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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妥协,司马玦心中大喜,送来她的手亲吻着她,一手伸进衣襟里,虽然不大,他还是异常喜欢,爱不释手的想要抚摸。
呼吸越来越重,身子越来越滚烫,他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直到双腿分开,她羞得只想钻进被子里,可他的唇吻着,舔着,让她忍不住意乱情迷,她一边憎恨自己,一边又被那股奇妙的感觉淹没,在他的温度里沉浮。
司马玦不算是初尝情事,可他对陶若的占有从这几日来看再明白不过,想着怜惜她的身子,又忍不住想要把她压在身下,就像昨晚说是一次,可她太美好,他意犹未尽的与她缠绵,盯着她呜呜咽咽的哭声,他更加兴奋,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终究是顾忌着她的身子,放任了自己一次,他就抱着她沉睡,可她像是怕了,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想要远离,他抱着不松,喜欢和她肌肤相贴的感觉。
陶若不喜欢这种赤果果的感觉,挣扎着,推搡着,知道无意触摸到依然昂然的硬物上,她烫了一般大气不敢出一声,任他抱着不动。
见他并无其他动作,她被折腾了一晚上,也不想自找哭死,被他的气息包裹,沉沉睡去。
司马玦等她睡着了之后,重重叹了口气,辗转反侧的睡去。
第二日上午陶若去沐雪园找沐雪说话,沐雪询问文瑜的情况,她笑着说很好,又说等过几日送张帖子过去请她过府玩玩,沐雪很是赞同的点点头。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沐雪无意间盯着她脖颈上看着,凑过去道“三嫂,你这儿是不是被蚊虫咬了一口?”
陶若诧异的抚了抚,感觉不出来,沐雪让婢女给她拿了手镜,她扒下衣襟看了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青紫痕迹,和身上的那些痕迹差不多,她顿时明白过来,对她好奇的目光,淡定道“大概不小心被蚊虫咬了一口吧,无事。”
怕她知道是怎么弄的,心里七上八下,见她不在意的移开目光,她暗暗松了口气,好在沐雪还不知道男女之事,不然她可真是不好意思出门见人了。
一路遮遮掩掩的回了园子,她让乳母给找一件衣襟高得衣裙,若是被司马夫人,或是其他人看见了,她可就无地自容了。
乳母都是高兴的,这说明他们夫妻琴瑟和鸣,如此过不了多久,肯定会怀上孩子,到时可真是大喜事。
乳母边想边给她家主子找衣裙,很快找了一件给她,陶若换上对着镜子看了看,看不见痕迹这才松了口气,她换好衣服没多久,司马夫人就让婢女传话,让她过去一趟。
陶若顿时庆幸她换了一身衣裙。
司马夫人让她过去并未说什么重要的事情,陶若陪着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瞧着园子里的海棠花开了不少,她倒是有些意外,不过一两天就开了。
下午在园子里绣花,无事她并不出去走动,难得和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应酬敷衍,听着她们围着孩子有说不完的话,她没孩子,也没照顾过孩子,自然擦不上嘴。
其实在司马家的日子和在王家的日子,出了一个是闺阁小姐,一个是后院妇人之外,其实没多大的区别,所以她也算是过得平静。
海棠花开得差不多时,陶若早上去给司马夫人请安,道“娘,园子里的花儿开得不错,媳妇想邀请瑜妹妹过府坐坐。”
“好,你写个帖子送过去吧,明日娘会安排厨房的。”司马夫人点点头赞同。
陶若含笑点头,回去写了一个帖子送过去给司马夫人过目,经过她点头了才让人送出去,下午时小厮回来,说是文瑜答应明日过来,她点点头,去了沐雪园跟沐雪说了一声,两人坐着说话绣花。
沐雪看着她绣的花,诧异道“三嫂喜欢木兰花?”
“还好!”她淡淡的笑了笑,道“给相公绣的,他似乎喜欢木兰花。”
“三嫂对三哥真好。”沐雪听着笑了一下,陶若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红,沐雪倒是不取笑她,说“原来三哥喜欢木兰花,我倒是不知道了,不过现在知道了。”
陶若点点头不语,香囊绣了几天,今天下午绣一下就好了,香料也让乳母出去买了些,是木兰花的香味。
坐了一会儿,她便回去了,绣好香囊把香料包好塞进去,又缝好口子,放你在鼻子下闻了闻,香味扑鼻。
她看了看很满意的房子啊一旁,让乳母找了红绳她打了一个缨络,很寻常的缨络,等她把整个香囊做好,司马玦也就回来了。
陶若让乳母准备换下的衣服,她给拧了面巾给他擦脸,司马玦看了她一眼,接过面巾擦脸擦手,然后坐在椅子上休息,她给他倒了一杯茶不知道说什么。
其实他们一天到晚说话不到十句,对他自己不是很了解,虽然很早就认识了,她对他比较淡漠,份内的事情都只做自己想做的,其他的很少做,更不要说嘘寒问暖了。
司马玦喝了一杯茶起身去了里间,扭头看着一旁的人道“给我更衣吧!”她总是不自觉,非得他开口了才慢吞吞的跟上。
给他换好衣服时,陶若拿出香囊道“香囊绣好了,给你戴上吧!”
“我看看!”司马玦有些诧异那么快就好了,抓着她的手接过去,一手抓着她的小手不松,温软的感觉让他觉得舒服,一手拿着香囊看了看,又闻了闻笑道“木兰花香?”
“不喜欢?”她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香味,想着他喜欢木兰花应该会喜欢木兰花的香味吧,所以她自作主张的塞着木兰花香料。
“喜欢!”他笑了一下靠近,把她按在胸前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木兰花香味?”
“乱猜的。”在他怀里她哟写不自在,脸红了红挣扎着要离开,他的长臂横在背后紧紧的抱着她不动。
挣扎了一会儿,倒是把她挣扎出了一身汗,她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黏着自己?
晚饭就他们两人用饭,用了晚饭司马玦说是要出去走走,不顾她一头在乳母们的注目下,抓着她的手腕拉着出去。
她不想被人看笑话,道“松手松手,我自己走。”
他也没坚持,松开她的手回头笑了一下,道“我们去后院走走。”
她不吭声的跟着,路上遇见婢女,她们纷纷恭敬的低头行礼,两人坦然自若的一路去了后院,也就是那个很大的荷花池,如今水面很平静,荷叶还未长出来,荷花更是没影子,倒是杨柳依依的。
司马玦折了几条柳枝打了个圈挽起来,把她叫去跟前,戴在她头上,气得她瞪眼抬头拿下,手被他抓住,另一只手抬了一下也被他抓住。他的力气怎么是她能比得过的,双手交叉被他抓得死死的。
她气得扭头晃脑的想要甩掉柳枝,这种东西戴在头上若是被人看见了她可不被人笑话死,说她不庄重,不得体了。
她晃来晃去,没留意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司马玦揽着她的腰一转,咚的一声她的胸脯有些疼,她压在司马玦身上,听见他闷哼一声连忙爬起来,胸口疼得她想哭。
司马玦见状,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问道“摔哪儿了?”
她气得不想跟他说话,一把拿下圆圈柳枝,恨恨的一甩,丢进水里很快沉了下去,她黑着脸气冲冲的走开。
见状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为难的摸了摸鼻子,手动了一下就觉得疼,撩开袖子一看手肘处都破皮流血了,再看看身后一个石头吐了出来,想来是在上面刮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小鱼回来了!亲们别忘了留言哦!等着哦!
正文 110第一零九章 容秀
陶若有些生气了;觉得他这是在戏弄自己。像是身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追着;她走得很快;穿过月门时没留意;一个小小的身影撞了过来,她看着司马容秀被她撞到了;脑袋磕在地上。
地上铺着青石板;她还没反应过来,磕在地上的人眨巴眨巴着双眼看了她一眼,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顿时把她吓醒了,连忙弯腰去抱她。
一双手比她更快;一把把地上的孩子捞了过去,紧张的检查孩子的伤口,看见鲜血直流,大少夫人顿时变了脸色,掏出手绢暗着伤口,乳母连声哄着大哭的孩子。
大少夫人扭头看来,目光恨恨,责备道“若娘这是怎么走路的,这么大一个孩子都没看见吗?你看看把她磕的都流血了!”
陶若理亏,赔礼道“对不起大嫂,都是若娘的错,若娘走得急没瞧见,让容秀磕着了。”
大少夫人不理会她的道歉,气冲冲道“她还是个孩子,你这么不知轻重的,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好?”
陶若被她说得一句话说不出来,知道她这是护犊情深,加上确实是她没看见,总不能怪小孩子没看见吧。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听着她责备,道“对不起,都是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