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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姓什么的?”在S大教书的四姐和四姐夫几乎同时发问。
“姓叶,她外公以前是医学院的,外婆是商学院的。”钱宝也只知道这么多。
四姐夫妻对看一眼,“不会是叶博文教授家吧……”
“好像她外公是叫这个名字……”钱宝似乎是听小晞外婆这么叫的。
四姐夫妻立刻表示,“我们没意见。”
于是老二、老三、老五都开始向老四打听这“叶博文”是何方神圣。只有大姐一人坐在旁边,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钱宝,你可还记得之前答应家里的条件?”
“自然是记得的。”钱宝平静地看向大姐。
“那就好,见面什么的,我没意见。不过你可要想清楚,这双方家长见面了意味着什么,到时候你答应的事情没做到,你无法交差的,可就是两家人。”大姐轻轻放下茶杯,把两手搭在膝盖上。
“姐,你知道我这次是认真的。不管我有没有完成家里的条件,双方家长见面,是迟早的事。”钱宝说完,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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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不论是钱宝还是他五个姐姐都自以为是了,因为当钱宝出于对老太太的尊重而将这件事知会给老人家时,老太太脸子一板,不高兴了。
“双方家长见面,要你们这些小孩子掺和什么!真是不知体统!你就算了,你几个姐姐怎么也不懂事起来,还一天到晚口口声声叫我放心,这么点事都不懂,我怎么放心!”老太太一听钱宝说姐姐们都同意了,在商量时间,就立刻拉下了脸,唬了钱宝一句。钱宝见老太太生气了,不敢吭声,连忙递上茶,让老人家消消气。
老太太喝了茶,顺了气,神色到底和缓了些,毕竟这算是喜事,“这事儿本来该男方上门的,说起来,对方还长上一辈,可是我身体不好,还是把那姑娘的外公外婆请到咱家里来吧。你好好解释,免得说我们钱家只认得钱,不晓得事!”老太太把这件事看得很重,且比钱宝想得还远些,“做事情要前思后想,好好拿捏。尤其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可得安排仔细了,若是做得不到位,只怕人家会担心以后我们欺负人家姑娘,别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什么事都不上心,这可是你自己的大事!”
钱宝听了这话只知道傻笑,“妈,你要不要先见见她?”
“我见不见不要紧,你看中就好。”老太太喜笑颜开,“那姑娘多大了?”
“额……快18了……”钱宝胆颤心惊地说。
没想到老太太却乐开了,“好,好,年轻好!趁年轻早早的给我生个孙子,我也算对你爸有了交代!”
钱宝不知道是该乐还是该愁。老太太似乎啥都不在乎,最要紧的事就是抱孙子,可是,小晞的外公外婆,恐怕不会依吧?他不禁为这双方会晤,捏了把汗。
两方家长见面的时间很快就定了下来,除了小晞外公外婆还有钱老太太,谁也不知道双方在这次会晤上都沟通了什么。教授夫妇离开时脸色也很平静,叶教授拍了拍钱宝的肩膀,什么话都没说。
忐忑的钱宝自然去问他娘亲,钱老太太坐在轮椅上给房里的花草浇水,看都不看他说,“咱们约好的事,还没到时间吧?等你把答应的事情做到了,再说婚事吧。”
钱宝郁闷了,娘亲这是健忘呢,还是善变呢?之前不是还急着抱孙子的,怎么一下态度差这么多?
好吧,好男儿言出必行,反正小晞也还小,他也要为他们的将来打算。
一切总算归于平静,钱宝继续努力工作,小晞继续淡定的上学,林暮枫继续不知所踪,所有人的生活都在继续。
秋天,钱宝用镜头记录下拍下和柚子认真作战的小晞。
冬天,钱宝举着相机,在雪地里有些艰难的锁定全身雪白的小晞的身影。
春天,她和同学去春游,学会对着镜头比出v字。
夏季,钱宝心神荡漾地拍下她的第一套水着。
和家中约定的期限转眼就到。钱宝坐在办公室,平静地等着盈利数据送过来。
“恭喜钱总,公司盈利已超过上年41%。”能干的女秘书向他汇报。
“知道了。”钱宝眨了眨眼,目光仍然锁定在电脑屏幕上,秘书准备退出去时,却又被他喊住;“麻烦帮小晞准备一下签证资料,我回头把她护照给你。”
叶小晞如今是个证件齐备的人,户口身份证学生证工作证样样都有,连护照也一口气办了。
秘书退出去后,钱宝给五姐夫打了电话:“我想休个假。”
“您随意。”五姐夫在电话那端唱歌似的。
小晞一放暑假,钱宝便带着她,飞跃了太平洋。钱家没意见,因为钱宝同志完成约定在先,叶家也没意见,因为让小晞多开开眼界总是好的,不过,嘱咐总是有的。
“注意点。”叶教授牢牢盯着钱宝。
钱宝连连点头。
二十多个小时的飞行让小晞闷得不行,睡了一觉又一觉,所以当飞机在午夜时分抵达时,她精神好得不行。
“大姐姐!”她兴奋地和来接机的杜思蔓打招呼。杜思蔓眉梢直跳,大姐姐?这还真是个不记仇的主儿。
杜思蔓冲她笑笑,接着对钱宝说,“路上辛苦了。”
“还好,倒是辛苦你这么晚来接我们。”钱宝牵住小晞的手,怕一个不留神这小孩就跑不见了。
“哟,跟我这么客气了。”杜思蔓扬了扬眉毛,“先上车吧。”
过隧道,上高架,行驶了20多分钟,车行到一栋带着花园的浅蓝色的house前停下,钱宝下车,拿了两人的行李,杜思蔓却连车都没下,对两人挥挥手,开车走了。
小晞望着黑漆漆的房子问:“哥哥,这是哪啊?”
“以前是我住的地方,现在是我们俩住的地方。”钱宝提着行李往大门走,小晞跟在他后面,打量着花园里的花,“这房子好漂亮。”
虽然房子已经两年多没住人,但是钱宝提前让杜思蔓来打理过,因此还算干净整洁,钱宝把房里的灯打开,行李放好,回头发现小晞还张着嘴巴望着天上,微微蹙眉,大步走进花园里,打横将她抱进了屋。
她圈着他“咯咯”笑得像麻雀,他却很是不满,“真是不自觉。”说罢,便用吻封住了她的笑声。
卧房看起来很新,为了迎接她,差不多所有的东西钱宝都让杜思蔓换了新的,大都是白色。他抱着小晞上了床,却在床头发现一个金灿灿的东西,下面压着一封信。
那金灿灿的东西,是杜思蔓曾经从他脖子上取下的金佛。
“是什么呀?”小晞坐起来,把脑袋搁在他肩头,他忽然觉得全身不舒服起来。
“先去洗澡吧。”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帮小晞放好洗澡水,钱宝回到房间,坐在床头,打开那封信。
保重,傻子。
钱宝合上信纸,把信收进床头柜的抽屉里,起身把金佛放进了行李箱。
第二天,钱宝带着小晞去了他曾经就读的高中。告诉她他曾经在哪间教室上课,在哪个球场打球,经常在哪个位置吃饭,小晞并不觉得枯燥,对什么都很感兴趣,不停地问他,以前会这样吗,以前会那样吗?钱宝也很开心,和她一起回忆还不认识她时的日子。
他带她来美国,就是想让她看看他的曾经。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很神奇,不自觉的想让她参与自己的人生,现在,过去,还有未来。
“哥哥,你以前有女朋友吗?”她问得很不经意。
“有的。”他回答的很诚实。
“有过几个呀?”她弯起眼睛。
“挺多的。”他也不回避这个话题。
“她们都去哪里了呢?”她不再看他,继续打量他的校园。
她们都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若不是一直牵着手,总有一天会变路人。
他向小晞看去,小晞背对着他,没有说话。他以为她生气了,走上前想牵著她,她却突然神秘兮兮地往前面的草地一指,压低声音,“松鼠!好肥一只!”
钱宝笑了,“你要是手上有吃的,它还会过来呢。”
“真的?”小晞兴奋了,“那我明天拿吃的来!”
“随你。”钱宝牵起了小晞的手,打量着她因为开心而微微颤动的睫毛,觉得应该在这个小朋友学会翻旧账之前,先把大事解决一下。
他捧起她的脸,让她看向他,“小晞,等你满了20岁,我们就结婚吧。”。
“结婚?”小晞皱起了眉头。
“是啊,结婚了,我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钱宝扶住她的双肩,求婚时还要进行解释说明,这是他从前从没想过的。
小晞仍然皱着眉头,还歪起了脑袋,“不结婚我们也能住在一起啊,是你总不来接我。”
钱宝有了不好的预感,“那什么,结婚以后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