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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瑞道:“不,我是支援部队,要是你受困,谁来救你?何况对付妖人,非我专长!”
宋两利斥笑:“乌鸦嘴!未上戏便说了倒楣话?”
忽必瑞道:“只是万一而言;你去吧,若四更天未归,我得想办法救你!”
宋两利呸呸呸三数声,又斥着乌鸦嘴,终潜出秘洞,忽必瑞立即将石板盖上,说是预防毒蛇入侵,却和荆善射赶忙奔至记号秘道,来不及召集手下,两人合力先挖再说。
宋两利潜出秘洞,发现身在桂花丛中,纵使藏得几条毒蛇,仍算隐密,他已服得紫玉仙芝,寻常毒物无法伤及,毒蛇甚至惧其味道,自动走避,宋两利得以安心窥探,松林中筑有一栋独立豪宅,看似新建,漆痕犹新。左侧秘房处,已见得一男一女身影正在颠鸾倒凤,极尽淫猥在调情,宋两利一眼即已发现此女头上蛇身闪动,正是妖女最喜造型,如此看来,那男者应是玄武天王耶律威了。
宋两利暗斥一声狗男女,通灵大法摄去,对方果然称得威哥颜妹,且裸身相拥,实是火辣。宋暗自窃喜,若趁两人打得火热之际,先收拾其中一人,想必另一人自能对付,于是偷偷潜去。
松林果然见得无数毒蛇盘据,见及入侵者皆嘶嘶作势欲攻,宋两利脑门摄去,喃喃喝着看不见看不见!毒蛇思想单纯,受此干扰,显得一脸狐疑,未再攻击。
潜近豪宅,屋梁、檐顶皆见毒蛇,宋两利仍以相同方法支开,终能靠近那淫房,偷偷伸指截破纸窗,里头果然见得蛇妖女李凤颜头顶金发蛇,一身裸裎,正和男人翻云覆雨,那男者约五旬,脑袋长癣,头发稀疏,一张嘴巴宽又长,实若乌龟嘴,整体瞧来甚是丑陋。
宋两利暗忖,此人自称“玄武天王”而那“玄武”即是蛇龟化身,如此长像,倒十分吻合,实不知李凤颜如何去寻得此人当妍头?
他正盘算如何收拾两人之际,狗男女一阵纠缠兽吟,终双双倒床昏死过去。宋两利暗道好机会,猛地运足十成功力,猝地翻窗冲进,李凤颜、耶律威见状大骇,正待全力反击,岂知宋两利势在必得,左手两道劲流轰截李凤颜胸前要穴,右手击往耶律威右背要穴。叭地一响,李凤颜倒床不起,头上金蛇四散逃窜。
那耶律威却乘机滚落床下,抓得衣裤欲扫过来,宋两利大喝,脑门强波大作,摄冲过去,一声“给我躺下!”耶律威登时受摄傻眼,愣在当场,宋两利猛截齐门要穴,耶律威终倒地栽去。
宋两利颇觉意外:“这么简单即搞定?敢情全在唬人?”正待前去搜查两人是否作假,岂知一道不祥闪念直冲脑门,诧叫不好,想抽退之际,四面八方所有门窗突地砰响,闭的闭,销的锁,宋两利拚命撞去,砰地再响,竟被弹回,敢情那漆红门框窗牖全是臂粗精铁所打造。宋两利暗自叫苦,猛往屋顶冲去,轰地巨响,瓦碎木裂,然亦被红梁给挡住,根本逃无去路,不禁苦笑。此处根本是铁笼。
宋两利忽觉蛇妖女和龟脸耶律威仍在,又何惧被关,登时掠向李凤颜,喝道:“你搞此名堂,不是作茧自缚么!”妖女仍晕倒不语。
外头竟然传来另一男女点笑声。由于窗牖宣纸早被震去,得以清楚瞧得来人,竟然又是另一对李凤颜及耶律威。
宋两利乍见李凤颜仍是轻纱罩衫,头罩金蛇,目光既邪且荡,耶律威更见冷森,比起先前两位尤阴三分。怔道:“你们……到底谁真谁假?”
李凤颜媚笑道:“当然我是真,她是假,否则怎那么好收拾?”
耶律威讪笑:“本王岂让你一指即点倒,传出去哪还有面子可言!哼哼,仙女说你多邪多险,看来也只不过尔尔!”
宋两利道:“妖女布下此局就是等我上勾?”
李凤颜道:“不错!你会通灵我当然得找个一模一样替身,然后抽去他们魂魄,每天灌输他俩身分,日子一久,他们根本忘记自己是谁,你纵能摄得,亦必定以为是我俩,然后自投罗网!”
耶律威道:“扮我者纵使稍有差距,但你未见过本王,自无穿帮可能,所以一头栽进来,恭喜恭喜!”
宋两利苦笑道:“你们计画多久?”
李凤颜道:“整整一年!”
宋两利诧道:“整整一年?这两人整整在此冒充一年?!”
李凤颜邪笑:“否则怎能骗过你这鬼灵精怪的小神童!”
宋两利苦笑不已,看来通灵大法仍有死角,对方早在一年之前已计画逮人,自己落此陷阱,实无话可说,对于两妖人之心性阴险,不得不重新衡量。暗自运起摄脑大法,逼向蛇妖女,希望能控制她而解困,道:“妖女你活的挺好,却不知我已斩掉你前后之路,迟早都是死路一条!”
李凤颜诧道:“你如何斩我后路?”
宋两利道:“外头早围着极乐圣王,随时取你狗命,还嚣张得紧!”
李凤颜、耶律威闻言脸色大变。
李凤颜诧道:“此话当真?!”
宋两利道:“你不是有妖法?摄去便知!”
李凤颜怎敢怠慢,抓出随身携带之水晶球,喃喃念得巫咒,便要窥探四周。
耶律威亦围上来,蛇目直瞪,希望发现状况。
宋两利趁此机会摄脑大法强摄过去,暗喝着:“我是极乐圣王,你敢作怪,立即收拾!
我是极乐圣王,就在东门上……”不断默念之下,李凤颜脑门渐受影响,水晶球明明并无人影,东门一片漆黑,她仍且怔诧道:“圣王当真在东门?!……”
宋两利冷道:“还不快放人!”
李凤颜急道:“放就放……”似要动作,耶律威却狐疑:“哪来圣王老妖!”
宋两利遂又摄向他:“我在东门,你敢出来一斗?”
耶律威冷哼:“谁又怕谁!”猛地运起妖功,准备对抗极乐圣王。
然耶律威妖功方起,顿被宋两利摄去,登时冷笑:“原是你在作怪!”自认灵法了得,根本未将他放在眼里,立即抗逼过去,宋两利大喜暗道:“就怕你不来!”摄灵大法登时展开,利用五方法门,逼出五道脑波,强速无比摄来,耶律威原是练得道家邪术,全身逼得火红若血,身形半蹲若巨龟站立,他自封此功为“龟灵大法”亦俱摄魂之能。然他终究无法抗拒五方法门之五路围剿,能抗得正锋却挡不了偏锋,不到三分钟拉扯,脑门竟然受摄,眼睛为之翻白,宋两利见状大喜,喝道:“还不快放本人出来!”
耶律威应是,登要掠往豪宅。李凤颜亦跟着掠奔。
宋两利待要庆幸摄功得逞,岂知李凤颜奔掠之际,水晶球跌落地面咖卡卡脆声传出,猝地惊醒妖女,忽见耶律威失魂模样,大为怔诧,喝道:“国师怎会如此?!”见难以喝止,登劈一掌,打得耶律威唉呃栽倒。
宋两利再喝,强功又摄来,耶律威脑门混乱,李凤颜赶忙欺前,伸手抓向耶律威后脑勺,劲功刺痛打去,耶律威终醒过来,双双顿觉摄力高强,猛地左右手抓紧,合两人力量以对抗,宋两利拚命催功,然对方联合抵挡,其功力暴强一倍,终究无法再摄,只好放弃,撤去功力。
耶律威惊魂甫定,双双跳开十余丈远,方敢回头面对,耶律威冷喝:“小妖道你敢耍妖功!待我以火符焚死你!”话声未落,双手一翻,各自多出一张化火灵符,奇快无比射去。
宋两利大喝,双掌猛吐,劲流扫出,灵符散射四处,无法烧人,耶律威大怒,却不敢胡乱再出手,冷笑:“迟早取你性命!”
李凤颜道:“干脆叫天兵天将收拾他,省得咱动手脚!”
耶律威冷笑:“小妖怪,你若把通灵大法说出,或能活命,否则死路一条!”
宋两利道:“听着!”念了十余口诀,耶律威冷道:“随便念个几句,我岂肯相信!”
立即啸出口哨,声音未落,忽见得九位脸若死人般僵白怪家伙围向豪宅,个个手持利刀,两眼嗔直,似若魔鬼。
李凤颜冷笑道:“小妖怪任你神通广大,这群天兵天将魂魄早失,只知杀人,任你如何能摄脑,对他们根本不管用!”
宋两利暗中摄去,果然发现对方脑门空白得只有杀念,而此念已被灌输得根深蒂固,短时间根本无法改变,不禁暗自叫苦,若九人看守,恐真的难逃此牢。然尽管如此,外表岂可认输,冷邪一笑,道:“啥人看管亦无效,俺迟早要出去,两位混蛋可要睡得安稳才好!”
李凤颜斥道:“此九人专为训练对付你,怎会失效!还不下跪求饶!”其实心头压力甚大,毕竟前次吃了大亏,记忆犹新。
耶律威道:“管他行或不行,先让九人进入里头,若不行,合你我之力难道斗不倒这臭小子?”
李凤颜亦觉有理,冷笑道:“是你自找的!”一声令下,九名鬼样天兵,登若疯子,啸声出口,强扑豪宅,纵有铁栅拦着,九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