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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皓蓦然,嘴角抽动了两下,没有在说什么,伴随着众大臣的诧异,他拉着乐儿继续的向着宫外走去,可是刚才南宫子璎所说的话,却在他的心中造成了极大的不安,就连乐儿,也失神了……
他说,他会查清楚,查清楚后,他会怎么做……
她抿唇,无声的回握了下南宫皓的手,随后淡淡的说,“南宫皓,骑马回去。”
南宫皓微愣,随后点了下头,继续向外走去。
如果她知道那日是他拿掉的她的孩子,还会不会这样对他……呢?
当两人出宫后,一直沉默着,南宫皓安静的找来了一匹骏马,虽然没有他的黑神那么俊俏,但也是难得的一匹好马。
他将她抱到了马上,而自己则坐在了她的身后,和第一次与她骑马一样,一只手抱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甩动了缰绳,急速的向着镇南王府而行。
在他怀中的乐儿突然扯动了一下他的衣角,在匆匆而过的风中,小声的说着,“南宫皓,我曾见过一个人,他总是戴着面具,有些认不清路。”
“哦?”他随意的应了一声,但是绝美的眸子还是忍不住看了下怀中的人儿,若有所思的说,“这个人这么奇怪吗?”
“他有一个很好的名字,绯粟。”乐儿垂下眼眸,似乎陷入了那时的回忆之中,“我想问问这个绯粟,为何他总是戴着面具,又为何……在他面具下的眼眸中,充满了恐惧。”
“本王怎么可能有恐惧。”南宫皓扯动下嘴角,他从不隐瞒自己的名字,只是他向来用的比较少,周围的人除了溯玉偶尔想起来会叫一声之外,没有人再叫过这个名字,但是他很讨厌溯玉这么称呼他,因为他的这个名字,是他母后起的,虽然在他懂事以来,母后便再也没有这么称呼过他。
然,他当时为何会将自己这个名字告之淳于若纤,他自己也不知道,仿佛在看她眼神的时候,便被她眼中的清澈所吸引。
“你倒是承认的很快。”乐儿扬了扬唇,眼眸瞥向旁边的那些已经关门的铺子,“在我家乡的这个时候,还正是热闹呢……”她有些惆怅的说着,自从一年前洛吟不再相信她的那一刻起,她就连自己都不再回忆易乐儿的世界了。
现在回忆,却还是被一阵暖流所注入。
“你的家乡?郢国?”南宫皓挑起了单眉,他不是没有去过郢国,郢国在这时候应该也和锦国差不多,怎么会热闹呢。
“我随便说的。”乐儿闭上了眼睛,可是却让南宫皓更加的怀疑,于是拉住了马,将乐儿的脸扮向自己,好似有些吃味道一样的说着,“南宫子璎说的‘老公’和‘老婆’是什么意思?”
乐儿愣了一下,可是眼神却有些暗淡,“没什么,随口说的。”
她想闪开他此刻的执着,却还是被南宫皓揪了回来,“那你也随口叫我一个。”
“啊?”乐儿办眯起了眼眸,看着有些蛮横任性的南宫皓,“叫南宫皓不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南宫皓扬起了头,俯视着眼前的这个小女人,“我要独一无二的称呼。”
“南宫皓不独一无二吗?”
“南宫子璎也叫过,所以不行,我要只有你一个人会称呼的,也只用来称呼我的。”他依旧任性的说着,然后将她的身子向着自己又拉近了一分,“如果不给我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我今日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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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得知真相
“南宫子璎也叫过,所以不行,我要只有你一个人会称呼的,也只用来称呼我的。”他依旧任性的说着,然后将她的身子向着自己又拉近了一分,“如果不给我一个独一无二的称呼,我今日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你说呢……?”
“……”乐儿怔了一下,对着眼前这个任性的男人有些无奈,有时候真觉得,他会比洛吟还要任性。
突然的想法让乐儿的脑中忽的好像被一阵不知名的东西充斥着。
她为什么会总是在有意无意之间去将他和洛吟放在一起,是因为单纯的在区别着他们,还是因为她的心,还不够冷,还在为他而动摇。
举见她沉默,南宫皓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虽然心中有些失落,却还是没有追问,直接拥了拥她,双腿一夹,便继续骑着骏马向镇南王府奔去。
“算了,还是叫南宫皓吧。”他淡淡的说着,眼神有些暗淡,但是因为他的声音太小,再加上骏马奔跑的速度很快,身旁的风声将他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其中,而她,却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当马儿的速度开始慢下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镇南王府,他先行下马,再扶下了乐儿,看着她依旧冷漠的不说一句话,他便知道她一定是又想到了南宫子璎。
还“喂,女人,如果你想着别的男人的话,本王可要惩罚你了。”南宫皓一如既往的挑着自己的单眉,在唇角处也扬起了一丝丝的笑。
听到她的声音,乐儿有了一些晃神,然后看向身旁的南宫皓道,“惩罚?”
“不先解释自己没有想别的男人,反而先问惩罚是什么,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讨喜。”听到乐儿直接就问惩罚的南宫皓有了一丝丝的不爽,虽然知道自己有些计较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有可能引起他的注意。
“恩……我确实在想别人。”她坦承的说着,却让南宫皓的脸色一沉,上挑眉毛的角度也更加的大。
“南宫子璎?”他低沉着声音,深邃的黑眸中露出了一点伤,可是乐儿却看向他处,意味深长的说,“在想,被咱们留在那里的马夫怎么办?”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南宫皓怔了一下,俊美的脸颊上显出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神情,想哭,又想笑。
他突然上前,一把拥住了眼前的乐儿,右手揽在她的腰上,稍微用力便将她拉近了自己。
“我……从来没有过现在的这种感受。”南宫皓安静的说着,突然自他身边扬起了一阵风,将他脸庞的发吹动起来,飘逸无比,而他此刻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却清澈的让人动容,而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也环绕在了乐儿的身边。
他垂下眼眸,凝视着乐儿在望着他的棕眸,黑色的瞳中,只能倒映出她的身影。
“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无法忘记你了……”他轻声的说着,却又不敢往下继续说,对于他来说,他第一次深深的记住她,就是从他拿掉她的孩子的那一刻,他的出现,给她带来了无比的伤痛,所以,他欲言又止。
“看来,我真是一个让人容易记住的女人……”乐儿自嘲的笑笑,想要从南宫皓的怀中挣脱开来,可是却被南宫皓拥的更紧。
他突然好像是在拥着最喜爱的东西一样,双手一下又一下的用着力,在乐儿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其实她说的没有错,在面具下的他是恐惧的,他恐惧着周围的一切,正如同周围的人在恐惧他一样,然而只有这个女人,不会就这样丢开他。
“我会对你好……”他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这句话,好像是在对乐儿说,又好像是在安慰自己,乐儿轻扬唇角,单手扶上了他的发,按照他最喜欢的方式,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他。
他闭上眼睛,安静了下来,心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他曾经让她记住他,像罂粟一样的他,但是他错了……其实真正像罂粟的,不是他,而是她。
他开始觉得,自己变得有些患得患失了,他突然不想与南宫子璎再去争什么,只要南宫子璎肯放开这个女人,他不会再做过分的事情,他会做好他的镇南王,好好辅佐他那个皇上。
这是他这一生,第一次有了想要去珍惜的人,也是唯一让他珍惜的人,更是他的全部世界……
就这样,他拥着她,什么都没有说,仅仅是拥着她,在这一片幽暗的夜中……
可是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御书房中,子璎正坐在椅子上,安静的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可是绝美的眼眸却半眯了起来,深色的瞳中有着让人害怕的寒气。
在他的身旁,站着那个几个时辰前派去的黑衣男人,而他正有些谨慎小心的站在那里,一个字都不敢说,这样的状态,已经保持了很久。
“主子……”男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出声,本想要打探子璎此刻的心情,却被他轻轻摆手,打消了回去。
“你说的可是真的?”他冷静的说着,可是捏着扳指的手却越来越紧,拇指上的血色都因为他的用力而褪去,很明显,他是在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