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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曦恨恨道:“你存的什么心思?”
中山王一脸无辜:“我没有什么心思啊,我担心你怕黑,在这将就睡一晚上吧。”他将双腿拿了上来,靠在了床的这一头。
“我不怕黑!”
“唉,牢房跟外头不一样啊。”中山王叹口气。
落云曦反问他:“可你睡在那一头,蚊子不全被赶到我这边来了吗?”
中山王“嗯”了一声:“是啊,所以你到我身边来睡吧。”
“你存心的!”落云曦指控道。
“我不是存心的,我是故意的。”中山王拖长了音调。
落云曦沉默不语,中山王也不说话,牢房内陷入寂静,只听见落云曦捏死蚊子的声音,一声接一声。
中山王双手交叉,垫在后脑勺,靠在略微潮湿的床头。
落云曦并非受不了蚊子,而是看着中山王悠闲无事,她心中就来气,从床上坐起来,双手双脚并用朝中山王爬过来。
中山王偷偷斜眼一看,嘴角笑意加深。
落云曦爬过来,伸手便摸到他藏青色长衫的腰带处,一用力,便将系了活结的腰带打开,然后去解他的衣扣。中山王惊得握住她的手,颤声道:“你做什么?”
落云曦不管不顾,跪在他身上,一只腿压住他的长腿,不许他动,两只小手轻灵地解他的衣扣,嘴里还说道:“不许动!”
这个姿势实在暧昧了点,这个动作实在挑逗了些,中山王禁不住面红耳赤,去拦阻她,声音发抖:“别,别这样……”
落云曦双手一拉,中山王的外衫便被她剥了下来,中山王感觉浑身都躁热起来,看着面前的女子,心尖都在颤抖,坐起来去拦她,大脑发晕:“曦儿……”
连称呼都变了。
他突然好怕,怕自己控制不住,此刻,就想将她紧紧搂住。
“滚你的!我只是要你的衣服!”落云曦裹住他的长衫跑到床的另一头睡下。
落云曦舒了口气,如果不是为了防蚊子,她才不会裹这匹狼的衣服呢!这衣服上明显有着防蚊药的清香,这么一躺下,果然没蚊子来了。
仅着一身薄衬衣的中山王一时难以从激动中平静过来,无语地看着落云曦。
一晚到天亮,无话。
中山王的外衫上透着药香,还有一股淡淡的成熟男子特有的气息,可能是沐浴没多久,还夹杂着清浅的皂香味,所以落云曦倒没怎么排斥,一觉睡得很香。
次日早晨,是被铁门的声响吵醒的。
狱卒推开铁门内层,将早膳放到门内侧板上说道:“落小姐,早膳来了。”
89、粥中有毒
落云曦揉了揉极困的眼睛,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中山王,床板的位置空空,人并不在。
狱卒关上铁门,连内层门也细心地给她带了起来,牢房内,昏暗起来。
落云曦感觉不太对劲,此刻是早晨?
虽然她经常睡懒觉,但生物钟却是极准的,这个时间怎么也不像是清晨,还是说,昨晚她睡的时候根本不是晚上?
角落传出中山王轻轻的咳声,落云曦感觉心神一安,翻下了床缡。
中山王大步走过来,低声问道:〃能不能先将衣服还给我?〃
落云曦这才想起来他还穿着中衣,转身,将盖了一夜的长衫扔给他:〃接住。〃
中山王将外衫披上,衫子上面无疑多了几分奶香味了,唇角扬起一丝满足的笑容硇。
〃现在什么时辰了?〃落云曦询问他。
〃才三更,这个时间就送早膳来,是怕你饿着,还是打别的主意?〃中山王说到这事,眸光冷沉下去。
落云曦默默走到铁门处,将盛着米粥的碗捧了下来,右手腕一翻,指间多了枚银针,刺入,借着门缝透进来的光芒,看得清楚,银针的一头已经黑掉了。
她冷笑一声,随手将碗砸到地上,“啪嗒”一声,滚热的米粥尽数泼了出来,一只从暗处窜过来的老鼠去舔地上的米粥,没一会儿,就在地上打起滚,然后挺着肚子死去。
外面,昏暗的油灯下,狱卒与狱头对面而立,听到响声,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
“成了。”狱头的声音有些颤抖。
“进去看看?”狱卒试探地问。
“好。”狱头答应了,两人蹑手蹑脚靠近牢门,这间牢房在尽头处,是单设的一间,与其他牢房隔着较远的距离。
里面悄无声息,可见,人已经没气了。
狱卒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光线透了进去,他眯眯眼,走进去。
蓦然,一只冰冷的手准确地掐住了他的喉咙,令他半点声息都发不出来,狱头看到他走进去,也大胆地跟了进去。
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他轻呼一声,摔倒在地,伸手一摸,赫然是一具身体,他吓得满头大汗。
“啪!”铁门被关上,上锁的声音格外清晰。
内层并没关,所以这里渐渐亮起来。
狱头看到落云曦冷冷站在身前,顿时魂飞魄散地尖叫:“鬼啊!”
可惜,声音硬生生折断在喉咙中。
落云曦一脚踩住晕厥过去的狱卒,掐住他的脖子,低声问:“谁指使你们下的手?”
狱头吓出一身冷汗,咬牙不说。
“我看,他的嘴倒是不老实。”中山王的声音忽然出现。
狱头不敢相信地看去,竟然看到他这辈子都很少见到的中山王,顿时,所有的心理防线都崩溃了,他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战战兢兢:“中,中山王,怎么会在这里?”
“谋害本王,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罪了,我想,你全家上下,老老少少都乐意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中山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冷冰冰说道。
狱头赶紧说道:“我招我招!是落太尉!”
中山王皱住眉头,看向落云曦。
落云曦一脸了然,一掌拍在狱头后颈上,狱头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她淡淡说道:“许是觉得留下我是个祸害,既会威胁到对他最有用的女儿,又知道他不想为人知的秘密,不惜痛下杀手了。”
“什么秘密?”中山王问。
落云曦并没告诉他,扫了眼地上瘫着的两个人,并没将这事放在心上,说道:“我现在回府。”
她走到铁门处,连钥匙都没拿,将银针插进锁孔,轻轻一拨,精巧的锁在她手里便如一块废铁似的,很轻易地从中裂开。
中山王目露惊奇,他可没想到她还有这手好本事,看来,这牢房果然关不住她!
落云曦走出地牢,从宗人府墙上翻出去,抄小路回到落府。
中山王站在宗人府的廊下,叫道:“九煞,去将地牢里两个人处理下。”
九煞应声而去。
街道上空无一人,东方的天空透着黎明的曙光,落云曦踩着清冷的月色站到落府的议事厅内。
落敬文披衣赶来,身后是被惊动的合府之人。
“你,你怎么这个时间出来了?”落敬文的声音在颤抖。
落云曦一身清晨的冷露,长发被她解下,松松盘在脑后,头顶全被露珠打湿,俊俏的脸庞上一片阴冷,她吐出清晰无比的字节:“将厅里灯烛掌上。”
众人没动,她冷嗖嗖的目光立刻射向李才。
李才赶紧跑进议事厅,将烛灯点了起来,不知为何,三小姐的眼神实在令他感到遍体生寒。
落云曦走到高座上坐下,落敬文不敢进去,就站在门口,再次问道:“我跟你说话呢!”
“捉一只猫过来!”落云曦又发下命令。
李才正要去,落敬文喝道:“谁也不许去!”
落云曦缓缓从怀里掏出白布包,在阶上站了起来,眸光划过嗜血:“那么,父亲,要委屈你试一下女儿最新做的毒药了。”
她右手挑开布包四角,里面的粉末在烛光照耀下竟透着诡异的绿色!
落云曦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朝落敬文走来。
“三小姐疯了,将她抓住!”落敬文大叫。
好几个侍卫冲将过来,落云曦并不怕,勾唇一笑,举起布包,对着最前面一名侍卫吹了一下,几粒粉末立时钻入他的脖子,他惨叫一声,如发了狂似地在地上打起滚来。
其他侍卫惊得连退数步。
众人借着烛火看去,那名侍卫的脖颈处腐烂了一大片,都吓得面无人色,没有人再怀疑落云曦手里拿着的不是毒药了。
“我,我去叫猫。”落敬文哪里见过毒性这么强这么诡异的药粉,声音都打起颤来。
“可惜,已经晚了,不是吗?”落云曦恐吓他。
“不,不晚。”落敬文一回头,一膝竟然屈了下去,软倒在地。
落云曦眸露鄙夷,落温当机立断,飞身出去,抱了一只白猫进来。
“罢了,我现在没心情了。”落云曦踢开那只猫,说道,“落太尉,你要知道,我这毒药,碰一碰身体就会腐烂,服下去的话,所有的肌肤都会烂去,脱皮而死。如果你想尝试,随时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