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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背负先祖遗志的嫡长子,他的重任在肩,不容推卸!
“你是谁呀?不知道这里是厨房重地?”
一个发尾绑着鹅黄茧绸,身穿同色的丝质长裙的女孩,双手叉腰,小胸脯一鼓一鼓的质问道。
司东的表情好像冰山,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往后退了一步,“我来找人。”
梨子是多汁的水果,滋阴润肺,就像梨子本人娇俏可爱的面容,又甜又腻的声音,讨人喜欢。面对比自己高一个头的男子。梨子丝毫没有(炫)畏(书)惧(网)之心,用一根指头戳了司东宽厚的胸肌,虽然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胸肌的紧致、有力。
“你懂不懂规矩?这里是你找人的地方吗?你就是要找人,也不能来这里啊!你要找谁?看到前面没有,把你要找的人名告诉那人,由那人过来禀告。若是你也来,他也来,我认名认姓还分不清呢!
最后再说一句,厨房重地,闲人止步!”
梨子每说一句,语气一个停顿,就在司东的胸肌上戳一戳,几句话功夫,把司东两块胸肌戳遍了。最后一句话,突然放大声音,像突然接了扩音器,简直像在耳边嘶吼了,看见司东蹬蹬蹬,往后退了三步,才双手叉腰。得意的抿嘴一笑。
司东大汗,原来青云门藏龙卧虎,不可小窥啊!
他擦了擦汗,心性光大的他也没法跟一个小女孩计较,只得拘谨的说,“劳烦通融,我找我妹妹司南有急事……”
“谁妹妹也不行——”
声音嘎然而止,梨子樱桃一嘴“哦”的变圆了,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眨巴眨巴不停,用一种甜腻的声音问,“你刚刚说谁,司南?你要找南姑娘?”
司东点点头,“在下司东,奉掌门之命,前来贵门,呃,找我妹妹有事相谈。”
梨子才不管什么掌门不掌门,她感兴趣的是司南的哥哥!用惊奇的眼光上下打量一番司东,才用激昂的声调高喊一句,“这边有人说是司南的哥哥!”
呼啦啦,顿时来了一堆人,都是十多岁,叽叽喳喳的女孩们。
梅子、桃子、莲子、李子、藿香、三七、茯苓,好像看珍惜动物一般围着司东,睁着大眼睛打量他,眼神直接火辣,丝毫不把男女大妨放在眼中。这个疑惑“他真是司南的哥哥吗”,那个回答说“应该是吧,一个司东。一个司南嘛”,还有质疑,“长得一点都不相啊!”
直到最后一个看似端庄舒雅的女子三七,挥手肯定的说,“不是一个娘养的,当然不像了!”
司东的心直发毛,心里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小五天天跟她们这群女子在一块,会不会学坏了?
他自然不知,司南不用和任何人学,早就坏透透的。
说起来,司南以前柔弱、单薄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司东到现在也觉得她是一个命薄可怜的女子,就算后来司南展露了一部分狡诈奸猾本性,司东还觉得她是迫于现实不得已而为之,对她抱着怜惜、关爱,始终不改。
当司东被几女簇拥着来到厨房重地时,司南才挑起鼓泡泡的米饭汤汁,最上面一层油糊糊,将它们铺平,候凉,然后美滋滋的贴在自己脸上。
米精华啊,做面膜美白最棒了!见识了阿织的美貌绝伦。司南当然对自己的形象不满意了。可她又不能再换个躯壳,只能尽尽人事,后天来弥补了!
梨子等人对司南的举动习以为常,笑嘻嘻的看着一张白面,露出鼻子、眼睛、嘴巴的的司南,“南姑娘,他说你是哥哥,来找你的。是不是啊?要是不是,就把他打出去。”
嘻嘻哈哈中,许多的小粉拳,对着司东比划来比划去。梨子则是少见的竖起中指。对着司东戳了又戳。
司东缩着肩膀,面色惊惶中强自镇静。
这些女人太厉害了!一点规矩也不懂,难道不知道他是青阳宗六大弟子之一?只要他动手,就凭几个弱女子,能抵抗得了吗?
他是不屑于出手罢了!
司南瞧见司东,眼中毫不掩饰了讶然,随手摆了摆,喝道,“好了好了,别聚在一块看热闹!一个一个,都没有事情做吗?”
被呵斥的诸女也不生气,依旧嬉笑着扬手,
“不打扰你们兄妹相聚了!”
说着,脚不沾地的离开了,厨房重地,只剩下司南和司东两人。
司南想把自己的面膜摘下说话,可一来不知道司东来意,二来,这面糊糊价值低廉,却不能特意制作。思来想去,也就懒怠摘下,生硬的说,“你找我,什么事情?”
“什么事?你不清楚吗?”
司东很是奇怪。
未见司南时,他心中忧虑、烦恼、愧疚、难过、祝福,对这个妹妹,他有太多复杂情绪了!及至见到司南本人,那些感受一扫而空,只剩下愤怒!赤果果的愤怒!
就像他得知司南来到青阳,故意找个借口去始信峰,为了和她见一面。等到见面,司南恍若未见的擦肩而过,令他的心中满满都是被无视的愤慨,还有明知对方改变的缘由……产生的心疼。
某位被忽视的哥哥,心里严重失衡了。
他冲上前,一把掀开司南的面膜,
“你看你什么样子!哪里像个大家闺秀?学什么不好。跟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学!”
一直觉得自己妹妹善良可欺的司东,显而易见的把司南“不学好”,怪罪于别人了。
司南又好气又好笑,犟着脖子冷哼,“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司东横眉相对,两人互不相让!
心脏在胸腔里跳动几百下,血液的流速因为剑拔弩张的气氛而加快流动。在直视司南清澈隐含怒气的眼眸时,慢慢的,司东先一步软化下来,“小五……”
声音低低的,他有愧,有疚,可他也无奈,这一声呼唤,饱含着艰难的痛苦抉择。
司东抱着头,显出他从来没有过的软弱一面——只有至亲,才能看到的铁骨柔情。
司南可没有这么容易心软。现在的她,可以说油盐不侵,脸上浮起一丝冷嘲,毫无同情之心,“司家大少爷,这是做什么?”
“东祁……他即将迎娶石境大陆的世家千金,喜日都已经订好了。”
司南心一凛,随即耸耸肩,满不在乎的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你已经和他定了婚约,可不能做妻……只能为妾。”
司南脸上嘲讽更加浓郁了,凑过去,阴阳怪气的说,“丢您的脸了?有我这么一个妹妹,的确,不不仅能给您带来好处,反而麻烦——怪不得你坚决不认我呢!”
“不是!不是这个原因!”
司东极力辩解着,随即,他眉头中的仇苦散开了,也许,是上天让他来到这里,让他和盘托出,解他这么久以来的烦恼!
“好吧,我都告诉你。”
“我问过医师徐,什么药物可以使人灵根堵塞?”
一句话,就让司南定住了,眼中复杂变化起来。
“魔域的毒花奇草,针对仙界中人,有堵塞灵根的奇效。我去查过,东家的确有天毒菊,但一直是东祁祖母所养,后来才东茗,一花一叶,都被看得牢牢的,根本不可能动用!”
“你的毒素,不是在东家中的,而是在……司家。而司家上下,能得到天毒菊的种子,并且成功种植的,只有一个人。”
“你知道那是谁吗?是你名义上的母亲,阴夫人!”
司南心脏怦怦跳,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闭上眼。
“凭这个,你就知道我不是阴夫人的女儿吧?因为没有哪一个母亲,会对自己的独生女下毒手……”
ps:汗,又估计错误,袭胸事件发生在下一章…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二十四、反击战的开端
二十四、反击战的开端
司南自然不可能因为一两句苦衷的话语。就流着泪,哭着喊着叫大哥,上演一出兄妹情深的戏码。她紧紧绷着脸,眼眸中怨毒一闪而过,“既然你知道了,那还来找我作甚?哦!”
她了然的笑笑,转身洗了脸,用蒟蒻擦干,黑黝黝的眼眸被水洗过,更加透亮清澈,彷佛清水中的两颗石子儿,毫无杂质,任谁见了,都会以为这个女孩是个心地纯良的少女,决然想不到她本人此刻转悠的念头多么阴狠、无情。
阴夫人,竟然是她!千算万算,就是没有想过是她啊!
司南想到那个总是清丽无尘,彷佛脱离了世俗烦扰的阴雪华,牙齿磨的格格响。
“我……”
司东悲哀的叹口气,不去诉说他察觉阴夫人用心歹毒,是多么疼惜司南的可怜遭遇——心目中的生母。竟然是暗害自己的主谋!还是用魔域的毒素,毁掉仅能依靠改变命运的灵根!
这种疼惜,就像知道家族中的势力,拿骨肉至亲做棋子的时候,那种惊痛交加,偏偏愤怒得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