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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有什么不同,确实有。月彩翼发怒的时候,他只想着用自己的实力压下她,让她俯首认输。而司南发怒的时候,他只想用温情融化她,看她快乐的绽放笑容。
但同时,他比谁都清楚,司南……的不同。所以,他不敢太喜欢,害怕自己陷入太深了,拔不出来,只敢有保留的喜欢。
一片云儿遮挡住了明亮的皓月。
一条细嫩的小胳膊穿过发丝搂住朱探的脖子,勾着他的头,往下拉。纤细的手指直接插进柔顺的发丝之间。
朱探固执的偏了偏头,碍不过胳膊的主人强硬的姿态,只得低下头,和那火热的唇瓣相接。
四唇相碰的时候,朱探的心跳没有一丝变化,没有惊讶,或是惊喜,反而有点无奈。
自从那晚尝试过后,他对这种“游戏”就没了兴趣,不过是嘴唇对着嘴唇,研磨碰触而已,有什么意思?
心里想,亲就亲吧,虽然挺无聊的,她要是喜欢就随着她吧。就像她说这个晚上不准回去,也只能听从不是?就嘟起嘴巴,让司南的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
微凉的湿湿的触感,不太讨厌,还有一股独属于女孩子的清香气息,在鼻间环绕着。
朱探数了数一二三,心想,该差不多了吧。刚想分开,脑后却传来一股力量,是司南的手在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分开。
朱探有些无奈,嘴唇用了点力,磕碰了一下,算是一点小小的惩罚?正当他无聊的再想退却时,猛然一惊,一条湿热灵巧的小蛇羞涩的探进来,舌尖轻轻舔了舔略他显丰厚的嘴唇。
本能的,朱探张大嘴巴,那灵巧无比的舌尖就顺势滑了进去,调戏般,左右突袭,一会儿在牙尖揉挑,一会儿抵着上颚,一会儿纠缠于他的舌尖,缠缠绵绵,细细腻腻,又游戏似的百般戏弄。
因为震惊而忘记了呼吸的朱探好像失去反应般僵硬着,好半天,才感觉到了一只,不,两只,三只的毛虫在背后伸出软足肆意的爬动,一阵接着一阵丝丝麻麻的触电感沿着背脊向身体的感官发射着强烈信号,如此怪异,新奇的感觉令他浑身的每一根寒毛都站立起来。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奇妙感受,只一次就上瘾了。
如此的兴奋,如此的陶醉,如此的……令人忘我。
他忘记了自己所处的位置,忘记了自己是坐在一块冰凉的石头上,忘记了头顶上的星空浩瀚,忘记了情不自禁缠上司南的那条手臂。荧光飞舞中,他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肉体,精神意念腾空而起,好像来到一个迥异的,空旷的神秘世界。
本能的,他也学着将舌尖探了进去,而那双一直睁着的眼睛,终于陶醉的合上了。
也许几世纠缠,许是刹那。
时间在此刻已经没有的意义。
朱探觉得自己胸口满满溢溢的,都是快要流淌出来的快乐。无师自通的他迫不及待的还要纠缠,紧紧抱着司南瘦弱的,仿若一用力就能折断的身体,把两人之间仅有的一丝缝隙也填满了。
那轮粉红的妖月,挣脱了云彩的遮盖,显出全部轮廓来,勾着嘴角,看着大地上的这一幕。
此时星空俱寂,两个十一二岁的少男少女,刚刚品尝的最神秘的禁忌之果,虽然只是浅尝即止,对望彼此的双眼,却如天空最闪亮的明星,闪亮、柔和、纯净,彼此都觉得从对方眼睛里看到自己,唯有自己,仅是这样,就觉得心满意足。
几根碎发随着风飘舞着,司南嘴角挂着一丝甜甜的笑意,恬静的脸庞望着天空胧月,在如丝绦眷恋轻柔的云朵下,手臂环绕用身躯包围她的朱探。
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他们两人,任凭岁月流转,刹那,也是永恒。
ps:四更完成~~~
神说,你羊皮披太久了 一百二零、设计与反设计(2)
一百二零、设计与反设计(2)
呵呵,没有看错,这是迟来的陷阱,某标题党飘过~~
翌日清晨,徐徐的清风吹拂着妙龄少女鬓角的发丝。
龙首峰西山麓清官祠的一方高台之上,三面阔朗,远处,是淡远宁静的云水之气,朝霞映辉,片片絮状的云彩,侵染成多姿多彩的绚丽云霞。不远处,一颗挺拔的青松,风姿岸然。
古朴的松树,斑驳的清官祠,更显得俏丽少女体态玲珑,娇小可人,弱不胜衣。她身穿玫瑰纱里天香色的对襟衫子,双色交叠朦胧如梦的细纱衣袂飘浮在风中,远远的就传出一股沁人的清香。
这香味,一如她的清雅、曼丽、纯洁,带着一股耐人寻味的神秘。
阿萝的眼眸中,亦映着一轮红日徐徐上升的姿态。她臂弯处,青碧的蛇鞭表皮更加青翠欲滴,而蛇头的红瞳则越加红润,仿若活了过来。
漫步悠悠,走到席恨晚的身边,阿萝抱胸而立,弯弯嘴角,“晚晚姑娘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要离开了,真是可惜。怎的不多留几天,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话虽有留人的意思,奈何语气和表情……不像好客的主人。
席恨晚转过身来,凝神看着阿萝。
阿萝很美。
这是公认的。
可也不是无人匹敌。
比如扶篱的那位心上人,紫阳宗的小公主——孙媌。比如,孙媌的继母,玉馨仙姑叶藏红。九阳仙门中的紫竹门,青云门,都是以女子为主,认真找找,不愁找不到容色更盛于她的美人。
阿萝的长处,或者说她的独一无一,是她的傲。眉宇间英姿勃发,眼眸中流转的是强大自信。这种根深的信念是发自于内心,让席恨晚很是奇怪,到底是什么,让她有如此自信,能与天下男儿比肩似地!
“晚晚此来青阳,目的只为一见阿萝姐姐。
小妹虽然是碧阳弟子,一年大半,却是在紫阳生活,与紫阳的诸位姐妹相处愉快。其中小妹最喜欢的,就是虹师姐了。原本以为十年情谊,必然深厚的如同亲姐妹了,不想只与阿萝姐姐短暂数日,虹师姐就一直念叨着你,称你为她毕生的知己。
晚晚不服,所以不顾阻拦,特来天玄山欲与阿萝姐姐你一比高下。呵呵,真儿见到了本人,才心服口服了。”
席恨晚捂着嘴轻轻笑着,如芙蓉般淡粉滑腻的脸上微露喜意,盈盈的姿态更如风中娇美的弱花,叫人心生怜惜。
看见此景,谁还记得昨日的她,饮酒半醉,嘻嘻呵呵之间,光着脚丫在草地上乱跑的痴顽?
“虹师姐?”阿萝想了想,方知道说的是和她有过一段交往的,周蕴虹。心下多了几分赧然,因为自从分别后,阿萝几乎就忘记那个有着淡淡忧愁,即使身处热闹场合也无法融入的虹师姐了。
青山远立,流云无尽。两女皆是风采绝佳之辈,彼此惺惺相惜,在灼灼升起的日轮中,相谈甚欢。阿萝一转刚刚客气疏离的语气,真心留客起来。
席恨晚瞧了一眼美艳夺目的阿萝,在此时朝日升起的霞雾之中,整个人好像镀上一层灿然的光辉——这种美,配上她自信的神采,更加夺目绚丽了。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头,显出一丝调皮娇憨来,“阿萝姐姐你真心留客,晚晚岂能不识抬举?”
“呵呵呵”阿萝开朗的笑着,把席恨晚迎到清官祠内馆中,虽然摆设简单,倒也干净。两人刚刚分主宾坐下,就有人不识趣的闯进来。
“阿萝姐姐,不好了,江一鹭带着一群人去了静梧院,说要抓偷灵药的贼,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
阿萝原以为席恨晚必定是娇生惯养,难以相处,五月节来到天玄山也没有择夫的意思,好像存心奚落似地。通过交谈,才知自己误会了。难得有机会可以促膝相谈,不想还未开始,就被打断了。
“亦雨,怎么回事?”
邵亦雨不安的看了一眼低首垂眉的席恨晚,
“就是,就是席姑娘带来了那滴‘天葵聚灵浆’被盗了。江一鹭说他知道谁是贼,直接带人去了静梧院。”
阿萝气怒。
不过不是为了江一鹭未卜先知,更不是因为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弟,气鼓鼓的问,“是不是她?”
邵亦雨窘迫的低下头——若是别人,他也不急着来了。
“真是冥顽不灵!”
阿萝一拍桌子,略显遗憾的看着席恨晚。
席恨晚哪不会善解人意?急忙道,“姐姐请去忙,妹妹反正无事,就坐这里等候罢。”
阿萝心中更加喜欢这位柔弱娇媚,又不失温柔可爱的女孩了。瞟了一眼邵亦雨,嘴角一勾,拉了他坐下,命:“好生替我招待晚晚姑娘。”
五月节虽然过了,但是两人要是真产生什么超过友情的,也不一定非要五月节么!
暗地里算计一回,她得意的御剑离去了。只留下两个并不熟悉的青年男女彼此对视。
邵亦雨局促不安的坐着,白净单纯的面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