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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雨一下倒是冻得慌!”刘曜停下马后,看了看一边冻得瑟瑟发抖的颖岚,道:“不然我们就到清心观避避雨吧,走一段路就到了。”
刘晆也是放心不下颖岚,也是点点头同意了,而那徐怀明则是马上吩咐下人,收拾收拾就往清心观骑去。
“启禀掌观,赵王,武王和徐参将在观门外求见。”翩跹正杀的若蝶七零八落的时候,就有小道姑来禀告此事。
这若蝶瞅准时间,就把棋盘往外一推,道:“今天先不下了,我先去招呼这些人了。”
翩跹撇撇嘴,道:“明明都要输了还说的那么好听!”随后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无奈道:“这些人来了,出于礼貌我终究也是得要见上一见啊……”
若蝶点点头,道:“那就一起去吧……对了!我要说明,那盘棋我还是有翻盘的可能的!”
翩跹不说话,只是笑道:“那晚点我们继续来咯,反正那残棋就摆在那里。”
若蝶不答,只是道:“不和你耍嘴皮子了,不要让几位贵客等急了。”
“那扶摇子掌观,你这样急急的去见男客们,说出去也不好听呀……”
“就你话多!”若蝶忍无可忍的在翩跹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下。
清心观的小姑子们早就把三位男客迎到了温暖的居室里面,只是想给颖岚找个换衣服的场所倒也不太方便,终究颖岚如今化作的是男儿身。好在室内温暖,颖岚倒没受什么大罪。
若蝶缓步步入居室,翩跹随后跟上。
“掌观有礼。”一见若蝶进来,几位客人就连忙站起见礼,其中有个人更是笑得出其的灿烂。
若蝶见到给自己开门的一个小厮先是一惊,随后不慌不忙的走进门,还礼道:“施主们有礼了。”
随后介绍身后的翩跹道:“这是洛家小姐翩跹,听到诸位贵客过来,前来见礼。”
翩跹落落大方道:“见过赵王,武王,和徐参将。”
神情自然,但不失庄重。语调轻快却也不轻浮,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洛家小姐?哪个洛家?”在看见翩跹的第一眼,刘晆就认出翩跹来了,不由对翩跹的身世产生了兴趣。
“家父洛雄,现任征西大将军。”翩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用着一种独有的温柔语调说道。
“洛、翩、跹……”刘晆看着翩跹嘴角那得体的笑容,不由的将那日酒楼里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重叠在一起,却觉得,那日她的笑容才是真的耀眼。如今的她,美则美矣,却让人有种总是猜不透的感觉。
这边,翩跹拿出大家闺秀应有的修养和武王以及徐怀明周旋,而这边若蝶却悄悄带走了刘晆身边的一个小厮。翩跹见若蝶这般神色,倒也是觉得惊奇,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甚至更挑起话题,把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
刘曜找了个位置坐下,静静的看着洛翩跹那得体的笑容,不知为何,有种心里有些不自在,她不应该是这样的……
随后刘晆找了个理由就出去了,徐怀明也随他同去,一时间,屋内也只剩刘曜和翩跹两人罢了。
外传 第四十章 相识
翩跹开门见山道:“我今日没有随身带那叠药方,不过我已经写出来了,寻个方法我好拿给你吧。”
刘曜倒也不吃惊,只是说道:“先不用着急,本王要的可不是一两副药方。”
“四十七副药方,治疗刀剑旧伤十八副,治疗筋血不通九副,治疗五脏器官的共十副,还有十副是止痛,止血,风湿等伤病的各类药方。”翩跹想了想后,道:“我上月刚来京城的时候看过,这些药方所用的药材价格都算是便宜的。应该能满足王爷的要求。”
“五日。”刘曜语气平淡的说道。
“什么五日?”
刘曜深深看了眼洛翩跹,缓声道:“五日,在五日之内,你便可寻到这么多的药方?”
翩跹撇撇嘴道:“这是用不上五日的,我大概用了三日想出这些方子,我一时也就想得到这些病症,若是还有什么疑难杂症,王爷大可再来找我。”
刘曜注视着洛翩跹许久,洛翩跹有些不自在的扭过头去,这时刘曜忽然笑道:“洛翩跹,你当真是奇女子啊!”
“我只是做我喜欢做的事情罢了。”对于这样的称赞,翩跹觉得有些担待不起。
刘曜笑而不语。“若你生作男儿身,我定保你荣华富贵,前程似锦。”刘曜看着翩跹半响,终于开口道。
听到这话,翩跹不由噗呲一笑,调侃道:“王爷啊,都那么久了,您还是没放弃要拉我入伙的想法啊……”
刘曜也不恼,笑道:“那你的意思呢?”
翩跹摇摇头,道:“归根结底,现在一切都还太早了……你不怕吗?”
翩跹忽然话锋一转,问向刘曜:“这么早就暴露了自己的野心,这恐怕不是件好事啊!”
刘曜笑道:“暴露?怕是单单讨要从药方上就能猜到本王野心的,怕也就只有你一个。”
“那我真是受宠若惊。”翩跹淡淡一笑,随后道:“不过,我想圣上不是害怕你们有当皇帝的野心,而是害怕你们的动作太快而已。准备可以,但绝对不能丝毫有赶超圣上的苗头。”
听见翩跹这般说话,刘曜开口问道:“你在担心我?”说罢嘴角还噙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翩跹无奈的瞥了一眼刘曜道:“我只是担心你不能把我的药方的作用发挥到极致。无论最后你是否能得偿所愿,我只希望那些将士们也能过得好一些。当然……”
翩跹狡黠一笑,道:“能让你欠我一个人情也是不错!”
刘曜闻言轻笑一声,道:“罢了,这般直言,还是当个姑娘家才好。”
“若一切可如我所愿,我下辈子定要投个男儿身。”翩跹听到刘曜的话也不由感慨起来,“若我身为男儿,我定要走遍这天下,而不是被锁在这四方天地。一切都由不得自己。”
听到翩跹的话,刘曜不由笑她太过天真。“身为男儿所要承担的责任比你想象的多的多,想要如此自在踏遍天下倒也是难啊……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翩跹闻言苦笑道:“这世道啊……无论是贫苦百姓或是天皇贵胄,终究谁都活的不自在。”
“若没有活得不自在的时候,倒也叫人不知道什么自在了。”
翩跹闻言,沉默片刻,随后莞尔一笑,道:“王爷的话当真精辟!”
“不敢当。”刘曜对翩跹的恭维倒是颇有无奈。“跟你说话倒是猜不透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是真是假又如何?这般恭维不是听听就过了。”似乎是听到动静了,翩跹直了直腰,轻声说道。
刘曜见翩跹这般动作,对着翩跹小心翼翼的样子,笑出声来。
谁知门外果真传来脚步声。刘曜有些吃惊的看向翩跹,翩跹已摆好大家闺秀应有的坐姿和表情,见到刘曜,却得意的甩了个白眼给他。
他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这倒使得刚进门的刘晆很是诧异,忙问到:”六哥笑什么呢?这般开心?“
刘曜答道,”也没什么,只是讲到近日的一些趣事罢了。“
“哦?”刘晆看了眼翩跹,只见她端庄的坐着,嘴角保持着得体的笑容。“那是什么?说出来听听。”
刘曜看了翩跹一眼,嘴角含笑道:“就是前几日某个王爷在自家王府喝醉,硬说自己是条鱼,就要往池子里跳的事情罢了。”
刘晆闻言,面上大窘,讪笑道:“六哥,这么丢人的事情咱就别往外说了嘛!”
翩跹不由被刘晆可怜兮兮的语气逗笑,而刘曜则是爽朗的笑出声来,一时间,房里的气氛还是不错。
“看来这儿倒是挺热闹的啊!”若蝶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端进一些糕点和茶水。若蝶摆了摆手中的佛手,缓声说道:“我见外面雨声甚好,就备了几壶清茶和些许糕点,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胃口。”
翩跹起身行礼道:“那就多谢掌观了。我记得掌观这儿的荷香碗糕可是不错,不知今儿个能不能吃到。”
若蝶笑道:“这荷叶的季节已经过去,要是想吃怕只得等来年了。”
“那倒是可惜了。”翩跹不由得心生遗憾。“那清甜的味道当真是令人难忘。”
若蝶调侃道:“并非荷香碗糕有多美味,仅仅只是因为你嗜甜罢了。”
“或许吧。”
随着若蝶和翩跹你一句我一句,那糕点都已经摆在了桌上。
“虽是没有荷香碗糕,我这倒新作了些蜜豆牛乳糖,可以试试。”若蝶说着就分了乳糖,先是给刘曜,刘晆和徐怀明一份,随后再把乳糖放入翩跹的碗碟当中。
翩跹闻言眼前一亮,但面上还算镇定,道:“多谢掌观。”
“嗯嗯!入口即化,牛乳的香气和蜜豆的甜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