫卫,立刻毫无犹豫的让出一条路,祈月麒魔魅的俊颜上却没有太多的乐观,父皇的那些人,可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更何况,既然二哥琉月他被困住,就代表了,事情,无法缓和了——他肯定是要被舍掉了!虽然,自己明知道,父皇最喜欢的便是二哥祈琉月;那些表面上因为他喜欢风月而疏远的态度,在自己的眼中看来,不过是因为恨铁不成钢而一时的怒火。想必,这一次,祈国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的事情,否则,父皇绝不会这么做的!
“谢了!”
再一次讶异他居然会放过自己,知道形势紧急的月舞怜,也没有太多寒喧,拉着身边的水儿,就要往偏殿赶去。
“舞怜,若你信得过我,就将他放在我的身边吧,你带着他,只会多增一个负担!”
突然的,拦住她急匆匆的身体,祈月麒邪魅俊美的容颜清晰的真诚,轻缓的说道。虽然她的武功很高,可是,有时候,并不是武功高,就能解决一切;总有些事情,突如其来时,也会慌乱的无法做到完美。
“好!水儿,你先留在月麒身边,等我救了琉月,再来找你!”
没有半分犹豫与怀疑,月舞怜立刻将水儿推到祈月麒的身前,十分信任的说道。他说的没错,自己带着不会武功的水儿,的确不太安全。
“老板…注意安全!快点回来!”
被推到了祈月麒的一边,水儿知道,自己的不会武功,跟着她,的确会成为她的负担,所以,他并没有要求什么,只是很担心的看着她,要她注意安全。
“月麒,麻烦你了!还有,帮我照看好其他人,还有,如果可以,帮我找一下潇玉,看看他还在不在宫里,若在,看被没被囚,算我欠你的一个人情!”
点头答应水儿的话语,月舞怜也无法放心其他人,还有一直从入宫,自己就未曾见到的潇玉,让自己更加的忧心。如果,皇上一开始让自己进宫,便是想除去自己,那么,潇玉,的确有可能一进宫就被软禁了!
“你快去吧,救了二哥后,直接到宫外南门,我会带着他们,在那里等你们!”
时间,拖一些,祈琉月就危险一些,祈月麒虽然很少与自己的兄弟们亲近,却也不喜欢看兄弟被别人伤害的情景,所以,再一次,祈月麒催促月舞怜快点去偏殿救人。
“嗯,一会见!你们也小心一些!你也要注意安全!”
知道再讲下去,只会越来越不利于琉月的安危,月舞怜应承一声后,立刻飘身离去。
而在月舞怜离去后,祈月麒也带着自己的人,小心的保护好水儿,找到怜苑其他人员,带着他们换装,悄悄离开皇宫。
正文 凌迟至死
一路飞快的往偏殿掠去,对一切留心的月舞怜,终于也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明明今天是皇上六十大寿,可是,整座皇宫,到处却安静的接近死寂,这哪里像是欢庆,四周弥漫的明明就是危机四伏。
还没有到偏殿,刀剑相撞声、飞掠腾挪声,便已经清晰的传进月舞怜的耳中。从声音中,月舞怜可以听出,已经有人渐渐体力不支,气息紊乱了!心下一凛,又加快了速度。
地上,躺了七八条尸体,站着的,仍旧有数十个,他们的中间,围着一抹十分狼狈的身影。
中间的祈琉月,一身浅黄色的衣衫,早己被鲜血浸透,鲜血,有自己的,也有地上躺着的,面前站着的人的!挥着从某个死人手里拿过来的剑,已经快倒地的祈琉月,完全是凭意志在死撑。
“二皇子,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就算你能再战,我们这儿,也还有几十人,你是走不掉的。”
看着被围在中间气喘吁吁的祈琉月,一身是伤,却还在作强弩之末的硬撑,长剑很是轻松的随手一挡,挡住他挥来的剑,那人冷冷的说道。不得不承认,他的功夫是不错,可是,再强,面对的也是数十个身手高强的宫卫,被他做掉七八人,他的好运也就到头了。如果不乖乖束手就擒,就算是皇子,又如何,他们,只听从皇上的命令。
“做梦,别废话,有本事就出招。”
长剑,被隔开,祈琉月的脚步有些踉跄,一只手用剑作为支撑,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嘴边的血迹,眼神冰冷肃杀,却也十分坚定的说道。自己一定要见到舞怜,在见到她之前,绝不能倒下。
“既然二皇子你这么冥顽不灵,我们就不再客气了!上,活捉他,如果不能活捉,谁杀了他,也有重赏!”
一再的固执己见,让为首的宫卫再也没有了好的耐性,大手一挥,声音冷酷的命令,霎时间,在他身边蠢蠢欲动的人,再度一起围上了祈琉月。
“呵呵,我劝你们最好是活捉了我,否则,你们就算是立了功,也都难逃一死!”
杀了自己,也重重有赏?呵呵,真好笑,父皇都可以对自己痛下杀手了,还会对杀了自己的外人留情吗?这些人,杀了自己,也不会再有一个存活。
“别听他妖言惑众,你们上,谁杀了他,赏官赏银!”
森冷的脸,又森寒了几分,宫卫首领眼神恶毒而残虐的望着祈琉月,对着一群有些疑惑的手下,抛出更诱人的条件。
在宫里,什么最诱人,无非就是官和钱,既然眼前有如此大手的机会,又有谁不想抓住呢!所以,一群人,很快,再无半点犹豫,就往祈琉月的身上攻击。
“住手!”
看着一群围攻上来的宫卫,祈琉月因失血过多的苍白俊颜,更加苍白,下意识的用手里的剑去迎击。可是,剑也刚挥上,随着一声娇喝,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的身子,就被带入一具温暖芬香的怀抱中。
纤柔的身子,带着怀中受伤深重的男人,漂亮的转了个圈后,飘然落地,一手紧紧搂住身边他软的几乎站不住的身子,月舞怜一双黑眸里尽是冰冷的杀气,望向一群宫卫。
‘啪!’
该死的,自己来迟了,他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只有自己能欺负,就算是他祈琉月本人,也不能如此随意伤害身体,想到这儿,月舞怜狠狠地甩了怀中祈琉月一巴掌。
“怜儿?”
俊颜上,火辣辣的疼痛,被她充满怒气的眸色给吓到,祈琉月没敢捂着脸,声音也如蚊般的低喃,眼神里满满的疑惑;她为什么要打自己?
“你当你是不死身吗?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为什么不乖乖等我来救,而是在这里逞强?你是不是嫌命长了?我要是迟来一步,你还有命吗?”
看着他疑惑不解的眼神,月舞怜既是心疼,又是着恼的低吼,抱着他腰身的手,却十分的轻柔,怕弄痛他身上有伤的地方,
“我,对不起!”
被她凶的,明知道自己没错的祈琉月,还是忍不住道歉了。她是在关心自己吗?她很担心自己吗?她不是该气自己与夜风联合起来对她的欺骗吗?
“哼,现在说对不起,你不觉得迟了点!别忘了,你是我的人,要欺负,也只有我能欺负你,你居然敢私自弄得身上一下伤,你说,回去后,我该怎么惩罚你?我看,你是想三天不下床了!”
不依不饶,对于他不爱惜生命的鲁莽举动仍旧十分恼火的月舞怜,邪魅而低沉的轻问。看来他是忘了在床上自己对他的处罚了,还想再温习温习了!
“我,我,对不起!”
被她那两个人才能听懂的话语弄得,苍白俊颜染上了羞涩的红晕,祈琉月汗颜的猛地道歉。自己怎么能忘了,这女人,压根就有一个不是用常理能解释的脑袋,自然,思想也与众不同的诡异难测。
“你们闹够没有?二皇子,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或者,杀了你身边的女人,皇上还是会重用你的!”
眼看他们有没完没了调情的嫌疑,宫卫首领脸色阴沉的怒吼。眼看就要得手了,这女人就冒了出来,坏了自己的事情,哼,自己一定要他们不得好死。
“难怪只能做狗奴才,原来眼光这样不好!”
情调被打断,制止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