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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迫她们互相残杀。”他看向所有人沉静地说道。
第022章 残杀
fiona已经预订了晚上的飞机票，她决定今天就回里士满。
下午，新闻里说他们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据说是前一个死者的母亲，也就是alierflowers的母亲。
傍晚，jenniferjareau探员在警局门口发表了bau小组得出的侧写。她对记者说，他们需要寻找的人应该是一名25…35岁的白人男性，从事技工维修相关工作。他的身体并不强壮，看上去可能腼腆无害，不过他性格古怪，所以应该没什么朋友。
fiona并没有听完完整的侧写。她关了电视，离开了而房间，打算去楼下吃顿简餐。
她忽然想起自己的钱包忘在了车里。于是她不得不去了一趟停车场。
打开车门后，她无意间发现地上静静地躺着一支口红。
她捡起那支口红——那是她从来不会买的牌子。于是她认定它应该是属于alexalisben的。
——看来她必须去一趟alexa家了。
*
fiona刚开车来带alexa家附近，就看到几辆警车正停在alexa家旁边的街道上，一些消息灵通的记者已经聚集在那儿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停下车，从车里跳了下来。
她远远地看到reid正站在台阶附近，和一名拉斯维加斯警局的人交谈。
她拔掉钥匙跳下车，大步向reid的方向走去。
reid猛地回头看见了她。
“fiona！”他有点惊讶地叫她的名字。
“发生了什么？”fiona问。
“我们刚才接到了报警。alexalisben很可能失踪了。”reid回答。他充满歉意地看着fiona，“我很抱歉，fiona，我知道她是你朋友。”
fiona皱眉：“失踪了？我两个小时前才刚刚看见她。是我把她送回家的。”
“所以你是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reid问。
“很可能。”fiona说，“她告诉过我她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不过你们怎么知道她失踪了？”
reid迅速地和那个警察对视了一眼。
“我们在她房间的桌面上发现了字条。”他说，“我们相信……是不明嫌犯留下来的。”
“字条？那张字条上写了什么？”fiona问。她看向沉默不语的两人，“拜托，告诉我吧。别忘了，我也是个警察。”
reid望向她，看起来有点无奈。
“上面写着，我什么也没做，是她们自己动手的。她们乐在其中，天生就是恶魔。”reid一字不落地背诵道。
*
忽然reid的手机响了。
“是gacia。”他咕哝，然后按下了接通键。
“gacia，”他说，“有什么新消息？”
“等下你会想叫我天使的，亲爱的。”gacia说，“你之前不是提到，受害者可能同时在某个地方被不明嫌犯盯上吗？”
“是的。”
“我刚才就在想，她们可能同时出现的地点是什么？于是我就查看了那片区域所有的健身中心，水疗中心，美容中心等等等。”gacia说，“后来我发现她们全都是一家高级健身会所的会员。相信我，这绝对不是巧合，因为这家会所的会员本来就人数不多，而且都是有钱人。”
“噢，干得不错。”reid说。
“等下再称赞我也不迟。”gacia飞快地说，“我就顺手查了查那家健身中心的职员名单和会员名单，结果我发现他们的一名会员非常符合侧写。他的名字叫edmundstephens，今年26岁。他曾经接受过技术培训，现在正在一家五金商店工作。他曾经因为强奸和偷窃两项罪名入狱。我还查到了他十五岁的时候他母亲因为吸毒而被迫和他分开。不过他并不贫穷，他父亲去世后留给他不少钱，还给了他一处房产。”
reid说：“那么你查到了他所有的不动产记录了，对吗？”
“当然！”gacia得意地说，“而且地址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我知道你崇拜我，别客气，宝贝儿。”
说完，她就毫不客气地挂上了电话。
reid有点无奈地看向fiona。
“我喜欢她。”fiona微微点头。
*
随后，fiona提出要跟他们一起去。
“放心，我会留在车里的。”她说，“我今天连枪都没带。”说完，她还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间。那把p226手枪正安稳地插在枪套里。
最后他们破例同意让她上了一辆警车。
到达那栋房子后，fbi的成员带领着那些警察破门而入。fiona则和reid一起留守在后方。
“你看上去并不怎么担心。”reid突然说。
fiona惊讶地看向他，然后她扯动一下嘴角。“也许吧。你在侧写分析我吗？”她微笑着看着他。
“当然没有。”reid眨了一下眼睛，回答得特别干脆。
这时，那些警察终于出来了。man正搀扶着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女孩。她不是alexa，而是另外那个失踪了的女孩katerendall。
“elle，发生了什么？”reid问。
“他们在地下室发现了她。”elle一边将枪塞进枪套一边说，“他们还发现了她母亲的尸体，很明显，那女人刚断气不久。可怜的女孩，她亲眼目睹了她妈妈的死亡。”
katerendall看上去神情恍惚，脸色苍白得就像幽灵。她被医护人员抬上了救护车。
“我们没能发现alexalisben。”elle神色凝重地说，“但是我们到的时候，kate一直在念叨着‘她杀了我妈妈’。”
“她？”reid皱眉，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fiona。
fiona看着他，明白了他可能跟自己想的是同一件事。
“不明嫌犯强迫alexa杀死kate的母亲。”她蹙眉说，“可是为什么？”
“关键的问题是，现在她和不明嫌犯究竟在哪儿？”reid轻声说。
*
alexalisben此刻正浑身发抖地蜷缩在座位上。她手腕和脚踝都被捆住了，头发被扯掉了一大片，看上去狼狈得要命。
“求你。”她颤抖着说，“我做了你让我做的事情……求你放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闭嘴！”驾驶席上的男人骂道，“闭嘴，婊。子！”他从后视镜看向她，“你杀人了，知道吗？你得接受这个事实，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
听到这句话，alexa绝望地抽泣了起来。
“是你逼我的！”她拼命摇头。
那个男人冷笑道：“不，不，宝贝儿。你天生有这个天赋。”
alexa使劲儿地摇头，泪水连成了一条线。
“你想知道其他人花了多久才达到你的水平吗？我用电击折磨她们，让她们痛苦地尖叫，挣扎，翻滚——”他说着，喉结滚动了一下，“可怜的小alier，直到最后也不肯屈服。我只好让kate杀了她。可惜kate太软弱了，她连刀子都用不好，我只好让她妈妈来替她做完——但是你不一样。”
“……那不是真的。”alexa抽噎着说，“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只是稍微威胁了你一下，还没来得及动真格呢。”那男人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微笑，“是你，是你勒死的那个女人。我知道你其实特别享受，对吗？”
“不……不是的。”alexa几乎发不出声音了。她捂着脸啜泣着，浑身发抖。
“我特别了解你这个类型的女人。”那个男人继续说道，语气中压抑着某种快要爆发的情绪，“我知道你们内心深处究竟有多么残忍。”他扭过头，恶狠狠地盯着alexa，“……你们天生就是恶魔。”
第023章 恶魔
fiona正坐在警车里。他们正在按照reid分析出的可能路线搜捕嫌犯驾驶的那辆suv。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杀了alexa。”fiona皱眉说，“如果没有她的话，他应该更容易逃脱才对。他现在还不需要人质。”
reid低头注视着手里的地图，头也不抬地说道：“他不自己动手杀人，我想，这也许是他的底线。”
“谋杀犯还有什么底线？”开车的那个警察嘲讽道。
reid抬头，“实际上，他们执着的东西比你想象得多得多——前面右转，谢谢。”
“你怎么知道他可能会走这条路线？”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man问。
“这是唯一一条通往城外的捷径。”reid飞快地解释，“他在城里没有亲人，而他性格古怪，也不可能有朋友。所以他想到的第一件事很可能是逃离这座城。”
*
与此同时，在医院里，jennifer正在陪着katerendall。
kate看上去已经恢复了不少，原本苍白的脸色也好了许多。
“我会被判刑吗？”她目光呆滞地看着jennifer。
jennifer深吸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这不是你的错。看着我，kate，我知道你现在很害怕。但是现在只有你能帮助我们抓住那个人。”
kate僵硬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