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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毓王拉到座位上,燕倾天同样也坐下来,认认真真的开口问道:“母妃被关押在雪山的什么地方?我们应该这么去救?又该注意些什么?”
毓王听闻燕倾天这番言辞,心口压着的大石总算是被移开了,长长舒了口气,毓王道:“你母妃被关押在雪山禁地,那个地方是雪山唯一能够融化冰雪的地方,然而却极其阴冷,仿若地狱一般,凡是四族之人,只要进入雪山禁地就会灵力全失,功力全无,这也是舒歌在六年前进入雪山禁地后告诉我的!”
“在那之前,他上了雪山八回,却是唯一一次进入禁地,在禁地之外是雪族四大长老部下的阵法,能闯进去很不容易,我当年就是硬闯进去,结果就在那阵法里一困就是十二年,直到六年前舒歌趁雪山崩塌之际,阵法破灭,这才将我救出!”
“雪山之巅每隔三年就会崩塌一次,刚开始那两年,舒歌还小,也不知道雪山崩塌的规律,所以每一次去都重伤回来,后来知道了,但却因为能力有限,所以他最终还是失败而回!”
“一直到六年前,他喝了麒麟血,不仅将我救出,而且还闯入了禁地,然而,最终他还是耗尽所有灵力,差点就死在里面,是雪族族长的女儿黛落,冒险将他救出,送他下山,这才保住他的一条命!”
“黛落救过舒歌的命?”燕倾天问道。
毓王闻言,点了点头:“不止一次,舒歌六岁被捉回雪山的时候曾受到雪豹的攻击,那个时候黛落就已经救过他一次!”
燕倾天闻言,想着盘龙山上的样子,随即道:“在盘龙山的时候,我看见舒歌有杀黛落的意思?”
“哦?”毓王诧异道。
随着想来想,肯定道:“如果真如你所说,那这两条救命之恩,只怕舒歌已经还了!”
“原来是为了报恩?”燕倾天呢喃道,随即笑了笑,连眼眸都亮了起来!
恩怨分明,舒歌果然分得很清,燕倾天勾着嘴角,出声道:“如今救母妃要选在雪山崩塌之际,那我们岂不是还要等两年?”
毓王摇了摇头,淡淡道:“要不了,如今你和舒歌皆可御剑飞行,直接穿过阵法到达禁地便是,只是不知道这御剑飞行的能力,到了雪山禁地还能不能用?”
燕倾天闻言,面色凝重的想了想,随即道:“或许有一个人可以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
“父王就在府里安心等我的消息,等到我弄清楚这一切,必然会跟舒歌一起上雪山将母妃救出来!”
“若能救出你母妃,父王就死也能闭眼了!”毓王感慨道,闭上眼,内心一片哀愁!
燕倾天闻言,很不高兴道:“若有那天,父王定要好好疼爱母妃,陪她走完这余下的人生才是,不然你若是死了,母妃她一个人活在这世间,如同困在雪山有何区别?”
“至少她如今困在雪山,还有能够憧憬的未来,但父王若是没了,你让母妃一个人多孤单?”
毓王闻言,神情一震,随即道:“父王果真是老了,如今尽是些荒唐想法!”
“谁都不准死,都要活得好好的!”
“这样才对嘛!”燕倾天笑道。
不一会,舒歌捧着一件深蓝色绣黑色纹理的一片衣袍进来,然后递给毓王,三人在一起又说了半天话,吃了晚饭舒歌和燕倾天这才回府!
半路上,燕倾天靠在舒歌的怀里,身子随着摇晃的马车轻动着,嘟着嘴,搂紧舒歌的腰身,无声的在对舒歌撒娇!
湿热的吻落下,舒歌低着头,闭上眼眸,深情而忘我的吻着倾天,在那温暖的车厢内,上演一场舌吻大战!
很深情,很缠绵,很温柔,也很火辣,倾天应接不暇,被舒歌吻得晕头转向,还未清醒,舒歌却突然转移阵地,一口含住她的耳垂,黯哑的嗓音带着迷人的声线,柔声道:“谢谢你!”
燕倾天只觉得体内热炉滚滚,一股燥热之气四处流窜,她依附在舒歌身上,睁开迷离的眼眸,撅着嘴,不高兴道:“你是故意折磨我的是不是?”
“坏家伙,明知道这里不可以!”
“呵呵”舒歌好心情的笑了出来,随即吻住燕倾天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往下,一点一点的挑逗,然后乘她难耐之际,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两唇相接,很好的堵住了燕倾天的惊呼!
半响,衣衫褪去,炙热的温度慢慢席卷整个车厢,燕倾天无力的动力动眼皮,双手抱住舒歌的腰身,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是很明白,在这一刻,她推不开他了!
这算是最原始的车震吗?
她应该是头一个体会才是,那感觉,也太过销魂了一点!
舒歌那个坏家伙,明明知道她有多努力忍耐,却还一直不停的挑逗她,折磨她,然后再狠狠的给以她。
那种悬空的感觉,就像不着边际的大海,浮浮沉沉,猛浪撞击,让她如浮萍一般,不知该往何处而去。迷迷糊糊中,只是不停的听到舒歌再说:“倾天,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应的,不过她似开玩笑的嗓音,却惹得舒歌连连报复,害得她差点失声叫出!
两人忘情的恩爱,丝毫不知,那马车已经停下有半个时辰,而那燕王府的大门早已大大敞开。
马车内,穿好衣物,整理好乱七八糟的车厢时,燕倾天从马车上下来,却发天色已经黑了!
娇嗔的瞪了瞪舒歌,燕倾天用力握紧着他的大手,一边往府里走去,一边悄悄附耳道:“今天发挥得还不错嘛?”
“啊……。”燕倾天轻呼,然后狠狠瞪了舒歌一眼,这家伙,竟然敢捏她!
然而,当她看到舒歌拿耳朵和脸颊都已经开范红时,不免又是一阵开怀大笑!
刚进府,燕山就急急跑来道:“皇后娘娘已经在府中待了足足两个时辰有余,如今王妃和裴夫人都在大厅,且裴夫人此时正跪在一堆碎瓷片上!”
燕山说完,燕倾天便已经黑了一张脸,她到是不知这皇后如此嚣张,竟然都敢到他的府上撒野?
大步走上前去,燕倾天又恢复那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燕山和舒歌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那健步如飞的模样,那随风荡起的衣袍如火莲一般,舒歌轻笑,这样的倾天跟躺在她怀中的倾天,简直就是两个模样!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燕倾天,也会有如猫儿撒娇的时候,可爱地在他的怀中翻来翻去,张扬着双手,然后以最美的笑颜展现在他的面前,让他失了魂,失了心,连他自己都失去了!
如今他的眼中,只有她一人,别的,他再也看不到!
燕倾天冲进房间去的时候,皇后正高高坐在主位上,并且正轻磨于茶杯口,优雅而端庄的喝着茶!
静嫣公主站在一边,目光带着即将爆发的愤恨,如火一般,直接烧在燕倾天和舒歌的身上!
而跪在一旁的裴红玉则颤抖着身子,膝盖处的血水都流了一地!
燕倾天二话不说的上前将她扶起,随即指尖一划,便在自己的衣袍处私下两块布来,赶紧给裴红玉包上!
“王爷……。!”裴红玉哭道,泪水流了一滴接着一滴,如河坝缺口,滚滚而落!
燕倾天爱怜的看着裴红玉,随即对着燕山道:“让丫鬟进来扶裴夫人出去上药!”
燕山闻言,点了点头,随即招了招手,让四个小丫鬟连忙将裴红玉给扶下去!
燕倾天看着地上的血和碎瓷片,语气阴冷道:“皇后这是为何?”
皇后早就的的不耐烦了,如今见燕倾天这副模样,心里更是冒火,随即冷哼道:“燕王舍得回来了吗?”
“今日可是回门的日子,两妃同时进门,你就是偏心也该有个度,本宫的女儿可是正妃,你堂堂燕王,连起码的尊重都给不了吗?”
燕倾天闻言,不耐烦道:“是又如何?”
“你是正宫皇后,皇上又给了你多少尊重?”
“她既然嫁到了燕王府,那就是燕王府的人,皇后还是少插手本王的家事为好!”停顿一会,燕倾天又冷冷道:“否则,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
“哼,不客气,那燕王到让本宫看看你怎么不客气?”
“你若敢动静嫣一根头发,本宫定让燕倾城永无翻身之日!”说道一个人的痛楚,所谓风度,又怎么还能保持!
皇后气极,顶着一张铁青的脸一步步从主位上走了下来!
燕倾天闻言,嗤笑道:“贤王妃有贤王护着,再不济还有皇上宠着,皇后若有本事,尽管去动她,本王一定会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你怎么让她翻不了身?”
冷冷的目光落在燕倾天那副不屑的嘴角上,皇后道:“能不能动,你会知道的!”
“皇上宠她又怎样?总有他顾不到的地方,你若不信,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