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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不笑呃地一声,佛珠一抖,杀将过来,他恨死宋两利搬弄是非,一心想击毙了事。
宋两利感应对方想法,邪笑道:“杀了我,不怕圣王责罪!”
怒不笑顿诧,圣王手段一向残酷,莫要犯他才是,冷道:“断手断脚也不差!”佛珠旋砸甚猛,宛若疯轮打转。
宋两利感应对方笑里藏刀且色异心性,喝道:“你会想非礼极乐圣母,冒渎圣体!”
怒不笑最喜女色,对圣母如此美貌女人,当然意淫过,然被说出,简直恼怒欲炸,厉道:“找死!割你舌头!”佛珠突然散开,当成暗器迫射不断。
宋两利猛扭身子,若水蛇开溜,避开头上两珠,闪去腰际三颗,仍有一颗直冲胸口,他猛喝出口,右手突地使出类似阴阳老怪之闪电魔指,一道白气直穿指头,击得佛珠裂碎,宋两利暗喜,那一向大进大出“虚空法门”之奇经八脉中运行术,此刻意能分得更细,以指劲射出,的确了得。
怒不笑一招被破,实有不甘,杀招再起,一式“穿龙破眼”,直取宋两利双眼,虐道:
“要你当瞎子!”
宋两利脑门突地摄去:“挖你自己吧!”怒不笑一时大意受摄,两指当真欲挖自己双眼,幸在手臂急转中惊醒,厉道:“你当真会妖法?”
宋两利不想解释,大喝:“那又如何!”双掌凝劲,正是江南神丐所传天罡掌,猛地轰去,直中怒不笑胸头,砰地暴响,打得他弹滚六七丈,砸毁一松树,怔愕楞在那里。
刁采盈更诧:“你的武功?”
宋两利冷道:“别以为我还是昔日小瘪三,本人已继承无敌派掌门,还不给我通通退去,想自寻麻烦么?”
怒不笑怎肯相信,厉道:“邪门歪道不足惧!咱合力收拾他!”方才一击只受轻伤,何况全身肥肉挡去不少劲道,他根本不在乎,又扑上来。
宋两利冷喝:“你是大肥猪!”
怒不笑:“那又如何!”迫近七丈,宋两利道:“肥猪最笨!”
怒不笑厉道:“你才最笨!”再近五丈,宋两利突地喝向沈三杯:“他说你最笨,该杀!”
枕三杯原已受摄,斗得刁采盈三数招不分胜负,忽又被摄及,喝着一声:“有道理!”
身形窜掠,匕首一吐,即已扑刺怒不笑,迫得他反掌自救,无暇再战宋两利,气得哇哇大叫。
刁宋盈脱去沈三杯纠缠,冷邪掠向宋两利,道:“你好高超的摄心魔法,难怪圣王对你另眼相看!你且摄摄我吧!”
宋两利霎时感应对方满脑子想和自己翻云覆雨情景,不禁脸红,喝道:“少歪心!你休想得到我!”
刁采盈邪笑:“你想守身如玉?和你作爱应是我吃亏,咱何不找地方享受一番?在此打杀有何意思?”故意扭动迷人身躯,摇曳生姿而来。她虽豪放,却不致于淫荡至人尽可夫地步,突耍此招,乃明白对方通灵摄脑之能恐不在极乐圣王之下,且圣王一向直进直出,有所迹象,得以防范。这小子却天生通灵,实是无孔不入,连沈三杯不到半刻钟竟然被洗脑得引刀自裁而不觉疼痛。她思考结果,唯有将脑门敞开来,想着最想为之事,而此事正和自己偏好有关,且又是懵懂少年修行者较忌讳着,唯有不断想着男女交欢作爱。纵使对方摄得,若不跳进来引导,自己将不易受摄,而达到防范效果。
宋两利的确首次碰上棘手事,被逼得连连后退,窘急道:“你想作爱,找那一头男人去吧!”心想忽必瑞较壮,且无婚约,寻欢一下并无大碍。他和钱不贪亦是杀得难分难解,其所苦练之“水灵神谱”功夫果然有独到之处。
刁采盈媚笑道:“我只喜欢你这童子鸡,来啊!我虽年过三十,你不是说我仍是细皮嫩肉?且连胸脯都是尖挺结实,粉嫩欲滴,保证不输妙龄少女,我一向保养得很好!”故意伸手自抚胸脯,一副撩人姿态。
宋两利感应出对方脑门已想着两人全裸在打情骂俏,互相爱抚。窘困得难以自处,不得不喝道:“你退下,我不和你斗!”
刁采盈媚笑道:“怎行?我看上了,不斗都不行!”又自逼前数步。
宋两利窘困中突地叫道:“忽必兄,咱闪啦!”顾不得应付刁采盈,双掌突地往前劈出劲道,使出“猛龙虾功”身形若虾弹飞掠退,逃之夭夭。
刁采盈身负圣王命令,怎肯让他走脱,登时喝叫:“小冤家别逃!你走了,我岂非变作寡妇了!”轻功顿展,强势扑追而去。
忽必瑞见状说道:“钱员外,你我武功差不多,斗个千百招亦无胜负,我看明年再战如何?”
钱不贪冷斥:“不行,除非你赔来一箱元宝!”
忽必瑞道:“那岂非要我破产!不干!”突地狂奔逃退,钱不贪怒喝,强追不懈。
那气神怒不笑和沈三杯亦打得难分难解,然沈三杯左腿受伤,失血不断,纵使不觉疼痛,但不断拚斗下,鲜血涓流过巨,终元气大失,脸色苍白,动作已缓,怒不笑乘机数粒佛珠射其穴道,乃将他制伏。
沈三杯倒地不起,却仍迷惘未醒,直叫着:“杀笨猪,有道理!”
怒不笑冷道:“若非同门之情,一掌劈死你!”且替他截穴止血,并敷上金创药,始掠追而去。他未必想帮刁采盈,然圣王有令,且和宋两利冤仇已结,怎肯让其平白脱逃?
宋两利专找险峰山林逃去,谁知刁采盈乃四大护法中轻功最佳者,始终保持三五十丈距离,逼得宋两利不得不使出“五行飞渡术”猛将真劲迫出手脚,身形冲若飞鸟,一劲儿冲过数十丈断崖,纵那刁采盈轻功厉害,但要一次掠及数十丈恐有问题,她已怔诧:“小子,你倒学得不少歪功?啥名堂都能耍出?”
宋两利呵呵笑道:“多亏我佛道双修,否则岂非被你非礼了!”仗其掠之不过,终回头黠虐应对。
刁采盈道:“男人有便宜不占,不觉可惜?又非要你负担责任,怕个什么劲?”
故意半敞胸脯,以挑逗对方。
宋两利自对夜惊容有份责任,不想再和骚女有所瓜葛,终招招手:“你自个消受吧!”
立即转身溜去。
刁采盈暗哼,这小子不识好歹!瞧及此处亦非深山险峰,山崖只不过百丈宽深,这可好,只要慢慢下攀,再行追逐,或仍来得及,于是脑袋仍想着意乱情迷之事,身形则若猿猱往下攀去,此林枝叶茂密,藤萝甚多,攀来并不困难,三掠换身,终抵崖底,原是小溪源头,长了不少蕨类兰花,刁采盈扯下一朵蝴蝶兰,别插发梢,添其妩媚,随又往对崖攀去。
五次掠攀,终登对崖,心下暗喜,脑门们想翻云覆雨事,喊着:“小冤家你在哪?”两崖只隔三十丈,无惧对方发现是否掠过而喊。
宋两利捉虐声传来:“我在温柔窝,欢迎你来幽会啊!呃!好舒服!”
刁采盈选了方向,小心翼冀潜去,脑门仍想着男欢女爱之事,以防受摄。
宋两利哪知这骚女人能突破山崖,仍认定那崖深不见底,无法过人,故悠哉而行,奔至一山泉旁,但觉一身是汗,故停下,先行感应刁采盈人在何处,脑门摄去,传回尽是裸男裸女翻云覆雨幻像,自是窘困斥道:“实是花痴,怎老想些颠鸾倒凤之事?”不想再纠缠,赶忙斩断,蹲身掏水,清洗脸面再说。
刁采盈趁其大意之际,潜摸过来,终见小涧山泉下这要命男人,小心翼翼再摸近十余丈,脑门想的仍是如何激情消魂,以防对方再摄来,宋两利的确感应出某种动物近身,却未料到是刁采盈。心念闪着莫要是山虎才好,右掌凝力正要提防,刁采盈如虎扑下,宋两利亦觉山虎扑来,反掌便打,岂知刁采盈早有暗算,预藏细石暗混掌劲之中劈去。
宋两利乍见刁采盈,忙诧道:“怎是你?”
刁采盈不敢回答,强势抢攻,宋两利顿觉不妙,掌劲直吐,刁采盈封掌还击,双方互击,砰地各自弹开。
宋两利顿觉腿腰两处穴道一麻,方知被石块击中,一时动弹不得,怔叫不妙,赶忙逼劲冲去。
刁采盈岂能给他机会,滚跌落地之际,不顾手疼,拚命扑身冲来,硬把宋两利压在地上,手指不断截劲,封住至少十余穴道,终将宋两利给制住。暗呼要命,拭汗不断。
宋两利怔诧不已:“你怎能掠过那山崖?”突地感应,这方知道原委,哭笑不得:“怎会那么浅?”然只一闪念,又运起逼灵大法,准备逼通穴道及摄向骚女人,以求能脱困。
刁采盈顿有感觉,随又幻起男欢女爱情景,宋两利喝道:“你不会想点别的?”
刁采盈忽觉脸窘,毕竟自己压伏男人身上,敏感处皆已厮磨接触着,在故意幻想下,竟然起了自我催眠作用,全身火热起来,何况这小妖道的确不同于常人,若能和他翻云覆雨一番,必能回味无穷,反正圣王只交代逮人,又未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