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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见谢清霞,文珠,她们依然互不理睬的擦肩而过。文瑜让陶若去青瑜园坐坐,她本想推辞,可看着王远之走来,她点点头和文瑜离开。
王远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目光冷冷的,请安时看见谢清霞和文珠,和她们一起出来,时而和她们说几句话,虽然不喜欢这个胞妹,不过终究与自己血缘最近。
走了没多久,看着王恒之走来,看着清俊文雅的人,她想起了昨日陶若的一番话,目光冷了冷,就见谢清霞神情雀跃的上前行礼,和他说话时目光明亮,嘴角含笑。
他觉得有趣,不由盯着他们看,瞧着他只是礼貌的回话,再看看热络的谢清霞,想到了什么,王远之突然笑了笑,他想,他这个傻大哥恐怕还不知道清霞表妹的心思吧?
转念又想,为什么一个两个都看上了他,除了嫡子的身份,他王恒之又哪一点比他王远之强了?心中涌起浓浓的妒忌,王远之盯着王恒之,似乎要把他吞下去。
察觉到一抹怪异的目光,王恒之抬头望去,就见他的二弟含笑看着他微微点头,他没多想,和谢清霞说了几句便离开。
请安后,王夫人道“听说昨晚看书很晚,学习重要,身子也重要,以后别太晚了。”
王恒之点点头,听她关切自己,暗想二弟应该没说,暗暗松了口气。转念又想自己太多疑,居然怀疑二弟。
王夫人又叮嘱几句才让王恒之离开。
随后过了几日清净的日子,陶若连着几日惴惴不安的请安,可王夫人依然一无所知,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她想多了,王远之似乎并不想说出他们的关系。
她一面庆幸,一面担心,依他的性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他却不动手,难道有其他的阴谋?
陶若终究不放心,便让铃儿对留意王远之,得知他并无不妥,她反而更加惴惴不安,无数次的想他若是消失就好了。
重阳节陶若照样要出门的,王夫人也没说什么,让管家准备了马车送她去城外。她穿着素色衣裙出门,乳母和铃儿陪着一起,跟了一位小厮。毕竟她已经是大姑娘了,王夫人也不想出事,便指派了一位小厮护着。
马车行驶了一个多时辰在城外三里坡停下,她和乳母她们拿着祭品去了山上,小厮护着清理坟墓旁的杂草树枝,乳母和铃儿摆供品,陶若上香跪拜,希望爹娘能保佑她心想事成。
她的心思就是成为王恒之的妻子,护着他也护着自己,若是可以,希望王远之,谢清霞能早些消失。
在山上呆了大半天,她们拿着东西下山,马车行驶了一会儿在城内的酒楼停下,陶若戴着面纱进了酒楼,要了一间厢房,让乳母在身边侍候着,铃儿和车夫,小厮去下面用饭。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陶若才吃了几口,房门被敲响,乳母打开门一看,道“见过二公子!”
陶若听着皱眉,看了看站在门口的王远之,放下筷子,道“远之表哥有事?”
王远之想进来,乳母扶着门不动,拦着他的去路,他笑了笑,道“若表妹似乎失礼了!”
在心里冷哼一声,她倒是要看看他要做什么,反正这是酒楼,人来人往的,谅他也不敢放肆“乳母。”
乳母会意收回手打开门,微微行礼算是赔罪,王远之轻笑了一下,撩着衣袍抬步而入,陶若看见她就没了食欲,看了乳母一眼,乳母会意叫来小二收拾桌子。王远之笑道“表妹似乎并未吃多少啊!”
“饱了!”淡淡的回了一句,看着小二手脚麻利的收拾好桌子,顺便擦拭干净,不多久又提着一壶茶上来,茶水并不见得多好,勉强能入口而已。
王远之听着笑了一下,暗讽道“表妹不会是因为看着表哥不敢多吃吧!”
陶若神情淡淡,不想听他胡言乱语,起身道“若娘吃好了,若是没什么事就回去了。”抬步要走,看着他抓她的手臂不让她走,陶若连忙收回手,随即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要做什么?”
“表妹似乎太紧张了吗,不过是说说话而已,瞧把你吓得!”看着一脸戒备的人,王远之暗暗得意,道“放心,表哥不会伤害你,只要你赔不是,以后不和大哥来往,就什么事都没有。”
陶若就知道,他不是好相与的人,当即黑了脸,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罢在乳母的护送下下了二楼。
王远之站在门口看着匆匆离去的身影,冷笑暗想“这就怕了,可真不禁逗,放心,表哥可不会让你失望的,以后哭着求我都不会心疼!”
作者有话要说:五点还有一更哦!
正文 72第七一章 撕破
刚坐上马车乳母便忍不住问道“二公子知道了?”陶若知道隐瞒不住;微微点头。乳母瞧着脸色一白;道“这可如何是好?小姐;他要是跟夫人说;小姐该怎么办?”
看着乳母惊慌失措,她知道乳母是为了她好;道“乳母;隔墙有耳!”乳母会意的看了车帘一眼;马车就这么大,前面还坐着车夫和小厮,若是被他们听了去。。。
如不不敢多说,只是神情担忧得让人不忍心看,陶若暗暗叹了口气;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一路上马车里的气氛都有些怪异,不是陶若和铃儿,而是坐立不安,惊慌不已的乳母。
陶若不知道怎么安抚她,索性闭上眼假寐,来个眼不见为净。
回到园子,陶若给王夫人请安,王夫人看她平安回来并未多说,让她回去休息,用晚饭前她去了青瑜园,文瑜正在绣花,陶若和她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乳母侍候她用了晚饭,又让铃儿准备了热水给她沐浴,弄好后陶若坐在烛光下绣花,瞧着乳母进来知道她有一肚子的话要说,索性放下绣活,道“乳母有什么说吧!”
乳母想了想,道“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反正他暂时不会告诉姨母的,就算说了也不过是被姨母说一顿,只要我们坚持,姨母应该会原谅我们的。”陶若轻巧的说,只是为了安慰乳母,她知道她这个姨母从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一锦盒的首饰不过换来两年住在青芜园,所以她不会对王夫人异想天开的。
乳母似乎听信了,道“那就好,毕竟小姐是她的亲人,这几年小姐也算得了夫人的心,希望她看在情面上不多追究。
陶若点点头,虽然把王夫人说得太善良,不过她还是有些幻想的,至少用来安慰自己吧。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瞧着夜色不早她便睡下了。
夜里睡得不安稳,居然梦见被王远之追着跑,看着他狰狞的在身后追赶着,她吓得叫不出,跑不动,眼睁睁的看着他追上来,双手掐着她的脖颈。
惊呼一声,睁开眼看着黑乎乎的床幔,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她知道她又做恶梦了,相比是昨日遇见王远之,让她心中害怕了吧!
躺了一会儿,她侧身继续睡,安慰自己,只是噩梦而已。
第二日初十,双日,用了晚饭她就去了约定的地方。没看见王恒之,倒是看见王远之坐在假山旁,陶若扭头就走,王远之看见了,追了上来,陶若顾不得其他,提着裙摆扭头就跑,看见走来的王恒之,她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跑过去。
王恒之看见惊慌失措的她,神情变了变,陶若躲在他身后,王恒之有些奇怪,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看见王远之追来的身影,恐怕是看见王恒之的身影躲起来了吧!对上他询问的目光,陶若暗暗松了口气,道“看见一条蛇,吓坏了!”不想他担心,她决定隐瞒。
“没事没事,没追上来!”王恒之看了看周围,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假山那边吧!”
王远之在那。
意识到这一点,他摇头道“我们去后花园看看菊花吧,偶尔走在一起应该没关系的!”
她都这样说了,王恒之倒也没反对,毕竟她说得合情合理,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一前一后的朝后花园走去。、
他们没放心,不远处的树荫后面,王远之双目泛冷的盯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似要把他们穿透一般。
后花园的菊花开的绚丽灿烂,他们以前以后的走着,瞧着周围无人时,王恒之会抓着她的手,宽大的袖子遮住十指相扣的双手,陶若问“远之表哥有跟你说什么吗?”
王恒之知道她的意思,安抚道“放心,二弟答应的事情就不会反悔的,不用担心他会告诉娘,若是说了娘早就知道了,你看什么事都没有,二弟是重承诺的人!”
陶若苦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那么信任王远之,他可是个卑鄙的小人,守信用才怪。虽然知道王远之不是好人,她想还是不要让王恒之为难了,毕竟他要春闱了,希望他能够打破成规,高中状元。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